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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天傳說》第十八節 絕壁之戰
遠遠的山峰上,那怒吼聲綿綿不絕:「戰神,與我一戰!與我一戰!」人們聽了,無不耳膜劇疼,臉上失色,一齊抬頭向遠處的山峰看去,只見那峰頭隱隱有漫天的黑氣!有老人大驚道:「天啦,那是煞氣!有妖孽!」「這年頭,世風日下,難怪妖孽也敢現身了。」

正在人們惶惶不安之際,市府前的一條小街裡傳出一個懶洋洋的聲音:「老子正在喝酒,你何必敗我興緻?今晚子時,我與你華山西峰絕壁之上相會!」那聲音雖然平靜如水,卻凝而不散,遠遠地傳了開去。

怒吼聲終於停了,遠處山峰又恢復了原來清秀自然的模樣。人們搖搖頭,正要走開去開始一天的工作,卻聽到范強說道:「各位朋友,請你們伸出援助之手,幫幫山裏的孩子!有錢的出錢,沒錢的出力,大家都盡一份心意!只要捐資千元以上的,可以獲得參加范強籃球訓練員的資格!」他本來不善言語,但此刻先是聽了老主編的聲淚俱下的演講,又聽了二哥秦照天的慷慨陳詞,心中也想著學上一學,但終因這方面的資質欠缺,說起話來十足象個賣狗皮膏藥的街頭騙子。

葛長風早就按大少的安排做好了募捐箱,放到了老主編的輪椅前,又安排了美女長雲充當禮儀小姐站在募捐箱旁。人們的眼睛更亮了,多麼性感嬌媚的美女!如果讓她代表亞洲人去選美,說不定可以拿回一個世界小姐!「大家捐款啊!」一個年青人大步走上台來,點也不點就把一疊鈔票塞進了募捐箱,然後風度優雅地握了握長雲的手才走下台來。當然,他並有忘記留下自己的名片。

人們興奮起來,紛紛上台捐款,由於沒有人願意在美女面前丟臉,所以大多數人幾乎把自己身上帶的現金都拿了出來,每個人臉上洋溢著滿足的微笑。是的,關注和幫助在困境中的孩子,是全社會人的共同心願,捐一點錢又算什麼?何況捐款之後還有美女脈脈含情的目光注視著自己,有大膽而且沒有帶女朋友或老婆的還可以熱情地與美女握手擁抱片刻,實在是艷福不淺。只是可憐了長雲,事後回到賓館就狠狠地洗了三個小時的澡,直到搓得渾身發紅為止。

最後,市長攜同夫人也走上台去,捐了他們夫妻倆一個月的工資。這時他臉上的表情是輕鬆自然的,因為他同樣關心著那些可憐的孩子!

秦照天看著這一切,心裏對人類的信心再次堅定起來。人類的天性並不只有貪婪,奉獻何嘗不是他們天性的組成部分?

市府前是一條美食街,所有華山的特色小吃在這裏隨處可見。大少和修羅聖王正在一家小店裏喝酒,身前的酒瓶已堆積如山。修羅聖王突然停杯,臉色微微變了。

從來沒有人能無聲無息地靠近他,但現在他感覺到屋子裏有一個人的存在,但他竟然看不到!

大少還在喝酒,他已經半醉,差不多進入了療傷狀態。他可以憑著自己的機智傷了柱仙,卻不可以迴避柱仙光明正大的挑戰。拒絕挑戰他就不是戰神!

