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來登入喔~!!
《三國:從隱麟到大魏雄主》第四百零二章 本夫人要見姐夫!誰敢攔?
許都城郊,潁河之畔。

流水潺潺,落英成蹊…

此刻,曹沐帶著一乾鐵匠,一行人便站在這被晨曦染紅的水面…眼眸盯著正前方這一方空曠的地帶。

在這片地帶的中間,只有一人,他身著鎧甲,挽著褲腳…卻是面露凶光,他手中那一柄三米長,二十斤重的陌刀更是在晨曦的映襯下,泛出絲絲冷芒。

這人不是陷陣營統領高順?還能是誰?

「文遠,放馬過來!」

高順一聲吆喝

不遠處「噠噠噠」的馬蹄聲傳來,曹沐與一乾鐵匠尋著馬蹄聲望去,卻見路的盡頭,張遼正駕馬而來,他的手中攜帶者那精鋼鍛造的月牙戟,整個人顯得威風凜凜。

試刀…

沒錯,此時的高順正在試刀。

為了精準的試出這陌刀的威力,他提出讓張遼去馬廄中挑一匹最強壯的馬兒,更是由善於騎術的張遼親自趨馳。

「高將軍,你要小心…」

張遼不忘提醒,在他看來,任憑你步兵戰鬥力再強,武器再詭異,可在騎兵衝鋒的威力下,一樣難以招架,這是幾十年戰場總結而出的經驗哪!

「文遠務必全力以赴…」

高順這聲音落下…

「噠噠噠…」

馬蹄聲,越來越近…直至兩人交匯碰撞,高順第一次使用陌刀,時機把握的不算好,兼之…陌刀的重量,讓他揮出時…竟有明顯的停頓。

眼看張遼的馬兒越來越近,高順隻得朝一旁翻了過去…自始至終都沒有機會揮出這陌刀!

當然。。

張遼也沒有真打,若真是兩軍對峙,那…高順側翻逃離的功夫,張遼的月牙戟已經揮舞了過去,取下首級!

呵…

此刻的…張遼搖了搖頭,開口勸道:「高將軍,我就說嘛,這『陌刀』太重了,一味的以力量取勝還是太過想當然,算了吧…」

這話脫口…

潁河旁的曹沐與一乾鐵匠亦是連連點頭。

曹沐一邊看著兩人的實戰,一邊盤算著這陌刀的弊端與成本…

她細細的在計算著,要知道,高順已經算是曹營裡極強的武器大師了,他都無法將這陌刀運用自如,更別說其它的甲士了!

重,還是太重了!

說起來也奇怪,上一次…陸羽提出鍛造的「紅纓槍」,那是走的輕巧、敏攻路線,效果也的確斐然…

可…這一次,怎麼一反常態,放棄迅捷、靈巧…又轉而專攻「力量」了?

關鍵是,這陌刀的力量,誰能承受的住呢?

這不是南轅北轍?

想到這兒,曹沐再度搖搖頭。

陸羽這次…怕是想當然了吧?

心念於此…

曹沐的大眼睛連連眨動。

而就在這時,高順拍拍身上的灰塵,踉蹌著站起,他試著重新提起了陌刀。

「再來一次,我似乎找到了一些方法…」

高順口中的方法,自然是使用陌刀的方法。

這等比丈八蛇矛還要長,與青龍偃月刀重量相似的陌刀,使用起來可與尋常的環首刀截然不同,方才的失敗,讓高順悟出了些什麼。

「文遠,勞煩你,再來一次!依舊是全力以赴!」

「好!」

張遼答應一聲,他們昔日裡一同在呂布麾下效力,如今又均在龍驍營擔任將軍,早已默契至極…一個眼神,一句話,張遼能感受到高順心頭的想法。

他是不甘心哪!

當即,張遼勒轉馬頭,準備再度衝鋒。

「噠噠噠…」

依舊是熟悉的馬蹄聲,依舊是縱馬狂奔…借著戰馬的加速度,張遼一手嘞住韁繩,一手握緊月牙戟,之所以要握緊…是因為,他要隨時收住,可不能真的傷到高順了。

與此同時…

似乎是聽到了馬兒的蹄聲,從此間路過關羽聞詢而來,他騎著馬停至一個高坡處,目視著此間「戰場」。

「這是?」

關羽一捋鬍鬚…他注意到,張遼衝鋒的對象…是高順。

對於關羽而言,無論是張遼,還是高順,這都是老熟人了!

只是…

如今的高順佇立在原地,手中握著一柄奇奇怪怪的兵刃…

有點長,看起來…還有點兒重!

