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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從零開始的讀檔》第110章 第二十周目(29)
炸彈犯越獄的事情在他們的預測之內,單獨的炸彈犯並不是問題,只是代表計劃確實已經可以開始了。

比起那個,現在還有更緊要的問題……

「所以,zero,你做了什麼噩夢?」諸伏景光握住他冰冷僵硬的手,「和我有關嗎?」

降谷零被他拉進房間坐著,視線左右飄忽了兩下,最終還是沒忍住,在幼馴染擔憂的視線下坦白了。

「我夢見你又自殺了……」

夢裡的絕望記憶再次襲來,讓他忍不住握緊了幼馴染的手,心緒不穩。

認真聽完後,諸伏景光無奈地露出一個笑容,伸出手將不安的幼馴染擁入懷中。

「那只是夢而已,zero,別害怕,不要被影響,我怎麼可能自殺呢?」他輕輕拍著金髮青年的後背,「仔細想想就會發現這個夢的發展都很混亂很缺乏邏輯不是嗎?只是因為zero實在太恐懼這個發展了,因此反而會越發去想象這種可能。再加上以前的那些記憶,才一起構成了這個噩夢。」

「但是,這樣的噩夢,現在已經不會變成現實了。」他肯定地保證著,「因為我絕對不會自殺,我很明白我死了zero也會跟過來重新讀檔救我,所以相信我吧,zero。」

降谷零本來就知道這一點,即使是混亂的夢裡他也發現了這個不對勁,但當這樣的保證被hiro親口鄭重地說出來,對他而言才是真正強效的鎮定劑。

「我當然相信hiro,只是、只是……」

「只是這個發展確實是最有可能的。」降谷零忍不住抓緊他後背的衣服,「不僅世界線完美收束,我甚至會更加恨赤井,我的絕望也會在那一刻到達頂峰……」

無論怎麼想,那都是最有可能的發展,也是他最害怕的發展,所以才會在時間接近死劫那天之前做了這樣一個詳細到可怕的噩夢吧?

降谷零停頓了一下,想起夢中後面細節真實到可怕的那一段記憶,突然起身皺眉嚴肅道:「該不會,這是系統用來測試我的吧?想要看看我能不能承受住這樣的絕望?不然我怎麼會夢到那麼可惡的混蛋FBI?系統為了真實性該不會真的把赤井的精神扯過來和我演戲吧?因為擔心我們再次把死劫完好度過所以把混蛋FBI也拉進來搗亂?」

諸伏景光也愣了一下,狐疑道:「應該不會吧?夢裡的赤井秀一反應很真實嗎?他具體做了什麼?」

zero隻跟他說赤井秀一在他自殺之前阻止了他,就算解釋了也堅定認為波本是太不冷靜腦子出了點問題將現實看成遊戲,從而耽誤他讀檔的時間導致存檔了,卻沒有具體說赤井秀一是怎麼阻止的。

既然上輩子和赤井秀一針鋒相對又合作了那麼多次的zero都這樣說,那麼就代表夢裡的赤井秀一肯定做了什麼不一般的事情和反應吧?

降谷零:「……」

降谷零撇嘴:「我不想說。」

諸伏景光:「……」

諸伏景光無奈:「好吧,那我們要確認一下他是否擁有那個夢的記憶嗎?」

降谷零歪頭認真道:「我用波本的身份給他發個郵件直接叫破他的真名?」

諸伏景光額頭冒汗:「不了吧,他會被嚇死的

,說不定會連夜扛著狙擊槍來找我們。」

「嘁。」降谷零遺憾地放棄了這個打算,「算了,如果他擁有記憶肯定會露出什麼不一般的反應,到時候直接去威脅他不許輕舉妄動或許還更加方便。」

「但是這麼早暴露身份還和他合作,很大可能會影響主線劇情從而導致蝴蝶效應吧?萬一世界線變動一次性超過2%,讓世界直接重啟了怎麼辦?」諸伏景光不贊同降谷零拿自己的命和精神狀態去冒險。

