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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女肥妻有點辣》第500章 不堪凌辱
「這雞湯的真的特別鮮甜。」安竹將雞湯餵給禹笑。

熬得濃香的雞湯,味道又鮮又甜。

「竹姐,你吃。」禹笑捨不得吃。

安竹直接喂到她嘴裏道:「你沒看這雞一半是我吃了?你就趕緊吃,吃了趕緊好起來。」

「你現在本來就受傷了,再不趕緊吃點東西補一補,怎麼能好得快呢?」

安竹就像是哄孩子一樣,哄著禹笑將雞全部吃完了。

「這雞好肥,不像是野雞呢?」

禹笑看著這肥碩的雞,總覺得不太像野雞。

「大概是南陽樹林裡的夥食好,所以,就連野雞也更肥大。」安竹睜著眼睛說瞎話,這就是竹園裏的家雞,她挑得個小的。

「竹姐,沒有追兵來吧?」

「禹風還沒找來嗎?」

禹笑吃了東西,感覺身體好了很多。

「笑笑,你別著急,還沒有人找過來。」安竹扶著她道:「你要不再躺一會?你的傷口,需要躺著。」

「沒事。」禹笑搖頭。

安竹堅決地說道:「笑笑,現在沒有追兵,我們也不用逃亡,所以,你就安心躺著,不然的話,若真有事,你到時候沒了精神,沒了力氣怎麼辦?」

禹笑聽言,便也順從地躺了下來,她問:「竹姐,我昏迷多長時間了?不應該啊,禹風怎麼可能還沒追上來呢?」

安竹眼眸微動,她笑著安慰道:「大概有二個時辰,現在已經戌時了,外面天已經完全黑了。」

「笑笑,你在這裏躺會,我去洞口看看,說不定,禹風他們就找過來了呢。」安竹小心翼翼地朝著洞口摸索而去,洞口處,她用綠藤擋了擋山洞裏的火光,外面依舊是大雨傾盆,也不知道要下到什麼時候去。

安竹蹲下身子,手摸到了地上的水,雨水將整個土壤淋得濕濕的,她發現動靜的時候,目光朝著有動靜的方向看去。

安竹的心,不斷地往上沉:是南陽王的人。

禹風沒找到他們,反而南陽王的人先找到她們了?

安竹深吸了一口氣,下一刻,她的眼睛又亮了,禹風也來了,禹風帶著人從另一邊來了。

空青,禹風。

一隻狗,朝著她飛奔而來,安竹甚至沒反應過來,就聽到了狗叫聲。

「嫂子。」禹風的聲音隨之響起。

「你,你們怎麼這麼快。」安竹驚了。

「追風厲害。」禹風摸了摸追風,給了它一塊帶肉的骨頭,才問:「嫂子,就你一個人在這裏嗎?」

「笑笑受傷了,在山洞裏呢。」安竹領著禹風進來:「我娘和小夏怎麼樣了?」

「老夫人和安姑娘都好。」

禹風穿著蓑衣,進了山洞,走到哪裏,身上的雨水就落在哪裏。

「你終於來了,快帶竹姐走,這裏不安全。」禹笑看到禹風,掙扎著坐起來,她難受地捂著胸口。

「笑笑。」安竹忙扶著她坐起來,道:「你小心傷口,禹風,笑笑的傷口很深,不適合淋雨,空青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追過來。」

「嫂子,你先走。」禹風看到自家妹妹的情況,不由分說地將身上的蓑衣脫了,壓在了安竹的身上:「嫂子,騎上馬,一直朝南走,我已經派人接應了。」

「竹姐,快走。」禹笑對禹風的做法,也十分贊同。

安竹不同意:「我走了,你們留下來還能活命嗎?」

「我跟空青走。」安竹抿著唇道:「南陽王想要抓我,不就是因為我的身世嗎?他不敢要我的命,而且,我也真的想要知道,我的身世,到底是什麼。」

「嫂子,南陽王府,不是你想像中的那樣……簡單。」禹風頓了一下,南陽王府偷偷運鐵礦,偷養私兵,其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難道就讓南陽王的人,時刻追殺我嗎?」安竹看向禹風道,她不想坐以待斃。

「嫂子你放心,只要逃過這一次,南陽王很快就到頭了。」禹風安慰的說著,他道:「嫂子,聽我的,我已經收到飛鴿傳書,將軍說動皇上,詔各地藩王進京,南陽王也要進京了,你就算去了南陽王府,也是被關著,什麼都做不了。」

「可是空青,我們也打不過。」安竹被說動了,她願意去南陽王府,也是想著南陽王不會要她的命,可,若南陽王不日進京,她……

「放心,我能說服他。」此時的禹風,帶著一種王者的自信。

很快,空青追來了。

「喲,知道逃不了,乾脆不逃了?」空青穿著一身蓑衣,大大的鬥笠遮住了他大半的面容,露出那堅毅的下巴。

「為何要逃?」禹風嗤笑道:「空青,這下三濫的手段,你可是一直用?」

「空青啊空青,我一直以為你四海為家了呢,沒想到,做了南陽王府的走狗。」

禹風的話音方落,空青的唇勾起一抹嘲諷:「你還不是一樣,跟在了陸將軍的身邊,做他的狗?」

「大人,待我如兄弟,你自問,南陽王待你如何?」禹風反問。

「少囉嗦,你們兄妹,不是我的對手。」空青的目光看向安竹:「陸夫人,走吧。」

「空青,我真替你悲哀。」禹風上前一步,看著他道:「還以為你為了房月能長情到何種地步,沒想到,也不過如此。」

「禹風,別以為我不敢殺你。」空青手裏的落在了禹風的脖頸上,冰冷的劍鋒,水珠從劍上滴落了下來。

禹風連躲都不曾。

安竹默默的看了一眼禹風,平日裏不聲不響的禹風,真是大佬。

「我說錯了嗎?房月是怎麼死的?我看你是忘了吧?」禹風盯著空青道:「當年,若不是南陽王的人為了得到三寧的鐵礦,房月死嗎?」

空青目光死死的盯著他。

「我說的是真是假,你可以去查證,南陽王好色,房月不堪凌辱,自盡而亡。」禹風的每一個字,就像是一把尖刀,刺向空青。

「你胡說。」空青握劍的青筋爆起,劍擦在他的脖頸上,鋒利的劍刃一動,便是鮮血汩汩。

禹風冷笑:「是不是胡說,你可以自己去查證,你是信我呢,還是信南陽王?」

「如果我記得沒錯,當年房月身邊還有一個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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