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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強縣尉》0181慕容騎兵
他們無論是單兵,還是群戰,都不如拓跋鮮卑。

護衛隊可是阻擊過鐵弗部的。

那可是整個草原最強騎兵。

因此在面對著慕容鮮卑時,護衛隊根本連遲疑都沒有,便直接撲上去。

護衛隊以絆馬索先行,以兩側騎兵,重心拖拽著絆馬索,以及鐵蒺藜等向著拓跋族兵包抄。

接著便是弓弩騎兵正面向著慕容族兵拋射。

這一來,慕容族兵想要安然無恙衝下山坡,便顯得極其渺茫。

戰鬥在極短暫時間內,無數鋼針箭雨,還有馬匹倒地嘶鳴,以及慕容族兵慘叫聲中徹底爆發了、

護衛隊第一波攔阻慕容族兵效果斐然,但真正傷亡並不大,畢竟慕容也都是草原人,他們從小就磨礪騎術,那份臨陣變換方位躲避技巧,早已爐火純青。

他們在初次被絆馬索傷害之後,便立刻調整了戰略。

有一排長槍兵沖在前面,他們以長槍掃地,直接把絆馬索挑斷。

之後便有長刀騎兵,沿著地面劃過。

將那些鐵蒺藜也一起清除。

至於鋼~弩攢射,他們也有皮甲木遁來防禦。

一時間,雙方有守有攻,竟然打了一個僵持。

和山坡這邊戰鬥相比,拓跋耶律父子戰鬥卻顯得那麼沒有懸念。

拓跋多圖很快便處於劣勢。

甚至連他和拓跋耶律近距離馬術武力搏殺也落得下鋒。

這一刻拓跋多圖才意識到,自己這個野生的兒子長大了,成為一個堂堂草原勇士了。

之前若不是想要他做內應,拓跋多圖都不肯認這個兒子。

畢竟拓跋多圖可是鮮卑皇族血脈,而他只是一個索頭部內一個賤婢所生。

草原人是很講求血統高貴的。

很顯然拓跋耶律沒有高貴血統。

只是眼下拓跋耶律卻讓拓跋多圖不得不高看一眼。

不得不說,他的拓跋族幾個哥哥都沒有耶律有出息。

甚至有那麼一瞬間,拓跋多圖都在他身上看到自己影子。

只可惜,他竟然背棄了自己。

拓跋多圖越想越氣惱,甚至動用殺招,想要徹底廢了耶律。

和拓跋多圖那種惱凶成怒不同,拓跋耶律一心隻想生擒自己父親。

他要憑藉自己功勞,為他博得一個赦免。

哪怕無法赦免,他也有索頭部,可以奉養其一生。

若不是束手束腳,以拓跋耶律武力值早就把他擊敗了。

然而拓跋多圖蠻狠還是超乎拓跋耶律預料之外。

使得拓跋耶律想要無傷擒拿他變得極其艱難。

就在戰場近乎焦灼,無論是山坡,還是草原上都戰成一團時。

誰也沒有發現一道淡紅色身形悄無聲息湊近戰場。

她就像是一個鬼魂,一支幽靈,神不知鬼不覺便抵達兩軍陣前。

她身形藉助於一個馬車遮擋,便竄過外層守衛。

又繞著幾個馬匹身下,劃過一個帳篷。

最後抵達一個護衛身後,那個護衛敏銳感覺到一絲威脅,剛要轉身。可就失去意識,他身軀緩緩倒地。

沒有發出一點聲響,因為他的屍體被一條絲綢纏繞著落入草叢。

接著那絲綢收斂,一個曼妙身姿快速穿梭起來,眨眼睛便抵達那個囚車旁。

囚車上正是銀月殺手,他們被分成三輛囚車捆鎖其內。

當囚車內銀月殺手看到女子那一刻,頓時面露驚嚇之色。

尤其是最中心幾個銀月殺手,緊張地都在用手抓著球籠地板。

那紅影一閃,球籠門被彈開。

女子揚身鑽進去,她嫵媚身姿就像是一抹彩虹。

可是卻帶著令人窒息死亡寒意。

當前兩個銀月殺手被她一抬手便隔斷咽喉,獻血自他們脖頸如噴泉般湧出。

瞬間便染紅這片囚車。

然而卻沒有任何一滴血落在她身上。

她周深瀰漫著一股氣息,使得任何東西都無法靠近她身軀三尺內。

女子手腕搖晃著,那乳白色玉指隨意在球籠內點著。

每點到一個人,便會迸射出噴泉一般殷紅色。

直到他逼近球籠核心處那幾個銀月殺手。

她手指微微彎曲,「出來吧,你們躲不掉的」。

被點名幾個人,面色死灰,尤其是被圍攏中心那個,嘴角鬍鬚都在顫抖著。

「把東西交出來吧」女子揚起衣袖,伸出那雙如玉石般潔白雙手。

哪裏像是剛才眨眼間殺了數人的殺手。

被指著幾個銀月手,臉色變得極其難看。尤其是那個被圍攏重心老一點的,他面色陰沉似水,眼神不停地朝著球籠外面掃視著。

「不要試圖逃走,你們自信可以逼得過的紅釵?」說著女子便自髮髻上拔出一枚血紅血紅釵子、

那血色和球籠內血跡相互陰沉,顯得更加血紅了。

那個蒼老殺手無奈低垂下眼眸,他很清楚紅釵手段。

尤其是它手裏這枚紅釵,那可是殺手界傳奇存在。

