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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從隱麟到大魏雄主》第四百三十一章 甘夫人喜脈暈厥,先登營識破童淵


(不要帶節奏啊,這本是歷史,不是武俠,也不是仙俠…可能我把童淵寫的誇張了點,總之你們就當他是一個很厲害的老頭就行了,不會幻術,也沒有寫輪眼,更不會飛雷神,他的一切武功都是為了劇情服務!)





面面相覷。

滿座朝臣面面相覷,特別是那些朝秦暮楚、首鼠兩端的小人,一個個恨不得挖條地縫鑽進去。。。

曹司空說的話在理呀。

事實勝於雄辯,攻守之勢異也!

糊塗了呀,怎麼能選擇袁紹呢?

無數朝臣不住的搖著頭,心裡嘀咕著,等回去了就得扼斷與袁紹的聯繫,可不能一錯再錯了!

說起來也奇怪…

原本,還是風聲鶴唳、暗潮湧動的朝堂。

因為曹操這麼一番話。

不…準確的說,是因為陸羽的大捷,因為曹操通過隱麟引出的「用人之術」,一下子將整個朝堂穩定了下來。

如今,無論是漢庭,還是曹營,亦或者是昨日的投降派,此刻…唯獨只剩下了一個聲音,那就是決戰,支持曹操,與袁紹決戰,一戰定乾坤!

就在這時…

「陛下,曹司空。」荀彧再度站出一步,張口道:「此前線…三戰全勝,逼退袁紹,無論是陸司徒,還是龍驍騎、虎豹騎均是大功一件,雖決戰尚未終止,可…陛下與曹司空也該封賞有功將士!如此賞罰分明…將士們士氣必定再度高漲!」

霍…

今兒這一天,當此朝堂之上,荀彧說的話其實不多,可每一句都是切中要點。

封賞…

也的確該論功行賞了,破顏良,誅文醜,水淹四十五萬袁軍…這賞賜可不能低了呀!

還有…

曹操想到了一個人,準確的說…是夏侯淵戰報中特地提及的一個人,一個「有功」之人。

他的封賞,可對下一步極其重要。

「陛下…」

心念於此,曹操轉過身拱手朝天子劉協一拜。「三戰全勝,殲袁軍二十萬,此皆是前線戰士之功勞,臣請封陸羽陸司徒為『白馬侯』、封關羽關雲長為『漢壽亭侯』、夏侯妙才為『延津侯』…」

先是說出了四個名字。

旋即曹操的眼珠子一轉,繼續道:「還有龍驍營諸將此戰均是功勛卓著,臣請封『曹休』、『張遼』、『高順』三位龍驍營將領為關內侯!其餘將士亦當各有封賞!」

封侯…

而且不單單是一個侯,是一大群侯…

群侯亂舞!

這下,不只是天子劉協驚愕了一下,就連滿朝群臣均是愣住了,一次性就要封這麼多的侯麽?

曹司空這是好大的手筆,陸司徒亦是好大的面子啊!

當然…

雖然均是侯,可侯與侯之間差距還是很大的。

要知道,大漢按照軍功劃分的爵位裡有侯級爵、卿級爵、大夫級爵、小爵…

這些,均可以稱之為「侯」!

比如陸羽的白馬侯,是因為白馬城寨是一個縣,故而算是一個縣級侯。

縣級侯在爵位中,算是第二十級列侯中的一種,東漢時期的列侯之位又被細分為三等——縣、鄉、亭侯!

故而…曹操請命給陸羽的白馬侯,又可以稱之為「白馬縣侯」,顧名思義!

而夏侯淵的延津侯,也可以稱之為「延津縣侯」,他與陸羽均屬第二十等列侯中,級別最高的一等——縣侯!

而關羽的「侯」是因為在黃河那邊有一「亭」之地取名漢壽,故而才叫做漢壽亭侯!

拆解開就是…地名(漢壽),亭(級別),侯(爵位)三部分組成。

當然了。

哪怕關羽只是個亭侯,卻也比曹休、張遼、高順的關內侯要高出一檔!

這是因為,關內侯在爵位的排名中位列第十九級。

官大一級壓死人!

當然了…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曹操這金口一開,天子劉協自然不敢拒絕。

「一切就按照曹司空的意思就好。」劉協開口道:「此外,除了…這些首功之人,龍驍營、虎豹騎、曹營甲士中勢必也有功勛卓著者,有勞尚書台草擬詔書予以封賞!」

「喏!」荀彧拱手領命。

聽到這兒,曹操一捋鬍鬚,心頭悵然。

羽兒在前線不容易啊,他這做老父親的也唯有替他與他手下的將士們討個爵位!

