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少偏寵衛小姐》第七十七章影響你的行情
陸城歌緩緩放下手裏的麻將子,微微挑眉看著一臉尷尬的衛卿卿,冰冷的視線射向那幾個好奇的男人,「沒什麼,我們繼續。」衛卿卿端了一杯水,正準備上樓去,李凱文開玩笑似得說:「衛小姐,既然人都來了,不如陪陸少打幾局?」
陸城歌敏銳的視線,緩緩看向衛卿卿的位置。
衛卿卿知道,如果她拒絕,還不知道這群人背後怎麼議論她。
她臉上帶著勉強的笑意,朝著陸城歌身旁的位置走了過去,坐在了他的身旁。
陸城歌身體巋然不動,繼續投入到麻將當中。
衛卿卿在一旁看著,這些人的杯子裏都沒什麼水了,乾脆站起身說:「你們慢慢打,我去幫你們倒杯水。」
「喲,今天可真是榮幸,居然能得到衛小姐的伺候,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李凱文吹了吹口哨,看向了衛卿卿的位置。
衛卿卿的臉上火燒火燎的,本來跟著陸城歌,她就處於輿論的劣勢,她不想多做解釋。
她邁開腿,繼續幫這幾個人倒水。
陸城歌犀利的視線看向他們,冷聲警告李凱文:「說話注意點。」
「哼,陸少這麼快就心疼了,這可不像是你的作風。」李凱文故意佯裝生氣。
陸城歌忍不住狠狠瞪了李凱文一眼,嗓音依舊淡漠:「閉嘴。」
應寒微微勾了勾唇,忍不住為衛卿卿說話,「行了,幹嘛對一個女人那麼苛刻?」
陸城歌微微眯著眼看了應寒一眼,沒有說話。
這個時候,門外突然間走進來一個人,居然是新來的何小公子。
「陸少,你家裏的廁所也太遠了,我找了十分鐘才找到。」何小公子說著,一臉的抱怨。
這幢別墅的設計真是一個奇特的存在,一般人很難理解陸城歌的審美跟要求。
「沒掉進廁所,已經對你很不錯了。」陸城歌微微掀著眼皮,淡漠的睨了何小公子一眼。
何小公子忍不住繼續抱怨:「熱死我了,沒心情繼續打了。陸少,我能先回家嗎?」
陸城歌突然間神色一凜,啪得一聲把一顆麻將子拍打在麻將桌上,眼底露出一抹明顯的不悅。
「不想玩,那就滾!」他非常不客氣的瞪著何小公子。
在場的所有人幾乎都屏住呼吸,看向了陸城歌。
何小公子嚇得臉上露著汗水,哆哆嗦嗦的回答:「那我繼續陪你們就是了。」
陸城歌其實不是一定要他陪著,只是不喜歡有人比他提前離場那種感覺。
他神色微微變了變,開始新一輪的洗牌。
衛卿卿在陸城歌身旁坐著,忍不住暗地裏搖了搖頭,這個男人的確是個喜怒無常,唯我獨尊的典型。
何小公子多說了一句話,居然就已經把陸城歌給得罪了。
見陸城歌心情不好,何小公子戰戰兢兢的跟他繼續找話題,「陸少,我剛才真的不是故意掃興的,請一定要多擔待。」
陸城歌輕輕的嗯了聲,沒有了之前的暴戾情緒。
「今天我在家的時候,家裏的大姐二姐都還圍著我問起陸少,她們很期待再次跟你在宴會上相遇。」何小公子笑眯眯的說著。
家裏的兩個姐姐年紀比陸城歌稍微小了幾歲,但是每次都是圍著陸城歌轉的。
他甚至認為,如果她們兩個為陸城歌打起來,都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宴會?」陸城歌聽了,微微的沉聲,「什麼時候我參加宴會,需要專程去應付女人?」
想到何家那兩個難纏的女人,陸城歌嘴角就忍不住露出鄙夷的神色。
當時那兩個女人緊緊的圍著他,幾乎讓他當場動怒的地步。
「我不是這個意思。」何小公子額頭冒著冷汗,「只是想告訴你,我姐姐們一直對你念念不忘。」
「這年頭,肖想我們陸少的女人,從這裏可以拍到東城門外去了。陸少可真是艷福不淺。」李凱文有些感慨的說著。
從大明星林悅,到何家的千金,還有其他無數個對著陸城歌犯花癡的女人,想一想還真是難以對付。
陸城歌抬頭看了李凱文一眼,冷冷的問:「怎麼?你羨慕還是嫉妒?」
李凱文馬上變臉笑著說:「哪裏敢?陸少的魅力,實在很難讓女人拒絕。」
包括他身旁坐著的衛卿卿,在外邊一向是生人勿近的樣子,現在還不是臣服在了陸城歌的身旁?
衛卿卿聽著陸城歌跟這些男人的話題,無非就是權利,金錢跟女人,有些困意的打了個哈欠。
「我們衛小姐,都開始瞌睡了。」李凱文看著衛卿卿,露出一絲意味不明的笑意。
陸城歌微微轉頭看向身旁的女人,只見她素雅乾淨的小臉上,染著一絲明顯的困意。
「陸少,我大姐說下周五的宴會,很期待可以見到你。」何小公子冒著被罵的風險,又在陸城歌面前提了一句。
陸城歌微微揚眉,露出一絲意味不明的笑意,看著身旁的衛卿卿,「下周五,你有空陪我去?」
「陸少那麼的受女人歡迎,我跟著去不是觸霉頭,影響你的行情?」衛卿卿打完哈欠,伸了個懶腰。
陸城歌聽到衛卿卿這樣大方還為他著想的答案,心中閃現一絲強烈的不滿。
這個女人其實還是跟以前那樣,沒心沒肺到極點,但是為了守著衛家,暫時的臣服在他身旁而已。
「衛小姐,如果我可以有一個像你這樣得體大方的情人,做夢都會笑醒。」何小公子卻不知道,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在陸城歌跟衛卿卿之間上演。
陸城歌犀利如刀的視線,毫不留情的瞪著何小公子的位置,只是沒有發作。
李凱文見何小公子那麼笨,忍不住伸出手重重的打了他的腦袋一把,「讓你多嘴!」
衛卿卿見到陸城歌由始至終就是這幅冰塊臉,忍不住習以為常,也不管他是高興還是不高興,只是安靜的在一旁,再度的陷入昏睡當中。
一場牌局不知不覺的,從十二點多打到了凌晨四點。
「不行了,就是拿刀架在我脖子上,我都要回家睡覺了。」李凱文第一個站起來抗議,隻感覺眼前一陣天旋地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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