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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從隱麟到大魏雄主》第三百九十五章 童老,你會出山的,對吧!
冀州,鄴城,州牧府中。

許攸將一封戰報呈上,這是剛剛並州傳回的戰報。。。

「主公,麴義揮兵西進,已經與雁門的賊軍交戰,據哨騎探報…雙方殺得是昏天黑地,損失慘重…」

「而顏良、文醜兩位將軍已經秘密抵達新興郡的南部,張郃、高覽兩位將軍也抵達新興郡的北部…高幹將軍更是大軍行至平城,再有半日就能到達麴義軍寨之所。」

「主公,是時候趁著麴義與雁門賊子兩敗俱傷,將他們一鼓作氣的端掉了!」

呼…

聽過許攸的話,袁紹眉毛揚起。

一切都按照計劃在進行。

麴義,他不可能留的,敢在他袁紹面前提條件的,麴義是第一個,也必須是最後一個。

「好。」

冷然的吟出一個字,袁紹當即吩咐:「傳令,五路齊進,無論是雁門賊子,還是麴義,格殺勿論!」

呃…

聽到這兒,許攸沉默了一下。

旋即提議道:「袁公,不可…這麴義武功高強,先登營又是一支勁旅,剿殺的話固然也能取勝,可傷亡難免慘重,不如…」

許攸眼珠子一定。

「不如袁公寄信一封,告訴他是派出了五路大軍馳援,約定六路齊進…讓高幹將軍邀請麴義赴軍寨一敘,到時候…謀求斬殺,如此這般,先登營群龍無首,可將其重新收服!」

「好…」

袁紹心頭一喜,爽然大笑一聲。「許子遠此計甚妙,不愧是我麾下智計之士!就依你說的辦。」

「主公…不可。」就在這時,田豐開口了,「當務之急,我軍首要之敵人是曹操,與袁公爭奪天下的也是曹操,同室操戈難免…」

田豐是第一個為麴義求情的,當然,這個求情僅僅代表著個人,而非他們冀州才俊這一派的意思。

說起來…麴義昔日與韓馥為敵,冀州才俊卻是效忠於韓馥,雙方以前就勢同水火,斷不會為他求情。

可…田豐是站在大局考量。

如今局勢下,剿滅麴義容易…可…那於袁營而言,無異是自斷一臂。

「並州本就是貧瘠之地,主公南下…勢必需要一驍勇軍團駐守並州,麴義雖倚功自傲,可…卻能替袁公駐守這西大門哪!縱然要對他動手,也需得在與曹操決戰之後…陣前斬將,這…這不詳啊!」

田豐的話有依有據,可偏偏…這話脫口,袁紹的怒火一下子就飆升了。

「砰…」的一聲,他猛然砸向案牘。

「田元皓!你這是一派胡言!」袁紹冷然道:「昔日曹操追逐董卓,滎陽大敗,老底窮盡,揚州募兵,又遭逢新兵背叛,眼瞅著在這亂世中就要消亡。」

「便是因為我婦人之仁,接納了他,給他糧草讓他替我駐守南大門,可…幾年過去了,哼,曾經的曹阿瞞今朝卻變成了我袁紹的勁敵?難不成…你還想再讓麴義重複那曹阿瞞的故事?養虎為患,讓他成為我的下一個勁敵?」

呃…這…

田豐一愣,眼珠子微微轉動,繼續勸道:「可…可曹操有隱麟,麴義…麴義…」

「我意已決,無須再勸!」袁紹一擺手。

說起來,一貫有選擇恐懼症的袁紹,此番的抉擇倒是格外的堅決。

說白了,袁紹這人度量狹隘,在他面前裝逼…就是拚著自斷一臂,拚著魚死網破,他也不會讓你好過!

「袁公英明!」許攸嘴角揚起,淺笑一聲。

不多時,一封快馬自冀州發出,八百裡加急送往並州前線。

「噠噠噠」…馬蹄聲響徹…

似乎,在袁紹與許攸看來,正在奏響那麴義與先登營的送葬曲!





