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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爺都不能耽誤我當首富》第二百二十二章 嫁禍
可孫勢光也知道,這個男人的危險程度。

能在他的層層包圍下逃脫,宴墨的厲害根本不在於武功,而是他的頭腦。

他的智慧著實驚人,怕是連智謀無雙的燕琛都要甘拜下風。

「從淺月下牢時,孫太子得到消息就來到了宴國,如此潛伏幾日,竟敢劫牢殺人,在我宴國撒野!」

說著,宴墨的神色也有了怒意,他直盯著孫勢光,露出殺意。

孫勢光的臉色也是一黑。

劫牢殺人?他孫勢光的確偷偷潛進宴國,也一心想救出梁淺月,可是直闖死牢殺人的事情,他自認,他自己沒這麼笨。

「宴世子,本太子從未劫牢殺人,宴國這般誣陷本太子,真當我源陽國怕了你麽!」

「是不是誣陷自有刑部定奪。」

宴墨優雅的起身,眉目之中,是存了冰。淺月被劫,福叔的死,兵馬湧動死去的將士,宴墨清清楚楚的記得。

「宴世子,萬事講究證據,宴國即便是誣陷太子,也要有證據,如果沒有,何談要帶我們太子走。」

孫勢光身後的女子輕輕俯身,一番話說的不卑不亢。

「如果沒有證據,宴某也不會來此了。」

宴墨手一揮,立馬湧進無數禁衛軍,孫勢光惱羞成怒,自己被平白冤枉了不說,還被宴國如此欺凌。

「宴國要強來,我源陽國也不怕!來人!」

「孫太子,你的人已經被我的人控制住了。」宴墨側目,示意孫勢光看向樓上。

孫勢光懷素向上看去,正見自己的侍衛被宴墨的暗衛拿著銀刀一個個駕到脖子上。

「就在你和我說話的時候,我的人抓住了他們。」

「宴墨!」

孫勢光一掌拍碎身邊的桌子,木屑飛揚,從未受過如此奇恥大辱的孫勢光怒目切齒。

看著孫勢光發怒的臉,宴墨微笑「還是陪我走一趟,不然刀劍無眼。」

威脅他?

孫勢光冷冷一笑,即便身處如此境地,倒也毫不落魄,似乎知道今天非要去上一趟不可,孫勢光神色恢復正常,正常之下也有帝王的幾分威勢。

「這件事情就算今天不是與我有關,可說不定今天或者明天就是我做的了。我是打算救梁淺月……」

他頓了下,正抬腳打算離開的宴墨停下。側耳。

「不像你,明明都已經拚死從源陽國救出了淺月,卻讓他處於危險,幾近喪命。你救她就是為了讓她更危險麽?淺月與你在一起,倒不如跟我在一起,至少我會保護她的安全。」

「所以我不會放棄淺月的。」

說完,徑直離去,墨色的衣服很快被禁衛軍給遮住,懷素聽完孫勢光的一番話,呆楞了片刻,連忙追了上去。

隻留下宴墨一個人在客棧裡站著。

的確。他費盡心思,不惜大軍壓境,拚死救出淺月,就為了讓她處於更大的危險,更多的明刀暗箭中嗎?

當初就該帶她離開這一切。

蘭陵宮那位祖宗捂著腦袋回來了,宮裏正給燕曦月施針的崔道子一見,趕緊從衣袖裏拿出跌打傷葯為燕琛抹上。

「記得輕一點……哎呦……」

燕琛大叫,想起那個對他毫不客氣的梁淺月,覺得還真是有意思。

唔,不過真是可惜了,害得曦月昏迷不醒,哪日跟他一起回去,怕是凶多吉少了。

「對了,昨晚的事情,今天發展的怎樣了?」

「回主子,原本今天朝堂上朝臣們都將目標對準平南王府,可後來被一位大臣把所有嫌疑緊鎖孫勢光……」

「孫勢光,他比我們到的要早些……哎呦你輕點……現在才被宴國的人發現,這些人是幹什麼吃的?」燕琛一臉吃痛。

「是,孫勢光的確比我們早到兩日,他的行事風格比較詭異,宴國沒人發現也很正常。」崔道子為他擦好葯,繼續回歸正題「緊鎖孫勢光之後,昨日接你的那個禁衛長查到線索,一個玉佩,玉佩明顯的昭示著玉佩主人的身份,宴皇一怒派人前去緝拿孫勢光。」

「哦讓我理理。」

燕琛換了個坐姿「昨晚的事情就是蕭楚實做的,這是鐵定的事實,當然蕭楚實都動手了,也就和宴墨不無關係。」

「昨日的事情鬧的太大,宴墨隻得將守衛全部滅口,然後嫁禍孫勢光。」

「不錯不錯,」燕琛鼓掌,一雙桃花眼滴溜溜的「這麼奸詐的主意除了我也就只有宴墨能想到了。」

「嗯,現在孫勢光已經被帶回宮裏關在了宴皇后宮裡不遠的芝蘭殿裏……聽說正在大發雷霆……」

崔道子話方落地,燕琛已經跳起來了,抬腳就往外面沖

「他來了就好辦了,本太子的馬車,本太子的女人,本太子的錢都要找他要回來。」

「太子……」明明是你先招惹別人的。

崔道子生生把後面那句話咽回肚子裏。

「淺月。」宴墨看到梁淺月正在桌前發獃,一個閃身從窗戶跳進來,輕聲喚道。

「宴墨!」梁淺月猛的一站,想著義父連忙問道「王府怎麼樣了,義父祖母如何了?」

昨晚的事情梁淺月始終無法放心,私闖死牢救人那是死罪,即便皇上念在義父多年以來忠心耿耿的份上放過義父,可終究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看著梁淺月擔心的小臉,宴墨不由笑開了嘴角。

梁淺月一拳打過去,笑笑笑,她現在是擔心的不行啊。

「你放心吧,外面的事情我已經解決了,不會牽連到平南王府。」

「已經解決了?」梁淺月沒想到這麼大的事情竟然被宴墨輕鬆解決「怎麼解決的?」

宴墨把梁淺月到板凳上,看著她消瘦的身子,面上劃過一絲心疼。

「其實很容易的,嫁禍而已。」

看著宴墨略顯疲憊的神色,梁淺月知道他這些天為了她的事日夜操勞,怕也是沒有睡好。

「這些天辛苦你了。」

「哦?」宴墨突然挑了挑眉,一雙鳳眸玩味的看向她「既然知道我辛苦了,你要怎麼獎勵我?」

說著,一雙眼笑意更深了。

果然分分鐘變大尾巴狼,這個表面溫潤如玉的公子內心就是個腹黑的主。梁淺月知道他想幹嘛,連忙往後退了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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