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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爺都不能耽誤我當首富》第一百九十九章 分析局勢
難怪宴墨一心扶持宴令爾,宴令爾再怎麼不正經,終究是能成為名君的。

「三皇子,請回。」梁淺月連看都懶得看他一眼「你永遠都比不上宴令爾,還妄想著帝王之位,簡直可笑。」

晏令行臉色越來越不佳,梁淺月話語不停。

「為什麼宴令爾從小就萬丈光芒,生下便是太子,而你只能渺小的活著。」

「這就是你們的差別,明君昏君的差別!」

「梁淺月!」晏令行咬牙切齒,一雙眼裏都要噴出火了「你就不怕我讓梁府從此消失麽!」

「呵。」梁淺月真不該說他消息不通還是太愚蠢,她與梁府不光是再無關係還有血海深仇。

用梁府威脅她,簡直,愚蠢的無可救藥!

「隨便,對了,另外說一句,你未婚妻還是梁府的小姐呢。」

梁淺月用極不在意的語氣說道。心裏想著如果你搞壞了梁府,還真得好好謝謝你。

……

晏令行氣沖沖的走了出去,在門外守著的獄卒趕緊迎上去,結果被晏令行給斥了回去。

獄卒納悶,本來臉色還好好的怎麼現在一臉怒氣。

晏令行走出幾步又退了回去,惡狠狠的對獄卒說「不許給她飯食,若讓我知道小心你的狗命!」

「是是是。」

獄卒一邊擦著冷汗一邊回道。

外面的對話梁淺月聽的清清楚楚,現在他不敢對她輕易動手,竟然用這些個辦法。

梁淺月無聊的在牆壁上亂畫,想著晏令行說的宴令爾的處境,雖然她和宴令爾一直不算是摯友交情,卻也算是君子之交。

更何況宴墨還是宴令爾的人,宴令爾出事難保不會牽連上宴墨。

算算時間暗一離開的時間,宴墨也該來了,怎麼一直不見他的身影?

她現在自身難保,太多擔心也沒什麼用,趁著夜晚靜逸,梁淺月的大腦飛速旋轉。

梁府。

「怎麼還沒有回來!」雲如玉急得在房間裡走來走去,一顆心放不下。不知道梁淺月那個賤人死了沒有。

「哎呀娘!你別急啊!你晃得我頭都暈了!」梁念珠大叫「梁淺月那個小賤蹄子,肯定逃不了。」

「住嘴!」梁越澤輕叱,夜已經黑了,左幫的人還沒回來,梁越澤心中隱隱不安。

梁念珠立刻被嚇得不敢吭聲,她一向怕她的這個姐姐,城府深又狠毒。

「歌兒啊,梁淺月到底有麽有死,這倒是回來個人說一下情況啊!」雲如玉坐到梁越澤身邊。

「或許。」梁越澤臉色一白,起身拿了件披風,急急的問雲如玉「爹爹在哪裏。」

雲如玉雖然狐疑,但見梁越澤臉色發白,又一臉凝重,趕緊道「出門左拐的玉春堂。」

梁越澤已經系好了披風,打開房門,朝著玉春堂走去。

梁越澤有一種預感,或許那些人,都回不來了。

要麼被殺。要麼被抓。若是死了倒也好,至少死人不會說話。

可若是抓到了活人,那麼她就危險了!

做好最壞的打算,或許依父親的能力也能讓她化險為夷。

京城中暗潮湧動,看不見的地方濺起水花。

「淺月。」

聽到有人低喚,梁淺月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此時已經入夜,牢裏一片漆黑,只有月光透過天窗灑下來,眼前的人只能隱隱看出輪廓,他眼睛發亮,一把將她摟進懷裏。

「淺月,你沒事就好。」

聽到梁淺月被人刺殺險被殺害的消息,宴墨迫不及待的要來死牢卻被蕭楚實製止。

這個時候的刺客,很有可能就是幕後兇手派來的!

於是當機立斷二人先審問了黑衣人,這才緊趕慢趕的來到死牢,見梁淺月平靜的躺在床上,宴墨連喚她的聲音都在發抖。

真怕,梁淺月會永遠離他而去。

感受著男人胸膛的溫暖,淺月心頓時安定了。

呲拉,烏黑色的桌子上面的油燈被另一個人點開,梁淺月這才發現牢裏面還有第二個人。

蕭楚實,他怎麼會來這裏,想著自己還在宴墨的懷裏,梁淺月臉色一紅,輕輕推開宴墨,示意她沒事。

看出梁淺月的疑惑,宴墨解釋道「蕭楚實負責刑事案子,現在……」

「我知道。」梁淺月開口淡淡的道。

她不會仇恨傷害過她的人,但不代表她不會記住。

只要是記住了,梁淺月便不會忘記。

蕭楚實藉著昏暗的燭光從梁淺月眼中看出了冷意,想著前幾日的事情,他們之間確實有諸多事情無法摸清,自己又險些要了她的命,以她的性子,這算是溫和的了。

梁淺月和宴墨就目前形式分析,他在牢裏來回渡步,查找線索。

那些黑衣人不過是江湖人士,自建幫派,幫一些權貴做些他們不方便出面的事情。所謂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死在他們手裏的不會太少。

他剛剛任職的時候便知道這些個幫派,每個權貴侯門都有養著一群視人命如糞土的黑衣人。那個時候他苦於抓不住證據,只能任由他們逍遙自在。

一些為了金錢就可把命交出去的黑衣人,卻沒想到嘴巴這麼嚴。不論如何就是撬不開他們的嘴,蕭楚實只能安排人把他們送到刑部用刑。

「宴令爾近日如何?」

晏令行的話終究讓她難以心安,開口第一句話便是宴令爾。

梁淺月說這些話時並沒有刻著避開蕭楚實,這倒令蕭楚實有些驚訝。

宴墨見梁淺月眉目冷靜,目光堅定,便知道這幾次的事情並沒有讓她軟弱,讓她反而更積極的……嗯……與權勢,與不公平對抗了。

「他的處境很不好,被皇上禁足太子府,三皇子步步緊逼,大臣們紛紛倒戈三皇子一派。」

「三皇子今天來找過我。」

「他有沒有對你怎麼樣?」宴墨一聽到晏令行來找過梁淺月,立馬緊張的問。

晏令行的陰狠他一向清楚。

「沒有,他來是要和我做交易。」

「交易?」宴墨危險的眯起眸子,語氣中已帶了一些殺氣。

晏令行竟敢打梁淺月的注意。

梁淺月這才瞅了正在勘察的蕭楚實,點了點頭,開口「他說願意救我出去,不過讓我說服平南王府歸順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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