兩日後,並州,高幹軍營。

高幹,作為袁紹的好外甥,出身大漢名門望族陳留高氏的貴公子。

此刻的他手中捧著好舅舅袁紹寄來的急件,心頭浮想聯翩…

好舅舅袁紹是讓他擒賊擒王,一鼓作氣殺掉麴義,以此收編先登軍團。

按照舅舅的吩咐,高幹已經派人去請麴義,也在大帳外布下了刀斧手,只等摔杯為號,任憑麴義武功再高,也能把他劈成無數段。

哪曾想…

事態的發展與他預先的有些不同。

「稟報高將軍,麴將軍他…他不來…」一名小卒連連稟報。

「不來?」高幹一愣,「你沒有告訴他,是袁公派五路兵馬馳援,讓他來共商剿賊之計麽?」

「說了,統統都說了。」小卒很無辜。「可…可麴將軍說什麼,大戰在即,與雁門賊子廝殺在即,他要坐鎮指揮沒功夫…沒功夫來這邊,還說…說…」

「說什麼?」

「說『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說要商量,請高幹將軍去他營寨商量!」

這…

聽到這兒,高幹一愣。

計劃有些變故啊…

可偏偏,人家麴義說的也算是合情合理,根據哨騎來報,先登營與雁門賊兵殺得是昏天黑地,整個戰場飛沙走石、塵煙漫天…無數慘叫、哀嚎從其中傳出,異常的慘烈,甚至…一些哨騎想要就近觀察,都被當成的敵軍直接斬殺!

可謂是哀鴻遍野、血流成河。

如此大戰的關鍵時刻,麴義哪有功夫來尋他?

可問題就出在這兒…

畢竟明面上…還是五路支援,六路伐賊,麴義又把話說到這份兒上了,若是他高幹不敢去麴義的大營,反倒是會讓麴義起疑。

這…

等等…

高幹猛地想到了什麼。

「顏良、文醜、張郃、高覽幾路兵馬還有多久到?」高幹大聲問道。

有謀士回稟道:「半個時辰內,四路兵馬均可抵達此處…」

聽到這兒,高幹眼珠子一定,計上心頭。

「派快馬去告訴他們,就說讓他們抵達此處後,不許停歇,直接進攻麴義的軍寨!」

啊…

這話脫口,那謀士一驚。

高幹的話還在繼續。

「呵呵,如今麴義的大軍在前面與敵人廝殺,我帶人去他的營寨又有何妨?待我直接刺殺了他…他的軍中必定大亂,而那時候你們與四位將軍的兵馬大舉進犯,他們如何不降?此為攻心之計!哈哈…」

高幹大笑出聲,似乎還為自己的小心機而竊喜不已。

謀士的臉色卻依舊凝重。

「這…這太冒險了吧?」

高幹卻是擺擺手,「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言及此處,他一揮手。「來人,召集親兵隨我一道去麴將軍的軍寨!」

不多時…

門外百餘親兵羅列,高幹翻身上馬,他們一道往麴義的先登營疾行而去!

高幹以為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哪曾想…卻落入了「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陷阱之中。

霜寒刺骨的天氣裡,在高幹軍寨附近的叢林處,無數矛戈劍戟在曜日下反射出森森冷光,鮮亮整齊的甲胄顯示出了此間隊伍的威嚴。

特別是為首一人,帶著銀白色的面具,手中方天畫戟似乎聞到的血的味道,鋒芒處愈發森寒了許多。

待得高幹與他的親兵走遠,整個軍寨的戒備一下子鬆懈下來之際。

一道蒼勁有力的聲音響徹而出。

——「格殺勿論!」

——「一個不留!」

一支蒼鷹起於林間,振翅直上九霄!

數不清的長矛、戰戟自林間露出了殺意。

「殺…殺…」

一時間喊殺聲…震天動地。





此刻,先登軍寨,中軍大帳。

一處篝火在此間生起…其中,一個羊腿烤的是焦酥裡嫩,而麴義與楊修分別坐在篝火的兩側,聞著這羊腿的香味兒,楊修竟流出了口水。

好久沒吃過羊肉了…

此番,還是麴義將軍親自烤的,意義非凡哪!

