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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盜墓:從聽雷開始》第一百五十九章11倉的守護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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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家堂口,經過新店開張的衝擊餘波之後,人員有了相應的恢復。

如今的薛五背靠著向陽的窗口,面色凝重的看著盒子中的瓷片,絲毫沒有理會擺在桌子上的古董。

他抬起頭看了一眼站在面前的飄飄。

「你就是那個最近新起的,隻賣單件貨物的古董商?說說吧。」

飄飄低著腦袋顯示出卑微:「我家裡原來也是做這個的,我這清理手藝絕不外傳。」

「我對這不動興趣,說說你這批貨哪來的?市面上的貨沒有我不知道的唯獨你這批貨,我壓根就沒見過!」

「你背後有人。」

飄飄見他直指她背後的老闆,當即想到當初兩位老闆發過的信息,她臉上帶著焦慮道:「貨是我~自己的!」

她的小九九在薛五這個老狐狸面前顯得無比幼稚,薛五冷哼中將手套扔在桌子上,走到飄飄面前。

指了指剛被清理過的古董。

「手藝好,人不好,不誠實。」

飄飄見他十足地逼問,當即反駁道:「我是來幹活掙錢的,您要是不想用我,我就不打擾了。」

說著就要轉身離去,就在這時,薛五的聲音傳出。

「等一下,我可以讓你賺的更多!」說罷,薛五將桌子上的盒子翻轉過來

「打開,看看這是什麼東西!」飄飄臉上帶著疑惑和防備,打開盒子,拿出其中兩塊瓷器碎片,碎片造型古樸,上面的花紋輕巧俊秀,是清代jdz的青花。

她臉,上帶著驚訝:「這怎麼就碎了?」

薛五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面不改色道:「乾隆年間的真貨,這些東西很值錢,我免費給你去賣!」

說到這裡,薛五的聲音中帶著誘感:「但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把給你供貨的說出來。」

飄飄當即將瓷器放進盒子裡,

不過薛五依舊勝券在握,因為她已經卡到了飄飄的軟肋,那就是她唯一的女兒。刑不上大夫,禍不及家人。

雖然利用一個女人的行為非常的可恥,但是生死存亡,他也不在意了。

丁主管那個糟老頭子已經打電話過來,他們本來就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

電話裡的丁主管已經威脅了他,真要是他進去了,萬一被他咬了一口,薛五想到就不寒而慄。

唯一的辦法就是幫他一把,萬一贏了,雙方受益,輸了,在其進去後,將其了結!

「現在最重要的是你女兒的病,這筆帳你算清楚,這些錢還是很好賺的。我給你時間考慮一下,我去溜溜場子,你好好想!」

飄飄轉頭看著薛五離去的身影,一時不知所措,飄飄懷疑過胖子就是她幕後的老闆,但是女兒的病實在不能再拖了!

作為一個母親,最開心的就是看到孩子茁壯成長,但作為一個女人,最不想傷害的也是自己喜歡的人。

孩子,愛人兩者孰輕孰重?發生這樣的事情,弱者難道還有選擇的權利?飄飄拿出手機。

與此同時,吳所謂和胖子開著車正向醫院而去。

先後接到了信息,吳所謂看了一眼,是飄飄將薛五的動態發了過來,吳所謂思忖了,自個的店鋪和薛家堂口是敵對關係。

手藝沒有界限,當即回復一條信息要是他問,就說在店裡修復過古董。

而王胖子看到飄飄發給他的信息,臉上頓時急了,飄飄跑到薛五那裡了他猜想肯定是被薛五給威脅了。

回答名字是不可能的,他和薛五同樣是敵對的關係,王胖子兩手不斷敲著方向盤。

「現在怎麼辦?」王胖子臉上露出煩躁:「她怎麼到薛五那裡去了?」

聽到聲音的吳所謂暗自感嘆了一聲,他前幾天找過飄飄聊過,也知道她獨自賣古董。

被薛五發現是遲早的,但是現在眾人還在暗中,一旦擺到明面上,肯定受到吳二白那隻老狐狸勢力的堵截,到時候處處受製。

「讓她一口咬定貨是自己的,道上有規矩,誰先發現的,那就屬於誰的。薛五他要是明裡來硬的,就讓他在道上混不下去!」王吳所謂面色平靜道。

王胖子面色焦躁:「這怎麼可以?要是薛五過去看看,那可是飄飄啊。」

「這個點不能慌,薛五也是為人父母的,我讓人通知丫頭去找媽媽,他也有一個女兒,我賭他不敢這麼做!」吳所謂眯著雙眼:「那他的女人也別想安全,現在能讓她多長時間是多長時間,我們抓緊裝修一下倉庫。」

