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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從隱麟到大魏雄主》第四百七十二章 百姓糧如數奉還,豪紳糧二八分帳
站著把錢掙了?

就…就這玩意?

陳登有點懵,他感覺他的智商受到了侮辱,他感覺…程昱正在把他的腦子按在地上摩擦!

因為…程昱擺在他面前的不是別的,而是一張紙!

沒錯,就是紙!很普通、很純粹的一張紙!

是…

陳登倒是聽說過,近來太學工房研製出了造紙術、印刷術,可以記載任何文字,現如今…一卷竹簡能記載的東西,只需要用一張紙就足矣。

甚至,同樣的內容,經過「印刷」,可以複製成百上千份,前段時間…許都城發來數以萬計的…所謂的「報紙」不就是這樣麽?

——《袁紹·十罪疏》、《十勝十敗論》、《四勝論》…

小小的一張報紙上,印滿了文字。

這徹底的顛覆了陳登對竹簡的概念,也顛覆了許多士人對文字傳承刻板的印象…

也打破了昔日裏那「蔡侯紙」中所謂的「洛陽紙貴」、「一紙值千錢」的刻板印象。

那麼…

程昱這是什麼意思?

啊不,準確的說,陸公子這是什麼意思?

賣紙麽?

雖然行倒是行,可…需要時間哪,再說…紙,這不過是文人墨客玩的玩意,再賣又能賣多少呢?

想到這兒,陳登的眼眸凝起,滿腦門露出的均是大大的問號。

「陸公子的意思是販賣紙張?然後獲取大量的錢糧麽?」陳登看著程昱問道。

程昱「呵呵」笑著搖頭。

這怎麼可能呢?

雖然也不失為一個籌糧的方法,可,周期太慢了,想要用它換前線急需的糧食需要太久了!

陸公子的方法雖然有些冒險,可一旦成功,那…斂財,啊不…籌糧的速度簡直恐怖!

究是此刻的程昱想到這個方法也覺得膽大至極!

「元龍啊,你就莫問太多的為什麼了,按照陸公子交代的做,準沒錯…」

程昱勸道…

「那…」陳登急問。。「第一步,需要做些什麼呢?」

程昱開口道:「我聽聞,太學報刊已經開設於此間徐州,造紙廠與印刷廠也已經建設完成,咱們的第一步,就是造紙廠與印刷廠擴大規模!連帶著…再把這麼一番話張貼告示,給張貼出來,印於整個下邳城!」

說話間,程昱從懷中又取出一張捲紙,徐徐展開遞給了陳登。

陳登一看,原本表情還頗為平常,可…隨著文字的深入,他愣住了…整個人呆若木雞一般,他的面頰上就寫滿了一行大字——我看不懂,但我大為震驚。





從冀州常山郡出發,經過青州,再渡黃河南下,進入兗州的泰山郡。

呂玲綺的行程不慢。

將近十天,她帶著楊修,就趕到了此間。

時隔四年,又見到了父親昔日的兄弟臧霸與泰山軍的兄弟。

說起來…

自打臧霸與泰山軍潛入泰山之後,曹操先後派了幾波使者前來招撫,拋出的條件也足夠誘人。

——琅琊國相!

——軍隊獨立!

——糧草補給!

儼然,曹操的態度很明朗。

只要臧霸一句話,不用他交兵權,甚至曹操掏糧食養著他們,朝廷為他們洗白,只要泰山軍不投靠袁紹,且…能守住泰山這一處戰場即可。

當然了,臧霸也不是沒考慮過投靠袁紹。

只不過,一來大小姐學藝尚未歸來,臧霸不敢私自做主;

二來…袁紹那門楣,素來看不起草根,到北境也勢必處處受人白眼。

一來二去。

臧霸索性接受了曹操的糧草,既不投袁紹,也不投曹操,保持著微妙的中立。

偏偏…

在泰山這麼一處地形,無論是曹操與袁紹都奈何不了這支泰山軍…索性,也就放任他們不管。

不過…

總而言之,官渡之戰時…因為此間戰場的封鎖,防止了袁紹從泰山南下徐州的用兵,對曹操更有利一分。

此時…山寨之中。

——「大小姐…」

無數泰山甲士齊呼一聲。

呂玲綺回來了…

眾人視線之處,身著白衣的女子正徐徐走來,四年前臉上的平靜稚嫩,這一刻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眉宇間的莊重與凜然,那一雙深邃的眸子裏彷彿永遠都湧著殺機。

更加矚目的是她身後的長槍…

這是昔日裏,繳獲龍驍營的兵刃後,特地熔煉鍛造而成…鋒芒處不時的湧出洶湧的煞氣!

