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溪問：「大概能賣出去多少錢？」

祝琳沉默片刻，問道：「你是真的想賣嗎？」

時溪：「我只是隨口問問。」

祝琳不再理會了，開始準備拍寫真需要的衣服。

刷手機的空檔，祝琳瞄了眼時溪的手機，就看到時溪在搜「時溪親手做的東西值多少錢」。

祝琳：……這是帳戶上八位數存款的人應該做的事？

顯然搜索出來的結果不太如人意，時溪皺著眉退出了搜索，找了個劇開始看。

祝琳頓了下，道：「溪溪，你之前上綜藝的通告費，這兩天會打進你帳戶。」

時溪彎眸道：「我已經收到了，下次他們再邀請我的話，直接同意就好。」

「好的。」祝琳把那句「你說過再也不上需要幹活的綜藝」給咽了回去。

祝琳算是看清楚了，這個小祖宗和外面的富二代一點都不一樣。

別的富二代：有錢，任性。我交朋友從來不看對方有沒有錢，反正都沒我有錢。

時溪：錢，就是生命。

*

約拍的水下寫真時間很快就到了，祝琳帶著時溪按照地址，彎彎繞繞了好久，終於在臨近郊區的位置找到了這個地方。

時溪看著眼前破落的地方，轉頭問祝琳道：「真的是在這兒嗎？」

祝琳遲疑道：「地址上寫的就是這兒。」

司機兼保鏢小田看了看車外，道：「這兒看起來就像是罪犯集團聚集點。」

「不至於吧？」祝琳指著街邊的小攤，道：「那兒還有賣茶葉蛋的呢！」

小田：「那個是放哨的，只要有條子來，他們第一時間報信兒。」

「條子？」祝琳眼神變了，這個司機之前到底是幹什麼的啊？！

「哦，抱歉，說禿嚕嘴了。」小田不好意思地摸摸頭。

祝琳退縮道：「要不咱們換一家吧？」

時溪也覺得不安全。

而且，這種小地方，怎麼可能把照片拍的好看？

「掉頭回去吧。」時溪道。

小田正要倒車準備原路返回，剛好一輛計程車停下，放下來兩個穿著漂亮裙子的小姐姐。

兩個漂亮小姐姐輕車熟路地進了攝影館，像是這一家的常客。

「等等，」時溪從車窗看到了這兩人，道：「有客人進去誒。」

「那我們也去嗎？」祝琳連忙道：「我都已經付定金了。」

時溪戴上墨鏡，道：「說不定真是正經攝影館呢，進去看看吧。」

小田把車停在路邊，道：「十分鐘給我發一次消息，我在外面等你們。」

祝琳比了個OK的手勢，帶著時溪進去了。

攝影館外面看著荒涼，裏面……亂七八糟的，堆了一堆攝影器材和雜亂的衣服道具。

看起來像是一個攝影館。

之前進來的兩個小姐姐正在和攝影師溝通，也是約拍的水下攝影。

祝琳小聲道：「明明是我們先來的！」

「先讓她們拍吧，看看拍出來是什麼效果。」時溪倒不在乎先後。

她隻想拍的好看。

攝影館裡有兩個男人，一個光頭，叼著煙調試攝像頭，另一個是看起來和善的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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