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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男主一起穿進虐文後》第042章 死在人多的地方,別人就會被連累
泥地裡的腳印中,大多瞧著都有些深。

想來應是腳面寬大,身材壯碩,的人留下來的。

然這腳印之深,絕非是尋常人日常走路能夠留下來的。

除非是有人刻意為之,故意用力在這裏留下這麼深的腳印。

她想,應該沒人會無聊到這種程度,專程跑到她家山上來打卡吧?

故而,幼恩斷定這些人都是習武之人。

若她猜的沒錯,應是那群人找來了。

幼恩沒再往前走。

她匆匆記了一下位置,便連忙下山跑回了家。

家中飯菜都已齊全,幾個人就等著她和蘇硯回來了。

江允南瞧見幼恩的身影,還以為終於能夠開飯了,迫不及待地拿起了筷子,準備開吃。

誰知幼恩竟然沒把蘇硯帶回來。

蘇漾邁出屋子去迎她,「怎麼跑得這麼著急?阿硯呢?」

幼恩有些著急,她越過蘇漾,走向蘇庭。

「出事了。」

隻三個字,蘇庭便明白了她的意思。

一旁的蓁蓁也變了神色。

唯有江允南和蘇漾,對視間只有茫然。

兩個人幾乎同時開口:「出什麼事了?」

幼恩答:「我去竹林瞧過了,二哥不在那裏。我往後山的方向又走了一段距離,卻在那瞧見了許多腳印。前些日子下過雨,山上泥土濕潤,腳印也能看的清楚。

我想,應是有一群人在剛剛去過後山。」

蘇漾眉心微皺,「這兩日沒人跟我們打招呼說要去後山,況且幸川塢的鄉親們,都知道後山是我們蘇家的,這幾十年來從來都沒往那邊去過。

那這些人......」

「這些人來者不善,我們得有個應對才行。要不然,咱們蘇家怕是會出大事。」

幼恩邊說這話,邊往屋子裏走。

她將今日換下的衣裳翻找了出來,從衣裳裡找出了蘇庭之前給她的那個木盒。

她將木盒拿到了蘇庭身前,問道:「是你去,還是我去?」

「我去。」蘇庭道。

幼恩將木盒往前送了送,「那你拿著。」

蘇庭將木盒推回她懷裏,「我去的話,壓根就用不到這個。」

這木盒裏裝著的,是刻著宣字的令牌。

這群人來意不明,人數又多,想來應是宮中那位派出來的人。

即是如此,那她就不能掉以輕心。

她們這群人中,蘇漾一個書生,蓁蓁一個柔弱女子,江允南一個廢物,都是需要保護的人,壓根就不可能敵得過那群人。

她必須得找人幫忙,才能安穩度過此劫。

她想用這塊令牌來請宣武出兵相救,但蘇庭卻不肯拿著這塊令牌。

幼恩問他為什麼,他隻答:「我和他認識。」

蘇庭在出門前叮囑幼恩:「我走後你莫要亂跑,萬不可一個人往山上跑。等我請來救兵,我們再去尋阿硯。」

幼恩翻了個白眼,「等你回來,哥哥怕是早沒命了。那群人即是能找到這裏來,便是已知曉我們家裏的位置。

你讓我待在家裏,莫非是要讓我在這等死?」

她要是想活下去,此時還不如跟著蘇庭一起溜之大吉,找個安全的地方待著,根本沒必要留在這。

她想留在這,還不是因為放心不下蘇硯。

那群人的目標是她,她怕自己走了,蘇硯會有事。

蘇庭彈了一下她的腦殼,「不讓你往外走,是怕你連累左鄰右舍,你想什麼呢?你老實待在這院子裏,就算被殺了,也沒人瞧見,他們就無需對他人動手。」

幼恩聽完後表示自己很無語,她呵呵一笑:「您還真是高明。」

蘇庭眉稍微揚,隨即安排道:「這樣,允南,阿漾,你們倆都跟我過去一趟。」

江允南望著滿桌美味,有些不舍。

「去哪裏?我去做什麼?」

蘇庭解釋:「我這會兒去將軍府,宣將軍是你舅舅,你過去看看也是好的。」

他話音方落,幼恩忽然道:「帶上蓁蓁。」

蘇庭眉心一動,想要開口說些什麼,轉即又恢復沉默,將想說的話咽了回去。

秦蓁卻是個懂事的,她放下碗筷,走到幼恩身邊,語氣堅定:「我留下。」

幼恩搖頭,「不可。」

蓁蓁貼近她,聲音很低:「這是我的命。」

幼恩又搖了搖頭。

沒有誰的命就該是這樣。

她沒法把蓁蓁當作自己的替死鬼,保命符。

她的良心根本就過不去這道坎。

蘇庭似是有些氣惱,他恨鐵不成鋼地瞪了幼恩一眼,見她神色堅定,似乎沒有商量的餘地,最終只是長嘆了一口氣。

「罷了,蓁蓁,你隨我一同前去,讓幼恩一個人守著家。」

「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聽我的,聽你哥的。」

蓁蓁無奈,隻好隨他而去。

江允南從始至終都沒搞明白此時狀況,而蘇漾知曉蘇庭自有安排,也沒多說什麼。

都跟著一起走了。

屋內,隻留了幼恩一人。

蘇庭則是花錢雇了一輛馬車,讓車夫快些往將軍府趕。

他飯菜語氣雖是輕鬆,心下卻擔心至極。

宮裏的人既然已經到了這裏,那便是接了殺她的旨意。

她此時處境極其危險。

然屋內的幼恩神態安詳,默默伸了個懶腰,隨即忽然拿起了筷子,開始逐個品嘗桌上美味。

這一幕若是讓蘇庭瞧見了,怕是會氣得想吐血。

他勞心勞力擔心她的安危,她眼裏卻只有吃吃吃吃。

到底是個沒良心的。

吃飽喝足後,幼恩從自己的櫃子裏,取出了一個長長的木盒。

她將木盒打開,裏面是一把劍。

「督公把你送給我的時候,說希望我永遠都別讓你見血,今天怕是要讓督公失望了。」

那是幼恩在西廠度過的第一個生辰,她回不了家,督公說西廠就是她的家,他們都是她的親人。

「一眨眼的功夫,都五年了,讓你見一次血,不過分吧?」

「嗯,不過分。」

其實屋內並沒有人回應她,她始終都在自問自答。

說著,她便將長劍取出,佩於腰間。

隨即毫不猶豫地出了屋子,往後山走去。

她在那一排排很深的腳印中,瞧見了一個很小很淺的腳印,乍一看還以為是孩童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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