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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爺都不能耽誤我當首富》第二百二十五章 冷宮解禁
解禁?皇上近日多忙事,從未說過解禁麒兒的話,怎麼今日說……

皇后看了一眼皇上,突然發現他眼中不是笑意,反而是一種探尋。

他在探尋她!這麼一想,皇后驚出一身冷汗,這麼說,皇上受孫勢光剛才話的影響對她有所懷疑?

不行,她要想辦法,否則一旦暴露,後果不堪設想。

「皇上,依臣妾之言,還是把太子關在東宮一段時間,他對梁淺月一日不死心,就一日不讓他出來!」

皇后抬頭,在宴皇的注視下,毅然決然的回答道。

「朕想,他如今也有了悔悟……」宴皇起身,光線打在他身上露出他偉岸的身體。

「那就放太子出宮,另外,榮謹也是悔悟了,讓她也出來了吧。」

「臣妾遵旨。」

皇后猶豫著回道不知道皇上為何放了麒兒又順便把榮謹放出來,但是現在麒兒出來也好,可殺殺晏令行的威風。

麒兒一日不出來,他晏令行還真當朝廷是他的天下了!

燕琛看完百無聊賴的瞥瞥嘴,無聊啊。不過宴令爾要解禁了,那麼就有意思了。

皇后下旨讓宴墨去迎接宴令爾,宴墨方一走近東宮,就覺得今天的東宮還真……不是一般的乾淨。

宴令爾一向不打理東宮的,常常花枝亂顫,而如今花朵整齊,連草坪都不是一般的整潔。

「宴令爾,我在外面辛辛苦苦謀劃,你竟然在喝酒下棋!」

榮宴墨打開房門,正見宴令爾身穿紅色的中衣,身上搭了一件軟毛披風,今日天有點冷,他在房間裡燒了一壺酒,擺上一桌棋,正悠閑的下著。

「宴墨?」宴令爾抬了抬細長的眼睛,奇道「你這兩日應該忙的焦頭爛額的怎麼有空來看我了。」

「那得多虧你了,若不是你派人告訴我孫勢光的藏身之地恐怕我到現在還在安排暗衛搜查。」宴墨走到宴令爾對面坐下看著他的棋局,環環相扣,當真是好棋。

「你這次來要是來說謝謝的就不必了。」宴令爾這才看向宴墨。

這些天他明顯瘦了,更顯得五官立體迷人,身上的紫色華服將他的氣質襯托的更好,頭髮是難得的紮起一半留下一半,讓他顯得更加清雅。

宴令爾最喜歡的就是宴墨的眉,如霧似幻,既沒有鐵騎錚錚的男兒英氣,也沒有女兒家的女氣,反而那種特殊的韻味,顯得整個人飄逸出塵。

「自然是奉命來接你的。」宴墨沒注意到宴令爾的目光,緩緩而道。

又瞄了一眼宴令爾的臉色,發現宴令爾被關的幾日,面色紅潤,看起來活的很是瀟灑啊,不由取笑

「看來不用,你在這裏面也很快活。」

「哦?」宴令爾發覺自己的目光太多熱切,不自然的垂下眼睛,落下最後一顆棋子,宴令爾才幽幽道「父皇終於捨得放我出來了?」

「嗯,燕琛來宴國了,你應該早知道了。」

「燕琛。」

宴令爾把棋局推翻,聽到他的名字換了個姿勢,轉動著拇指上的戒指「他還欠我一頓飯。」

「我說的不是這。」對當年的恩怨宴墨並不想多說「我覺得皇上解你幽禁多半是因為燕琛。」

「燕琛是西涼的太子,西涼公主的事情皇上發怒於你,這場戲已經做給西涼看了,而燕琛這次要帶走淺月,可能是要你在這件事情上給西涼一個說法。」

「人都要被他們帶走了,我還有什麼說法可給。」宴令爾挑著眉,見宴墨如此擔心梁淺月,心裏有些發悶。

是不是我們這麼多年,就敗在一個梁淺月身上。

「燕琛帶不走淺月的。」

宴墨喝了一口宴令爾推過來的酒,嘴角掛上一抹笑,笑意綿綿,反倒讓人心生恐懼。

他永遠是這幅模樣。不溫不火,卻讓人從腳底升起一股涼意。

「我的人,誰都別想帶走。」

你的人,誰都別想帶走,那我呢。

宴令爾想著,深深地看著宴墨,心口突然有一種衝動,想要問一問他。

「如果,西涼帶走的人是我呢?」

宴令爾說的很慢,宴墨聽完微微一愣,不明白宴令爾為何突然問這個問題。

「不會的,你是太子,皇上不會允許的。」

想了想,輕輕一笑,似乎有點可笑。

「我是說,如果西涼帶走的人是我呢。」

宴令爾認真的神色讓宴墨有點孫名,他低頭想了想,手中的酒杯轉了一圈,而後抬頭也深深盯著宴令爾,一字一句道

「那就滅了西涼,救你回家。」

宴令爾凝重的神色漸漸的有些鬆動,而後是俯首大笑。

窗外的冷風肆無忌憚,宴令爾笑的過猛,忍不住咳嗽起來。

「咳……咳……我跟你說,如果是你,我也會這樣做。」

滅了西涼,接你回家。

「好,我記下了。」

這是宴令爾許給他的,他,記下了。

可是誰都沒有想到,在不久之後,當宴墨真的深陷危險之中時,在國家與宴墨之中,宴令爾選擇了國家。

「笑的這麼開心,快告訴我笑什麼呢。」

突然間熟悉的聲音讓宴令爾立即收了笑,半躺在床上,打了個哈欠,更顯得人妖孽無良。

「我們在商量,怎麼滅了西涼。」

「你什麼時候學會了孫勢光,整天就知道打打殺殺的。」

窗戶被男子嘟囔著一把打開窗戶,從窗戶外扔進來一個用紙包裹的東西,宴墨伸手抓住,隻覺得油膩膩的感覺,被宴墨扔到了桌子上。

這麼一扔白紙破裂,露出一個燒的金黃,香氣噴噴的燒雞。

宴令爾不知何意。

難道是燕琛來給他送禮?

他這麼鐵公雞的他怎麼可能。

「這是什麼?」

燕琛從窗戶外露出頭,努了努嘴「燒雞啊,欠你的飯。」

「……」

宴令爾攏了攏身上的披風,看著燕琛,燕琛是一點沒變,只是那雙桃花眼越來越讓人琢磨不透。

或者是,燕琛這個人從來都讓人琢磨不透,也無法琢磨透,他做事從來不按常理,更多的是隨心情。

西涼是富國,金銀無數但軍事機弱。當初孫勢光大軍壓境打的西涼連連後退不得不向宴國求救的時候,他得到的消息是,燕琛正在數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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