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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爺都不能耽誤我當首富》第二百零九章 岑妃來訪
「哈哈哈哈。」梁北山仰天大笑「皇上明白你?如果他明白你會把你們全家抄了麽,現在回去,或許還能見他們一面。」

「不,不……怎麼會這樣,吾皇……吾皇……」季成沒有想過,自己身為忠良也有一天被皇上拋棄的日子。

全家抄斬,他的母親,他的妻子,他尚在繈褓裡的女兒。

季成身為大將軍,一生勇敢堅毅,突然淚如雨下。

「吾皇,你聽信奸臣,卻不信忠良。」

季成轉頭望著梁北山,眼中已是無數恨意「你為禍國家,誤導大皇,本將軍要為國除害!」

起身抽出營帳上掛的尚方寶劍,一步步緊逼梁北山。季成是大將軍,征戰沙場多年少有敵手,豈是梁北山能比的。

梁北山臉色一變,摔落手中的杯子。

啪嗒。

無數士兵湧進,望著自己一手帶出來的兵,季成悲嗆的道「大軍為道,為國,可獻出身軀,靈魂。可如今竟不識正邪,我季成死了,梁北山,你還碰到下一個季成!」

季成飛起一刀,劍聲呼嘯,雷霆之勢,梁北山被嚇得摔倒在地,士兵們此時一湧而上,刀入身體,血磁濺了一地。

啊!季文生躲在床下嚇得捂住了嘴,看著父親被士兵刺成了馬蜂窩,季文生咬碎了一口牙齒。

「暗一。」

外面的夜依舊黑,看不到黎明的到來。宴墨收回目光「季成是不是奸臣,不是你知道就好,也不是我知道就好,而是要全天下的人知道,你季家的忠誠。」

「等此事完結,我就完成當年對你的承諾。替季家平冤。」

「謝謝主子。」

暗一哽咽。重重的磕了一下。

他在長安街被人打罵接受無數唾罵時,宴墨正好路過這條街道,戴上了從攤子上買的面具,出面救下了他一命,並且將那些侮辱他鞭打他的大漢全部處理掉。

暗一願意死心跟著他的原因不是他許了他給季家平反,而是他見他時說的第一句話。

「你是季叔叔的兒子季文生?叔叔一生忠義絕不可能是奸臣,希望你好好活著為父平反。」

在那個時候,暗一最希望的就是有一個相信他的人,告訴他。

季家是一生忠良,如此既足矣。

「主子的恩情,暗一無以為報,願以此身,做牛做馬。」

「我要的不是你的做牛做馬,而是你能夠替父平反,如此,你們季家人也可地下有知。季叔叔也可含笑九泉。」

宴墨淡淡說。

百花窗外,突然有異動,宴墨目光一抬,暗一已飛出去,飛出去的同時,幾隻寒光凜然的刀也出去。

砰砰砰!

刀被人打落,隨後一陣輕微的打動聲,來人明顯沒想到暗一的武功竟然如此高,招架不住時,隻得急急的喊「宴世子!」

「暗一住手!」聽到熟悉的聲音,宴墨開門而出,見到門外和暗一交手的人竟然是岑妃,連忙叫住暗一。

岑妃趁著暗一分神之際,右手反轉,身體飛起倒踹暗一一腳,暗一受力,順著退後了些。

「宴世子。」岑妃平復了呼吸,對著宴墨輕聲道。

「岑妃?」宴墨微微詫異。岑妃半夜登門已屬稀奇,最讓他驚訝的是岑妃竟然會武功,這倒是無人知曉的事情。

「岑妃好武功。」宴墨眯了眯眼睛,看著岑妃。暗一的武功已屬上乘,能在暗一的手下過招的岑妃,武功一定不會太差。

「宴世子,隻關心我的武功而不關心梁淺月麽?」岑妃倒也落落大方,柔柔的開口,並非嬌弱,而是讓人舒服的溫柔。

「淺月?」宴墨站在門前,目光一緊「她如何了?」

「她倒沒有如何。」岑妃定了定神,暗自打量了一下周圍,輕聲道「皇后今日去見了淺月,不但見了她,還私自帶她出死牢,現在淺月非但出了死牢,還出了宮。」

「出了死牢?皇后?」宴墨驚訝,皇后一向不喜歡梁淺月,這是都知道的,現在竟然去看了她,還私自送她出牢,這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

「對!現在榮皇貴妃已經知道了在皇上面前彈劾皇后,如果皇上派人去了死牢看梁淺月是否在死牢,到時一切都完了。」

岑妃蹙了一雙好看的眉,擔心道:「如果一旦被發現人被調包,不但皇后逃不了。就是梁淺月也會被皇上一怒之下處死的。」

「我不知道該去找誰,隻得來找你,你與梁淺月的關係我也有聽說,希望你能夠找到梁淺月,帶她回牢,暫時把此前難關渡過去!」

「我去找淺月。」宴墨擔心淺月的安危,說完正欲匆匆而去「多謝岑妃娘娘,皇上那邊……」

岑妃苦澀一笑「皇上那邊我已經儘力了,結果如何,就看天意了。」

「嗯!暗一,送岑妃娘娘回宮。」

宴墨腳尖一點,已消失在親王府。

蛇蠍草,蛇蠍草到底在哪呢。

離開民宅的梁淺月又和青衣一起來到荒地,蛇蠍草一向不容易找到,特別是在這黑夜,梁淺月只能通過月光和氣味來辨別。

「小姐,這哪裏有什麼蛇蠍草啊?」

青衣氣餒,坐在一旁的草地上,隨手抓了一個雜草在手裏捏著玩。

「小姐,如果真的找不到,反正你現在也在宮外,我們就逃走,再也不在那裏受苦了。」

「青衣,我現在被人誣陷,離開了這罪名就坐實了,我可以不在乎,但不能讓宴令爾為我所累。」

梁淺月不時的低頭望著地上的草,不是不是,還是不是。

梁淺月看著天邊泛起魚肚白,不由得更是心煩急躁。

「那,這可怎麼辦!」

青衣也急得趕快幫她找,原本以為能一走了之,卻沒想到牽連許多。

「青衣!」梁淺月抬頭瞄了一眼,眼睛一亮,突然喊了一聲。

「啊,小姐?」

青衣被喊的的孫名其妙。疑惑的望著梁淺月。

「你手裏拿的是……」梁淺月撲上去一把抓住,她一雙眼睛笑成了月牙「是它,就是它。」

「啊?」青衣也驚道「這是那什麼蛇蠍草?」

自己不會這麼有福氣隨手一抓就是一個蛇蠍草吧。

「對啊對啊,蛇蠍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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