屋子裏漸漸出現了一陣濃霧,將兩個人緊緊包圍。修羅聖王冷冷地說道:「閣下好法力!只是你的肉身何在?」

「尊駕法眼如炬,果然是高手。」來人現出了一道淡淡的身影,大聲笑道。

「我大哥正在療傷,你要是驚動了他,我就讓你有去無回。」修羅聖王不再多看他一眼,慢慢地喝了一口烈酒。

來人聞言大笑道:「我乃刑天。我說話向來大嗓門,這是無法改變的。」刑天是何等英雄,他用不著為任何人作出任何改變,只有世人為了他而改變。

「與黃帝爭帝位的刑天?聽說你被他砍下了頭顱,頭便葬在這華山底下,身體卻葬在常羊山麓,不知可有此事?」大少聞言抬起了頭。他五千年前便已知道刑天,後來熟讀史書,自然對刑天了解得更加真切。

刑天怒道:「我被黃帝陰謀陷害,落得個身首分離,實乃我平生之恨。這五千餘年來,我每日每夜都在想著如何報仇雪恨,今天良機終於來了。戰神,我與你神交已久,你一定要幫我。」話語裡充滿了刻骨的恨意,讓大少聽了心裏直發麻。他正色說道:「不知你有什麼事要我幫助?如果能幫,自然幫你。」

「我的身體並沒有葬在常羊山麓,而是被黃帝葬在女媧造人的碧峽峰,有女媧的鎮天石鎮住,我哪能脫身?後世中關於我以乳為目、以臍為口與黃帝再爭高下倒是以訛傳訛了。」刑天長嘆一聲,似是想起了當年恨事。

「所以,我想請戰神去碧峰峽將我的身體拿出,讓我的頭與身體會合。這樣我的魂魄就能回到自己的身體裡,又可以與黃帝老兒一決雌雄!」當年的失敗是他一時大意之故,只要他能再次重生,他就有把握戰勝黃帝。一時間小屋裏充滿了無比狂亂的霸氣!

大少沉吟道:「黃帝仙去多時,你又到哪裏尋他去?」

「我在地底下醒來時就感覺到了他的存在,所以我的魂魄才能衝破禁製飛出石崖之下。他已經來到了華山,這絕無疑問!戰神,大丈夫行事,一言而決,你幫是不幫?如果我能成功恢復生命,此生必定追隨你左右!」

幫是不幫?如果幫了他的話,這世上必定又多了一番血雨腥風,然而不幫的話豈不是讓天下英雄齒冷?刑天的聲譽向來很好,實在稱得上頂天立地英雄豪傑。眼睜睜地看著他忍受身首分離之苦又於心何忍?

正在大少沉吟難決間,秦照天推門而進,笑道:「大哥,刑天乃一世英雄,失之交臂豈不可惜?」他已經在屋外等候多時,自然聽得明白。

大少點點頭,對刑天說道:「好,我答應你就是。但你可要記住你說的話,不可為惡人間,否則你依然難逃五千年前同樣的命運!」

「刑天謝了!我的肉身在碧峰峽黑龍潭底,拜託!另外奉上地底石蠶一條,是治傷聖葯,請笑納!」話音未落,他的影子立即消失了。

桌上放著一條白色透明的小蟲,還在慢慢地蠕動,形體模樣煞是可愛。范強說道:「據說這地底石蠶吸食地底石精而活,確實是療傷的極品之物,只是從來沒有見過。大哥和二哥快點服下,好有精神殺了那柱仙。」說著拿起那條石蠶,放進大少的酒杯中。那石蠶落水而化,酒中原來的辛辣之氣立即消失,入喉冰涼之極。大少先化開藥力,長笑一聲:「好!今晚子時便是柱仙的喪命之期!」

子時,華山西峰絕壁之上,月華如水。兩人相對而立,山風吹動他們的衣衫,直似神仙中人,飄飄欲仙。無邊的殺氣將整個西峰緊緊籠罩,所有在場的人都屏住了氣息,靜候著這一場惡戰。

柱仙吸了一口氣,手中現出了長槍。他的槍是追魂槍,也是仙界十大神兵之一。他已下定決心今晚必要殺戰神於槍下!他二哥柱石的元神也已進入了他的身體,這世上還有人能擋處住他們兩人的聯手?

大少也亮出了戰斧,他的生命已經融入了斧中。月已中天,山風更加猛烈,戰斧劃破夜空,一道金光向柱仙當頭劈去,破空之聲震人心魂。沒有招式,只有摧毀一切的霸氣和力量!

