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南緋》第1539章 82年的醋
也是叫自己的大哥丟盡了顏面。「是!」
「東方庭洲!你混蛋!你混蛋!你那麼對待自己的親大哥,你會遭報應的!你會遭報應的!!」
「彭!」一聲,老爺子面前的茶杯被他給丟了出去,掉落在了地上碎的粉碎。「給我看好他!以後都給我看好他!不許他再亂弄任何事情!所有的事,都必須向我報備!」
「是!」
東方永平被人給拖了出去,東方庭洲這才站在台上出了聲。
「很榮幸,今天由我得到了這商會會長的位置。在這裏,我東方庭洲放下話,以後商會只要有我東方庭洲一天,這商會就會前進一天。
我所有前面所標示出來的版圖!我也一定會讓它成為現實!帶領京都的所有人,飛黃騰達。」
「三爺!三爺!」
那底下激動人心的聲音。
……
商會二樓。
洛南緋換衣服,穿上商會為她定製的那件禮服。不過…這幫她換禮服的男人,那個表情是怎麼一回事?
「傅先生,你有沒有聞到這房間裏邊有什麼味?」洛南緋唇角微挑,笑看著頭頂的男人,還故意地捏了捏鼻子,好像那味道還有些重呢?有點兒熏得慌?」
傅晏城繞在她身後的大手,幫她將後背上的拉鏈拉起,剛剛在底下狠戾的聲音,現在是有些陰陽怪氣的。
「82年的醋。」
「嗯?」
「剛喝的。」
這話將洛南緋給逗笑了,她貼著他,一手在他胸口。「可我怎麼聞的,像是喝了幾百年的老古董?」
「比不了,也比不了有人,為了救人,豁出去的一搏。」他那語氣是要多酸就有多酸。
說的就是,那天晚上,洛南緋為了救言微生,撲過去的事實。
「也比不了別人的,溫潤有禮,純情,經不起挑撥…」
「我還聽說。」傅晏城靠近她耳邊。「你一口一個弟弟叫得很親切?還甚是懷念?」
洛南緋:「……」
「哪個鬼說的!?」她瞪大了兩隻眼睛,立即否認。「我什麼時候有過。那人家一個人格的品質,跟我有什麼關係?」
傅晏城抓了她放他胸口前的那隻手腕。忽略她的這故意否認。「我看不如這樣吧?我也叫你一聲姐姐?」
他那氣息吹進耳朵,洛南緋就是一個激靈,人立即就是要往後面撤開,很防備。「不用,我沒有那麼想當姐姐。」
「正好我也想知道,你是怎麼應的?」傅晏城又忽略她的那話。
洛南緋:「??」
她眼睛睜得更大了些。「傅先生,你耳聾了嗎?我說我沒想當姐姐。」
當然,那人格除外。
心口不一。
「是嗎?」傅晏城是終於聽到她說話了,低頭瞧著她那小表情,離她貼的更近。「可我卻感覺…你就是很想?」
白七那傢夥,為了報復洛南緋,見傅先生醒來就落跑的事情,可謂是在傅先生的面前,一頓吹捧。
單純的事情,都被他故意地描繪的五顏六色的。
所以傅晏城說著的時候,那腦子裏邊,全是白七跟他說的那些。
什麼人格可惜了,什麼如果是個單獨的存在就好了。什麼其實洛姐壓根就沒有忍心下手。
那人格走的時候,還叫了她「阿緋」呢。
那簡直是一堆一堆的。傅晏城全記著呢。
「不如這樣。」傅晏城手臂一個用力,她人雙腳離了地,轉眼間就坐到了化妝桌上。
傅晏城一手扯開了他頸間的領帶。「我還是叫你一聲,你聽聽,省得你覺得可惜…」
「我叫得跟那人格叫的,絕對不一樣。」他還茅推自薦。「不體會你怎麼懂?是不是?」
洛南緋人往後面一撤,用來化妝的那些東西,全部都「劈裡啪啦」地掉在了地上。「這好像沒有什麼可比性?那不就是一個稱呼麽?白七他們都喊我姐呢。你怎麼能隻計較一個言微生呢?
要不,你先去拿白七開開刀?」
莫名又被推出去的白七:「……」
「開過了。」傅晏城的下一句話,叫洛南緋險些給炸了。
「什麼?」
「ICU裏面獃著呢。」
吃瓜子皮吃的。
他幾次三番告誡白七,叫他盯著那人格一些,他是怎麼辦事的?還姐姐姐姐的叫上癮了?
連飛身救人,不捨得這種話都出來了。
他可真是給他盯得好著呢。
所以,白七那一番話,並沒有救得了他自己。反倒是叫傅先生對他下手更狠了。
出賣了主子,自己也沒有落到好處。
洛南緋:「!!!」
「那是我的人!」
「我也是。」
「……」
「大小姐,三爺叫我上來催促您一聲,讓您趕快下去,大家都在等著您呢。」換禮服房間的門,突然被推開。
晚宴已經開始了,所有的人也都在官宣東方庭洲成為會長之後,經歷短暫的休息,而開始,晚上的晚宴。
而傅晏城與洛南緋兩人,已經上樓好一會兒了,卻遲遲不下去。所以那底下的人來催。
那工作人員是在視線入內的一刻,兩眼都發直了。
急忙又要退出去。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是三爺叫我上來催的。」
洛南緋:「……」
完了,這說都說不清了。
他們兩人下樓,那底下人的目光,全部都落了過去。目光之中除了對洛南緋的驚艷這外,就是她身上的那件禮服裙子。
原本這種顏色的禮服,可是已經成為了京都的禁忌了,被認為是不吉利的存在。而楚國文叫人選用這顏色的時候,大概也是想看洛南緋丟人。
想讓她在晚宴上面出事情。
和當年她母親一樣的隕落。
可不知為何,在這一刻,卻顯得格外的光彩奪目。
洛南緋站在那枱子上面往前走,傅晏城就站在她身後。那種情景真的是,有人想動手,也不敢輕舉妄動半分!
叫人看的咬牙切齒。尤其是蘇雲綺,她恨不得拿把大刀衝上去,將那情景給砍的稀巴爛。
也將那台上的人砍死。
只可惜,她沒有這樣的能力,她想也就只能是她想。
連他父親所參選的商會會長,也變成了泡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