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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天傳說》第十節 天理何在
秦輝終於擺脫了附身的女妖,隻覺得重獲新生一般,但又怕那女妖找上門來,所以特地拜在東華市碩果僅存的道門──三清觀門下,做了三清觀主的關門弟子。

三清觀主修行已有二百多年,但凡心猶盛,見市長公子願意拜在門下,自是高興,心想此後觀內龐大的開支從此有了著落,也算是少了很多的心事。秦輝也很識趣,沒幾天功夫就把三清門的道觀修葺一新,另外捐贈了一百萬作為觀內的開銷。作為回報,三清觀主送了幾張護身符給秦輝,而且親自在他的別墅裡設置了三清觀的鎮觀之寶三清陣。三清陣法傳了幾千年,雖說陣法精妙處頗有遺失,但驅妖除魔還不在話下。

如此以來,秦輝安心了不少,於是著手整頓飛天幫。他野心很大,把大量的人力物力投入到各地下賭場。賭場裡日進鬥金,比其它黑道生意來得方便安全得多,這點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中國人自來好賭,但能進入秦輝賭場裡的,卻都是些大有來頭的人,不是生意場上的巨富,便是機關裡的頭面人物,尋常人哪有資格進去?

他是一個有謀略的人,在開賭場方面很有一套,所以賺得錢都數不過來。他不只是想方設法拉攏那些富商,還特地藉著自己市長公子的身份大肆拉籠一些機關裡的頭面人物進入他的賭場豪賭。內心裏他更喜歡那些一擲千金的機關領導,因為他們從來不心疼大把的現金,而且很要面子,很少願意在那些奸詐的商人面前低頭,所以下注通常都是很大很爽快的。至於他們的錢從何而來,這可不是他秦輝所關心的問題。

不過近日他也有件煩心事,因為手裏的幾個賭場都有不少輸得血本無歸的賭徒出逃了,造成大量的賭資無法回收。這種情況他事先已經充分估計到了,損失還是在他預想的範圍之內。想逃?有這麼容易的麽?他在幾個出逃的人之間細細挑選,決定殺雞嚇猴,目標初步鎖定在前幾日出逃的東華市第六中學的校長夏立峰。這個人在東華市有一定的知名度,但由於職業關係,對飛天幫並沒有太多的利用價值,所以是最適合下手立威的對象。

那夏立峰本是一個胸有大志的人,才幹突出,三十齣頭便已是東華市六中的校長,在任期十年間六中百廢俱興,很快成為東華市最為知名的中學,每年考入重點大學的學生遠在其它學校之上。他本想認識秦輝後可以和市長拉上關係,哪料到被秦輝拉下水便無法自拔,前後在秦輝的賭場裡輸掉了三百多萬。由於欠了一百多萬賭債,挪用的一百多萬的公款也無法填補,他無可奈何,隻好瞞著老婆孩子出逃到了外地。

他妻子常平是一個超市經理,平時工作繁忙,隻道丈夫出差去了,哪裏知道大禍臨頭?直到幾個便衣警察找到超市,她才得知丈夫畏罪潛逃了。

她六神無主地回到家裏,失聲痛哭。天哪,為什麼會這樣?丈夫夏立峰是個非常有責任感的人,而且深愛著自己和女兒,怎會做出這種事?她想不通,打電話給丈夫,總是關機,痛苦之下在家裏一連哭了三天。這三天之間,打電話討債的朋友不知有多少,因為夏立峰出逃的消息早就傳了開來,那些借錢給他的朋友無不心急如焚。

得知丈夫出事的第四天,她一大早就起來了。她想努力改變這個惡劣狀況,畢竟這個這家庭少不了丈夫。她想請父母幫忙,到銀行貸款把丈夫挪用的公款填上去。一百多萬,她父母和她自己的房子抵押貸款還得去拉關係,被銀行評估再打6折那肯定沒有那麼多錢了。說實話,她也不敢把真實情況告訴父母,一大把年紀的人哪能經受得起如此大的打擊?但她實在想不出更好的辦法。