「重啟就重啟,能排除一條錯誤道路也不錯。」降谷零聳了一下肩膀,開玩笑一樣笑道:「做了那個夢之後,我已經覺得能成功讀檔給我改變的機會就是一件好事了。」

「事實上,我現在在想要不要直接讀檔算了。」他說,「山口組帶來的危險蝴蝶效應太多了,我有點擔心之後的影響。重來一次我應該能更好地處理那些問題,還能把CIA的那個諜報員救下來,hiro也不會遇到古堡中的那些事情……」

「降谷。」諸伏景光打斷了他。

降谷零呆住,表情一瞬間都裂開了,只能愣愣地看著突然這麼正式叫他名字的幼馴染。

「零。」諸伏景光說的不是zero這個外號,而是零這個名字。

降谷零一下就坐直了,緊張地將雙手放在腿上握緊。

「關於這不僅僅是你的記憶而是我們一起的記憶以及我非常重視和你經歷的一切這件事我們很早以前就討論過了。」諸伏景光臉色嚴肅認真,「所以我現在要說的是另一件事。」

降谷零乖巧點頭。

諸伏景光看見他這個樣子,臉色稍微柔和了一點。

「zero知道我現在最擔心什麼嗎?」他問。

降谷零和他對視兩秒,猶豫道:「我的精神狀態和心理問題?」

「原來你也知道啊。」諸伏景光微笑著撩起他的劉海,曲起手指在他額頭上彈了一下,挺用力,脆響。

降谷零吃痛地捂住額頭,露出委屈的表情卻不敢吭聲。

「zero,千萬不要產生[大不了就死亡讀檔]的想法。」諸伏景光認真捧住他的臉和他近距離對視,「絕對不可以這樣想,你不會漠視的生命裡理應當有你自己的一份,對我們而言你的安全和健康更加重要,你明白嗎?」

降谷零和那雙認真的藍色眼睛獃獃對視了幾秒才反應過來,小聲解釋道

:「我知道,我絕對不會漠視自己的生命,可有時候為了更重要的事情真的有必要……」

「現在還不是必要的時候。」諸伏景光揉搓著依舊像是個高中生的幼馴染的娃娃臉,笑道:「你自己不是也經常這樣說嗎?還沒到放棄的時候。」

降谷零努力掙扎把自己的腦袋拯救出來了,無奈地瞪著他。

「不能再來四年了。」諸伏景光溫和而又堅定地注視著自己的幼馴染,神情難掩擔憂和悲傷。

「zero,即使是你也不能再承受這樣三年又三年的黑暗臥底輪迴了,人類的承受能力是有上限的。」

「在救其他人之前,我希望zero能先救救自己,好嗎?」他說。

*

降谷零獃獃坐在自己房間的桌子前面,打開的電腦光照亮了他時而感動時而開心時而幸福時而恍惚時而糾結的表情。

但那些表情,最終還是定格在了心虛和堅決上。

沒、沒關係的,他的心理非常健康,精神狀態也很好,這只是為了必要的成功而做的工作準備而已。

降谷零將手放在鍵盤上。

[自殺的一百種方法]

點擊搜索。

網頁瞬間跳轉,一個大大的標語首先出在電腦屏幕上。

[這個世界雖然不完美,但總有人守護著你。]