的確…

這一次,高順緊握陌刀的姿勢發生了一些改變,上一次是刀鋒朝上,刀鞘在下…這次,整個翻轉,刀鞘朝上,刀鋒朝下…摩擦著地面,這是「拖刀」的姿勢。

而當今世道,所有武人中,魯尼最擅長使用此「托刀」的,正是關羽關雲長,正是他的那柄青龍偃月刀!

如今…

高順擺出這「拖刀」,一下子就完全吸引了關羽的注意力…

雖依舊還是保持著那張亙古不變的面癱臉,可關羽的心頭難免好奇,這奇怪兵刃?到底如何用?如何以拖刀的姿勢揮出?如何敢以步戰之利抵禦騎兵的衝鋒?

又或者只是胡鬧?

是關公面前耍大刀?

就在關羽遐想之際…

「得得得…」

一聲戰馬的嘶鳴…

「噠噠噠…」急促的馬蹄聲響徹而起,因為是全力衝鋒,戰馬的速度極快,馬兒的身後,馬蹄踏過之處,激蕩起陣陣塵煙。

近了…

更近了,眼看著戰馬就要與高順碰撞,可這一次高順並沒有閃躲。

要知道,在戰馬如此加速度下,是足夠把一個彪形大漢給撞飛的。

反觀高順,他格外的氣定神閑,他側身面對戰馬,雙手均托著刀柄。

刀鋒依舊是重重的砸在地上,將地面上的劈出了一道縫隙!

而這一刻,曹沐與一乾鐵匠的心情早已提到了嗓子眼兒,關羽的眼眸也是眯起,莫名的有些擔心高順。

甚至不光是他們,就連騎著戰馬的張遼也難免一陣心有餘悸,高順…這次玩的有點大了呀!

「轟…轟!」

終於,高順出刀了,與上一次的出刀截然不同,這一次…他以自己的腰身為樞紐,將陌刀從身後朝前,從下往上猛地揮砍出來。

高順不愧是兵器大師…

如此…方能最大程度的發揮出自己的力量!

也能最大限度的發揮出陌刀的威力!

而這一刀的揮出,凌厲的勁風幾乎將周圍的塵沙激蕩而起,整個空氣中都裹挾著山呼海嘯,排山倒海的力量。

「得…」

電光火石的一瞬間,戰馬的嘶鳴聲驟然升起,可…只是一瞬間,這道聲音便戛然而止,歸於虛無。

再看眼前的戰馬…脖頸處早已斷裂!

不,準確的說,不是斷裂,而是碎裂,徹徹底底的碎裂。

明明是一刀,可…在陌刀那毀天滅地的威力下,愣是將整個馬頸割碎成三段…大量的鮮血暴湧而出,漫天揮灑…猶如血雨降臨。

馬上的張遼是最近距離看到這陌刀的霸道、兇猛。

感受到此間的刀鋒。

得虧他早有準備,第一時間棄馬,跳至一旁的草地上,翻滾落地。

否則…怕是,他張遼的腦袋也要跟著這戰馬一般,碎裂當場!

霸道…

這陌刀太過霸道了!

——「一刀之下,人馬具碎?是麽?」

此刻張遼雙手撐起身子,他尤自被震懾住了…

統領並州狼騎這麼些年…他張遼什麼陣仗沒見過。

以步戰之力抵抗騎兵本就離譜了,現如今,矯健的戰馬在衝鋒之下竟會被這陌刀劈成數段,這究竟需要何其霸道的力量!

這事兒…就離譜,離大譜了。

更有甚者,若是…訓練一支陌刀兵呢?那…這陌刀兵,可不就成為騎兵的剋星了麽?有他們在…騎兵哪還敢沖陣!

「咕咚…」

同樣心頭震撼的還有高坡上的關羽。

這一刻,他的眼眸緊緊的凝起,心頭更是悸動連連…

無比不可思議的望著眼前的一幕。

步戰憑著一把古怪的「大刀」,竟是將戰馬給劈斷,匪夷所思…委實匪夷所思。

呼…

關羽呼出口氣,說起來,若要他以青龍偃月刀,以拖刀的方式,或許也能做到如此破壞力。

但…

那是靠著臂力與技巧,且還要倚靠戰馬衝鋒的加持。

可高順,他一動不動啊…

這,這才是最可怕的!

「難怪,曹營這些年戰無不勝。」關羽眉毛冷凝…望著那碎裂成幾段的馬兒…感慨萬千的捋著鬍鬚…

這一刻他想到了,昔日裡…

在龍驍營統領陸羽的指導下,龍驍營煉製出那「刀槍不入」的神甲,那削鐵如泥的「神兵」,從此,龍驍營縱橫天下,莫有敵手…

今日,這可怕的兵刃多半是出自他的手吧?