曹、袁決戰才剛剛開始…

後面的路還長著呢!

心念於此…

曹操拱手朝天子一拜。「曹操替所有甲士謝陛下隆恩!」

他這麼一說…

無數朝臣亦是拱手:「陛下聖明!」

呵呵…

對於天子來說,他唯有「呵呵」了,他聖明不聖明似乎沒那麼重要吧?

再說了,他能不答應嗎?他敢不答應麽?

只是…這一次朝堂之後,天下多了一位方才及冠的列侯,就不知道,這位列侯接下來…會攪動出如何的風雲呢?

此時…

滿朝群臣均是拱手拜見天子,似乎…大家對陸羽的功勛還是很滿意的。

唯獨戲志才…他覺得有點不對呀!

陸羽貴為大司徒,此番又立下大功,被封為「列侯」理所應當,夏侯淵挖通汴河,最主要的他是曹操族弟,是譙沛武人的領袖之一,被封為「列侯」也理所應當,可…關羽算什麼?

真的論起來,他的身份…

別說是陸羽、夏侯淵!

便是龍驍營的那些將軍也比不上!

張遼、高順、曹休才被封為關內侯,按照常理…關羽最多也就該一個關內侯,可…列侯,這頂帽子可不輕啊!

想到這兒,戲志才眼眸望向荀彧…想去張口去問。

荀彧卻是敏銳的一擺手,像是看出了他想問什麼,揮手示意…下朝再說!

就這樣,朝會結束…

尚書台忙碌了起來,草擬加官進爵的詔書,而…無數匹快馬早已備好,只等把這「白馬侯」的稱號送至官渡前線!

一切井然有序!

一切按部就班!





許都城,司徒府。

「大捷?白馬侯?」

本坐在書齋裡的蔡昭姬聽到甲士的傳報,一驚…連帶著豁然而起。

難得,今日…太學放假,她本打算坐在書齋內,好好的帶著大喬、小喬兩位弟媳婦看看書,聊聊詩詞歌賦…

哪曾想,這才剛剛坐下,就有虎賁軍來傳報一條,不,準確的說…是來傳報許多條消息。

「是啊…蔡姑娘,以後我們可不敢稱呼陸公子為陸司徒了,得改口為陸侯爺了!」

厚重的聲音接連響起。

「還有,前線大捷,此番陸侯爺是立下大功了,曹司空極為欣慰…特命我等帶來許多綾羅綢緞、珍奇古玩,供蔡姑娘與大喬、小喬姑娘賞玩!」

說著話…

這虎賁甲士把胳膊伸向窗外。

蔡昭姬好奇的望去…

果然,整個書齋前的院落裡擺滿了珠寶、字畫…還有那一匹匹上好的綾羅。

簡直太多了…

「好大的手筆呀!」蔡昭姬心頭暗嘆一句,緊接著…她欠身朝虎賁甲士行了一禮。「有勞壯士告訴兄長,就說…蔡琰收到了,兄長有心了。」

「姑娘客氣…」

虎賁甲士拱手回了一禮,便打算離去。

就在這時…

蔡昭姬身後的小喬猛然想到了什麼。

她忍不住張口道:「敢問這位壯士?我夫君還要多久才能回來呀?」

這…

小喬的張口,讓蔡昭姬一愣…哪有這樣問的,再說了…這虎賁甲士哪裡知道呢?

剛想開口斥責一句…

可轉念一想,小喬也是思念弟弟,怨不得她…

說起來,蔡昭姬見不到弟弟,飽受思念之苦!

可大喬、小喬見不到弟弟,那是獨守空房,一個人的夜晚,怎麼會不孤單呢?

想到這兒,蔡昭姬的心情莫名的添了幾許落寞。

「這個,在下就不知道了!」虎賁甲士再度拱手。「告辭…」

一言蔽…

已經徐徐走出了此間閣院!

