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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爺都不能耽誤我當首富》第一百六十五章 朝廷鬥爭
如今形式打好,兵力問題和糧食問題都解決了,就在宴墨一路高歌,打算一舉大敗孫勢光時,一個意外發生了。

京城,朝堂之上,聽聞源陽國節節敗退,如今已被逼入源陽國腹地,宴皇不禁大喜。

「哈哈哈,好,好,沒想到宴墨打起仗來這麼有一手啊,哈哈哈,以往還真是屈才了。」

宴皇龍顏大悅,白公公在一旁恭維道:「皇上,以奴才看,宴世子大勝那也是托皇上的鴻福。」

宴皇更是高興。

此時,三皇子一脈的官員趁機進言:「啟稟皇上,微臣近日聽聞,宴世子之所以主動請戰,不過是因為一個女人。」

「哦?竟還有此事,說來聽聽,怎麼回事?」

「是。」那官員就要將梁淺月之事說出來時,被太子打斷了。

「父皇,此事兒臣也聽說過,但那完全就是造謠,並不屬實,請父皇明察。」

太子剛說完,三皇子就接著冷嘲熱諷道:「父皇都還沒說話呢,太子你就急著為宴墨開脫了。」

「對了,太子你前段時間好似和宴墨走的挺近的吧,你們不會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吧?」

三皇子晏令行冷笑的看著宴令爾,眼中的怨毒一閃而過。

「你,晏令行,你別血口噴人。」

「我看你是心虛了吧。」

「都住口,朝堂之上大吵大鬧成何體統。」宴皇大喝,意味不明的看了太子一眼。

三皇子的話讓他想起來前段時間,太子和宴墨之間的關係確實是有些過於交好了。

「你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宴皇指著先前發言的官員說。

「是,皇上,微臣也是近日才聽說的這個事,說是宴世子心愛之人與源陽國一位大將軍有深仇大恨,宴世子因此才會不顧一切的請戰出兵源陽國。」

官員刻意加重了不顧一切四個字,示意宴墨為了一個女子置管國家於不顧。

宴皇聽聞果然面色一黑,大怒:「豈有此理。」

沒有一個上位者能忍受下屬的不忠,宴墨此舉已是將宴國和宴皇置於梁淺月之後,宴皇不怒才怪。

那官員要的就是這樣的結果。

太子在一旁乾著急,卻無法再說什麼,方才的進言就已經讓宴皇不悅,若他再說些什麼,只怕宴皇會徹底認為他和宴墨已是一夥。

宴皇黑沉著臉問:「那女子是誰?」

「回皇上,聽聞那女子就是大將軍府的庶女,梁淺月。」

梁北山聞言一驚,連忙說道:「那逆女早已被臣趕出府,臣也不知那逆女會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宴皇沒有說話,眼中偶爾閃爍著寒光,朝堂上一時再無人說話,氣氛凝滯的可怕。

「陳愛卿,你曾到過邊關,你說,是否真有此事?」宴皇突然點名,讓做過欽差的陳老說明此事真假。

陳老出列,捋了捋鬍鬚,緩緩說道:「啟稟皇上,老臣也不知此事究竟是真是假,只是老臣到達邊關時,那梁家三小姐已經身在邊關,並不在源陽國。」

陳老雖然在軍營裡看不慣梁淺月的行為,但他一生坦蕩,並不會因為這點小事,就懷恨在心,故意陷害梁淺月。

只是把他所看見的說了出來,不摻雜個人感情。

因此,宴皇終於緩和了些,對於陳老,他還是相信的,這人就是塊頑石,隻認真理。

雖然有時候宴皇恨不得殺了陳老,因為這人太頑固了,然而有時也不得不承認,陳老的忠心也幫了他不少忙。

有陳老出面作證,一看宴皇的面色就知此事已無法對宴墨造成威脅,三皇子不由大急。

這可是最好打壓宴墨,打擊太子的機會,怎可如此輕易錯過。

三皇子向自己那一脈的人悄悄使了個眼色,立馬有官員心領神會,站了出來。

「皇上,雖然此事是個誤會,但是現如今源陽國已是節節敗退,不足為慮,然而宴世子卻沒有絲毫要退兵的意思,這萬一……」

萬一什麼,官員沒有繼續說下去,然而誰都想的到。

現在宴墨手握重兵,明明已可以收兵回朝,卻遲遲沒有動作。

再加上,宴墨與太子的關係貌似非同一般。

這萬一宴墨要是擁兵自重,想要做些什麼的話,可就……

這讓宴皇瞬間驚醒,後怕不已,感覺自己先前真是太草率了。

「皇上,微臣認為……」

有太子這一脈的人想要替宴墨開脫。

畢竟都在傳宴墨與太子交好,若宴墨真是太子這邊的人,就更不能讓三皇子陷害了。

「來人,立刻傳旨,讓宴墨結束戰事,帶著大軍即刻回京。」

然而,宴皇並沒有給太子一脈的人解釋的機會,直接下令道。

事情已成定局,朝堂之上各人反應不一。

三皇子一臉冷笑的看向太子,而太子面色不虞卻沒有表現出來,一臉平靜的彷彿宴墨與他不過是陌生人。

宴皇見狀雖有些狐疑,卻沒有改變主意。

不過宴墨是誰的人,都不能讓他繼續手握兵權。

聖旨到達邊關時,已是十日後。

此次來傳旨的也是老熟人,欽差陳老,也就是上次將大軍缺糧之事報會朝廷的人。

陳老到達邊關後,身子上吐下瀉,面色發白,身子發軟,一來就病倒了,那還有力氣宣讀聖旨。

因著宴皇下令需快馬加鞭,將旨意傳到宴墨面前。

所以陳老一路顛簸後,差點沒把老命交代了。

宴墨嘴角玩味的轉動手中聖旨,這是陳老帶過來的,還未來得及宣讀就病倒了。

宴墨自然而然就拿過來看了,反正也是給他的聖旨。

宴墨回想著聖旨裡的內容,想必是有人在宴皇面前說了些什麼,宴皇才會如此急切召他回京。

這樣想來,想必宴令爾的日子也不好過。

「聖旨說了什麼?」

梁淺月得知此事後,就立馬趕來找宴墨了,她直覺此次陳老過來並無好事。

「沒什麼,一點小事,不必擔心。」

宴墨笑笑,不希望梁淺月多想。

「你不信我?」梁淺月癟嘴。

宴墨疑惑看向梁淺月,他何時說過不信她了?

「陳老的癥狀一看就知道,是因為年紀大了,連日趕路身體吃不消,而能讓陳老如此重視,甚至不顧及自己身體的,只有皇上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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