這下…

龍驍營,乃至於曹營的戰力又要備增了吧。

「如此『玄奇』的兵刃,還不知道,在未來…會成為多少騎士的噩夢!」關羽的眼眸凝的更緊了。「唉…唉…」

無奈的嘆出口氣,關羽勒轉戰馬,遍是愁容的離去。

反觀當事人——高順!

就連他都沒想到陌刀的威力這麼大,其實,方才使用陌刀時,他認為動作上還是有一些瑕疵,可哪怕如此…馬的脖頸處依舊被這巨大的力量劈碎成三段。

那…若然規避了這些瑕疵,或許能夠做到連人帶馬…只需一刀,即可劈成兩瓣兒!

恐怖如斯…

這才是真的恐怖如斯啊!

「呼…」高順長長的呼出口氣,如釋重負,他口中輕聲道:「果然,陸公子誠不我欺,大力…是真的可以出現奇跡。」

幾乎,與此同時…

曹沐與一乾鐵匠均是呆住了,呆若木雞…特別是曹沐,她感覺她整個人傻掉了!她這麼多年在鍛造坊的見識與學識更是碎了一地!

天哪…

這一把看似笨拙的陌刀,一刀之下竟…竟能把戰馬劈碎?

這陌刀究竟…究竟帶著如何強悍的破壞力呢?

有那麼一刻,曹沐覺得自己整天呆在鍛造坊,腦子都被融化掉了吧?竟錯把陌刀這「神器」當成廢鐵!

果然,如…如陸羽說的那樣,世有伯樂,才有千裡馬。

若非高順識得此「寶刀」,那她曹沐怕是已經放棄了吧?

很傻很天真…

此時此刻,曹沐的腦門中唯獨這五個字…她不住的拍打著腦門,腦子真的是壞掉了,陸羽繪製的圖紙,怎麼可能是廢鐵呢?是她自己不識貨罷了!

的確…

這一刻,陌刀驚艷了所有人。

幾乎所有人潛意識裡…都覺得陌刀太霸道了,誠如…高順所言,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一切的花裡胡哨都是紙老虎!

能夠一刀揮出如此威力,幹嘛還要躲閃?

能強攻?幹嘛要敏攻?

同樣的,在如此威力的面前,哪怕是會有些損耗,也就不足為慮。

說白了…

其實就是讓將士們隻管「大力」就好了,「奇跡」的話…統統交給陸羽…交給這個能帶來無限神奇的男人。

——「傳我的話,從今日起…鍛造坊內,鎧甲、兵刃的鍛造統統停止,全力以赴鍛造陌刀…一個月內,鍛造坊務必鍛造出千枚陌刀,不惜一切代價!」

曹沐那略顯驚詫、沙啞的聲音傳出…

哪怕已經過了一會兒。

她的眼神中尤自震撼…

震撼於陌刀的強悍;

震撼於高順的眼界與見識;

更震撼於那個總是在寥寥數語中,在一幅幅鍛造圖紙中,就能帶來驚喜的男人!

呼…

想到那個男人,曹沐心頭輕呼一聲。

喃喃吟出三個字「可惜了…」

似乎心頭還有一些別樣的情緒,曹沐又補上六個字:「終究是,錯過了!」





冀州與幽州的交界處,常山郡最北處有一座山巒,名為飛龍山!

此山巒在後世,也有一個相噹噹的名字「封龍山」,而在五代之後,封龍山書院肇興,被後人譽為這個時代的「清北」!

從山腳下的酒肆中,遙遙望向山端,其上山間奇峰怪石,幽谷綠蔭,清泉飛瀑…宛若雲中仙境一般。

而如今,正有一位隱士隱居於其中。

此人在飛龍山赫赫有名,更是被譽為當世槍神——童淵!

「呼…」

酒肆中,一名白袍鬥笠的年輕人一路趕來,似乎風塵僕僕,口中不住的打著哈氣。

「小二,準備一間上房,取一壺酒水,三兩狗肉,酒水要溫的,狗肉要燙的。」

白袍鬥笠年輕人一聲招呼…

就往酒肆的二樓行去,跑堂的見他出手豪闊,連連問道:「公子也是來拜師的麽?可…咱們山上這位『童老』可不輕易的收弟子,一生之中…也僅僅收了三名男弟子,一名女弟子,無疑不是骨骼清奇,萬中無一的練武奇才…」

「公子嘛…」跑堂的刻意的笑了笑。「看公子這身板,不算強健,年歲嘛也二十大幾…潛力有限…怕是難入童老的法眼了,不過…咱這裡有一本童老的『百鳥朝鳳槍法』圖集,咱不要你九九八,客官只需要拿出六六八的銅錢就賣給您,怎麼樣?有沒有很心動?」

跑堂的堆笑著問道…

他口中的童老便是童淵,童老的槍法「百鳥朝鳳槍法」,此間飛龍山下更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只是…這槍譜嘛,是真的才怪呢!