面對眾人的齊呼,她略微點頭,算是示意…緊接著便步入了這山寨的正堂。

門外戒備森嚴…

可此間正堂內,唯獨臧霸與呂玲綺兩個人,這些年…臧霸是唯一一個能與呂玲綺書信往來的人。

「臧叔叔,探查清楚了麽?」

沒有過多的寒暄…呂玲綺開門見山。

臧霸重重的點了點頭,旋即從懷中取出一封竹簡遞給呂玲綺。

「竹簡中記載著的,便是他們如今的位置!」

臧霸口中的位置,自然便是,呂玲綺袖口處紋著的那些名字的位置——魏續、侯成、宋憲、成廉、劉備、曹操、陸羽!

在呂玲綺看來,這些都是殺死她父親的兇手。

呂玲綺沒有慌著展開竹簡,而是轉頭瞟了眼身後的楊修,當先吩咐道:「我帶來的這個傢夥,待會兒…派人將他關起來,按時給他吃的,別餓死了!我有用處。」

「好!」臧霸答應了一聲。

呂玲綺口中的那個傢夥,自然便是楊修,她本是奉童淵之命來此救回顏良,當然…也可以是用楊修的命換顏良的命。

只不過…

在此之前,呂玲綺打算先了結幾個仇人。

譬如…

展開竹簡,呂玲綺的眼眸凝望著竹簡上的一個個名字。

——曹操,身處官渡,周遭虎賁軍林立,想近身難如登天;

——劉備身處荊州襄陽城,與關羽、張飛坐則同席,寢則同床,想刺殺更是困難;

這兩個名字,呂玲綺一閃而過,現在…想殺他們太難了。

不過…後面的…

——侯成成為了徐州東海郡郡守;

——魏續成為了徐州琅琊郡郡守;

——宋憲則是廣陵郡太守;

——成廉為東莞郡郡守!

好傢夥,這四個叛徒,竟都在徐州!

呂玲綺的眼眸中驟然放光,只是…這一抹光芒中飽含著無限的殺氣!

嘴角微微的勾起,儼然,呂玲綺已經考慮好接下來,要做些什麼了。

等等…

呂玲綺猛然想到了什麼,張口問道:「陸羽呢?他在哪?」

是啊…

這個一肚子陰謀詭計,一肚子壞水,謀算害死父親的始作俑者!

怎麼竹簡中,沒有他的名字?他的位置呢?

「這個…」臧霸頓了一下。「如今陸羽向曹操請命也趕至徐州籌糧,只是,龍驍營行蹤詭異,我尚未探明,他如今在何處!」

呼…

聽到這兒,呂玲綺輕呼口氣,舌頭微微舔動了下嘴唇。

「也在徐州麽?那…正好!」

驟然,她眼眸中的殺意更濃鬱了,手中的鋼槍也握的更緊了幾分。

哪曾想…

就在這時。

一道清脆的聲音傳來。「呂姑娘,我奉勸你,莫招惹陸總長,否則…」

呂玲綺與臧霸扭頭望去,吟出這麼一句的,卻不是楊修,還能有誰?

不等楊修把話講完…

「你敢威脅我們?」谷髬

嗖的一聲,臧霸的佩刀拔出,朝他走來。

這驟然的拔刀,嚇了楊修一哆嗦,本想喊出的話,一下子全都收了回去,不誇張的講,楊修感受到了一抹死亡的氣息,眼前這魁梧大漢…一定不會講什麼武德的!

哪曾想…

呂玲綺一把拉住了臧霸。

她邁步走到楊修面前,好奇的問道:「否則什麼?本姑娘讓你把話說完!」

「咕咚」一聲,楊修咽了口口水,他壯著膽兒,大聲道:「侯成、魏續、宋憲、成廉,這些人首鼠兩端,你殺了也就殺了,可你若是敢動陸總長,我…我…」

說到最後,楊修再度磕絆了,主要臧霸的刀,太嚇人了!

