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生萬年,跪求老祖宗做個人吧!》第四十七章 人善被人欺
「二哥救我,這混蛋動手打我!」女人臉色慘白,用力擠出含糊不清的字。
「你特麽的想死嗎,快把人放了!」一小弟舉著手中酒瓶就要衝上來,卻被為首穿著西裝,帶著金絲眼鏡的男人攔住。
「朋友,這位是我三妹,能不能把人放了,」青年客氣道。
「放了?」張凡冷冷瞥了一眼地上的王老爺子,「她動手打了老人,你覺得我會這麼算了嗎?」
「二哥,跟這混蛋說這麼多廢話幹嘛,讓我去弄死他丫的。」
「閉嘴,這裏是大哥的底盤,你想在這裏鬧事嗎?」青年很顯然在這裏很有話語權。
「朋友這樣吧,」青年拿出一張銀行卡,「這裏面呢有一萬塊,你先帶老人去醫院看看,不夠我們會後續補上怎麼樣。」
「有錢就可以解決一切嗎?」張凡輕輕一用力,女人脖子傳來骨骼擠壓脆響。
青年頓時臉色一變,「朋友,你最好想清楚了,這裏不是你可以胡鬧的地方。」
「到底是你的人胡鬧還是我在胡鬧?」張凡道。
「二哥,救我,我好痛苦,」女人已經呼吸痛苦起來,眼珠子翻白。
青年見勢不妙,已經容不得他思考,後退一步,轉身道,「動靜小點,速戰速決。」
話落幾名小弟就衝上了上來。
張凡一笑,舉起手中的女人,當做武器蠻橫就向著衝上來的人猛砸。
一時間慘叫四起,幾息之間五六名小弟全部慘叫倒地。
不等青年反應過來,張凡左手掐著女人,右手就抓住轉身的青年面門。
恐怖的握力幾乎要將青年臉部骨頭捏碎一般,他發出痛苦的慘叫。
「你想死?」沒有任何感情的冰冷聲音,硬生生從張凡嘴裏擠了出來。
「你...」青年恐懼道,「你不敢亂來,我大哥是誰,你知道嗎?」
「很重要嗎?」張凡嗤笑一聲,揚手甩在青年臉上。
頓時青年臉部扭曲,整個人倒飛出去,重重砸在了牆上。
那女人看到這裏嚇得不清,還不等她放聲求饒,張凡一拳就砸斷了她的胳膊,像死狗一樣丟在地上。
這邊的動靜很大,很快就引來了不少人。
沈清婉帶著王曉月趕來,看到這畫面顯然是傻了。
「爺爺,你怎麼了?」王曉倩哇的一聲就哭了起來,撲到王老爺子懷裏。
此時的王老爺子已然昏迷。
「張凡這裏發生什麼事情了?」沈清婉快步走來。
「遇到幾個傻逼,在這裏打王老爺子,我出手教訓了一下。」
言罷張凡抱起王老爺子,「別廢話了,先帶老王去醫院,他這身子骨可經不起折騰。」
言罷,一行人開車衝進了醫院。
而在酒店這邊,酒店的老闆酒會結束,聞訊趕來。
當看到自己二弟和三妹這般慘狀,眼睛嗜血。
「說特麽乾的?」雷力揪住一人頭髮道。
那被張凡報答的小弟,痛苦道,「大哥是一個來這裏吃飯的小子。」
「媽的,給我找到他們,敢動手打我的家人,這事情沒完。」
......
「醫生,老人家現在什麼情況?」
「老人家是怎麼了,怎麼會被打這麼嚴重,你們年輕人是怎麼看的?」醫生責怪道。
「醫生,我爺爺沒事吧?」王曉月哽咽道。
「肋骨撕裂,肺部內出血,老人家不比年輕人,接下來的時間要好好休養,知道嗎?」
「謝謝醫生,麻煩你了,」沈清婉感激道。
「曉月對不起啊,如果不是我請客吃飯,王爺爺也不會...」沈清婉愧疚,想安慰王曉月。
王曉月沒有回答,只是抱著昏迷的王老爺子哭。
張凡摁住沈清婉,搖頭示意先讓丫頭冷靜一下,二人走出病房。
「那些傢夥簡直不是人,這事情不能這麼算了,我要跟他們老闆投訴,」沈清婉義憤填膺道。
都說人善被人欺,這道理果然不假。
話音剛落,忽然走廊盡頭一聲殺氣十足呵斥撲面而來。
「老子就是老闆,你們這群狗東西還想跑,」一群人殺來。
張凡臉色一沉,擋在了沈清婉面前。
人群讓開一條道,雷力就擠了出來。
當看到對方時,皆是一愣。
沒想到在這裏遇到老熟人了。
「雷力?」
「張凡?」
「是你動手打我二弟和三妹的?」雷力忌憚道。
「是我又怎麼樣,」張凡悠悠道,「我留他們一條狗命,你應該感到幸運。」
「你們是不是太過分了?」雷力咬牙切齒道。
「過分又如何?」張凡嗤笑道,「你咬我?」
「狗東西你找死!」雷力臉部青筋直跳,「我二弟和三妹打小跟著我吃盡苦頭,你動他們就是在我身上割肉,別以為你們有我把柄,老子就怕你們,大不了同歸於盡。」
「你試一試?」張凡挑眉。
「大哥,跟他們廢什麼話,直接動手乾就完了,」一打手陰沉道。
「你們在幹什麼?」這時隔壁病房一醫生聞聲走了出來。
看到雷力竟然帶這麼多人鬧醫院卻不懼,顯然是見過大世面的,沉聲道,「你們最好搞清楚這裏是什麼地方,龍城人民醫院,要是敢亂來,我馬上報警。」
「你特麽在跟誰說話呢嗎,四眼田雞,」打手沖向醫生,卻被雷力阻攔了下來。
雖然他現在恨不得把張凡大卸八塊,但是這裏確實不是鬧事的地方,而且做起事情來多少有些不方便。
「哼,張凡,沈清婉,今天我話就撂在這裏了,原本我們可以好好相處,但是你們動了我最愛的家人,今天我雷力跟你們魚死網破,走著瞧。」
言罷雷力憤然轉身,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看到這情形,沈清婉擔心道,「沒想到你打的竟然是雷力的家人,這傢夥不是善茬,逼急了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現在怎麼辦?」
「沒事,我來處理,」張凡這一次異常平靜,沒有了以往的弔兒郎當。
這樣的張凡才是最危險的警告。
可以說王老爺子是他的老友,也是他的酒友。
看到王老爺子受人欺負,他再心大也不可能忍得下。
人有時候就是被逼得,張凡知道這一次自己是該主動做點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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