她母親七十一歲了,見女兒回家,很高興,手忙腳亂地開門,一不小心把正在火爐上熬的藥罐打翻了,搞得滿屋子都是濃重的藥味。她顧不得收拾,拉著女兒的手說道:「寶貝女兒啊,才幾天不見,你怎麼瘦了許多?你可要好好保重身體啊,要不到時你老公嫌棄你可不太好了。你小時的玩伴阿春就是得了場怪病,身體一直不好,後來她老公就在外面找了一個年青女人,現在正在鬧離婚呢!」

常平強笑道:「哪裏啊?我這幾天加班,所以瘦了些,過幾天就好了。立峰是老實人,從來不會在外面拈花惹草的,你就放心吧。」

「這樣就好,我可是擔心得很哪。你爸爸身體不太舒服,這幾天正在幹部療養院獃著。要不要我打電話讓他回來吃飯?」

「不要了。那麼遠,回家不容易,就讓他好好地休息吧,改天我去看他。」常平頭都大了。陪著媽媽聊了一會,好幾次想開口,但聞著滿屋子的葯香,她終於不忍心說出來。父親是高血壓,母親也年老多病,如何承受得起如此驚嚇?幸好老母親年老眼花,沒有看出她神情不對,只是一個勁地和她說些父親老糊塗了的趣事。

告別老母親,她一個人無助地走在街頭。看著來來往往忙碌著的人們,她不禁失聲痛哭。世界如此之大,但何處有她立足之地?如果不拿出錢把公款填上,房子也會被扣押,她和女兒連家也會失去了。

一直等到天黑,她才走到自己家。門一打開,她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家裏一片狼籍,所有能打破的東西全數被砸碎在地,幾個男人正坐在沙發上抽煙。還不等她反應過來,一個臉上有條刀疤的男人立即上前把她拉了進去。

刀疤臉狠狠地打了她一巴掌,喝道:「快給我聯繫你老公,否則我們就要把你家燒了!」

常平狠狠地瞪著他,罵道:「你們這些流氓!難道眼裏沒有王法了嗎?」

「王法?老子就是王法!」刀疤臉不屑一顧地大笑,其餘幾個人也跟著笑起來。對他們來說,法律是空洞而無意義的名詞。有了什麼麻煩,向來都有老大秦輝搞定,他們只要不太過招搖,法律對他們就沒有太多的約束力。

刀疤臉冷笑著說道:「你不打電話也可以。不過,你要聽好了,你老公欠我們一百六十萬,他逃了我們就找你。今天我們只是給你點顏色看,限你在三天之內把錢準備好。三天之後,我們來拿錢。否則,你女兒就死定了。」

常平大驚失色,問道:「你們把我女兒怎麼樣了?」

「哈哈,你放心就是。你女兒正在我們手裏,在三天之內她是安全的。但是三天之後,我們收不到錢,你女兒就會比死還慘。我們幾十個兄弟早就看上你那個漂亮的女兒啦!你還不起錢,那是最好不過了。哈哈!」幾個男人一起淫笑起來,讓常平不寒而慄,整個人軟癱在地。

見效果正在意料之中,刀疤臉滿意地在常平屁股上抓了幾把,滿意地點點頭說道:「他媽的,味道不錯,要不是老子今天有事,現在就上了你。」接著威脅道:「如果你報警,我們就先奸後殺,你好自為之吧。」說完帶著手下人揚長而去。

黑幫的人離開後,常平立即打女兒手機,但打不通。打宿舍電話,宿舍的女生說夏雨不在。很明顯,女兒確是被那些人綁架了。她六神無主,怔怔地看著天花板。以她的能力哪想得出好法子來?報警?她想也不敢想。她就這樣獃獃地躺在地板上,腦子裏一片空白。

半夜時分,電話鈴響了。她驚醒過來,飛奔過去拿起了電話。這電話肯定是老公打來的,他絕對沒有那麼狠心地置老婆孩子於死地。

果然是夏立峰,他一聽到女兒被綁架的事,驚呆了,他想不到秦輝膽子會大到這個地步。如何是好?他放下電話後,陷入了冷靜地思考中。

在抽了整整一包香煙之後,他終於撥通了秦輝的電話,哀求道:「秦輝,你給我十天期限,所有的債務我一次還清。先放了我女兒,行嗎?」

「放了你女兒,你十天之內就能還清?當我是三歲小孩啊!老子不說廢話,三天之內付清,否則你這個女兒就是白生了!」秦輝在電話裡冷笑著,讓夏立峰不寒而慄。他慘叫道:「你就算打死我,我也不可能在三天之內籌集到那麼多錢的。我只需要十天時間賣房子,然後再向朋友借一點,就可以還清了。看在我以前每天都給你捧場的份上,你就放我一馬吧!」