聽到吳所謂的話,王胖子怒氣沖沖的拍著方向盤:「操!」

薛五溜了幾圈,思忖著在這個時候飄飄應該想好了,他當即走進房中,看著面色矛盾的飄飄。

「怎麼樣?想好了嗎?」

聽著薛五的詢問,飄飄剛說出背後有人,忽然門外傳來員工的話,說是有人過來找飄飄,薛五一時高興,當即將人宣了進來。

背著包的小丫頭看見母親之後,聲音中帶著焦躁跑了過去:「媽媽!」

將紙條傳給飄飄之後小丫頭弱弱道:「老闆,東西都是我們從地下發拿的,我們不瞞著了,那個地下窒早晚都會被別人發現的。」

她打開一隻裝著青花瓷的意子,看到這情景,薛五的嘴角抽動了一下,隨即陷入沉思。

「什麼地下室?」

一番詢問,之後飄飄和丫頭便在車上給他指路,十分鐘路程,她們帶著薛五來到地下室裡。

經過一番的打扮,地下室容光煥發。

薛五看著裡面的東西、唐三彩,石榴瓶,燈籠瓶、磁州窯刻畫龍紋賞瓶,清同治粉彩藍地開窗纏枝花卉花口盤,弘一法師羅漢圖(仿)等。

飄飄抱著女兒,看了一眼薛五:我早就說過這些貨都是我找的,您就是不信!」

站在地上的薛五搖來搖去:「你當時沒跟我說這個地方啊。」

「我之前一直賣別人的貨,所以我就沒願意說。」

經過深思熟慮,薛五覺得人質對人質這種小把戲十分的可笑。

「我是不會跟你搶這些物件的,你說是你的,你可以把它拿出來找我,我又不是打劫的,你怕什麼?」

灨陽倉大門外,兩位老倉管一坐一站看著正在向他們走來的吳所謂和吳邪。

他們和吳邪認識,當初吳邪拿著錢財賄賂了坐在椅子上的那位,也就是灨陽倉地位最高的老鞭工。

而這一次兩人是來「投毒」的,說是投毒,也不過是投一點特製癢癢粉,來吸引十一倉的保護者現身。

兩人走到他們身邊坐了下來,吳邪看著老鞭工小聲道:「我還想去一次灨陽倉存貨,你能不能幫我安排一下?越快越好。」

老鞭工臉上帶著笑意,語重心長道:「進那個倉庫,是需要耐心的。」

吳邪知道他圖的是什麼,當即從口袋裡掏出包好的兩遝錢遞了過去:「我沒有那麼多耐心,必須在一周以內。」

接過錢財的老鞭工遞給後面的站的那一位鞭工,聲音中透出命令:「這錢呢,上交了改善點夥食。」

轉頭向著吳邪說道:「我幫你們,是受人之託,最近別死啊。」

說罷,他便向著倉庫中走去,而吳邪和吳所謂整整等了兩天時間才接到進灨陽倉的通知。

為了散發癢癢粉,吳邪也是拚了,將東西吸到肺裡的他當場吐血,吳所謂趕緊給他吃了個藥丸。

吳邪一路吐血,不久之後,一個個鞭工渾身瘙癢,看到吳邪留在地上的血跡,這情景可把眾人給嚇壞了。

而吳所謂和吳邪等一眾鞭工都被投放到隔離室中。

發生這樣的事情,丁主管可是興奮壞了,終於找到了機會讓兩人保外就醫,然後開除倉籍。

晚上,他帶著一臉真誠的笑容來看望兩人,看著被關進玻璃倉裡的,在他的眼裡越看越像動物園。

而唯一站在倉外的他,便是唯一的人,老丁敲了敲玻璃告訴眾人他來了。

看著他揮手,兩人向著玻璃而去,看著丁主管春風得意的將電話聽筒放在耳邊,吳所謂面色古怪的拿起旁邊的電話。

「喂,你個糟老頭子,看病人不需要帶點雞蛋、鮮花什麼的嗎?你倒是給我個理由。」

丁主管臉上帶著不屑:「你...」話還沒有說完,吳所謂便開始插話:「不,我不聽,我不聽。」

看著丁主管緊眯著小眼睛,臉上扯出虛假笑容,吳所謂面帶笑意道:「好吧,你說吧,不,我不聽,我不聽,你倒是說呀?」

丁主管面色不變,他的蘭花指著吳所謂道:「淘氣!」

好娘,吳所謂沒有有什麼要跟丁主管講的,逗也逗了,隨手一把將話筒扔掉。

