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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爺都不能耽誤我當首富》第十一章:栽贓
有人看見柳苗苗的穿戴就滿眼羨慕:「聽說柳姑娘攀上州裡的富商爺,很快就要做妾了,這下可飛上枝頭變鳳凰了。」

「可不是,我還聽說富商爺很疼她,給她花銀子的跟淌水似呢。」

聽了議論柳苗苗更加得意,趾高氣昂走到梁淺月面前。

「阿月,知道本姑娘今天來找你什麼事麽?」

梁淺月正應酬兩個香鋪主顧,一見柳苗苗來者不善,便先給葉婆婆使個眼色讓她抱小石榴先進屋。

然後語氣冷淡道:「柳姐姐,我們雖同村但幾乎沒啥往來,你今天有何貴幹不妨直言。」

「行,那當著大家面可別怪我給你沒臉。」

說罷柳苗苗扭從懷中掏出一個紙包,揚手一抖將包內粉末全都倒在地上,道:「來大家都看看這個毒女人都往香料裡摻了什麼?」

梁淺月一蹙眉,兩個香料商立刻彎腰細看,就見其中一位滿臉驚訝。

「哎呀!這香粉裡摻了黃硝!黃硝可是劇毒之物,若摻入脂粉裡短時間能凝白肌膚,但時間長了卻能燒毀臉面,若做香料更可致人神思混亂,成大病啊!」

「什麼?」

眾村鄰多少也都買了些香料回家點,一聽此言登時頓足失色,立刻圍上來沖梁淺月破口大罵。

「死賤婦為了掙錢竟這麼害我們啊!真是心如蛇蠍的賤貨!」

「太可恨了,必須把送官,若不是柳大小姐慧眼識貨,咱們幾乎都讓她害死了。」

「對,必須送官府!」

憤怒的村民說著就要撲上來就抓住梁淺月,梁淺月在人群裡拚命掙扎解釋。

「不是的,我沒有放黃硝,我賣了那麼多香料若有黃硝早被人發現了。」

「阿月!」

柳苗苗冷冷一笑:「你就別狡辯了,你一個村姑窮女怎麼懂得製香?還不是耍點鬼心思騙人錢?今天我就是要替大家除掉你這個惡毒爛貨,來人!」

「在!」

「我這毒心賤人捆起來押去官府,讓官老爺定其毒害村民之罪,亂刀剁了。」

「是!」

跟柳苗苗來的幾個侍衛應聲,隨即亮出繩索就要捆梁淺月。

梁淺月真的有些慌了,大聲爭辯她沒害人,葉婆婆在房裏看到事情鬧得這般地步,也急忙抱石榴出來阻攔侍衛。

但她們哪攔得住人,被其中一侍衛狠狠推開,一老一小都摔倒在地上,小石榴額頭被地上石塊撞破,哭的撕心裂肺,葉婆婆也急的老淚橫流。

唯有柳苗苗隱在人群後,嘴角露出一抹陰寒冷笑。

見小石榴和葉婆婆受傷,梁淺月真的怒了,她拚命掙脫侍衛要撲過去保護小石榴,就在這時,她衣襟「呲啦」一聲被扯碎,從懷中又掉出一個小絹包。

絹包落地立刻灑出一片淡青色粉末,香味似青蘭般馥鬱,格外特別。

柳苗苗一見粉末立刻大叫:「死賤人居然她還藏了其他劇毒,立刻押走!」

「是!」

侍衛們捆上樑淺月就要拖走,可忽見不知從何處忽出現一青衫蒙面人攔住他們。

「這個女人——交給我。」

蒙面人語氣沉冷,眸中閃著不容置疑的光亮。

柳苗苗倒吸一口涼氣,村民們不認得,但她和侍衛們都知道蒙面人就是牧賢。

牧賢表面身份是富商的管家,在府裡一言九鼎,所以柳苗苗也不敢出言頂撞,只收斂氣焰賠笑詢問。

「管家爺,這女人犯下不可饒恕的大錯,我正要把她送去官府……」

「我的話你聽不懂?」

牧賢語氣裡沉了凜冽之氣,「把這個女人交給我,立刻!」

「是。」

侍衛們可不敢違抗牧賢命令,於是也不等柳苗苗表態便跟被山芋燙了手似得把梁淺月推過去。

牧賢抓緊梁淺月背後繩索,目光極複雜看了她一眼,然後對柳苗苗道:「老爺有令,從今後沒有允許你不準擅自出府半步,若敢違逆嚴懲不貸。」

說罷,牧賢轉頭押著梁淺月走出院門,徒留滿院鴉雀無聲的民村,和大放悲聲的葉婆婆。

而最灰頭土臉的還是柳苗苗。

她本想仗勢在人前顯耀一番,卻被很打一頓臉面,於是也不敢管梁淺月被帶哪裏去了,只能在譏笑聲中頭也不回的回到村外府邸。

「世子爺,請看!」

牧賢回到宴墨臨時在蘆葉村安身的府邸,將從梁淺月懷中灑落的一些青色粉末呈上去。

「這是何物?」

正看密信的宴墨放下信箋,用修長白皙的手指淺沾一塵粉末,放在鼻前微嗅。

陡然,他臉色大變,嗓音也不由喑啞了幾分:「這是——浮影香?」

「不錯!」

牧賢凝重點頭,壓低聲音將柳苗苗如何去找梁淺月,和他隱在人群中發現浮影香的事情細說一遍。

浮影香,是宴墨的母妃——清妃娘娘親手所製。

宴墨年幼時曾受過一次重傷,之後便神思驚亂無法安眠,於是精通香法的清妃娘娘為兒子配成一料氣味清淡如蘭,世上絕無僅有的一味安神奇香,伴隨宴墨度過那段難熬年月。

他二十歲生辰那年,清妃娘娘莫名其妙的消失。

之後世上再無浮影香。

而今天這味香居然出現在一個荒地村姑手中,著實令人驚異。

於是宴墨立刻問:「那女人現在何處?」

「屬下怕節外生枝,已經將那女人關進地倉裡,請世子爺審問。」

「好。」

話音落,宴墨衣袂翻飛,身影已在丈許之外。

地倉潮濕陰冷,梁淺月被繩索反捆雙臂趴在地上,身子不能動,但她大腦卻在飛速運轉。

她自來就心思縝密,從有人嫁禍她是殺周歪頭的兇手,再到香粉中無故出現黃硝,這一切線索似乎都指向柳苗苗。

可梁淺月想不通柳苗苗針對她的理由是什麼?

正在她神思苦慮時忽聽板門被人推開,就見一身披墨衫,面罩黑幕的男人走進來。

此人雖臉面遮隱,卻可見那雙狹長鳳目似深潭般幽暗,深不見底。

宴墨走到梁淺月面前,默默打量她片刻,陡然用冰冷劍鞘抬起梁淺月下顎,強迫她仰頭與自己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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