「你怎麼樣?」呂玲綺嘴角揚起,帶著些好奇,可更多的是嘲弄與不屑…她提高了聲調。「你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傢夥?能怎麼樣?殺了我麽?」

「我…我自是打不過,也殺不了你!」楊修豁出去了,「可…有一個人能把你屁股打開花!那就是…你…你…」

楊修本想說「你爹」,哪曾想,「爹」字還沒脫口,「嗖」的一聲,槍出如靈蛇出動,呂玲綺一槍抵至楊修的脖頸。

「信不信,你再敢胡說,我一槍就刺破你的喉嚨!」

長槍的鋒芒距離楊修的脖頸只有零點零一寸。

可楊修已經說嗨了,根本停不下來了。

「我是不是胡說,以後你就知道了,我奉勸你,不要妄動陸總長,這是為你好…否則你爹…」

呂布把呂玲綺許配給陸羽這事兒…

別人不知道,楊修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倘若,呂玲綺真的敢傷到陸羽,那就不亞於謀殺親夫了…且不說,在大漢,謀殺親夫的罪行足夠浸豬籠了,單單…依著呂布的性子,至少…呂玲綺的屁股估計得開花!

「你再說…」

呂玲綺儼然怒了…

這一次…楊修的脖頸已經被微微劃傷,呂玲綺把握的度恰到好處,只是劃傷,並沒有鮮血淋下。

罷了…

索性楊修也不說話了,他一攤手,心頭嘟囔著。

「這妮子,跟他爹那暴躁性子真是一模一樣…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女!」





徐州,下邳城。

距離程昱與陳登見面已經過了六、七日。

似乎,此間下邳城頗為平靜。

甚至。

很多下邳城的富豪商賈都得到了風聲,中原鬼見愁程昱來了,下意識的,他們渾身的某個地方突然一緊…

然後,下意識的…

一個個就要捂好手中的錢糧,要知道…這位程昱跟鬼都不講武德,別說跟人了…

對於商賈而言,見到程昱…不亞於見到鬼了。

防火防盜防程昱!

可…連續的平靜,讓大傢夥兒有點疑惑,到底…啥情況啊?

終於,在第七日,大動作來了!

這一日,清晨拂曉…徐州城大門洞開之時,早已經等候在城門口,無論是出城還是入城的百姓已經排起了長龍。

然而…就在城門處的守軍還沒有開始放行的時候,一隊隊甲士便張貼著告示,來到了城門口的位置。

足足上百人的守軍,任憑誰也能意識到…這是要出大事兒了。

緊接著…

在無數百姓好奇的目光中,一張張白紙粘貼在了城門處的告示板上。

除此之外,還有無數名大嗓門的官兵拿著一個簡易的木製擴音器,大喊道:

——「你有夢想麽?」

——「你想要一夜暴富麽?」

——「你想要坐著豪車,懷抱著最漂亮的女人麽?」

——「你想要在下邳城買闊院豪宅麽?」

——「靠種地?靠打工?靠那微末的收入?那還是洗洗睡了吧,夢裏很豐滿,現實很骨幹。」

——「是不是絕望了?是不是很想打我?是不是覺得生活沒有希望了?是不是在外面打工累了一天,回家還要面對黃臉婆的嘮嘮叨叨?」

——「如果你感受到了絕望,如果你想改變,如果你想屌絲逆襲,如果你有成為高富帥,迎娶白富美的夢想,那麼就來吧…」

——「大漢福利彩票,今日正式於徐州下邳城試點發行,下邳城四個城門處均設有專門的彩票銷售坊!東、西、南、北、四個集市也設有固定攤位,每注彩票只需要一斤糧食,如果中獎便是一萬斤糧食!」

——「沒錯,你沒有聽錯,只要一斤糧食,稻、黍、稷、麥、菽五穀雜糧均可…一斤糧食買不了吃虧,一斤糧食買不了上當,一斤糧食便有機會獲得一萬斤糧食,大漢朝廷發行,司空府、司徒府承辦,徐州治粟內吏監督,加蓋徐州牧印綬,下邳太守印綬…朝廷、司空府、司徒府保證,童叟無欺,每天傍晚關門前一個時辰開獎,中獎者隨時可以到各個攤位兌換獎勵!」

——「還在猶豫嘛?還在彷徨麽?還在等什麼?心動不如行動,還不為了人生的逆襲而奮鬥一把?再不奮鬥,我們就老了!」

——「瞧一瞧,看一看,官方直營,一斤糧食,便有機會獲得一萬斤糧食,朝廷保證、信譽保證、治粟內吏監督,童叟無欺…」

這一日,一陣陣震耳欲聾的喊聲充斥在下邳城的各個城門!