此時,有甲士端來一大堆菜肴,放在篝火旁,似乎是烤羊腿的點綴…

麴義一邊用小刀劃下羊腿焦脆的位置,盛於碟中給楊修遞了過去,一邊好奇的詢問道:「楊公子,你說…高幹會上當麽?」

楊修才剛剛把一口羊肉塞入口中,咀嚼了一番,味道極美,格外的香脆…

當即笑吟吟的回道:「自然會上當!哈哈,畢竟是袁紹的親外甥,誰不想在舅舅面前好生表現一番呢,最想當並州王的可不是麴將軍,而是這位袁紹的好外甥啊!」

「再說了,咱們雁門郡那邊不是打的正火熱麽?」

說是打的火熱,其實…是演的火熱!

雁門郡與先登營根本就沒打,雙方聚在一起,只是一個勁兒的嘶吼,做出一副慘烈之狀。

外圍早有馬兒托著樹枝來回跑動,激蕩起的塵煙,飛沙走石,就好像是數萬兵馬在往返廝殺。

甚至…

無數羊血被放出,就像是哀鴻遍野,血流成河!

如此模樣下…

…任憑誰的哨騎也窺探不出其中的情況,當然了,耳朵裡的喊殺,眼前的血腥都無比的真實。

「不愧是陸統領的學生,此番用計攻敵攻心,倒是有幾分陸統領的神韻了!」

麴義稱讚一聲。

「差得遠呢…」楊修擺擺手。「我與恩師的差距,那是螢燭之火與皓日的差距,那是繁星點點與朗朗乾坤的差距,不過…有一句話,麴將軍倒是說錯了,我楊修可不是恩師的學生,而是恩師的關門弟子!」

霍…

關門弟子!這四個字很裝逼呀!

這段位一下子就躥升了一大截。

「哈哈哈…」

麴義笑了,他發現,論及傲氣,論及裝逼的功夫,他是徹徹底底被這楊修給比下去了。

這小子比他更傲,偏偏人家是陸羽的關門弟子,那就有傲氣的資本了。

「來,嘗嘗這烤羊腿,近十年來,我這烤羊腿的手藝,楊公子還是第一個嘗到的。」

就在這時。

「報…將軍!」

「高幹帶一隊親衛趕來,說是要面見將軍,談論圍攻雁門賊兵之事!」

一名甲士從帳外走來,連連稟報到。

呼…

聽到這兒,麴義眼珠子一轉,他下意識的凝望了楊修一眼,旋即補上一句「來了多少人?」

「一百…一百餘人!」小卒如實道。

「哈哈哈哈…」當即麴義就笑了,朝楊修笑了。「果然,不出楊公子所料,這高幹是自投羅網了,哈哈哈…」

麴義笑的頗為悵然。

楊修卻是起身,眼眸眯起,朗聲道:「這高幹一來,他那營寨不就群龍無首了麽?最多半個時辰,足夠被蕩平了!」

是啊,楊修琢磨著,呂布出馬,那自然是摧古拉朽…頃刻間蕩平!

心念於此,楊修淺笑一聲…

「呵呵…至於高幹嘛…」

剎那間,他的眼眸中閃爍出一抹寒芒。

「麴將軍不妨搜下他們的身子,這高幹既然趕來,那勢必…就沒安好心,他們的鎧甲中勢必藏著匕首等利器,人贓並獲,到時候看他如何狡辯。」

楊修這話脫口…

「何必那麼麻煩!」麴義大手一揮。「管他藏不藏利器?老子直接把他們綁了,剁成肉泥!」

言語間…

麴義大喊道:「來人!」

「末將在!」門前末將拱手一拜。

「點好兵,跟本將軍去『殺雞』!」麴義眼眸微凝,他的手已經握住了佩刀。「楊公子先吃著這烤肉,容我去去就來!」

踏踏…

堅實而厚重的腳步聲響徹而出,一百餘先登甲士跟著麴義往寨門方向大步行去!

從他們的背後,楊修看的清楚…

每一名先登死士背部的腰上都別著一把森然的匕首。

呵呵…

這場面,誰是獵物?誰是獵人?還真不一定呢!





距離麴義軍寨十裡外的袁軍軍寨!

「袁」字大旗與「高」字大旗迎風招展…

因為將軍高幹不在,無數甲士也難得能偷個懶,在這白日裡打個盹兒。

連日的行軍,他們也真的累了,再說了,先登營與雁門的賊兵在前線殺得火熱,他們這裡是絕對安全的!

就在這種心情下,整個營寨格外的懶散與懈怠。

恰恰就在這時。

「轟隆!」

「轟隆!」

沒錯,這是比雷聲更大的聲響,是…萬餘戰馬衝鋒時的馬蹄聲!

