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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從零開始的讀檔》第112章 第二十周目(31)
下午三點,終於能空出時間的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趕到了集合現場,伊達航、諸伏景光和降谷零已經在那裏了。

「你們總算來了。」伊達航招呼了他們一聲。

「小降谷!真的成功通關了嗎?!」萩原研二直接一個飛撲差點把降谷零撲倒在地,開心地搖晃他的肩膀再次確認。

松田陣平打著哈欠走過來:「都說了我不會死,真是的。」

降谷零的頭髮被晃得翹起,無奈笑道:「真的,已經存檔了,松田的死劫成功度過,之後就不用再擔心世界線收束了。」

「好耶!太好了哈哈哈——」萩原研二放開他開心地原地轉了一圈,然後又突然嚴肅了神色重新狐疑地盯著降谷零的眼睛,「小降谷,你該不會隱瞞了我們真實的讀檔次數吧?比如其實你已經在這個存檔點讀檔了很多次終於成功但隻告訴了我們兩次什麼的。」

旁邊欣慰開心看著他們微笑的諸伏景光神色一頓,眼神也瞬間犀利起來。

「這怎麼可能呢?別瞎想。」降谷零死魚眼,「如果真的是那樣,你們會一點不對勁都沒察覺嗎?」

諸伏景光想想也對,如果真的是讀檔了很多次,那麼按照zero的性格絕對會將很多事情都做得更加完美。

「那麼果然還是因為這四年期間,我們做出的大大小小對世界線的改動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已經讓世界線的收束範圍目標徹底離開了松田吧?」諸伏景光思索。

「可這樣的改動應該也不是小事吧?到底是哪件事情呢?」伊達航摸著下巴。

「哪件事都可以吧,反正已經成功了,想那麼多幹嘛。」松田陣平本人反而是最不在意的那個。

萩原研二抬起頭,指著自己的鼻子:「難道是因為我?」

四人看向他。

「你們看,小陣平的死劫是為我報仇才產生的吧?」萩原研二嘆了口氣後把自己掛在松田陣平肩上,笑著說:「但是我現在還活著,所以從最根本上就改變了這條世界線上的小陣平的人生髮展,死劫被蝴蝶掉也很正常不是嗎?」

「好重。」松田陣平嫌棄他卻沒有推開。

「這樣也說得通,或者說是最有可能的了。」降谷零認真思索,「世界線收束很講究因果關係,所以一般只要找到最源頭的那個真正的因,如果能改變那個原因,就能輕易改變之後的結果。而一旦沒有世界線收束的必死針對,原本的那些普通事件對現在的我們而言並不難解決。」

hiro這關難過之處就在於他死亡的根源其實就是臥底工作和黑衣組織,但無論是臥底工作還是黑衣組織都是世界咬死不能改變的主線劇情……

諸伏景光若有所思:「所以萩原轉去搜查一課不僅改變了自己死亡的原因和結果,還同時改變了松田死亡的原因和結果?好像確實是這樣,一旦脫離世界線收束的必死範圍,只要度過了原本的那個死亡節點就能直接通過這一關。」

伊達航感嘆:「一帶二存活,真好啊,不愧是幼馴染。」

萩原研二笑了笑沒說話。

但這也代表著,在原本的世界線上,他們也是一帶二死亡的。

「好了好了,高興完了是不是該說正事了?」松田陣平一臉嫌棄地推開萩原研二,轉身嚴肅地看向降谷零,「是時候說說你們的事情了吧?」

降谷零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

「除了諸伏原本一個月後12月7日的死劫。」松田陣平嚴肅地叫了諸伏景光的名字,「你們現在應該還發現了什麼問題吧?快點說出來和大家一起解決吧。」

諸伏景光走過來將手搭在了降谷零的肩上。

降谷零嘆了口氣,將那個通關cg的事情跟他們說了。

其他三人對這個充滿不詳的【方生方死】cg也十分疑惑。

「怎麼還扯到了哲學和詭辯?」松田陣平皺眉,「這樣的話,根本無法確定系統的真正意思吧?」

「也許是說什麼都有可能?我比較偏向前面那個說萬事萬物都在不斷生長和死亡的意思,也許只是說松田的生命安全了但是諸伏的死亡危險還在?」伊達航說,「這好歹也是個he支線結局吧?應該不至於是太負面的意思。」

諸伏景光神色嚴肅:「我想了很久,我覺得【方生方死】的意思,是不是指我臥底身份暴露然後死亡的世界線收束無法避免,這個主線劇情無法改變,所以最後需要用假死等方法打出【方死方生】的結局?」

「哦哦哦!這個很有可能哦!」松田陣平猛地指向他,「就是這個了吧!」

「是有這個可能。」降谷零冷靜道,「但也只是一個可能,我總覺得系統不會這麼輕易讓我們通關,肯定是哪裏遺漏了什麼重要的危險線索……」

「可是,我們已經到處調查確認了三個小時,也沒有發現任何不對勁的地方不是嗎?」諸伏景光拍拍他的肩膀,「以我們現在的實力,就算真的遇到什麼危險也應該不是問題,而且距離12月7日還有一個月呢,zero你太緊張了。」

