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爺都不能耽誤我當首富》第二百七十一章 鐵甲兵
孫勢光掃了一眼周圍滿是屍體的地面,沉陰的臉上突然笑了「你以為你這就是贏了麽。」孫勢光身體急劇的向後退,宴墨眉頭一蹙,銀劍很快就出去,孫勢光側身避過銀劍。
啪啪啪!孫勢光手舉空中猛的拍三下,一瞬間原本是空地的地方四面八方湧來了無數的鐵甲兵,看來是早就埋伏在這裏的。
「孫勢光!」
梁淺月擋在宴墨身前,怒道「我跟你走,你放過他們。」
「沒用的,這場戲本來是為宴墨準備的,既然他沒來,這些人也一樣。」孫勢光冷聲道。
宴墨將梁淺月護在身後,掃了一眼密密麻麻的鐵甲兵,面上不動聲色「我記得我有說過梁淺月是我的夫人。」
「呵。」孫勢光的臉色更陰沉了「你究竟是什麼人。」
「在下風月閣閣主無塵。」宴墨的手在身後微微一動,一旁的暗一很快的明白了他的意思,上去不動聲色的護住梁淺月。
「他們有備而來,你們先走,不用管我!」梁淺月壓低聲音對著宴墨道。
這密密麻麻的鐵甲兵讓梁淺月不免頭皮發麻!
這是孫勢光精心培養的戰隊,沒想到,孫勢光竟然讓他們也來了宴國,怕是不是來劫她那麼簡單。
孫勢光的野心,怕是宴國。
宴墨轉過身,深深的看了梁淺月一眼,他似乎是很久沒有見過她沒有這樣近距離的看過她。
「暗一,等會你趁亂帶著淺月離開。」
「不行!」梁淺月冷喝。
這一場戰爭兇險,不能留宴墨在危險之中。
「聽到了沒,暗一!」宴墨看著暗一冷道。
暗一沉默了許久,點了點頭。
宴墨這才放心,轉身,對著孫勢光輕狂的道「那就讓我看看你們源陽國的兵如何把!」
風起雲湧,宴墨的劍法極快,風月閣的殺手互相一看,也紛紛舉劍迎戰。
「無塵!」
梁淺月想跑上前,卻被暗一一個手刀打暈,此時宴墨也已經打到孫勢光身邊。
孫勢光察覺到不對,想要阻攔卻被宴墨一掌打在肩頭,孫勢光隻得回手,就這麼一眨眼的功夫,抱著梁淺月的暗一已經消失不見。
「給我殺,一個都不許留!」
孫勢光眼見梁淺月再見被人救走,大怒道。
鐵甲兵是孫勢光精心培育的兵,身上的盔甲是特製的,刀槍不入。臉上戴著的面具同樣堅固,風月閣的人根本傷不了他們分毫。
宴墨也逐漸發現,自己的用更多的內力打上去,鐵甲兵才會有倒地的情況,內力有限,何況他還面臨著一個強大的對手,孫勢光。
宴墨微微心驚,上一次的戰爭裡,孫勢光顯然沒有用鐵甲兵,如果用了,誰輸誰贏尚不能定論。
這樣的兵,以後上了戰場,也是所向披靡。
隨著孫勢光的一掌落下,宴墨的身體急劇向後退,銀色的面具下,留下一滴滴血。
「閣主!」
幾名男子上去扶住宴墨,隨後舉刀沖向孫勢光,孫勢光的功力已經被宴墨消耗,身體後退,很快,鐵甲兵攔下了那些人。
這場戰打下來,躺下的大多是風月閣的弟兄。
宴墨手腕一動,斷下想要砍向自己刀,隨即了鐵甲兵的眼睛裏。
那裏是鐵甲兵唯一的處,越來越多的鐵甲兵圍向宴墨,宴墨堪堪迎戰,身上已經劃出不少血痕,至少淺月離開了。
宴墨眼睛越來越冷,瞳孔一片血紅。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大局已定,孫勢光的神色已經染上了勝利者的驕傲時,夏縣裏突然響起震耳欲聾的叫喊聲。
「沖啊--」
瞬間,夏縣的城門處湧出無數的宴國軍隊,他們手拿利劍沖入了戰場。
夏縣的入口和出口分作兩方,這些官兵從入口徑直跑到出口殺入戰場之內。
宴墨的身體就要倒地時,一個手臂很快的扶起他,順便殺掉了剛剛刺了宴墨一刀的鐵甲兵。
「你還是來了。」宴墨搖搖頭,眼睛一黑,便不省人事了。
宴令爾穿著一身戰甲,透過刀光劍影,看到不可置信和一臉怒火的孫勢光。
「我不來,你們都沒命。」
宴令爾吊起了眉梢。
悅來客棧今日沒有一個客人,縣城外面一場戰爭,讓這個多年享受和平的子民嚇得不敢出門,即便是平常最有活力的小二也躲在了房間裡。
「宴墨!」
梁淺月猛的起身,入眼的是一臉擔心的青衣,梁淺月掀起錦被下床,就往外面走。
「小姐,小姐。」
青衣趕緊追上,拉住了她。
「宴墨有危險,我要去幫他。」梁淺月掙來青衣的手,門才被打開,看著外面一臉壞笑的男子時,梁淺月蹙眉
「宴令爾?」
「現在有兩個人需要你救。」宴令爾拉著梁淺月的手走向另一個房間。
這個房間要比梁淺月的房間大上許多,擺件陳設精美華麗。中間那個圍著白色床幔床上,躺著一身白衣的男子。
梁淺月看了一眼宴令爾,宴令爾挑著眉做了個請的手勢。
梁淺月打開床幔,看到果然是宴墨時,原本揪著的心瞬間放下了。
你回來了就好。梁淺月想著。看宴墨臉色蒼白,趕緊把上他的脈,這一把,眉頭皺的更深了。
亂亂亂,又是那亂的令人的脈象。
「我已經替他輸了內力,保了他一命,不過,還是沒有醒來。」
梁淺月的手漸漸收回,心一點一點的提上來,趕緊從袖子裏拿出那一顆護心丸,果然暗二說對了,宴墨會需要這顆護心丸。
還有很多護心丸是梁淺月騙暗二的,護心丸的煉製費時費力倒是小事,關鍵是藥材,都是百年才有的珍稀藥材。
這一顆護心丸,暗二不願意吃,留給了宴墨。
把護心丸放進宴墨的嘴裏,梁淺月知道,護心丸只能救他一時,卻不能救他一世,這樣的病,梁淺月從未見過。
難怪……難怪自己要為他把脈,他卻躲開了,其實他的身體早已油盡燈枯,只是一直強撐著罷了,真是傻瓜。
「宴墨還能不能醒過來。」宴令爾眯著眼看著梁淺月,不輕不淡的問道。
梁淺月瞪了他一眼「當然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