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少偏寵衛小姐》第一百五十四章怪彆扭的
就在這個時候,陸城歌坐下,很自然的跟衛卿卿四目相對。陸城歌看著衛卿卿那一張精緻的小臉,有些心疼的說:「一段時間不見,你好像瘦了很多。」
「陸少,你也好不到哪裏去。」衛卿卿滿懷柔情的看著陸城歌的臉,這一張臉,其實早就走進了她腦海裡,揮散不去。
這樣一隊男女,他們眼底都有彼此,關心著彼此,可卻始終捅破不了那一層窗戶紙。
陸城歌的手輕輕的從衛卿卿的眉眼滑到她挺翹的鼻尖,再到了她柔軟的唇畔,什麼都沒有說。
衛卿卿有些緊張的看著他,「你,到底想幹什麼?」
在衛卿卿想要問更多的話的時候,陸城歌已經不由分說的張開了雙臂,緊緊的抱住了她。
沒多久,兩個人就這樣黏在一起,倒向了身旁的床。
……
第二天,衛卿卿按照原定的計劃找了越斯年。
這一次為了低調,兩個人選擇在一家幽靜的茶室見面。
越斯年不知道,衛卿卿找他是不是興師問罪,但已經找好了一套說辭。
待會衛卿卿一定會問他跟鬱文倩談得怎麼樣了,但是以衛卿卿那腦子,一定很容易就糊弄過去。
在越斯年打著算盤的時候,衛卿卿邁著輕快的步伐,一襲白色仙女裙,戴著一副黑超,面色從容的從車內下來。
看著越斯年的座駕已經在附近,她墨鏡下的眉眼微微眨了眨,等著接下來的好戲。
越斯年等了幾分鐘,有些焦躁的點燃一根煙,迅猛的吸了幾口。
每一次他等待一個人,都會變得這樣躁動,因為他沒有任何的耐性。
就在他抽了半根煙準備打電話的時候,衛卿卿那抹熟悉的身影,穿越茶室的迴廊迅速的朝他靠近。
「卿卿。」
見到衛卿卿來了,越斯年彷彿又回到了一副紳士的模樣,迅速的掐滅了煙頭,朝著衛卿卿走去。
衛卿卿一臉淡然的出現,到了門邊隨手摘下墨鏡,澄澈的黑眸睨了越斯年一眼。
這個男人還是跟以前那樣,永遠露著討好的神色,心卻跟鬱文倩一樣比蛇還毒。
「等很久了?」她微微勾唇笑了笑,繞過他直接朝著一個椅子旁走去。
只是還沒有坐下,屋內就被一股嗆鼻的煙味充斥著,極度讓人難以忍受。
衛卿卿皺著鼻子,厭惡的揮了揮手,「你又在我來之前抽煙?」
回想起前一世,越斯年也經常沒有風度的在她面前抽煙,甚至讓她吸了不少二手煙。
這一個壞習慣,恐怕他永遠都改不了。
越斯年有些尷尬的摸了摸後腦杓笑了笑,「嘿,等你的時候急了,就隨手點了一根。」
衛卿卿非常鄙夷的看著他,挪開椅子坐了下去。
越斯年賠笑的為她倒了一杯茶,「這是剛才泡好的,專程等你來。」
衛卿卿放下手裏的包,面容嚴肅的看著嬉皮笑臉的越斯年,「知道我找你來是為了什麼?」
越斯年笑得一臉賊樣,「當然知道,你是找我敘舊啊。」
衛卿卿冷冷的瞪了他一眼,「少在這矇混過關,我交代你的事情,你做得怎麼樣了?」
「我按照你的吩咐,打電話問她了唄。」越斯年吐出一口氣,一臉無辜的模樣。
衛卿卿深呼吸一口氣,「那鬱文倩到底怎麼說?」
「她能說什麼了?」越斯年露出一臉鄙夷的神色,「就一口咬定事情不是她做的啊。」
衛卿卿眼珠子轉了轉,迅速的思考,緩緩的開口:「不是你,不是我,也不是她,那到底還有誰?」
這簡直就像一個迷局,誰都各執一詞找不到答案了?
越斯年立馬跟著嘆了一口氣,「哎,誰知道呢?感覺好像我們被人設計了一樣。」
「這件事暫且不提了,可是鬱文倩在媒體面前放出那麼曖昧的話,顯然居心不良。」衛卿卿單手握著杯子,另一隻手狠狠拍了一下桌面。
越斯年知道,衛卿卿就是這樣火爆的性子,馬上笑著安慰:「卿卿寶貝,別生氣。沒準她就是想我們兩個破鏡重圓,我覺得她沒什麼壞心眼。」
衛卿卿聽了,忍不住呸了一句,馬上反駁:「沒什麼壞心眼,你難道不知道,她之前是怎麼對我的?」
越斯年裝作一副沒有聽說的表情,愣神回答:「還真的沒有,你要知道我跟你分手後,就很少到衛家去看她了。」
衛卿卿突然眯起黑眸,好像看透一切那樣打量著越斯年的臉,有些神經兮兮的問:「越斯年,問你個事情唄?」
「什麼?」越斯年難免冒出一身冷汗。
衛卿卿這幅樣子,跟以前完全不一樣,好像真的有什麼東西附體了一樣,神神叨叨的。
這不免讓他想起之前鬱文倩說的,衛卿卿曾經突然間瘋掉的事情。
衛卿卿眼神刺激的盯著越斯年,緩緩開口:「你跟鬱文倩之間,難道真的就只是單純的母子關係?」
聽到衛卿卿的話,越斯年的臉色一白,倒抽一口涼氣看著她,「卿卿,你腦子沒發燒吧?怎麼突然……這樣問我?」
「不知道怎麼回事,從你的眼睛裏,我好像看見了閃爍,還有飄忽,你很緊張?」衛卿卿緊緊的盯著越斯年的眼睛,想看看他到底能撐到什麼時候。
越斯年真的相信,衛卿卿這個女人是真的瘋了,而且瘋的好像看破了很多事情,他微微沉聲:「那你這麼問,到底是什麼意思?」
衛卿卿突然間哈哈大笑起來,「沒什麼,瞧你緊張的。我就是很好奇,畢竟鬱文倩也大不了你幾歲,這樣乾媽乾兒子的喊著,怪彆扭的。」
「她對我有恩,我覺得年齡不是問題,認他做了乾媽。」越斯年佯裝陷入了氣惱當中,極力的澄清衛卿卿的惡作劇玩笑。
衛卿卿撇撇嘴,「那算我白說了。畢竟你也知道,社會上對這種幹什麼的關係,總是容易想入非非的。」
越斯年馬上變了一副臉色,朝著衛卿卿發誓一般,「卿卿,是人都有特例,我真的跟她清清白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