伊達航也抬手揉亂了他的金髮:「放心吧,有我們在呢,不會有事的。」

萩原研二摸著下巴靠近他的臉,伸出手摸摸他深色皮膚也遮掩不住的眼下青黑:「小降谷,你最近應該已經很久沒有好好休息了吧?黑眼圈很明顯哦。」

松田陣平直接伸出拳頭錘了他一下:「你昨天怎麼跟我說的?等這件事解決之後就一定會去好好休息?某個金髮混蛋該不會是糊弄我的吧?」

降谷零:「……」

降谷零沒忍住在臉上露出一個無奈的笑容。

「你們真是的……」他不滿地大聲抗議,「我真的有在好好休息!hiro可以證明!我昨晚睡了整整六個小時呢!」

「以你的工作強度,至少要睡八個小時吧。」松田陣平翻白眼,「不知道只有一天睡了區區六個小時你在囂張什麼。」

「我哪有在囂張!」

「你明明就很囂張!」

「我沒有!」

「你就有!」

看著兩個跟小學生吵架似的同期好友,其他三人感覺自己彷彿又回到了警校時期,紛紛笑了起來。

總之,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是真的被救下來了,這是值得慶祝和開心的事情。

在他們的共同努力下,事情在一點一點往好的方向發展,希望也已經非常明亮了。

所以,他們最後一定會成功打出所有人都活下來的he。

人們一般將下午五點到七點的黃昏時間稱為逢魔時刻。

陰陽道認為這個時期是白天和黑夜的交界,是妖魔鬼怪開始出現的時間,也是人與鬼怪的世界相交、雙方很容易相遇的逢魔時刻。

實際上,黑衣組織的很多任務也是這個時候開始行動的,他們對這個時間段出門並不陌生。

但是波本和蘇格蘭今天沒有任務,萊伊也被焦躁的波本找機會坑出國暫時不會回來了。

而且目前為止都還沒發現任何問題。

所以,他們現在暫時可以是降谷零和諸伏景光。

下午六點,不管是上班族還是學生都已經結束一天的勞累回到了家,黃昏下的公園偏僻而又安靜。

非常適合散心。

把過分緊張的幼馴染拉到外面散步的諸伏景光是故意走這條路來這個公園的。

「好懷念啊,我們最後一次在這裏玩是什麼時候來著?」諸伏景光開心地坐在專門給

小孩修建的低矮鞦韆上,努力將自己的一雙大長腿在地上以一個舒服的姿勢放好,還嘗試著搖晃了兩下。

「中學吧。」降谷零回憶了一下,臉上也忍不住露出懷念的笑容,「小學放學後經常來這裏玩,最後一次……是中學三年級商量升學考試和畢業志向並決定一起去當警察的時候吧。」

降谷零走過去站在幼馴染身邊看著他,雖然現在的hiro已經長得好大一個了,但他還是彷彿看見了那個開心笑著在鞦韆上玩耍的藍色貓眼小孩。

陽光下,那雙藍色的圓圓貓眼全是明亮的光,小孩白皙臉頰上的笑容異常耀眼,溫暖而又單純快樂的氣息瀰漫在空氣裡浸泡著因為打架而生悶氣的他,讓他也忍不住開心笑了起來。

他童年少年時期唯一的朋友,他最重要的幼馴染,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人,不應該以那樣的方式早早死去。

「時間過得好快啊。」諸伏景光不再折騰鞦韆,他脫下了有點熱的外套,雙腿撐在地上,手搭在膝蓋上。

黑髮青年的臉上雖然帶著笑容,看著遠方落日的藍眸卻非常安靜和感嘆,金紅色的夕陽甚至讓他的面容都有一點模糊了。

「像我們這樣小學、中學、高中、大學甚至是警校和工作後都一直沒有分開過的朋友,真的很罕見很難得吧。」諸伏景光笑了一下,「真的很幸運啊。」

降谷零恍惚了一下。

這句話,這個黃昏時刻的公園,以及夕陽下穿著黑襯衫坐在鞦韆上的hiro,也和之前一樣。

hiro出事的那天晚上之前,那個黃昏的公園,那就是他們活著時候的最後一面。

「其實,zero能把那件事說給我聽,我還挺高興的。」諸伏景光轉頭看著他,開心地彎起眉眼,「說出來果然會輕鬆些吧?」

降谷零:「……」

降谷零偏頭哼哼唧唧小聲道:「……嗯。」

他收緊拳頭,又放鬆,最後臉上重新帶上笑容,上前兩步也坐在了他身邊的那個鞦韆上,和幼馴染一起看著對面的地平線上逐漸墜入黑暗的落日。

「hiro。」降谷零開口道,「你不會自殺的對吧?只要你不自殺,我一定能找到辦法救你。」

諸伏景光無奈地看著他:「當然,手機我也不會再放在胸口的口袋裏了。」

他認真道:「我向你保證,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不會放棄自己的生命,我相信zero一定會來救我,我也絕對不會再丟下zero一個人了。」

降谷零的身體逐漸回溫,正要說話卻被一群烏鴉突然飛起來的動靜打斷了。

在夕陽下眼睛有點像是紅色的烏鴉們張開嘴發出尖銳的難聽叫聲,瞬間刺破了原本溫暖安靜的氛圍。

烏鴉黑色的翅膀遮住了落日,灑在他們身上的不再是溫暖的陽光,而是冬日裏冰冷的陰影。

數根漆黑鴉羽從空中緩緩飄落。

降谷零皺眉看著那群亂飛的烏鴉,感受到口袋裏手機的瘋狂震動後暫時壓下其他心思,拿出手機後卻愣住了,握著手機的手猛然收緊。

諸伏景光見他的反應不太對,立刻靠過來問:「zero?怎麼了?」

降谷零沒有躲的意思,諸伏景光就直接看了。

但是他沒有在手機上看到任何奇怪的東西。

「hiro……」

降谷零僵硬地緩緩抬頭和他對視。

「輪迴群裡的時間同步了。」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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