蒼老殺手無奈嘆息一聲,「好吧,東西我給你,但我需要一個保證」

「你沒資格談條件」女子俏麗身姿一轉,目光凌厲盯著殺手。

「那我寧死也不會告訴你們東西下落的」蒼老殺手也索性心一橫,做出視死如歸的表情。

「嘿嘿」女子尖銳笑聲響起。

「你們銀月殺手似乎還未聽說過我們十二釵逼供手段是嗎」女子陰冷目光在他們每一個人面頰掃視著,那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句句屍體。

「你...」蒼老殺手面色蒼白,一隻手捂住胸口。

下一刻,他周身便開始劇烈抽出。

青筋自他手腕跳起,沿著他小臂緩緩蔓延,直到他裸露出來肌膚上都爬滿宛如蚯蚓一般筋脈。

這一刻,蒼老殺手眼睛血紅,嘴裏發出不似人聲咕嚕。

但已經無人可以聽懂他說出來的話語了。

「還要保守秘密嗎?」女子陰柔聲音響起,宛若催命羅剎。

很多銀月殺手聞聲,便嚇得小便失禁。

更有殺手當場嚇昏過去。

最終那個離著老殺手最近的殺手,終於扛不住了,他大聲吼道,「我說,我說,那東西不在我們身上,它在...」。

撲哧,一聲,那個殺手當場撲倒地面,身上一把鋼刀緩緩拔出。

而鋼刀手柄握在老者手裏,他猙獰目光盯著紅衣女子,咬牙切齒說,「我們若說出來,她

一定會殺光我們滅口,眼下只有咬緊牙關不說,還有一線生機」。

此言一出,剩下銀月殺手果然不再屈服,他們一個個綳起嘴巴,不肯就範。

看到這一幕,紅衣女子也皺起鳳眉。

「說吧,你要什麼保障」她瓊鼻微微聳動,終於妥協了。

「撤銷我們花紅,以你們十二釵的名望,絕不會做出不接花紅便殺人的事情」老者也是殺手,自然知道行規。

紅衣女子想了想,才微微厄首道,「好吧,我這就是讓殺手聯盟修改花紅」。

紅衣女子拿出一個竹籤放在一支鴿子上。

不久,它便被放飛出去。

那鴿子飛出去放向是鐵弗部。

由此可見,為了這一次行動,殺手聯盟已經把聯絡點也搬到草原上了。

不到一盞茶功夫鴿子返回,帶著一枚竹籤。上馬刻畫著殺手聯盟的標誌。

老者掃了那竹籤一眼,頓時眉開眼笑起來,「好,我們自由了」。

被殺手內簽追殺,是殺手最為悲哀的事情。

老者自然不想一輩子承受這樣苦難遭遇。

「現在告訴我,東西在哪裏」紅衣女子有些不耐煩催促說。

「東西就在他身上」老者指了指左側馬車。

「為何東西會在他身上?」很顯然紅衣女子有些不相信老殺手所指。

「因為他救了我們一次,為了避免東西落到他人手中,我就偷偷塞進他的皮甲內,甚至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老殺手解釋說。

此刻,紅衣女子表情很明顯有些轉變。

她又盯著馬車內那個受傷的人皮甲看了一會,果然發現一個金色邊角。

那就不會錯了。

紅衣女子嘴角浮現出一絲冷酷微笑,接著她便甩手射出一道紅線。

眨眼睛,那幾個銀月殺手便捂住脖頸,痛苦呻吟起來。

那紅釵飛旋了一圈,最後才鑽進老殺手的胸口。

又自前胸飛出來。

最後帶著一絲絲血液溫度落在她雪白掌心。

「你為何還要殺我們?」老殺手似乎死不瞑目盯著她。

「因為我還有另外一層身份,那就是天師護法...你現在該死得瞑目了嗎」說完,女子身軀一晃,人便已經抵達馬車上。

身後傳來老者不甘最後一聲呻吟。

接著便轟然墜地,不再有聲息。

女子並不理睬老殺手死亡,她的目標只有一個那就是傷者裘皮內那個金色冊子。

就在她準備用紅釵刺向傷者一瞬間,忽的一支大手握住她手腕,接著又是一抖,紅釵身軀便被他從馬車上掀出去。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

武術高手。

當紅釵落地一瞬間,她便做出防禦姿態。

絲綢飄帶在她身軀四周回蕩,就像是風箏。

而站在她對面那人筆挺腰桿,宛如一支屹立於山巔青松,人有著風勢如何強烈,兀自巋然不動。

他劍眉斜飛入鬢,星眸散發著精芒。

手腕下一把青桿長槍,在其掌心告訴旋轉。

蔡家槍法,就是以快,旋,為特點。

沒錯他就是蔡旭,當代蔡家武學宗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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