《五絕譜》愛亦或是委屈
此時在密室之中環顧四周許久的龍雲龍蕭父子二人凝神聚氣,但聞從頭頂傳來冷冷陰森的語氣:「我們費盡心血的才能將你們父子二人關押起來,你何必明知故問呢,我剛才都說了,只要你的兒子龍蕭能夠交出《五絕譜》的玉佩,就放你們二人離開。」
「爹,你能夠判斷清楚這個聲音是從哪裡傳出來的麽?」
龍蕭窺視四周,悄聲詢問身旁的父親。
「據我觀察,這個聲音應該是從我們的頭頂傳來的,佔時先不要輕舉妄動,小心行事。」
龍雲此時正心中都在盤算著,仔細用心環顧四周,想想看能不能聽出其中的漏洞來。
陰森的聲音再次在密室之中回蕩,令人心生寒意:
「龍雲兄,你們不用煞費苦心了,你們是絕對出不去的,只有交出東西,這是你們父子二人唯一活命的辦法。」
殷再生的地位在白沐國國都之內可以說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位高權重的他現在為什麼還是要抓住這個《五絕譜》的玉佩不放手呢?
這中間到底有什麼秘密?龍雲百思不得其解,他狐疑的神情斜視四周:
「既然我們現在父子二人已經落在了你們的手上,我有一事不明,你們為什麼認定這個《五絕譜》的玉佩就在我們的身上呢?
我們身上明明沒有,你讓我們去哪裡給你找?」
陰森的聲音再度響起,語氣之中帶著冷冷的輕蔑和不屑:
「龍雲兄,你現在還在跟我裝傻充愣的,這個你不信的話自己問問你的寶貝兒子就知道了。」
聽到這裡,龍雲的目光放在了兒子龍蕭的身上,但只是短短的一瞬間,他又抬頭仰望上方審視了一會:
「呵呵,你們未達目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啊。」
他的語氣之中充滿了怒火,說的是那樣的堅定。
然而此時在一旁的龍蕭卻目光銳利,不卑不亢,一副百折不撓的架勢:
「父親,您跟這些人有什麼好解釋的,他們本來就是一些喪心病狂,無惡不作的人,不要說玉佩不在我身上,就是在我身上我就是死也不會交給那個殷再生老頭的。
這個老壞蛋就是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惡魔,他詭計多端,無惡不作,為了巴結國主,四五歲的孩童都不放過,我告訴你們這些人,遲早有一天我龍蕭一定會找他討個公道。」
他的聲音清脆嘹亮,響徹整個密室,在密室之中久久回蕩,聽到之後讓人心生敬畏之心。
看著身旁凜然正氣與一身的兒子,龍雲目光之中充滿了慈愛和欣慰,傲然一笑:
「好!不虧是我龍雲的兒子。」
他眼含慈祥的看著身旁的兒子,看到兒子能夠如此嫉惡如仇,胸懷坦蕩,心中難免會感到自豪和欣慰。
沒想到這父子二人都這個時候了,還想著自己能夠懲奸除惡,懲惡揚善了,黑沖冷冷一笑,那陰森的聲音再度回蕩在迷失之中:
「你們父子二人死到臨頭了,還巧言令色,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希望你們明天還能夠如此的凜然,我佔時不奉陪你們了。
從明天開始,不準給他們父子二人送食物,而且……」
說道這裡密室之內已經聽不到一點聲音了,只剩下龍雲和龍蕭父子二人。
陰暗潮濕的迷失之中,陷入了一陣陣長長的寂靜之中,父子二人相視一眼,搖頭興嘆,不知是無奈,還是憂愁。
蒼涼的寒風在這整個國都內呼嘯而過,陣陣白雪歲紛紛票務,將蒼穹分割的支離破碎,一層層灑滿大地,遠遠望去,若銀裝素裹,遍地淒涼。
國都城內,醉仙樓,酒店內。
一個中年男子正在房間裡面準備了一身夜行衣,方便晚上行動,突然房間傳來了「咚咚咚」的敲門聲。
