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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爺都不能耽誤我當首富》第二百四十八章 宴令爾來訪
蕭楚實想到梁淺月愛憎分明的性子,接著說道「你還是先回去吧,你把她擄走,又用假身份騙她,怕是以後都不用見她了,或者說,淺月以後都不會見你了。」

「哦。」聽完,燕琛低著眸子回道。一向狡猾的桃花眼裏竟然有了點淡淡的自嘲。

他原本想著讓她離開宴國這個是非境界,去到西涼,至少他不會讓她有這些危險。卻不想竟讓她惱恨自己。

他揚起頭,大聲的對著裏面喊

「小顏兒我走了,我在西涼等你,等你去了西涼,我帶你吃遍西涼!」

梁淺月在猛的一下把被子蓋頭上,燕琛欺她騙她迷暈她,此罪天理難容天理難容!

宴墨聽著他喊叫,怕他吵到淺月,上去點住他的穴位,讓他不得動彈,然後對另一邊急著過來攔住的流風道

「還不快把你家太子帶走,不然,依你的武功還攔不住我!」

流風自然知道宴墨的功力不知比他強了多少,如果他對太子動手,怕是誰也救不了太子。

流風沒有遲疑,一把扛起燕琛,運功飛離平南王府。

燕琛睜大眼睛瞪著宴墨,眼睛裏傳出訊,竟然暗算我,宴墨你別載我手裏!宴墨眉稍一挑,不屑置之,燕琛的眼睛幾乎冒火!

此時的三皇子府裡,響起著絲竹聲,舞女們在枱子上甩動著水袖,腰身。

聽到下人報上來的消息,晏令行臉色一變,登時氣的摔下了手中的杯子。

「這個女人是笨蛋麽!」

竟然毒害西涼公主,梁越澤還真是什麼都敢做!現在他與梁府的關係世人皆知,不知道會不會連累到他。

舞女們被晏令行暴怒的樣子,嚇得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絲竹聲也陡然停下,整個亭閣瞬間鴉雀無聲。

「皇子這是怎麼了嘛。」

一個穿著暴露的女子貼到晏令行身上,嬌聲道「是哪個女子,竟然讓皇子這樣動氣。」

聽到女子的柔聲媚語,晏令行的臉色才有點好轉。

「還不是梁越澤那個女人,竟然毒害燕曦月,簡直就是不要命了!」

晏令行想著要跟一個毒辣的女人生活在一起,幾乎咬碎了牙。

女子顯然一驚「那不是梁淺月做的麽?」

「不是她。」晏令行冷冷一笑「不過是梁越澤聯合我黨羽的人陷害,當時我雖然知道,但畢竟對我沒什麼影響,所以也就當做不知道!」

「那現在東窗事發…豈不是怨怪皇子了麽…」女子故意說道,看著晏令行越來越陰森的臉,又緊貼上去,身上的柔軟晏令行的手上。

「不過梁越澤倒也做的不錯,起碼太子被關起來一段時間,你也擴充了不少大臣。」

晏令行反手覆上那一團柔軟,將那女子身下「果然翎兒最懂我心啊。」

說著手下的幾道更重了些,被喚作翎兒的女子嬌呼一聲。

「皇子你好討厭啊」

舞女和奴才們緊緊低下頭,不時的叫聲依舊讓一些未經人事的少女臉紅不止。

宴令爾蹲在房頂上認真的觀摩,一旁的侍衛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太子,我們還是走吧。」

「你說,這個女子長的還不如我東宮的奴才好看,晏令行也就只有這樣的女人睡了。」

宴令爾支著腮說完,起身拍拍身上刮來的塵土。

「好了,你有沒有發現源陽國的人?」

「屬下並沒有發現有源陽國的人。」侍衛說完,想了想又開口道「是不是太子想多了,三皇子在膽大包天也不敢和源陽國私通,那可是……」

宴令爾眼睛一掃,侍衛趕緊閉嘴。

他看著府中,今日他進宮的路上,突然發現孫勢光的小妾懷素一路四處探看的出了宮。

懷素一直和孫勢光關在一起,向來是寸步不離,今日出宮而且鬼鬼祟祟,孫勢光不由好奇,便跟了上去。

一路跟蹤,才發現懷素是奔著晏令行府中去的。

晏令行竟然和孫勢光有聯繫?

宴令爾直覺不好,跟著懷素進到府裡,然而一到府裡,懷素竟然憑空消失了,於是二人一陣好找也沒有找到,正當宴令爾在房頂巡視時,看到了宴令爾的好事。

既然被懷素給逃了,今日怕是找不到了,又怕打草驚蛇,他幽幽道

「走吧,先去皇宮找母后。」

今夜夜空如同蒙了一層帷幕,把往日流連散發著光輝的月亮也遮住了。

宴墨與蕭楚實坐在紫竹院,自燕琛離開後,二人下著一盤棋,彼此旗鼓相當,一下就是幾個時辰。

百果為二人點上了蠟燭,昏暗的燈光映襯著二人的身影。

「我說……」蕭楚實下了一個棋子,看著黑色的霧氣將天地慢慢裹住。

「你不回府了麽。」

宴墨沉思,看著棋局「淺月不見我,我便一直在這等。」

「……」蕭楚實看著宴墨孤寂的模樣「到底是為什麼?你和淺月本是相愛,是發生了什麼麽?」

「其實……」宴墨苦笑一聲「其實我也不知道,我離開府時還好好的,我回來就不見了人,我擔心她的身體趕來王府,卻發現她對我……」

說著他話戛然而止,手中的棋子落下。

蕭楚實一看,笑道「我輸了。」

而此時房間的窗戶被打開的一條小縫被輕輕合上。

「我說,你們到底是怎麼了。」

問這話的是宴令爾,他今日本是來找梁淺月。卻發現宴墨守在紫竹院,似乎情況不對,於是他偷偷從另一扇窗戶處潛入,還差點被梁淺月一刀交代了這條命。

「與你無關。」梁淺月這才放下手中的劍,看著宴令爾方才被自己刺破的衣服,抬抬眉冷道。

「好,這事與我無關,可有件事與我有關。」宴令爾坐到梁淺月對面,妖嬈的撩起自己的頭髮。

「什麼事?」梁淺月蹙眉。

「你不會忘了吧!」

宴令爾咂舌。

「你說,許是我還記得。」最近發生很多事,基本上都與宴令爾牽上些關係。誰知道他說的是哪一件。

「就是我們當初說的,我得暗衛幫你培養暗閣,然後,你幫我做一些我不方便出手的事情。」宴令爾說道,一雙眸子裏滿含睿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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