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少偏寵衛小姐》第二百九十七章讓我好好想一想
衛卿卿有些茫然的看著陸祁清,不解地問:「大少爺,為什麼突然間這樣說?」陸祁清卻在這個時候笑了笑,無比溫和的說:「我沒有別的意思,其實我就是覺得,以後你帶著一個孩子,需要有個人的照顧。」
以前陸祁清從來不跟衛卿卿討論這方面的問題。
衛卿卿聽了之後,覺得有些詫異,只是裝作不知情地笑了笑,「可是我覺得,我可以照顧自己,還有我的孩子。」
陸祁清卻在這個時候,有些失控的抓住了衛卿卿的手,「你一個女人要帶著一個孩子,如果沒有一個人照顧,我也實在不放心。」
衛卿卿突然有些局促的問:「大少爺這麼說,到底什麼意思?」
「如果可以的話,你就一直留下來。未來,我會照顧你還有你的孩子。」陸祁清非常認真的看著衛卿卿,彷彿是一種承諾。
衛卿卿聽到陸祁清這樣的話,一瞬間就愣在了座位上。
別說陸城歌還沒死多久,孩子也沒幾個月,就算過去很多年,陸城歌在她心中的位置,也是沒有任何人可以取代的。
雖然之前聽傭人說過,陸祁清對她真的不一樣,可她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而且陸祁清這樣大膽的舉動,讓她覺得根本就難以面對這樣的情況。
陸祁清看衛卿卿,「我突然這麼跟你說,你是不是有很大的心理壓力?放心,我會給你時間考慮。」
衛卿卿臉上的笑容有些尷尬,「我是大少爺的廚師,沒有想過改變什麼……」
陸祁清突然間按住了衛卿卿的肩膀,「可是我想,而且我決定的,沒人可以改變。」
衛卿卿知道,陸祁清表面上對她不會施加壓力,可似乎她怎麼樣都逃不掉。
「大少爺,先鬆開好嗎?」
衛卿卿看了看陸祁清放在她肩膀上的手。
陸祁清發現他失控了,馬上笑著安慰說:「其實你不要把事情看的太過複雜。我只是不想你的孩子生下來之後,就沒有父親。而且,我也真的想要照顧你們。」
衛卿卿聽了之後,忍不住勾著唇角笑了笑,「謝謝大少爺的關心,不過我暫時沒有考慮這麼多。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你快點幫我查出殺害陸城歌的兇手,這才是我最想做的。」
「你不是一直想我幫你查兇手,如果你答應我,我一定幫你做成這件事。」
陸祁清突然間,拿出這件事來跟衛卿卿談判似得。
衛卿卿知道憑藉她的力量,根本就查不到那個兇手,臉色突然一變,「現在我的腦子很亂,讓我好好想一想。」
陸祁清無疑把這件事,當成了一個要挾她的籌碼。「現在二房夫人已經被爺爺抓了起來,你大可不用擔心,很快就會有結果的。」
「如果真的跟二房夫人有關係,我一定要親眼看她接受的懲罰。」衛卿卿在這個時候,語氣非常的堅定,甚至連一雙黑眸,都折射出一股強烈的冷意。
「既然我答應會幫你一起查出真正的兇手,我就一定會幫助你。」陸祁清對衛卿卿做出了一種承諾,「不過我唯一的要求,就是你答應跟我在一起。」
突然間看了一下陸祁清,衛卿卿心裏面有些感慨,「真的要這麼做,您才願意幫我?」
「對。」陸祁清的聲音,帶著一種志在必得,「衛卿卿,我喜歡你,你聽好了。既然小叔都不在了,我不願意把你讓給任何人。」
衛卿卿不知道,陸祁清除了對權利的佔有慾,什麼時候對她也有了這樣的想法,腦子裏即刻亂成了一團。
她沒有回答他的話,只是沉默著。
為什麼要她承受這樣的壓力?這或許就是她的宿命吧。
晚上回到陸祁清家裏,衛卿卿變得有些失眠。
一方面是因為晚上發生的事情,另一方面就是陸祁清對她說的這番話。
陸城歌的死,實在是太過蹊蹺,讓應寒在外邊查,怎麼樣都很難貼近事實的核心……
如果陸祁清真的要幫她查兇手,她難道真的要犧牲自己?
衛卿卿的頭特別的疼,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會遇到這樣的事情。
……
自從聽了陸祁清的建議,衛卿卿直接有些故意的躲著他,因為她根本沒有想過要跟陸祁清在一起。
儘管陸祁清所說的在一起,她不知道到底意味著什麼,可是她卻始終難以接受。
陸城歌的死到現在都沒有查出來,到底是不是因為二房夫人?
衛卿卿也只是懷疑而已。
實在沒有了辦法,衛卿卿只能找應寒訴苦。
「應少,有空嗎?」她先發了條消息過去。
沒想到,應寒很快就打了電話過來。
「卿卿,到底怎麼樣最近?」應寒的聲音,還是跟往常那樣不鹹不淡,卻帶著一股溫暖。
衛卿卿有些痛苦,但還是忍住,「我想知道,事情查得怎麼樣了?」
應寒有些難過的回答:「就只有一點收穫,當時陸少出車禍的時候,曾經有兩輛卡車經過。」
「兩輛卡車?」衛卿卿聽了,震驚的瞪大了雙眼。
應寒很肯定的回答:「對待,具體是誰派的人,目前還沒查出來。」
「好的,辛苦你了。」
應寒覺得衛卿卿情緒不好,馬上問:「你怎麼樣?」
「還好,謝謝你幫我。」
「總之我會儘力查,你要保重身體,別忘了你不是一個人。」應寒又囑託了幾句,這才掛了電話。
衛卿卿聽到這個消息,心裏面不能平靜。
於是,她決定找個機會去找一下二房夫人。
聽說最近二房夫人都被關在家裏,陸老爺子命令她禁足。
二房夫人的侄子廖俊濤,因為失去了二房夫人的支撐,也迅速的從市場經理的位置上退了下來。
衛卿卿想了想,她跟二房夫人之間的關係又不親密,說話的話鐵定還會遭到攻擊,於是決定從廖俊濤身上入手。
她很快打聽清楚了,廖俊濤從陸家的公司失去了職位,只能做一名普通的員工,這些天都會到京都一家酒吧買醉。
她當然不方便親自出手,於是她找了應寒聯繫了一個認識的人去酒吧,準備找廖俊濤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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