「誰呀!」
這個時候房間裡面的青年男子上前一步,來到房間的門口處,等待著門外的回答。
「是我!」
聲音雖然很小聲,而且聽起來特別的委婉,更加重要的是,從聲音聽來,青年男子很快斷定對方是自己熟悉的人,立刻打開了房門:
「龍芸,這麼會了你怎麼還沒有休息了,有什麼事情麽?」
「那個,我來找師傅的。」
說完話的女子看向旁邊的中年男子,只見此時一身夜行衣的中年男子眼神之中充滿了慈愛的看著她詢問:
「龍芸?怎麼了?」
這個時候的龍芸反而有點不好意思了,她似乎有什麼話想說,但是似乎又不好意思說出口,一旁中年男子見狀,柔和的目光之中充滿了慈愛:
「有什麼事情你就直說吧。」
「師傅,我想和和你一起去打探一下,反正我在房間裡面也睡不著,秦情和茹曉兩個人的話,肯定安全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中年男子自然是龍芸的師傅,柳仁,她擔心自己說出來遭到師傅的拒絕,所以說話的時候帶著怯懦和由於。
柳仁的目光之中慈祥和藹,親切的一笑置之:
「我當時什麼事情了,沒問題,不過你回去換身衣服過來,師傅在這裡等你。」
說完話的他將一個包裹扔給了龍芸,龍芸手腳麻利的接過包裹高興的回道:
「好的,謝謝師傅。」
說完話的龍芸抱著包裹不敢置信的看著,沒想到師傅就這樣輕而易舉的就答應了,真的有點讓她受寵若驚啊。
柳仁見徒兒想去,也不好拒絕,再說了多一個人還能夠多點主意,更何況龍芸本身武功就好,再加上自己在身旁,應該不會出什麼差錯。
看到她愣在原地還沒有走,一旁的剛才開門的青年男子漫步上前來看著她悄聲逗趣:
「龍芸,你怎麼還不去換衣服了啊?
難不成你需要我的幫忙麽?」
「哎吆!疼!」
話剛說完,青年男子穿著布鞋的腳上已經多了一隻玲瓏的小腳,別看這個玲瓏的小腳不大,但是力道可是一般人不能承受的啊。
這個就是青年男子剛才所說出話的代價。
只見龍芸一臉邪笑的看著青年男子,一副咬牙切齒,臉頰緋紅:
「你以後再和大師姐這樣說話,我就讓你殘廢……
哼……」
她沒有想到,這個沅義居然在師傅面前這樣大膽,雖然表面上埋怨,心中卻在暗自竊喜,畢竟他們兩個人的事情,早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
只不過她覺得當著師傅的面,說這些太過輕浮了,所以就打算狠狠的教訓一下沅義,讓他以後長長記性。
「我錯了,我錯了,龍芸你饒了我吧,我下次不敢了。」
青年男子的表情已經被疼痛感整的扭曲了,這種事情總是讓他哭笑不得,急忙求饒道。
哪知龍芸並沒有打算就這樣輕易的放過他,踩著他的那隻小腳繼續用力,嘴角微微上揚:
「哼!看來你還是不知道自己錯哪裡了,你叫我什麼?」
見對方不知悔改,她的腳隨即又加了幾分力道。
「師姐,師姐!我錯了,我錯了。」
看到他那痛苦的神情,龍芸慢慢的鬆開了踩著的小腳,嬌嗔的「哼!」了一聲,轉身離開了。
青年男子不是別人,而是沅義,他有心逗對方開心,沒想到自己的腳差點讓對方給踩殘廢了。
沅義:「……」
女人心海底針啊……
沅義表情看上去有點難以置信了,來到了柳仁的身旁,委屈的神情看向對方似乎滿眼的委屈:
「師傅,為什麼龍芸跟你去你就答應,而我下午提出來的時候你就拒絕了?
你是不是有點太偏心了啊?」
他想起今天還提出來跟著師傅出去的,沒想到讓師傅當眾給拒絕了,這龍芸開口這樣說,師傅居然毫不猶豫的就答應對方了,心中怎能不感到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