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少偏寵衛小姐》第二百九十五章最好拿出證據來
現場再度一片鴉鵲無聲,誰都不敢出來說話。因為這會陸老爺子臉上的神色,實在是太過嚇人。
就好像他年輕時候身上那股渾然天成的霸氣一樣,儘管他現在身體不舒服,可是他的腦子非常清醒,他知道家裏面發生了重大的變故。
面對著所有人的沉默跟心底打著算盤,陸老爺子踉蹌的起身,走到被抓著的二房夫人面前,痛心疾首的說:「其實今天我就是要跟大家說,要把陸家未來繼承人的位置交到清兒手裏。沒想到在這之前,有些人就忍不住了。」
二房夫人有些錯愕的看著陸老爺子,總感覺剛才陸老爺子是在演戲。
陸老爺子指了指二房夫人,繼續說:「你還想要下藥害我?好在我隻喝了那麼一小口。不過卻揭穿了你的一場陰謀。」
二房夫人沒想到陸老爺子居然在背後這樣子防著她,帶著嘲諷的笑容緩緩地開口:「原來……一切都在老爺您的掌控當中,看起來您並沒有老糊塗,反而比誰都精明。」
陸老爺子狠狠的笑了一聲,「我只是想試探一下,誰對這個家是忠誠的,誰想要在這個家造反?現在已經一目了然,我對你實在是太過失望了。」
說完,陸老爺子說完就咳嗽了幾聲,顯然是身體受到了劇烈的重創。
陸祁清在他的身邊,輕輕地拍了拍他的後背,非常懂事的安慰:「爺爺,您一定要保重身體,這個家一定要靠您撐著。」
二房夫人在這個時候,笑得無比的詭異,她狠狠地瞪著陸祁清還有陸老爺子,「老爺,你們兩個可真是爺孫情深啊。我跟著您這麼多年,眼看著自己心愛的孫子就這麼被人害死,可您除了傷心那麼幾天,您真正的為祁明做的又有什麼呢?甚至到現在連殺害他的兇手,你都查不出來,我真是覺得可悲。」
陸老爺子聽到二房夫人這樣的譴責,瞬間臉色就變了,有些氣喘地說:「我也沒想到你竟然會偽裝的這樣出色。表面上一副喪失了祁明就無法活下去的樣子,誰知道你卻在打陸家繼承人的主意。」
「如果我不出來阻撓,不正是讓陸祁清這個兇手得逞?」
二房夫人露出一絲譏諷的笑,覺得聽到了什麼大笑話似得。
「原先……我還想讓你安度晚年,現在看來一切都沒必要了。」陸老爺子氣喘的說著,帶著絕對的譴責。
二房夫人聽完,再度發出一聲不屑的笑聲,「我的祁明死了,我也沒有什麼安度晚年心情了。我現在唯一想做的,就是替他報仇。雖然我當年真的派人害了陸祁清,可我沒有要他的性命。可陸祁清卻真正地傷害了祁明,我就想問他一句,活生生把人殺死,被冤魂索命的滋味好受嗎?」
二房夫人說著的時候,眼神狠狠地瞪著陸祁清。
可惜,陸祁清的臉上表情從容,卻沒有半點殺了人的樣子。
他只是非常冷靜的看看著二房夫人,緩緩的開口:「二房夫人,你是不是有被害幻想症?二弟的死如果跟我有關係,總得有證據吧?您一直覺得有人害了他,為什麼就不想一想,是不是他在外面樹立了其他的敵人?」
二房夫人沒想到陸祁清的偽裝,竟然這樣的深沉,「別的敵人?誰不知道祁明除了在公司做事,什麼應酬都不去。你跟我說別的敵人?」
「那可能只是你表面看到的。」陸祁清的聲音,依舊跟往常沒什麼兩樣。
二房夫人狠狠地笑著:「少在這裏混淆視聽,人在做天在看,到底是不是你,我相信老天爺是有眼睛的。」
陸祁清卻堅持一口咬定,「反正這件事情如果跟我有關係,最好拿出證據來。沒有證據的話,誰都不會相信。」
衛卿卿在一旁看著這場鬧劇,不知道二房夫人為什麼會一口咬定,二少爺的死是跟陸祁清有關係的。
但陸祁清似乎沒露出任何不對勁的地方……
這件事背後的疑點,看起來還得慢慢深究。
面對現場鬧轟轟的情況,陸老爺子終於拍了桌子憤怒的說:「都別吵了!你們非得把這個家鬧得全部散架才會開心?來人,快點把二房夫人帶下去,我不想再看見她。」
在他的眼裏,這個陪伴他幾十年的女人,因為在乾預家族的大事,已經不值得任何的尊重跟愛護了。
陸祁清面不改色地回到陸老爺子的身旁,語氣溫和的說:「爺爺,我相信您是相信我的,不管別人怎麼說我,我都問心無愧。」
陸老爺子想到之前他那麼的寵愛陸祁清,可陸祁清的身體卻在一些之間產生了那麼巨大的變化。
這八年多以來,讓他受了那麼多的委屈。
陸老爺子非常疼愛地看了看陸祁清,有些感慨的說:「清兒,這些年真的辛苦你了。爺爺保證,以後都不會再讓你受這種委屈。」
二房夫人聽著陸老爺子對陸祁清這樣的疼愛,顯然是選擇相信的陸祁清,冷不住瘋癲的笑了一聲,「老爺,您可真是眼瞎,不知道這個家到底誰好誰壞。說句難聽的,難怪這個家會變得現在這樣,難道不是因為您的糊塗?」
面對著二房夫人好像瘋了一般的詛咒,陸老爺子憤怒的瞪向她,「你們還不把這個女人帶下去?我看見她就煩。」
二房夫人露出一聲淒慘的笑聲,有些深意的說:「等到有一天陸祁清露出了真實的面目,那就真的太遲了。」
在場看著的大部分人,都覺得二房夫人簡直是瘋了。
居然在這一場家宴,爆出了八年多以前毒害陸祁清的醜聞,又想奪取陸家繼承人的位置。
陸老爺子站出來,再度的重申:「今天晚上我要跟大家說的事情,現在你們都知道了。以後,陸祁清就是陸家既定的繼承人。如果以後我不在了,家裏的所有大權,都會交到他的手裏。」
面對這樣嚴肅的一刻,那些私底下議論紛紛的人,也都安靜了下來。
陸祁清正了正神色,感覺這一刻是那樣的神聖,是他等了那麼多年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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