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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悟性爆炸了》第一百六十二章 徐白的崇拜者(8000)
我的悟性爆炸了正文卷第一百六十二章徐白的崇拜者樹林本身就有暗,加上現在這一幕詭異非凡,又有一個女人站在樹枝上,給人的感覺就非常恐怖了。

徐白沒有出聲,凝住目光看了過去。

這個女人站在樹上,藉著月光的照射,徐白看得清楚,是一個長相極為漂亮的女人,不過,穿著上卻與常人不同,那一身衣服色彩雖說不是很艷麗,但透著一股異樣風情。

尤其是烏黑的長發上,掛滿了各種各樣的銀首飾,給徐白的感覺,就像是前世的那些少數民族。

巨樹之下,佈滿屍斑的女屍此刻有了動作,緩緩抬起那雙蒼白的手臂,放在村民的肩膀上,

空洞的眼睛中,那兩隻蠱蟲振動著翅膀,聲音在這片幽暗的土地上傳來,村民發出一陣陣呢喃自語,就好像瘋了似的。

……

村民開始脫衣服,速度非常的快,好像很著急的樣子。

可還沒等他脫完,樹上那個女人突然抬手打出一道光芒,這光芒呈烏黑色,在月光的照射下異常明顯。

徐白躲在遠處,看得清清楚楚,這一道烏黑的光芒,並不是本身自帶的,而是通過月光的反射,給人一種烏光的感覺,其實這是一隻帶著翅膀的蠱蟲。

徐白摸了摸下巴。

不知道為什麼,這隻蠱蟲卻給他不一樣的感覺,之前看到的都是猙獰恐怖,讓人覺得毛骨悚然,而這一隻卻不這樣,反倒是讓人覺得特別舒心。

蠱蟲只是在村民面前晃了一圈,村民慘叫一聲,兩眼一翻,直接昏倒在地。

下一刻,原本藏在女屍眼中的兩隻蠱蟲發出淒厲的尖叫,朝著剛才女人打出的蠱蟲追了過去。

不到一秒鐘的時間,三隻蠱蟲打在了一起,在半空中激烈的打鬥著。

很明顯,那兩隻蠱蟲不是另外一隻的對手,只是片刻時間,便被那隻蠱蟲撕成的碎片,並且吞進了肚子裏。

藏在巨樹中的女人從高空跳下,穩穩落在地上。

在半空中飛舞的蠱蟲朝著女人飛來,停在女人的手中,女人右手一翻,蠱蟲已經消失不見。

徐白見到這一幕,也不再說什麼,直接朝著那個女人衝去。

當然,在衝出去之前,他還補充了一句。

黑刀百裂陡然炸裂,變成無數碎片,圍繞著女人,只需要徐白一個命令,這些碎片便會化作漫天星光,將這個女人穿成一個馬蜂窩。

無花和葉梓緊隨其後,將這個女人圍住。

這一幕發生得太快,女人很明顯沒有反應過來,那張美麗的臉龐上帶著驚訝之色,不過很快陰沉起來。

….

聲音清脆,但卻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冷意。

徐白摸了摸下巴,他好像聽出一些眉目。

剛才這個女人說什麼表弟,又說蠱神教不會和外人聯手,難不成這個女人不是他的敵人,而是有其他目的?