[東京24小時免費心理危機諮詢熱線:]*

降谷零:「……」

降谷零忍不住笑了一下,又有點尷尬地往下滑走,開始認真研究殺死自己的一百種方法。

比如,在牙齒裡藏丨毒。

一些特工間諜會把毒藥藏在挖空的假牙中,需要時再用力咬碎假牙吞下毒藥自殺,是最難以被阻止的自殺方法。

毒藥一般選用氰丨化丨鉀,或其他氰丨化物。

也可以在衣領上塗毒,趁人不注意低頭舔一下也會在別人反應之前成功自殺。

還有……

*

11月6日,上午九點。

依舊是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一起執勤出任務,待在車裡觀察某個嫌疑人。

松田陣平現在因為山口組的事情暫時從爆處組調入了搜查一課,屬於新人,是萩原研二在帶他。

松田陣平被目暮十三帶著進入搜查一課給大家介紹的時候,萩原研二當時高興地幾乎蹦起來舉手大聲說他要作為前輩帶新人小陣平。

目暮十三同意了。

「hagi,你昨晚是不是根本一晚沒睡?」松田陣平皺眉盯著不停打瞌睡的幼馴染,「疲勞駕駛,真有你的,萩原研二。」

萩原研二驚醒,坐在駕駛位揉揉臉:「啊哈哈,畢竟到了這種時候,hagi醬根本睡不著嘛。」

松田陣平「嘖」了一聲:「今晚我過去你那邊睡,你要是睡不著我就一拳把你打暈總可以了吧。」

萩原研二:「……」

萩原研二:「小陣平!暴力禁止啊!」

開心的萩原研二為了醒瞌睡下車去買咖啡了。

過了一會兒,一個帶著鴨舌帽的陌生男人拉開車門坐進了駕駛座。

松田陣平盯著他:「一朵櫻花?」

面容普通的男人勾起嘴角:「五片花瓣。」

「hagi呢?」他問。

「是zero啊。」松田陣平瞬間瞭然。

景老爺看起來溫柔好接近,但其實是他們當中最有禮貌最內斂和最有距離感的,不會和zero一樣直接親密叫他們的外號。

目前為止,松田陣平也就見他這樣叫過降谷零zero。

「hagi那傢夥昨晚沒睡覺,困到打瞌睡,去買咖啡了。」松田陣平回答了降谷零的問題,又問:「你現在過來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算是吧,以防萬一我給你們送點裝備。」降谷零說著就從身上拿出了兩把槍。