這一刻,萬餘戰馬在紅袍紅馬戰將的帶領下,化作鋼鐵洪流。

千米之距,只在瞬間!

一陣大風在袁軍軍寨處吹過,樹叢中樹木也被吹得搖擺不定,數不勝數的飛沙於空氣中蔓延…

近了…

更近了。

當此間軍寨的哨兵看到這一道道身影時,他愣在了原地。

無數白馬、黑馬、棕色的戰馬從平原處呼嘯殺來,數不勝數的馬兒…就如同各種顏色的流海一般,不斷的出現在眼眶裡。

不等他發出呼喊…提醒守軍戒備。

這群戰馬已經殺到了近前…

殺、殺、殺、殺!

在這哨兵的眼眶中,那為首…騎紅馬手持方天畫戟的面具男人,宛若一個戰神一般,在軍寨內不斷揮斥出一道道殷紅的血液!

他的馬快,單人匹馬躍入軍寨之中,往返衝殺,如入無人之境。

而很多軍寨中的袁軍士卒反應過來時,早已被方天畫戟穿刺而過。

「啊…」

「啊啊…」

哀嚎聲,慘叫聲不絕於耳。

而在那紅馬紅袍將軍的感染下,萬餘騎兵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咆哮與怒吼。

他們宛若一把鋒銳的長刀,直直刺入這軍寨之處。

三萬餘並州兵毫無準備,此番…又是群龍無首,各自為戰。

剎那間…就被撕開一個裂口,而這個裂口還在深入,還在擴大,就像是被蟻蟲啃食的堤壩,瞬間就變得千瘡百孔。

「殺…殺…」

「一個不留!」

喊殺聲還在繼續,在愈發兇猛的攻勢下,無數袁軍前仆後繼,無窮無盡,這裡,沒有弱者的悲呼,只有強者的怒吼!

而那紅馬面具的將軍,就宛若乘風破浪的戰艦,在數萬敵軍中肆意縱橫,為所有將士們領航。

「嗖!」

就在這時,一柄戰戟劈落而下,沒入了這紅袍面具將軍的肉裡,因為精鋼戰甲的緣故,傷口不算深…

可血還是流淌了下來。

這揮舞戰戟的敵將嘴角揚起了一抹冷笑,下一刻,他卻發現…想要收回戰戟時,被什麼東西扯著。

順著戰戟望了過去,緊接著…他的眼眶瞪大,眼眸中放出的那恐懼的光可以清楚的看到。

而後…

這紅袍戰將竟是一手握住了他戰戟的一端,用冰冷的目光看著他,緊接著…在這股目光的牽引下,方天畫戟單手揮舞而至!

接著…

在這敵將的視野中,世界突然轉了好幾圈,等定下來後,他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似乎是他自己的身子…手中還握著戰戟,但脖子上面,已經沒了腦袋!

緊接著…

整個世界都安靜了!

不過半個時辰…

萬餘騎士的戰甲均被染紅,在陽光映照之下,變得璀璨無比。

而並州兵終於…終於抵擋不住這般攻勢,除了…長眠於此地的甲士外,一個個丟盔棄甲,狼狽逃竄!

而這支奇襲他們的軍團也沒有去追逐。

「將軍…敵軍撤了!是否要追?」有甲士稟報道。

聞言…

這紅袍戰將收起了方天畫戟,此時的他,哪怕是面具都是殷紅色的,宛若一個血人…或者說是一個惡魔一般。

而尤自可見,他那方天畫戟的鋒芒處尤自滴下絲絲血跡!

「不用追!」

「告訴張燕將軍、公孫將軍,按照計劃埋伏於南、北兩處山谷,敵軍四路兵馬若至,讓他們有來無回!」

沙啞的嗓音,可每一個字卻是鏗鏘有力。

「喏!」

甲士答應一聲就駕馬前去通傳。

而這紅袍戰將撕下一塊布擦拭了下面具上的血跡,眼眸卻是冷然的環望向周圍,環望著這血色驕陽下的平原戰場。

——「一群雜碎!」

嘴角揚起,冷傲的語氣接踵而出…

——「這雁門處的無敵,還真是寂寞又讓人興奮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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