本著忽悠一個算一個的心思,在山下這酒肆裡,跑堂的可沒少賺這黑心錢。

「閉嘴…」

哪曾想,跑堂的小生是熱臉貼了冷屁股,白袍鬥笠男人回給他的便是一個冷眼。

呃…

這下跑堂的小生有點尷尬了,本打算轉身離開,沒忽悠成…那就哪涼快哪待著去唄?

哪曾想…

這白袍鬥笠男人主動問道:「三男一女?四個弟子?童老不是只有三個男弟子麽?」

說著話,他將一袋錢幣拋給了跑堂的小生…

這錢是涼的,揣在懷裡熱騰騰的。

跑堂的小生連忙堆笑道:「就這兩年才剛剛收了個女徒弟,說起來,這位女徒弟不僅模樣長的俏,還偏偏有那麼一股子死纏爛打的執拗勁兒,自打來到此飛龍山,每日下山打上兩壺小酒,一疊羊肉,孝敬山上的童老,持續了半年…這才感動了童老!」

「而且…聽聞這位女徒弟天生神力,底子都不能用『骨骼清奇』來形容了,簡直就是天賦異稟,短短兩年…童老便說,她的功夫已經能有那幾名男弟子的六成了!」

這話…一半是編的,一半是道聽途說來的。

講到這兒,跑堂的微微一笑。「說起來,童老能收一名女弟子,咱們也挺意外的,畢竟…童老的夫人,那位顏家的大小姐既好吃醋,又格外的護短,可不是省油的燈!」

提到這兒…

這白袍鬥笠男人眼眸驟然凝起,他從懷中又將兩袋錢幣拋給了這跑堂的…

這跑堂的登時就堆笑了起來,今天是遇到金主了…

「客官還想知道什麼?」

聞言…

白袍鬥笠男人淺笑一聲。「童老的夫人,顏夫人也住在這飛龍山麽?」

「是,是啊!」跑堂的笑著說道。「每逢初一、十五,顏夫人總是會下山來咱這酒肆裡採購一番!」

聽到這兒,鬥笠男人眼珠子一定,像是判斷出了什麼。

「謝了…」

一言蔽,他快步往二樓天字型大小房行去。

「客官?您住多久啊?」

「初一,十五!」白袍鬥笠男人隨口回了一句,已經消失在了跑堂的眼前。

嘿…

拎了拎這三大袋銅板,跑堂的搖了搖頭,口中喃喃吟道。

「真是個怪人。」

就在這時…

「咣」的一聲,酒肆的大門再度被推開。

一渾身紅裝,留著幹練短髮的女子步入此間,她的手中尤自握著一柄銀槍,銀槍背負在身後,更添得了幾許巾幗英姿!

「原來是,四姑娘來了…」跑堂的趕忙迎了上去。

所謂的四姑娘,在這飛龍山便是指代…童淵的第四個的弟子,也就是唯一的那位女弟子,前面三位弟子,跑堂的會稱呼為張大爺,張二爺,趙三爺!

由此可見,哪怕只是一個酒肆,對童淵極其弟子,也是格外的尊敬。

畢竟…人言靠山吃山,對於他們,是靠著童淵賺大錢!

「四姑娘?還是老樣子?一斤狗肉?兩壺好酒麽?」

「嗯…」紅裝女子答應一聲。「狗肉還是以前的狗肉,至於這酒水,你們上次從洛陽運來的那些,頗合師傅口味,還要那個…」

啊…啊…

這話脫口,跑堂的一愣。

「四姑娘,不是咱不給童老那酒,實在是…那酒有價無市,買不到啊!」

「聽說…聽說那酒可是洛陽太學的酒坊釀製,是大漢司農陸羽研製出的配方,想買上一趟,難…難著呢!」

這話脫口…

「什麼?」

聽到「陸羽」的名字,這紅裝女子面色一凜,原本握住銀槍的手猛然間握緊了許多,他的眼眸下意識的望向自己那破舊袖口上紋著的一系列名字!

侯成、魏續、宋憲…劉備、曹操…最後一個,赫然便是——陸羽!

別人的名字紋上用的是白線…

而唯獨陸羽,是用的紅線,如血一般森然的紅線!





7017k
章節問題回報:
翻譯問題
內容不符
內容空白
內容殘缺
順序錯誤
久未更新
文章亂碼
缺失章節
章節重複
其他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