松田陣平都驚了一下,然後眼睛瞬間亮起,立刻摘下墨鏡接過一個高級槍把玩:「謔,這可是好東西,不愧是公安啊,真的什麼都能弄到。」

「你可別拆了啊。」降谷零警惕地盯著他的動作。

松田陣平:「……」

松田陣平抬頭,死魚眼瞪著他:「在你看來我是什麼拆家的哈士奇嗎?」

「你還挺有自知之明的。」降谷零笑了起來,「不過有人曾經說過,松田君像是兇猛的杜賓犬和可愛的柴犬加起來再除以二的感覺。」

松田陣平:「?」

松田陣平:「那是個什麼奇怪的形容啊?誰說的?我怎麼不知道?」

「我倒是覺得挺符合的。」降谷零歪頭突然問:「松田,你的假牙是不是該換了?」

松田陣平牙疼似的捂住一側臉頰,警惕道:「你突然問假牙幹什麼?想打架嗎?」

他只是突然想起來,鑲嵌的假牙一般都是三到四年換一次吧。

降谷零正要說話,看見松田陣平那一側的窗戶外面發生了點騷動,似乎有人在吵架。

松田陣平也聽見了,立刻轉頭,發現就是他們正在盯梢的那個拉麵店。

降谷零趴在方向盤上笑著調侃道:「看來你要開始工作了呢,警官先生。」

「哼,比不得我們業務繁忙的公安閣下。」松田陣平同樣笑著調侃他。

兩人對視一眼,都忍不住笑了出聲。

松田陣平戴上墨鏡下車去了現場,降谷零又在駕駛座上放下一個小包裹才離開。

松田陣平的工作確實很多,尤其是今天,多到離譜的地步了。

他和萩原研二一個上午抓了兩個搶劫犯,截停了一輛失控的公交,救下了一個想跳樓自殺的人。

下午又緊接著為手上的案件做走訪調查,然後遇到兇殺案,萩原研二帶著松田陣平飆車抓住了騎摩托車逃跑的犯人,做完筆錄下午三點才出來。

而且是松田陣平先出來,飆車的萩原研二還要再接受一下教育。

松田陣平坐上降谷零車的時候身上都是黑氣。

「果然這個城市很不普通。」松田陣平扯起嘴角笑得像個反派,「真有意思啊。」

降谷零:「……警官先生?警官先生?請您注意一下表情管理。」

松田陣平「嘖」了一聲,繫上安全帶道:「不過還是太麻煩了,我隻喜歡愉快地拆彈,快點結束任務回爆處組吧。」

「很快就會結束了。」降谷零開車前往澀谷,「已

經確定了普拉米亞確實會在澀谷行動,還有那個民間復仇組織……我給你教幾句俄語吧,到時候說不定能用上。」

「你怎麼連俄語都會?」松田陣平驚了。

「我還會梵語呢,要不要我當場給你背誦一段佛經啊?」降谷零笑著挑眉。

松田陣平:「……你在這幾年裡到底都學了些什麼啊?」

「因為最開始想要徹底了解世界和讀檔的事情,所以連佛經也去研究了。」降谷零說,「然後反覆讀檔確實也給我的精神造成了一定的影響,為了緩解這種焦慮的癥狀,我就和那個文豪阪口安吾一樣去學習多種語言,以及各種我還不會的技能,從而緩解精神焦慮充實自己。」

「阪口安吾?」松田陣平驚訝,「寫《墮落論》的那個文豪?」

降谷零點頭:「阪口安吾在22歲上大學的時候,在長達一年半的時間裡都一直持續著每天隻睡不到四個小時的生活,然後患上了嚴重的神經衰弱。但是他最後通過自己學習梵語、巴利語、藏語、法語、拉丁語等各種語言,竟然真的治好了這個毛病。於是我就想著我也可以試試,最後效果很不錯哦。」*

松田陣平扯扯嘴角,大大地翻了個白眼,涼涼道:「那你們確實很像,包括作死地不好好睡覺這件事。」

降谷零無奈道:「怎麼會,休息也是工作的一部分,除了特殊情況我都是有在好好睡覺的。」

松田陣平滿臉寫著不信:「那你的特殊情況在生活中佔比多少?」

降谷零眨眨眼,露出一個無辜的笑容。

松田陣平雙手交叉抱胸冷哼:「我敢肯定你這張皮下的臉肯定有很嚴重的黑眼圈了,別以為自己皮膚黑其他人就看不見啊。」

降谷零投降:「好吧,主要也是最近發生的重要事情實在太多了,等這次的事情成功解決之後我會好好休息的。」

「會成功的。」松田陣平說,語氣堅定,「我說了我不會死的。」

降谷零停頓了兩秒。

「嗯。」他笑著點頭,「會成功的,不會讓你們死的。」

*

和夢中的發展完全不一樣。

對降谷零來說,普拉米亞的事情順利得不可思議。

諸伏景光早就埋伏在了那棟被安裝了炸彈的大樓裡,降谷零和松田陣平後來才到,萩原研二和伊達航後面也很快趕到。

這次有著充足的情報和準備,五個人一起合力,將橫行無數國家作惡也依舊逍遙法外的普拉米亞殺了個措手不及,被打掉面具抓起來的時候臉上的表情簡直像是見了鬼一樣不可置信。

那個中了普拉米亞陷阱的民間復仇組織的人也被安全救下,炸彈沒有成功爆炸被松田陣平拆除,普拉米亞也沒有逃走而是被抓了起來,簡直再好不過了。

但是對其他人來說卻並不是那樣。

尤其是對諸伏景光而言。

就算做了那麼多準備,降谷零的手臂還是被手榴彈波及受傷了,臉上的易容也被毀掉了。

普拉米亞看見了他的真容,一個金髮黑膚的警察。

就算普拉米亞被諸伏景光從隔壁樓頂拿著狙擊槍一槍打中肩膀一槍打中胸口,受傷嚴重地被帶走先治療再關進監獄,之後應該翻不出什麼風浪了,諸伏景光也還是忍不住皺眉擔憂降谷零被普拉米亞看見真容以及他和警察一起活動會產生什麼影響。