秦輝冷笑一聲,掛了電話。他早知道夏立峰三天之內還不起錢,他只是想殺雞儆猴!保鏢阿三見他臉色不好,連忙笑道:「大哥,你好久沒有去過銀座夜總會了吧?那幾個娘們老是說起你呢,要不今天就去那裏消消火?」

秦輝點點頭,帶著兩個保鏢來到了銀座夜總會。紅玫瑰一見到他就風騷地大叫道:「秦公子,幾個月不來,我都想死你了。今天就要我陪你,好不好?」

一個叫紫羅蘭的小姐也拉著他的手嗲聲道:「秦少,還是我們姐妹倆一塊侍侯你吧,免得到時紅玫瑰擋不住你的神威。你說好不好?」

秦輝看看了兩個打扮得象妖精一般的女人,心裏一陣厭惡,冷冷地掉頭就走。他向來喜新厭舊,這兩個女人他都玩厭了,哪裏還提得起興緻?

阿三趕上幾步,在他耳邊輕聲說道:「大哥,聽刀疤說今天抓來的小妞不錯,不如今晚就上了她?」

秦輝哼了一聲:「就是夏立峰的女兒?」

「正是,那小妞是美院的學生,年紀很小,看樣子還是處女。大哥,你不上簡直太可惜了。」

「看看再說。」秦輝一聽是處女,精神一下子來了。

一看到夏雨,他兩眼放光,高漲起來。手下人很識趣,早已自行離開。他鬆開夏雨的束縛,微笑問道:「你很漂亮,還是處女嗎?」

夏雨被綁了大半天,對自己的處境已經很清楚了。她實在想不通一向睿智的父親竟會做出這等毫無心智之事,所以腦子裏一片糊塗。聽得眼前這個長相斯文的年青人竟說出如此無禮的言語,一時間不知如何回答。

秦輝笑了笑,給她鬆開了束縛,然後抱住她說道:「長得不錯。早知你這麼漂亮,我就不要你老爸還錢了。來吧,小寶貝,我們先去洗個鴛鴦浴,然後再上床。你不反對吧?」

夏雨總算明白了,尖叫道:「畜牲!快放開我!」

秦輝狠狠地打了她一巴掌,然後撕扯她的衣服。一個弱女子,哪是他的對手?不一會,夏雨的上身就被扒光了。看著少女儘力用手遮掩美麗的,秦輝眼中射出妖異的光彩,狂叫一聲直撲上去。

夏雨狼狽逃跑,但哪裏逃得過秦輝的手掌心?很快她的牛仔褲也被脫了下來,全身上下隻留著一條小小的內褲。

看著如此的香艷場景,秦輝差點流出了鼻血。他從沒見過如此有吸收力的美女,美麗而有野性,一時間看得傻了。

夏雨奮力掙脫秦輝的雙手,打開門就往外跑。眾打手遠遠地看熱鬧,沒有人過來抓她。因為秦輝玩女人時最喜歡有野性的女子,所以喜歡一個人應對這種情況。

很快,夏雨身上唯一的保護也被脫了下來,整個身體就象一隻雪白的綿羊,無助地在秦輝身下掙扎。秦輝眼中妖光大盛,自從吸血蝠手中奪過自己的軀體後,他的就越發強烈。此刻他已無心再玩這種貓捉老鼠的遊戲了,他已經成為了一隻毫無人性的禽獸!

不一會,夏雨就昏迷過去,上的無比疼痛和精神上的巨大恥辱終於讓她徹底崩潰。

夜色依然很美。一輪彎月亙古不變地高懸在夜空,靜靜地照在大地。偶爾也有幾顆流星滑落天際,給夜空平添了無限亮色。但它們對人間正在發生的悲劇視而不見,所有的一切都還是由弱小者來承擔。

天理,天理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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