「昭姬姐,我是不是…說錯話了?」小喬紅著臉,有些愧疚。

現在想想,方才…是有些亂來了。

夫君是做大事兒的,怎麼能問他何時歸來呢?倒是顯得自己欲求不滿一樣…

司徒府…不,是侯府的女人,該有禮數、懂規矩才對。

越是這麼想,小喬的臉越是紅了…

大喬輕輕的拍了拍小喬的肩膀,試著安慰。

蔡昭姬卻是微微一笑。「我想我的弟弟,小喬亦是想你的夫君,這哪裡做錯了呢?你問的…不是咱們都想要問的麽?」

啊…

小喬張口,正打算說話。

——「蔡總長…蔡總長…」

一道清脆的聲音傳來。

卻見諸葛均匆匆的趕來。

他滿頭大汗,口中呵著白氣,顯得格外的激動。

「『孔明』?何事如此驚慌?」

蔡昭姬問道…

「造紙術,造紙術已經成功了…佐伯那公子是真的厲害,用上陸總長的方法,隻三天…隻三天就完成了這造紙術的改良!如今的紙張潔白、硬實,完全能夠…能夠代替現在的竹簡!最重要的是這種紙張的造價極是低廉!」

諸葛均顯得格外的激動。

其實喜訊他隻報了一半兒,活字印刷術也已經基本完成,只差最後的「字模。」

如果完成,那…配合造紙術,陸總長所謂的「報社」就能夠開展。

而誠如陸總長預言的那樣,或許真的能夠做到,將一封封紙片…將一篇篇文章,迅速的傳遍大漢的十三州,傳至每一個士人的手中,讓每一個百姓聽到!

如此這般,就足以引導天下人的言論。

這…

這…

諸葛均越想越是激動,這事兒太大了,這事兒甚至前無古人。

聞言,蔡昭姬那清麗的眸子猛地睜開。

「真…真的麽?」

「快…快帶我去!」

比起所謂的報社,所謂的引導天下人的輿論,蔡昭姬更關心的是羽弟留給他的一個小小的任務。

便是將她親筆撰寫的那封《袁紹·十罪疏》通過報刊的形勢發往大漢十三州。

如今曹袁決戰…

蔡昭姬自覺…幫不到羽弟什麼忙!

可羽弟唯一交代給他的任務,她一定,一定要完成,不惜…不惜一切代價。

「『孔明』,前面領路…」

想到這兒,蔡昭姬的語氣變得更嚴肅了,也更急促了一分。

一向端莊的她,竟小跑了起來,顯得有那麼一點點「風一般」的女子的味道!





許都城,皇宮蒼龍門外,尚書台。

冊封的詔書已經草擬完畢。

陸羽——「白馬侯」

夏侯淵——「延津侯」

關羽——「漢壽亭侯」

這是三個有封地,有食扈的「列侯」。

之前被稱為「徹侯」,漢武帝時期…因為避諱劉徹的名字,故而改了一個字!將「徹侯」改為「列侯」!

之後的如曹休、張遼、高順的關內侯,則是有食扈,卻沒有封地的侯爵!

除此之外…還有龍驍營、虎豹騎、乃至曹營的將士!

按照此前戰報上的文字,都要予以一定的封賞。

看似一個不難的工作。

可實際上,極其繁瑣…

荀彧、荀攸、戲志才仔細核對了許多次,方才派小黃門送往內廷,讓天子劉協過目,加蓋印綬。

這些做完,荀彧張開胳膊,伸了個懶腰…年齡大了,做這麼繁重的工作,精力有些跟不上了,不跟跟年輕的時候比了。

卻在這時…

戲志才瞅準機會拉著荀彧、荀攸去後堂。

他那疑問憋了小半天,實在是不問不快…

「文若、公達…今日曹司空的冊封,你們就沒有感覺到一絲古怪麽?」

戲志才開口道。

古怪?

荀彧與荀攸彼此互視一眼,搖了搖頭。

「志才?何出此言哪?」

戲志才眉頭凝的更緊了。「關羽?關雲長?他憑什麼受封列侯?依我說,冊封他個關內侯就不錯…他的軍功都是拜陸司徒所賜,沒有陸司徒?他能擒得了顏良,誅得了文醜?就他?有什麼資格受此『漢壽亭侯』!難道…曹司空還沒有看清楚麽?關羽是不可能降他的!再大的恩惠也不可能!」

昔日…關羽被困時,第一個反對納降關羽便是戲志才,此刻…他還是相同的態度。

曹司空對他不錯了吧?

三天一小宴,五天一大宴,上馬一提金,下馬一提銀!

如今…不過是跟著陸羽,混了點兒功勞?憑什麼一下子從一個白身就一躍成為列侯了?