柱仙大喝一聲,手中長槍擋開了戰斧。但第二斧片刻即至,讓他毫無還擊的機會,只有招架!他原本以為只要與兄弟的元神合力,必定可以勝得了戰神,但沒想到戰神的功力好象也增加了許多,而且每一招之中都帶有一種寒意,這讓他實在是想不明白。原來大少身上兩種不同的功力漸漸開始融合,斧上的威力自然增長了不少!

此時不拚死一戰,如何報殺兄之仇?柱仙怒喝一聲,月色下他已經變成了十餘丈的人身,手中長槍同時暴漲了十餘丈,一槍刺向了大少的咽喉。槍尖破空之聲尖銳悠長,但在場的任何人都隻感覺到睏倦欲睡。只因柱仙的大夢神功就在剎那間發揮到了極致!

大少也隨之變身,依然繼續著猛烈的攻擊,一斧一斧地把柱仙逼向山崖邊。只是腦海中昏昏思睡之念無法斷絕!他心中明白,如果讓對方的大夢神功持續下去,自己必敗無疑!然而他並不擔心,因為他的血液中流淌的本是叛逆的鮮血!沒有人能強迫他做任何事,所受的壓力越大,他的反擊之力也越大。

人群不自覺地散開到了空中,因為他們不能承受這無窮盡的壓力,連金龍王也不能例外。只聽得巨石紛紛從峰上滾下,或是遠遠地飛了出去。這一戰後華山聖景想必也要被破壞不少吧,秦照天心裏想著,眼睛卻一刻也沒有離開過三清始祖。因為,他與這三清始祖有不共戴天之仇!只等戰神贏了這場戰爭,他就要向這老道挑戰。有些事情可以原諒,有些事情可以遺忘,但殺子之仇如何能不報!

三清始祖好象全然沒有感覺到秦照天的仇恨,只是皺起眉頭想著自己的心事。突然山峰下傳來幾聲驚呼聲:「啊呀,天上怎麼會飛下大石頭,莫非是隕石?啊哈,我們發了!」「不象啊,這不就是普通的大石頭嗎?」

眾人無不是耳力超強之士,如何會聽不明白。只是再這樣下去,毀了華山的景緻暫且不說,難免會傷到無辜者的性命!三清始祖心中一動,默然施法。

過不多時,霧氣漸濃,場內兩人的身影已經依稀難辨。三清始祖長笑一聲,落入爭鬥圈中,說道:「此刻風大霧濃,豈能再鬥?」他一邊說話,身上的勁力已經發動,在兩人的身前樹立了一道無形的屏障。柱仙本是被大少緊緊相逼,自然能收手退後。但大少的戰斧正在全力砍出,如何還能收手?

只聽得一聲悶響,戰斧砍在屏障之上。老道身體晃了晃,笑道:「好威猛的斧力!戰神,不如改天再鬥?」

大少怒道:「可恨!我正想將這小子拆筋剝皮,卻沒料到這大霧竟能救得了他。兄弟們,我們走吧,且容他再活幾天。」

秦照天長嘯一聲,登時月明風清。他本是龍王,呼雲驅霧是他的拿手好戲,這等小事如何能難住他?他大步而前,與三清始祖迎面而立,冷冷地說道:「你就算是變成了灰,我也認得出你。來,決一死戰!」

三清始祖負手而立,微微一笑說道:「金龍王,你要戰,便作戰。但此地乃華山聖景,毀了實在可惜。何不易地再戰?只是我們私人恩怨,不宜外人在場,請隨我來。」他飛身上了半空,長笑不絕。

秦照天怒道:「正合我意!大哥,你看著這些牛鬼蛇神,不要讓他們逃了。稍後我回來,要將他們斬盡殺絕!」他心中積累了數千年的血仇此際爆發出來,殺意大起,往日那儒雅的風度蕩然無存。

大少說道:「二弟,以你之能自能對付這老道,但你要當心他施展陰謀詭計。此人不是等閑之輩,還是小心些好。」秦照天點點頭,飛身而出。

天空中突然風生雲起,焦雷之聲連綿不絕,兩條人影激烈纏鬥,讓所有的人都看花了眼睛,實在看不出誰佔有半點優勢。過不得半個時辰,黑衣老道的人影一閃,化作一道電光消失。秦照天如何肯舍?立即施法追了過去。

眾人面面相覷,正不知如何是好,只聽得大少喝道:「兄弟們,現在動手,一個不留!」他在仙界飽受鎖天鐐和誅神柱之苦,之後又被逼得化身為天狼狼狽逃竄,此刻哪還管自己五千年前本是仙界的守護神?

