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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從隱麟到大魏雄主》第六百九十七章 比起魏太子,醫仙的擔子更重!
伴隨著大魏境內,如火如荼舉行的科舉。

特種軍團的選拔也已經開啟,從整個大魏疆域內...選出的精銳甲***計五百多人,開始了新一輪的選拔。

這裏有同隸人,有青州人,有兗州人,有徐州人,有冀州人,也有西涼人,有江東人一更有從邪馬台國派來的呂布麾下最驍勇的戰士!

每一個人都躊躇滿足,想要成為最終留下的那一百個...

只是...

第一輪的選拔就宛若給所有人潑了一盆冷水。

這一輪的選拔...教官是驃騎將軍夏侯淵...

夏侯淵「三日五百,六日一千」的神行速度,讓每一個大魏的兵土都無比的欽佩,而這一次的選拔之地乃是野外。

對此,每一個男兒都是亢奮的,畢竟野外生存是大自然對男人天性發出的最原始的呼喚夏侯淵身著大魏的紅黑二色軍服,鎧甲迎著日光耀眼得刺目,映襯著他的英勇和霸氣。

「按照陛下的旨意,特種軍團的選拔從本將軍開始,凡是通過本將軍這一關的才有資格進入下一關!當然,本將軍覺得你們中,大多數人是走不到最後,從本將軍這一關被篩選下去,也算是早日脫離苦海。「

一番話脫口...

夏侯淵簡單的給各位兵士講述野外生存的知識,這是特種軍團繞不開的一關。

三日五百,六日一千...

人都說夏侯淵的神速營跑的比兔子都快,可誰又知道,神速營疾馳的背後是根本無法靠糧食供給,是大量的在野外中的急行...野外生存至關重要。

第一日...

夏侯淵傳授給這些年輕的甲士們一系列的知識,諸如勘察地形、尋找水源、辨別野菜的種類!

如何攀援、生火、救援、發信號、治病、驗毒、搭帳篷、看天象、辨彆氣候?

如何防凍、解決飢餓、射擊野獸、辨別方向,如何保證安全?

當講述完這些,

夏侯淵詢問一眾兵士:「安全的最終目的是什麼?」

兵士中有很多回答,可夏侯淵都不滿意,他講解道:「安全的最終目的,就是讓你們自己活下來!」

而第一日講述完這些理論,這五百多兵士便身背裝備上路,野外生存的主題一-拉練,終於開始。

不遠處...

陸羽與司馬懿、楊修也目睹著這一場特殊的拉練。

陸羽感慨道:「特種軍團在五年後,是要身居巴蜀敵後執行任務,在敵國的疆土上,他們缺乏補給,沒有糧食來源,那自是避免不了在野外中生存下來,別看這些年輕的甲士們現在聽得漫不經心,可治病、驗毒、防凍、解決飢餓、射擊野獸..這些不比上陣殺敵輕鬆!「

陸羽的話脫口...

司馬懿與楊修感慨連連,司馬懿道:「陛下如此繁忙,卻親自來觀察特種軍團的選拔,足以證明,這支軍團,陛下是委以重任哪!」

楊修的眼眸中露出幾許精芒,他笑著說道:「擒賊擒王,陛下是要釜底抽薪哪!「

其實,整個選拔共分為十二場,夏侯淵是第一場,在他之後有擅長據守的曹仁,有擅長騎兵共計的營純,有擅長突襲致勝的張遼,還有於禁、徐晃、馬超、周瑜、公孫璜-等共計十二個將軍

通過十二關才算是能加入這支特種軍團一如果不過百人,那有多少算多少,寧缺毋濫!

而特種軍團的教官則是大魏三十七名最優秀的將領,從各個領域全方位的教授...

如果說龍驍營是大魏天子的嫡系軍團,那麼.這支特種軍團將會是大魏天子嫡系軍團中的嫡系!

「陛下,臣有句

話不知道當不當講!」司馬懿拱手。

「仲達有話直說無妨。」

「這麼多將軍選拔,最後若是無一人能脫穎而出,那這特種軍..」司馬懿沒有把話講完,可意思再清楚不過...這個從十二個維度的選拔,有些苛刻了!

「拭目以待吧!」

陸羽對大魏的兵馬還是有信心的,特別是龍驍營.這是一支從死神鐮刀揮舞中殺出來的軍團...

「保不齊,最後留下的數量還能超過一百人呢!」

陸羽笑著感慨道...

而他們說話間,五百精銳的拉練已經正式開始。

...

...