這還不是最關鍵的,最關鍵的是,戲志才清楚…

曹司空賜給過關羽一套華貴的錦袍。

可…

關羽外面看似穿著這錦袍,但身上貼著的依舊是他那老大哥劉備送的破襖,聽說,這破襖還是劉備親手編織的!

如此穿著,就很能說明問題…

關羽不可能降曹,而收服關羽,曹操與陸羽都太過異想天開了!

「你們…」

戲志才看荀彧、荀攸面色如常,他覺得味道有點不對,不該呀,這麼大的事兒,文若、公達這麼淡定的嘛?

當即…他驚問道:「你們是不是知道什麼?瞞著我什麼?」

這個…

荀彧與荀攸再度彼此看看。

荀彧脫口道:「志才…以前陸司徒對下獄的曹安民提到過一句話…你可知道?」

「什麼話?」

「眼前的黑不是黑,你說的白是什麼白!」

荀彧脫口道:「敕封關羽為『漢壽亭侯』,這可關乎著曹司空與陸司徒的計劃…關內侯雖地位不小,可終究還差了點兒,漢壽亭侯就挺好,不是鄉侯,也不是縣侯,更不是王侯,不過是列侯中最小的『亭』侯,這個身份,倒是正好將他給送回劉備身邊!」

啊…啊…

聽到這兒,戲志才直接傻臉了。

「把…把關羽…送…送回劉備那兒?」

他驚呼一聲,像是聽到了什麼特別搞笑的話,整個人呆若木雞!

「哈哈哈…」

戲志才這邊傻臉,荀彧、荀攸卻是笑出聲來。

儼然…

他們知道什麼機密的訊息。

「你倆就別賣關子了,有什麼…就…就說呀!」戲志才急不可耐的問道。

荀彧一捋鬍鬚,索性就不瞞著這位摯友,這位同鄉了。

「志才,你可知道最近曹司空為何精神總是不好麽?為何總是黑著眼眶,像是睡眠不足的模樣麽?」

這…

戲志才一敲腦門,他多聰明,荀彧提醒到這份兒上,他一下子就聯想到…距離司徒府不遠處的一處大宅子,而裡面住著兩個劉備的夫人呢?

這是劉備的夫人哪,這是…這是人妻啊!

頓時間,戲志才感覺渾身一哆嗦!

考慮到曹操那獨特的嗜好…

這…難道…

可…可即便如此,為何要放走關羽呢?這與兩位劉夫人有什麼關係麽?

該不會…

登時,戲志才生出一個大膽的猜想…

「該不會…該不會曹司空他…他打算…」

「噓!」

荀攸一把捂住了戲志才的嘴巴,隔牆有耳…得小心哪!

只是…

戲志才嘴巴被捂上了,眼睛卻是瞪得渾圓碩大!

乖乖的,乖乖的呀…

這老曹玩的也太花了吧?

跟老曹…跟陸羽這騷操作比起來,戲志才感覺…他的老家潁川那簡直就是個農村哪!

還是那句話…城裡人是真的會玩!

「志才…小心隔牆有耳!」荀攸也提醒道,旋即,他放下手一捋鬍鬚感慨道:「其實,比起陸司徒的那句眼前的黑不是黑,你說的白是什麼白?我更喜歡…他說的另外一句頗有文採的話!」

「什麼話?」這次,荀彧與戲志才異口同聲。

荀攸微微一笑,爽然答道:「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間也!」

就在這時…

從尚書台的門外傳出一道聲音。

「幾位,如果沒什麼事兒的話,我就先去趟司空府,曹司空有要事傳喚!」

聽聲音…似乎是張仲景。

要知道,尚書台是需要有醫者當值的,預防一些突發性的問題,大多數情況下,都是張仲景的弟子來當值,偶爾…涉及到一些關鍵問題時,張仲景也會來!

聽到張仲景的話…

戲志才當先問道:「可是曹司空頭風又發作了!」

「這個,自然不是。」張仲景擺擺手…「若是頭風,那該傳喚的是陸師兄,怎麼可能傳我呢?」

這…

戲志才還想張口再問。

荀彧卻是一擺手,示意張仲景快去吧!

呵呵…他就「呵呵」了,戲志才這是當局者迷…

荀彧心頭感慨…

曹司空哪裡是頭風發作,分明是…要補腎了!

就是鋼鐵的腎,也經不住他這樣的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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