眾神大呼道:「殿下,是戰是逃?」雖說他們人多勢眾,但與修羅聖王與大力神王兩人功力相差太遠,相鬥之下實無勝算,此刻巴不得柱仙早點說逃。但柱仙木立無言,好象已經入定一般。修羅聖王不耐,大步上前,揮劍直取他頸上人頭。待得出劍,柱仙攸地睜開了睡眼,笑道:「你又如何能殺我?」

修羅聖王隻覺雙臂沉重,一劍竟刺不出去。柱仙打了個呵欠,迷迷糊糊地說道:「老兄,天色尚早,何不多睡片刻?睡吧,睡吧。」言語之中誘惑無窮,眾人聽了,無不手腳發軟,手中兵器紛紛掉地。柱仙又是一個長長的呵欠,說話之聲更是睡意盎然:「聖王,你平時多有操勞,此刻風清月明,美女相伴,就稍息一會吧。睡啊……」修羅聖王腦海中睡意更甚,但一個聲音在他心裏大叫道:「不對,我怎麼能聽他的!」他心裏拚命地抗爭著濃烈的睡意,手中長劍一點點地接近柱仙的胸膛。

柱仙此時並不能輕舉妄動,因為他一動,勢必會影響大夢神功的發揮,到時豈能再控制得住功力高深的修羅聖王?他凝視著對手的眼睛,絲毫不敢放鬆,全力施為。只要再有半分鐘時間,他自信可以讓修羅聖王安睡不醒!

葛長風等人功力遠不及修羅聖王,此刻早已不支,哪怕是想喊一聲也不能夠。而大少正彎腰蹲在地上,頭上大汗淋漓。地底石蠶乃奇寒之物,雖然將他的傷勢治癒,但藥效卻激發了本已和他本身功力漸漸融合的玄冰神功的大舉反撲之勢,陰陽頓時不能調和。柱天太子的玄冰神功本就強橫之至,此刻得到石蠶之助,更是兇惡無比,一時間他隻覺得丹田疼痛難擋。

只有范強頭腦還保持著一絲理智,慢慢地拖著沉重的腳步走向柱仙。短短十餘步的距離,在眾人眼裏此刻有如天涯之隔。一步,兩步,三步,他越來越接近了正在全力施為的柱仙!

此時修羅聖王的劍尖也已經刺破了柱仙的衣衫,還在一點點的向前刺入,他也只要片刻功夫就可以刺入柱仙的胸膛!鹿死誰手?此時實未可知。

范強終於停下了腳步,揮拳擊向柱仙的後背。他五千年前是仙界第一力士,此刻雖然全力對抗大夢神功,但這一拳之力依然可以開山裂石。沒有人可以坐視這一拳!

柱仙也動了。他面帶微笑,手指疾點,一氣之下就點住了修羅聖王三十六處重穴,然後一把便將聖王拉向了范強的拳頭。范強心中理智尚存,但已無力再收回拳頭!只聽得一聲悶響,修羅聖王連同柱仙兩人被擊飛數丈之遠。

「你打傷的是你兄長,卻不能傷我半分!啊呀,聖王已經死了。這又如何是好啊。聖王,你一生英雄,卻不料死在了結義兄弟的手中,你死得好冤哪!」柱仙假哭不絕,然後怒向范強喝道:「你這兇手!你殺了你的結義兄長,還不自殺了事!」

范強心中難過之極,慢慢地舉掌過頂,就要向自己天靈蓋用力擊下。他本來深受大夢神功的影響,此刻親眼見到自己一拳打死了三哥,心中悲痛和悔恨無以言表,哪裏還會去想柱仙的險惡用意?