西涼,天水郡。

富麗堂皇的宅府,突然被一陣急促的敲門打破了此間的寧靜。

不等宅府中的管家開門,「哐」的一聲,宅府的大門已經被撞開,鍾繇帶著一乾府兵佩劍直入,宅府中的僕人慌了神兒,連忙呼喊著:「老爺...老爺...官兵...官兵闖進來了!

這一家的確闊綽,整個院落便是比曾經的魏王府還要大,從大門到內宅,需要經過兩百步長的復道。

可此時...黃風皺起,殺機畢露。

此間的「主人」儼然慌了神兒,很他彷彿很快就明白了什麼忙帶著一於心腹往後門跑去。

哪曾想...

後門推開,卻聽得「嗖」的一聲...破空聲下,一柄銀槍立在了他的面前。

守在門後的除了西涼郡主馬雲祿,還能有誰?

「郡...郡主為何...為何帶人來查抄我家?」

儼然,這府邸的主人與馬雲祿是認識的...

只是,從馬雲祿那「恨鐵不成鋼」的眼神中能夠看出,兩人的關係並不熟絡。

「陛下推行攤丁入畝,你倒好,瞞報了七成的田畝,少繳納了幾倍的田稅-陛下廢除人頭稅,可你卻私下裏依舊收著此稅,你好大的膽子啊!「

「冤枉冤枉」此間的主人連忙跪地,直呼冤枉...「郡主如今乃是陛下的妃子,可...可不能信口開河,這是...這是汙衊老夫的名聲啊!「

「呵呵...是麽?」馬雲祿不知從哪取過一卷竹簡,她將竹簡重重的拍在了這中年男人的臉上,「你還知道本姑娘是陛下的妃子,同樣是妃子,可西涼這邊欺上瞞下如此嚴重,你們置我於何地?「

這中年男人連忙撿起竹簡,竹簡中的內容不是別的,乃是他這些年隱沒田畝、私收人頭稅、變著名目的收碳敬、水敬的帳本...

可是...

這帳本明明...明明被藏在...

中年男人下意識的回頭,他為了掩人耳目,明明藏在最寵幸的小妾的房間裡,可.-轉過去看,哪裏還有她的小妾。

「你是在找她麽?」

馬雲祿的聲音適時傳出,而出現在馬雲祿身旁的除了這位小妾...還能有誰?

這小要本就是雀門中人,此次...執行的是一個長達三個月的任務。

只見這小要抿著唇,輕言道:「老爺,抱歉...我從始至終都是效忠於陛下的!「

這一句話...宛若壓垮這中年男人的最後一根稻草。

「啪嗒」一聲,這男人跪了。

馬雲祿不慌不忙的將一條繩子拋給他,「現在,本郡主給你兩個選擇,弔死在這後門門樑上,陛下仁慈,或許還會給你家人一條活路,第二條麽...」

不等馬雲祿說罷...

這男人像是已經下定了決心,「我...我讓郡主蒙羞,我我死!」

說著話...他將麻繩套在了房樑上,他踩著凳子...將脖頸吊在了麻繩中。

「嗚啊...嗚啊...「

隨著淒厲的喊聲,又一副淒慘的景象上演。

這時...

正門中的鐘繇帶著府兵已經趕到了此處,看到了上吊的罪人,看到了馬雲祿...

登時拱手,「臣見過貴妃!「

「能查處此賊人,多虧了貴妃的證據!「

「接下來,你們處理吧!」馬雲祿的話雲淡風輕,她已經習慣了類似的行動。

鍾繇拱手...

這已經是他與馬雲祿合作的第七次,而七次的行動多為地方豪強隱匿田畝。

對此,鍾繇與馬雲祿均是見怪不怪...

也正因為,他們明裏暗裏的合作許多西涼地方的豪強紛紛補繳了大量的田稅...也退回了大量百姓的人頭稅錢!

廢除人頭稅與攤丁入畝,在西涼大地得以順利的推行。

隨著馬雲祿帶著雀門的女子離去...

不少鍾繇身後的府兵小聲議論道。

「別的朝代,陛下的妃嬪都是身居后宮,可咱們大魏卻是與眾不同,陛下的妃嬪竟是奔波在外,懲處女乾佞!這就是所謂的新朝新氣象吧...」

「不過,打擊這些豪強地主,卻是大快人心!「

...

...

九月初三,早晨卯時。

夏侯淵帶著五百多精銳甲士一從洛陽出發,隊伍出了虎牢關,太陽才從東邊升起,晨風習習,天空湛藍,是個野外生活的好天氣。

他們一直走到太陽落山,中途休息隻吃些乾糧,喝點水。直到晚上,走到一條河流邊,夏侯淵才讓將士們停下來找地方安營紮寨。

所有將士們一聽到命令便倒在地上,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哪曾想一夏侯淵又一聲命令:「必須在半個時辰之內搭起帳篷。「

甲士們不得不從地上爬起來,重新強打精神...

