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少偏寵衛小姐》第四百五十六章比任何人都要緊張你
衛卿卿不解的問:「什麼事情?」「莫逢他們跟蹤陸祁清,可遲遲都沒有發現陸祁清的落腳點,看起來他實在是太狡猾。」陸城歌無奈的聳聳肩。
衛卿卿不禁皺眉,「怎麼會這樣呢?陸祁清,不可能不出現的。難道就沒有人跟蹤到他去酒吧的行蹤?」
「原先有的,可他好像起了戒心,根本沒再出現過。這個人,比我們想像的還要狡猾。」
衛卿卿這個時候搖頭,「不可能的,他鐵定會出現,所以你們要流星他身邊的人,說不定都是一些障眼法,等你們跟丟,他很快就會出現。」
聽到這句話,陸城歌忍不住有些震驚,「你說的太對了。有可能他經常用調虎離山之計,才會跟丟。老婆,你真是太棒了!我原先都沒想到這個問題。」
衛卿卿對著陸城歌笑了笑,「我在陸祁清身邊那麼長的時間,以我對他的了解,他這個人做事滴水不漏。知道你們跟蹤,他鐵定會非常小心翼翼的。」
陸城歌突然間打起精神,「我知道了,我馬上叫莫逢去處理這件事情。」
這個時候,莫逢還在外面部署工作,電話響了起來。
看到是陸城歌,他馬上接通:「陸少,有什麼事情麽?」
陸城歌很快的說出了他的想法,「之前卿卿告訴我,可能陸祁清一直在用調虎離山這招,其實他早就出現了,只不過你沒有發現而已。所以,密切留意在陸祁清那間酒吧的工作人員。說不定他們前腳剛走,陸祁清後腳就會跟上。」
莫逢聽了馬上明白,答應下來,「好的,陸少謝謝提供這麼重要的線索。」
「這是你少奶奶說的,我們之前都沒想到。」
莫逢在這個時候忍不住誇讚衛卿卿一句,「少奶奶真是個人才,我們之前都低估了她的本領。」
陸城歌嗯了一聲,掛斷電話。
衛卿卿已經把孩子哄睡了,陸城歌悄悄的來到她的身後,突然間從聽的後背抱住了她。
這下,衛卿,一轉頭看見他,「怎麼突然間走路不帶聲響?」
陸城歌的頭輕輕的埋在衛卿卿的肩膀上,享受這一刻的寧靜。
他低聲地在她耳邊說:「自從有了寶寶,你好像就沒有什麼時間能夠單獨的陪我了。」
衛卿卿聽得出來陸城歌語氣當中還帶著一絲明顯的醋意,她微微笑的:「兒子難道不是你的?我不用你照顧,只能我來。」
說著,她還伸手輕輕的摸著陸城歌的臉。
陸城歌在這個時候微微的搖頭,「難得這一刻你可以安靜的陪著我,我什麼都不想去想,隻想跟你安靜的在一起說說話。」
衛卿卿有些感慨,「為什麼突然間這麼煽情?是不是遇到了什麼麻煩的事情?」
陸城歌拉著衛卿卿,在客廳外邊小心翼翼的坐下,免得打擾了寶寶睡覺。
「剛才我接到了老爺子的電話,心裏面其實還是有些難過。」
聽的出來,陸城歌對他的父親有非常深的怨念。
要知道他從小就活在那樣被家族忽視的環境當中,好不容易殺出一條血路,現在那個家族漸漸走向落敗,才想到陸城歌。
衛卿卿很明白他這樣的心情,在一旁安慰著陸城歌,「其實你仔細想一想,有時候你也應該感謝陸老爺子。」
陸城歌不解的問:「我還要感謝他?要不是因為他,要不是因為那個家的反對,我母親不會從那個家面出來,更不會被人亂刀砍死,我怎麼可能會感謝他?」
衛卿卿聽得出來,陸城歌對陸老爺子非常的痛恨。
不過因為對方是他的父親,他始終沒有做到那麼的絕情。
衛卿卿在一旁安慰著:「你的出生是沒有辦法選擇的,你的家庭註定跟陸家有關。現在陸家的確已經不像當年那麼威風凜凜,甚至因為幾房鬥爭迅速的走向落敗,不過你現在也已經是獨當一面了,你根本不需要靠那個家庭。」
陸城歌狠狠的說:「我從來沒有靠過那個家庭一分一毛,都是我用我的血我的肉打拚出來的地位。」
有時候別人說他做事手段陰狠,如果他不狠的話,他不會到今天。
說著的時候,陸城歌的胸膛忍不住起伏著。
衛卿卿看出來陸城歌的糾結,在他後背輕輕的拍著安慰:「疏解心中的一口惡氣行了,你也不要太難過。看到你這樣,我的心特別的疼。你要知道有真正愛你的人,才會在乎你的感受。」
陸城歌突然間轉身,緊緊的抱著衛卿卿,「你知不知道?對我來說,你是我生命中唯一的溫暖,所以我比任何人都要緊張你。」
衛卿卿聽到這裏,眼角微微的濕潤。
她緩緩地開口,「我知道,其實我都知道。」
衛卿卿經歷過重生,知道人性的醜惡,很慶幸這輩子感受到了真情的可貴。
她緊緊的抱著陸城歌,「在我的生命當中,你又何嘗不是唯一讓我心動的那絲牽掛呢?」
陸城歌聽到,在衛卿卿的臉上吻了吻,「我唯一害怕的,就是保護不好你,就算我有什麼事情,我都沒有那麼著急,可我真的很害怕你因為我受到任何的傷害。」
衛卿卿撲在陸城歌的懷裏,「不要想這些不好的事情。同樣的,如果你出了什麼事情,我根本沒有辦法活下去。」
聽到衛卿卿深情的告白,陸城歌的胸口在湧動著,「我現在發現,我這輩子做的最正確的一件事情,就是不斷的追求你。因為我知道,我得到了世界上最好的女人。」
衛卿卿同樣對陸城歌說:「我何嘗不是得到這世界上最好的男人呢?聽我的,有什麼壓力都要跟我說出來,千萬不能一個人憋在心裏面。就像這一次,陸老爺子找你,不管你對他採取什麼樣的態度,他始終是你的父親。」
陸城歌深呼吸一口氣,「其實我比誰都清楚,就因為他是我父親,看到他現在這副樣子,我不可能撒手不管。可想到他當年對我還有我母親的絕情,我就沒辦法真正原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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