不光是城門處,各市集,還有鬧市區…乃至於,無數甲士挨家挨戶進行宣傳。

什麼情況?

啥意思?

這是瘋了麽?

不少下邳城的大家族湊在了一起,議論紛紛。

——「一斤糧食就可以投注?然後等待開獎?一等獎是一萬斤糧食?隻…只需要購買彩票的人…他所購買的數字與開獎的數字吻合?就可以獲得一萬斤糧食的大獎?這,這什麼意思?我怎麼聽著這是賠本賺吆喝呀?」

——「你方才說的只是一種玩法,我聽了半天才聽出來,還有第二種玩法呢,這第二種玩法終極大獎漲到了十萬斤糧食!十萬斤哪…只是…只是七天才會開獎一次,且一張彩票得兩斤糧食!」

——「這…咱們的徐州牧瘋了麽?一斤糧食能換一萬斤糧食,兩斤糧食能換十萬斤糧食,就是…不會做生意也不會這麼胡鬧吧?這哪裏是做生意,這是敗家呀?」

——「嗨…這哪裏是徐州牧的主意啊,你們忘了…陸司徒答應曹司空要來徐州籌糧,聽聞那龍驍營的司馬程昱已經到了咱下邳城了,這主意多半是陸司徒,是程司馬定下的?」

——「那咱?到底買不買呀?」

——「別慌,再觀望,觀望…總覺得這玩意,沒有這麼簡單!」

不光是這些豪門大族的族長紛紛議論…

整個一天,整個下邳城,街頭巷尾議論紛紛的都是這「大漢福利彩票」…

當然了…

彩票已經開始銷售了。

整個下邳城,共計三十二處銷售的地點,有各個城門,有東、西、南、北各個市集,還有衙署、馬署、醫署…只要是能與官方掛上關係的位置,均在售賣此大漢福利彩票!

為了醒目,程昱特地命匠人用硃砂在木板上雕刻,然後將整個下邳城的城內地圖繪製其中,特地用醒目的紅點,標記出…彩票在哪裏會有售賣!

同時,每一處售賣彩票的地點,均有少則五名、多則十餘人的官兵,負責維持秩序!

只不過…

往往新事物的發展是要經歷一個曲折的過程。

這「大漢福利彩票」也一樣,觀望的多,真正花糧食去購買的,少之又少。

更多人還在觀望,至少…看看今日城門關閉前,開獎時是個什麼情形,再決定試與不試。

此時…

有一個肩上挑著扁擔的中年男人恰巧路過此間。

他叫王柱,因為人老實,又沒什麼錢,娶不起媳婦…四十多歲了,人稱王二柱!

此刻…他的耳中,不斷的響徹著,那大漢福利彩票的宣傳語——一斤糧食就能夠換到一萬斤糧食!

一萬斤糧食啊?

萬一中了,就是一萬斤糧食啊!

乖乖的…

他要有了一萬斤糧食,似乎…那就不是能不能娶到媳婦的問題了,而是娶幾個媳婦的問題!

淳樸的王二柱心裏嘀咕著…

至少也得娶三個,一個自己用,一個讓老娘用,一個給老爹用…啊不…老娘、老爹怎麼能是用呢?得是照顧…一個照顧自己,一個照顧老娘,一個照顧老爹。

嘶…

怎總感覺哪裏不對?

王二柱撓撓頭,算了…暫時不想這些了,這是一個幸福的煩惱。

下意識的,心思單純的他從筐子裏拿出一些粟米。

試一試麽?

試一試唄!

萬一就中了呢?

當了這麼久的農民,他手裏掂量能大概掂出這些粟米的斤兩…他取出了兩斤的粟米!

——「大人…」

他走到一處彩票售賣處的前面,張口道:「俺,俺就問一下,若是俺中獎了,是不是真的能換一萬斤糧食啊?」

帶著些許害怕…可更多的卻是渴望…

他的眼光「啵林啵林」的,眼眸中滿是光…

就像是對這該死命運的抗爭,對成為了一個窮逼的抗爭,對從娘胎裡就單身,都單身四十多年…還沒碰過女人的抗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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