有不經常野外生活的甲士直叫喚:「這種拉練?還讓不讓人活呀?」

半個月的野外生存測試,從開始的勞累、生澀,到後來的狂歡和適應,中間經歷的痛苦過程,根本不足為外人道鞋走爛了,衣服刮破了,病倒了,中毒了,所有夏侯淵講述的注意事項,他們都碰到了,沒講到的意外,他們也碰到了。

最關鍵的問題是,沒有食物。

所有帶到營地的乾糧,都被夏侯淵搜走,等到返程那天才再發給諸位。

在將士們一片叫嚷、罵娘聲中,夏侯淵怒罵:「請停止你們像野獸般的嚎叫!有這力氣,想辦法自己搞些吃的!「

不少甲士做出痛苦的鬼臉,一個最年輕的少年,輕呼了句,「都別喊了,免得把狼招來。」

夏侯淵繼續訓話:這是野外生存訓練,不是享受訓練!還有十三..粒米沒有,寸肉全無,找不到吃的,你們就等著餓死!」

隻過了十幾天,整個軍團五百人-就有二十多人頂不住壓力。

留下來的甲士除了一身衣服,幾乎過上了原始人的生活。

每個人都滿臉黑灰、撅著屁股吹火,坐在地上,用雙手拚命轉動木棍取火;

因為是一處密林,為了生計,大家必須配合起來,去打獵...

閉起一隻眼睛,對著樹上花羽毛的鳥兒射擊;

甚至...光著膀子瞄準狐狸投擲標槍;

全身***,跳進水裏捉魚;

縫補漿洗,照顧生病的戰友。

這還不算最慘的。

這一日,狩獵歸來...

好不容易狩得了幾隻鹿,本打算明早烤著吃...

在野外狼嚎狗吠聲中,將士們好不容易睡著,半夜卻突然起火,金鐘齊鳴,根據訓練規定,所有將士必須儘快逃命。

可...許多人都惦記著那幾隻鹿,捨不得--每一個從火中逃出來的將士手中都或多或少抱著一些鹿肉...或是打的其它的東西。

可每一個抱著獵物的將士從火中逃出,等待著他們的就是夏侯淵的兩記耳光。

一個抱著一隻晚上剛打捨不得吃的「死麅子」的甲士,剛從火中闖出,來不及站定...夏侯淵一把奪過了他的麅子直接拋入火中,連帶著是狠狠的兩個耳光!

每個甲士都覺得滿臉生疼...

卻均是昂著頭,倔強的站著。

夏侯淵吼道:『命都沒了!還想著吃的!難道你們的命比不上那些重要嗎?所有帶東西逃跑的人,自己扇自己五

十個耳光!不想扇耳光的-即刻淘汰!」

隊伍中傳來瘋狂的扇耳光的「啪響啪」聲,夏侯淵喊道:「狠一點!狠狠扇!才不會忘記!「

扇耳光的聲音更大,哭聲漸漸出來,夏侯淵衝上前去,一腳踹倒其中一個學生:「孬種!號什麼喪!老子帶神速營三日五百,六日一千時,不知道遇到多少比大火更兇險的事兒!貪那一口糧食的,都變成枯骨了!」

所有...打得自己的嘴巴熱辣辣的,臉部麻木到已經感覺不到自己在打自己。

他們永遠不能忘記今晚的教訓,除了生命,什麼也不能在乎!

夏侯淵的怒罵還在繼續:都給我站起來!站起來!如果是真正的戰場,只有即將要死去的人...才有資格哭泣。而你們,沒有資格!

這一句句的話...宛若冷冽的刀,一刀刀的刮在每一個甲士的身上。

而這...就是陸羽要求夏侯淵的嚴格...

比他神速營更嚴格十倍的「嚴格」!

倒是...

不遠處的土坡上...

一乾龍驍甲士的護送下,楊修與司馬懿目睹著這場大火。

陸羽離去,他們倆代替陸羽負責盯緊這支「特種營」。

此時的司馬懿看了看身旁的一炷香...旋即感慨道:「只有那個最年輕的兵,他第一-時間從火裡逃出來,沒有帶任何食物!「

經司馬懿一提醒,楊修的目光也轉向那個年輕人。

此時...無數耳光聲中,唯獨他-人沒有被扇耳光!

——「我記得,他是天水郡冀縣人,名叫薑維吧?是這五百甲士中最年輕的一一個!陛下特地提及讓咱們倆特別觀察此人!「

——「是個人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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