所有的人都在心中狂喊:「不要聽他的!」但沒有人能發出一絲聲音。人們把絕望的目光投向大少,臉上終於露出了一點喜色。此時大少正慢慢地直起身子,見范強正要自碎天靈,大驚失色,飛身架住了他的手,怒喝道:「四弟,你在做什麼?」

范強見了他,心中悲楚更是難當,大哭道:「大哥,我剛才殺了三哥,你就讓我死了吧!」

柱仙見大少絲毫未受大夢神功的影響,心中大驚,故作鎮靜地說道:「果然如此,是他殺了修羅聖王。你如果輕舉妄動,我便要聖王死無全屍!」

大少看了他一眼,笑道:「我兄弟並沒有死。倒是你,全力施展大夢功,此刻心神俱疲,哪裏還是我三合之敵?不如這樣,你放下我兄弟,我饒你不死!」

柱仙沉吟良久,自知戰神言下無虛,咬牙說道:「你還得放了我所有的手下,否則我就先殺了聖王!」他此刻正是用人之際,豈肯丟下自己的手下不顧?

「敢跟我討價還價,你還是第一人!好,一言為定!」大少再也不願多看他一眼,抬頭凝視著遠處的天際,輕聲說道:「想必二弟也該殺了那老道吧?」柱仙聽到這裏,登時毛髮倒豎,冷汗直流。戰神不受大夢神功的控制,再加上金龍王,他還不走豈不是等死?他無奈地放下修羅聖王,帶著手下人倉惶離去。

眾人在地上靜坐良久,方才擺脫了睡意。范強解開了修羅聖王的穴道,然後助他運功療傷。好在范強出拳時正在對抗大夢神功,所以力量大打折扣,修羅聖王傷得並不太重,很快便翻身坐起。只有大少仍在對月靜坐,無窮無盡的寒意正從他身上散發開來。修羅聖王驚道:「大哥,你還好嗎?」

大少不言。范強急忙伸手一探他的鼻息,隻感覺到呼吸全無。他驚呼一聲,再待他再探心跳,終於聽到大少笑道:「四弟,我正在排除體內寒氣,不要打擾我行功。」

眾人不知大少曾服食過柱天的內丹,正百思不得其解之際,一個淡淡的人影出現在他們面前,來的正是刑天的魂魄。刑天一走近大少就明白了,笑道:「奇怪!戰神練的本是天下至剛至陽的功夫,又怎會練過玄冰神功?他兩種不相容的功力還沒有真正融合,而石蠶本是劇寒之物,此刻寒毒已經發作了。要想真正排除體內寒毒,必得有碧峰峽黑龍潭底的無根草作引。各位還是快快去吧,免得誤了戰神性命。」

修羅聖王怒道:「你先前為何不說?」

「此乃天意,我又怎會事先得知?戰神,你還是速去碧峰峽解毒吧,也好早點了我一樁心願!」

葛長風冷冷地說道:「看你容貌,便知你是刑天。你生是人傑,死亦鬼雄,本該早就說個明白,為何要等到此刻方才言明?如果你言下有虛,我就先弄出你的身體,然後再碎屍萬段。戰神不屑做這等無德之事,但我卻可以。」他料定這刑天並無好意,所以先將醜話說在前頭。

刑天大怒:「我也是方才得知此事,何來算計戰神?不信我,就當我放屁,不必多言!」他正欲離開,卻聽到大少咳嗽著說道:「刑天,我自然要去碧峰峽一行。你的事包在我身上,你這就……放心去吧。」他深受寒毒之害,先前阻止范強自殺就已經力盡,好在三言兩語便將柱仙嚇退,此刻連說話也是難以為繼。

刑天轉怒為喜,抱手為禮後消失在山崖底下。他的魂魄不能久離地底,所以只能在陰暗潮濕的地底躲藏了五千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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