見丁主管過來耀武揚威,吳邪將聽筒放在耳邊,等待著說話。

「你不是說,再沒有東西能夠傷害你嗎?現在感覺怎麼樣啊?」

再次聽到無知的他來耀武揚威,吳邪這一次並沒有驕傲:「說重點!」

「我是下來開會,怎麼應對灨陽倉汙染的,看到出事名單上有你們的名字,順便來看看。」

吳邪凜然一笑:「那你們想出什麼解決的方案了嗎?」

聽到吳邪的話,丁主管的臉上笑容更盛:「灨陽倉一受到感染,醫務室就去查汙染源了,正和醫院一起尋找治療方案呢,這個汙染應該不嚴重。」

「你們也不會得什麼大病,不過最壞的結果,就是觀察期超過一個月,你們屬於工傷,但不適合繼續在崗位上,我們會給你們補償!」

通過玻璃看著幾乎將臉笑成一朵花的丁主管,老丁的話吳邪明白了,就是熬死他,吳邪笑容更盛:「那我猜再有個幾十天,你們也查不出來汙染源了。」

「我們剛下了二層,就被你們解僱了啊?」

「這麼一點困難,怎麼能難倒你們呢?我在等著你們下一步棋。」丁主管頗有興緻,說完他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很久沒有用大腦了,我突然感覺很興奮,全身充滿活力,好像年輕了幾歲。」

接著他用手指指了指吳邪:「我希望你能活久一點。」

笑容停止,吳邪面色鄭重的警告道:「一般反派有你這個心態,都沒有好下場。我告訴你有人想阻止我們查貨,晉陞倉管,我們是被人害了,已經中毒了.....」

「但是你們還沒有查出這個人究竟是誰,那麼害我們的人,三天之內一定會來害你。」

「因為那個破壞十一臉的人,其實是你丁主管。」

經過兩人的博弈,丁主管很是興奮,聊天中他拿著白昊天說事,並告訴吳邪,他對吳邪的房間進行了搜索,緊接著他又掏出手機,讓吳邪看了一組照片。

那些照片,正是吳邪調查十一倉的關係組合圖。

「兇殺目標,證據,凶氣,全都在這兒,我本來可以順理成章的,就可以斷定你是兇手。就算是再也找不到白昊天,我也可以斷定是你們把她控制起來的。」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你們假裝中毒,有不在場證明,厲害啊。你們總是比我早一步,如果是你們猜到了我的計劃,故意汙染灨陽倉。」

「那你們還有其他目的是不是?」聽到丁主管的嘲諷、汙衊,潑髒水吳邪面色凝重:「你對白昊天動手了」

「啊哈,你剛才問問題的情緒,比平常多了一些波動。字與字之間比平常快了一些,你肯定很關心她對不對?」

丁主管臉上帶著戲謔,看到吳邪笑而不語。他言語中帶著諷刺道:「不愧是小三爺,到哪都走心,把她一個人留在上面。沒想到會有今天這一步吧。我騙你的,你信嗎?」

「你肯定會想到辦法?」

坐在床邊的吳所謂翻著白眼。這傢夥,怎麼這麼能說?要不是為了不影響討劃。吳所謂很想一拳打破窗戶。然後一巴掌打爛他的嘴。

吳邪看著還想說話的他,實在受不了了,乾脆掛了電話,讓他憋一會兒。

丁主管看看吳邪掛斷了電話,看了一眼他的嘴角。

我們們三天后見,很想說話的他看看吳邪也離開了。

實在憋的難受,他又堅起了蘭花指,正好三個手指頭——我們三天后見。

看到他離開,兩個人繼續等著,終於等到了十一倉的守護者——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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