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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爺都不能耽誤我當首富》第二百九十八章 無聊刺繡
雲如玉這才恍然大悟,隨即她趕緊打開房門四處瞅了一眼,見周圍無人,方才回到她身邊,低聲道「他現在不在這裏,他正在煉製一種毒藥,現在正是關鍵時期,沒有過來。」

梁越澤拉過雲如玉的手「娘一定有辦法找爹的,何況爹這麼疼我,肯定回來見我的。」

雲如玉想了想道「如果真有急事,我這就去。」

「謝謝娘。」梁越澤轉過神色,一抹毒計從臉上劃過。

皇宮內,宴皇批閱完奏摺,正是無事,便喚來了李得海。

「皇上有什麼吩咐?」

「皇后那裏如何?」宴皇想了想道。

「皇后那裏一切都好,皇后先前還是很不滿意,近幾日整天的在宮裏喝茶,倒也無事。」李得海回道。

「嗯。」放下最後一本奏摺,宴皇有些疲憊的揉了揉眉心。

「岑妃最近也沒有來了。」

李得海這下明白了,趕緊道「靈珊公主最近生病,岑妃整天與她待在一起,可能沒有時間過來,要不老奴去請?」

「生病?怎麼沒人告訴朕?」宴皇沉著聲音道。

「岑妃娘年娘說,公主是小病,不礙事,皇上繁忙不宜打擾。」李得海抹了一把汗。

聽說靈珊生病了,宴皇擔心的站了起來「朕去看看她們母女。」

岑妃宮裏。

岑妃拉著一臉不開心的靈珊做女紅,絲綢上面被岑妃畫上精緻美麗的花,然後下針,一針一針告訴靈珊是如何繡的。

「母妃,你又這樣,我不喜歡做女紅。」靈珊雙手托腮,不滿的道。

自從從夏縣回來,岑妃看到自己擔心多日的女兒終於回來了,雖說靈珊被梁淺月帶走,自己放心,但是也聽宴令爾說梁唯君也去了夏縣,這才放下的心瞬間被提了上來。

要說岑妃最怕的就是靈珊和梁唯君來往,自己三年前辛苦把這份姻緣斬斷,雖說看著靈珊痛苦傷心,讓她心如刀割,但是為了靈珊的幸福,岑妃絕對不可以讓她和梁唯君在一起。

從夏縣回來後,岑妃先是板著臉教訓了靈珊,誰知,一路上聽說梁唯君被皇上賜婚,要娶那許家許曉漪,便是一陣病。

病的時候還算正常,只是要胡言亂語多些,又不能給皇上聽到,以免覺得靈珊不自愛。

後來許曉漪與他人之事傳了出來,梁北山為了獨子不惜退婚,退婚消息一出,靈珊的病立刻便好了。只是為梁唯君不值,非要出去找許曉漪理論,然後被岑妃用繡花攔在了宮裏。

「這女紅,講究的是耐性,須要耐性足,才可以綉出無與倫比的刺繡。」

「母妃。」靈珊知道自家娘親雖然性格溫柔,倒也是難得一見的倔脾氣,強硬不得,隻得撒嬌了。

「珊兒出去找淺月玩,我發誓不去找許曉漪,也不找梁唯君,不要讓我在這裏做女紅啦,我不喜歡吶。」

「不行,你是公主,怎麼可以隨便出宮,這女紅,學好了日後也好打發時間。」岑妃軟綿綿的把她的小心思拆了。

「母妃!」靈珊折斷了手裏的針,扔進了身邊的桌子上,一臉不滿。

「這是怎麼了,老遠就聽到靈珊撒嬌的聲音。」宴皇從殿外踏進來,看著正在做女紅的母女笑道。

看到宴皇進來,岑妃趕緊放下手中的夥計,俯身行禮「臣妾見過皇上,皇上來怎麼也不讓侍衛通報聲,臣妾也好收拾收拾。」

宴皇溫柔的扶起她,岑妃算是宮裏面唯一一個與世無爭的妃子,生個女兒也極討人歡心,宴皇待她向來與眾不同。

「說過不用行禮,你也就是改不了。」

岑妃捂唇笑道「臣妾習慣了,皇上還是讓臣妾多行禮吧。」

「你啊。」宴皇轉眼看到坐到白玉桌子旁一臉不開心的靈珊,奇道「靈珊這是怎麼了?」

靈珊看了宴皇一眼,嘟起嘴「父皇是不是不記得靈珊了,靈珊都要被母妃困的無聊死了。」

「靈珊。」岑妃急叫了一聲,對著靈珊不停的使眼色。

但是靈珊要離開的心已經堅決,對岑妃傳來的眼神視若無睹。

「你這是怪父皇記不起你,還是怪你母妃困著你了。」宴皇坐在她的另一邊,岑妃吩咐下人備茶後坐在了二人中間。

靈珊機智的坐到宴皇的另一側,一把抱住宴皇的胳膊,甜甜的一笑

「父皇,珊兒開玩笑的,父皇和母妃這麼疼靈珊,靈珊怎麼會捨得怪你們呢。」說完,貓也似的蹭蹭他的胳膊。

宴皇最喜歡的便是靈珊仿她母親一般的聰慧,這種聰慧又不是極刁鑽,反而是很討喜。

岑妃也微微鬆了口氣,其實岑妃很怕靈珊見到宴皇,特別是這幾日,梁唯君婚事一退,岑妃怕靈珊一時興起,讓宴皇給她賜婚到梁府,那怕是一切的努力都白費了。

「靈珊,既然無事,你先回房把這些花綉好。」

「父皇,你聽到沒。」靈珊一副痛苦的神色「父皇,再綉下去,女兒都要瘋了。」

「那你如何能不瘋。」宴皇摸摸她頭。

靈珊鋪墊了這麼久,終於說到地方了,連忙說道「靈珊想出去玩玩,再悶下去都要病了。」

「嗯好。」宴皇不假思索的同意了。

「不行,皇上這樣慣著她會慣壞她的。」岑妃連忙道,說完注意到宴皇眼裏的情緒又是一停,良久,才幽幽說道

「早些回來。」

靈珊一聽,立刻蹦蹦跳跳的出去了。

岑妃看著靈珊開心的背影,緩緩搖了搖頭。

「兒女大了,自然坐不住了,朕累了,你替朕捏捏肩。」宴皇邊說邊走向寢殿。

岑妃俯首道「是。」

對於宴皇的到來,岑妃想,他心裏一定有煩心事。

其實從宴皇走進宮裏,岑妃便知道他今天心情不佳,而她向來聽話懂事,自己宮裏又一向安靜,來這裏坐坐也是不可避免的。

升起香爐,宴皇躺在榻上,岑妃懂事的拿來一個靠枕放在自己身下,然後把宴皇扶躺在自己懷裏,輕輕為他揉肩。

「岑妃,你說朕是不是一開始就不該為梁唯君許下這門親。」

宴皇的張口是在沒有預兆,岑妃驚訝之際,又不免有些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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