但是普拉米亞的實力真的強到有點離譜了,一旦敏銳察覺到有狙擊手,她甚至能在寬闊的天台進行瘋狂走位躲避子彈,硬生生跳樓跑掉了。

這樣的身手,也難怪全世界那麼多人都抓不住她。

諸伏景光是想繼續追擊的,但降谷零攔住了他,讓早就埋伏好的公安將普拉米亞攔住並抓走了。

不過比起諸伏景光的擔憂,伊達航則是生氣。

伊達航雙手叉腰嚴肅地訓斥面前排排站好的四個人。

「萩原,你怎麼回事?本來今天就格外不在狀態,飆車逼停犯人的時候還受傷了,結果竟然還想下意識拿手去接普拉米亞的刀,你的手不要了嗎?如果沒有降谷那一槍你就再也拆不了彈開不了車了!

」伊達航給他包紮完就直接放開了氣場。

「我錯了,下次絕對不會了。」萩原研二乖巧安靜垂頭聽訓。

「松田,手無寸鐵就不要去挑釁拿著槍的犯人,你是不要命了嗎?」伊達航借著看向旁邊的松田陣平,臉上出現了怒氣。

松田陣平不服氣地反駁:「誰讓她打擾了我愉快拆彈的過程呢,而且我不是手無寸鐵,zero給了我一把槍。」

「但是你拆彈的時候根本空不出手拿槍,這和手無寸鐵有什麼區別?」伊達航嚴厲道。

松田陣平安靜下來,心虛地左看看右看看,最後將自己的捲毛撓得更加亂了,小聲道:「我知道了,下次不會了。」

「諸伏,追擊敵人的時候也要注意自己的安全,剛剛要是我沒拉住你,你是不是要直接撲下樓了?」伊達航的視線轉向了本來就一直乖巧安靜的諸伏景光。

「其實我就算掉下去也有把握抓住欄杆翻身落到樓下的陽台上……」眼看伊達航的眼神逐漸危險,諸伏景光立刻改口道:「當然,這種行為是非常危險的,一不小心就會出事,幸好班長拉住了我,我下次一定會小心注意。」

「最後是降谷。」伊達航嚴肅的眼睛看向了降谷零。

降谷零瞬間皮一緊,露出乖巧無辜臉。

「雖然你信任我很開心,但是突然讓我接住你把你從這一棟樓扔到另一棟樓實在太亂來了!扔出去後我甚至出了一身冷汗,萬一我沒反應過來怎麼辦?萬一你沒成功落地怎麼辦?知道你厲害但也不能這麼亂來啊!」伊達航皺眉。

「我就是一時情急……」降谷零垂頭認錯,「對不起,我下次一定不會了。」

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小聲說悄悄話:

「班長還說讓我們不要叫他班長,說他已經不是我們的班長了,可這不是班長又是什麼啊,對吧?」

「就是就是,班長不愧是班長,我都不敢在叫班長的時候加[醬],這一直是hagi醬的遺憾呢。」

「怎麼了?我說得有哪裡不對嗎?」伊達航瞪著他們。

四人一起用力搖頭。

「真是的,一個一個的都是這樣,明明都畢業成為警察了還是一樣亂來。」伊達航嘆了口氣,「既然你們直到現在也硬是要叫我班長,那我這個班長就要管著你們不要亂來丟掉小命了,有問題嗎?」

「沒有問

題!班長辛苦了!!班長最好了!!!」四人一起大喊。

伊達航噎了一下。

五人對視一眼,沒忍住都笑了出來。

總之,大家都沒事真的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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