很有這種可能,並且可能性極大。

想到這裏,徐白準備說話。

先確定對方的身份再說,如果不是敵人那便是朋友,畢竟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嘛。

可是還沒等他說出話來,這個女人非常衝動的動手了。

女人抬起手,一抹光在手中乍現,頭上戴著的銀飾發出叮叮噹噹的響聲,緊接著,

她的衣袖中飛出密密麻麻的蠱蟲。

漫天的蠱蟲鋪天蓋地,帶著懾人心魄的氣勢,朝著徐白他們席捲而來。

振動翅膀的聲音接踵而至,聽在耳朵裡覺得異常雜亂,讓人心生煩躁。

下一刻,飛在半空之中的蠱蟲不動了,就這麼僵持在空中,沒有前進,也沒有後退。

再反觀那個女人,頭上的銀飾也停止了晃動,因為她全身上下都被碎片給包裹了,尤其是脖子上,纏繞著數十塊黑刀百裂的碎片,只要稍微動一下,便會氣絕身亡。

徐白笑道。

這個女人的蠱蟲威力要大得多,但是這個女人本身卻十分脆弱,根本就沒辦法防住他的碎片。

怎麼說呢,就好像前世玩的遊戲,遊戲裏面有一個召喚師的職業,就是類似於這種,本身實力偏弱,召喚出來的東西卻很強。

像這種類型更適合陰人,而不適合正面戰鬥。

這個女人顯然也知道自己已經被挾持住,但並沒有絲毫懼怕,就準備繼續操縱蠱蟲,似乎是想和徐白比一比,是刀快還是蠱蟲快。

事情似乎有些超出控制,這個時候無花開口了,拿出手中的令牌。

這種情況已經很明顯了,無花當然也看得明白,這個女人應該另有出處,這個時候還是不要大打出手比較好。

他是最了解徐白的人之一了,也知道徐白的性格,就算這個女人不是蠱神教,但想和徐白拚命,徐白是不介意動手的,最多給這個女人留一口氣。

所以在關鍵時刻,他還是拿出了自己的牌子,讓面前這種尷尬的氛圍稍加緩解。

周圍的蠱蟲猛地一頓,女人看到無花手中的牌子之後,如同柳葉般的眉毛皺了起來。

無花點了點頭,道:

女人仔細的想了想,最後還是揮了揮手,將蠱蟲全部收回衣袖。….

不過徐白的碎片,卻沒有收回來,依舊保持著原樣的姿勢,

女人也看出來了,問道。

她都已經收手了,為什麼徐白卻仍然保持著?

徐白笑道:

剛才他對這個女人身份的猜測,那都只是猜測,如果沒有確定的證明,這些猜測永遠都不會實錘,所以徐白並沒有收手。

女人愣在當場,最後咬了咬牙,準備伸手入懷。

下一刻,一個木盒子被女人拿出來,緊接著,木盒被打開,露出一隻金燦燦的蠱蟲。

蠱蟲遍體金色,即使是一隻蟲子,也讓人絲毫提不起對蟲子的恐懼,反而覺得很好看,有一種無法形容的輝煌和美麗。

無花道。

女人點了點頭,顯然是承認了。

徐白碰了碰旁邊的葉梓,問道:

葉梓很快留給了答覆:

她開始給徐白解釋,雖然聲音很小,但在場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等到葉梓解釋完了之後,徐白這才恍然大悟。

苗教,一個擅長用蠱的行當,也是一個極大的傳承,裏面高手如雲,他們最擅長的便是驅使蠱蟲。

但他們所用的方法是正常的姿勢,讓蠱蟲們互相爭鬥。

並非是古神教那種極度殘忍的手法,把蠱蟲養在屍體中。

而苗教嫡系的傳承,其極具代表性的就是金絲蠱。

金絲蠱可攻,破石催金,可守,固若金湯。

最重要的是,能夠證明她的身份。

如果苗教的嫡系叛離苗教,便會失去金絲蠱的信任,也就不可能再使用,金絲蠱會化為灰燼。

徐白瞥了這個女人一眼,眼神中的意思很明顯,就是馬上使用一下,讓他看看是不是有這個效果。

女人咬了咬牙,形勢所迫,她只能照著徐白說的做。

一道光芒打出,落在金絲蠱上,金絲蠱就像從睡眠中醒來,振著翅膀飛出。

兩道金光陡然出現,其中一道落在女人身上,將女人團團包裹,而另外一道則聚集在金絲蠱上,給人一種鋒芒畢露的感覺。

女人咬牙切齒的道。

太氣了,這種被人脅迫的感覺一點都不好,總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猴子在被人觀看。

徐白還是沒有放開那些碎片,問道:

女人兩眼一翻,差點沒氣暈過去:

徐白:

確實是怎麼回事啊,他的碎片確實有些快。….

不過,這女的說話有問題。

他這個人不快,很久的。

無花很機智地打了個圓場,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光頭。

看看,換一個金剛寺的師兄弟來,誰能勸得了徐白,還得是我啊。

徐白想了想,揮動著手中刀柄,漫天的碎片重新聚成刀身,被他插回腰間。

女人這才鬆了口氣,一摸白皙的額頭,才發現額頭上全是冷汗。

剛才那種感覺很恐怖,她知道自己要是真的有所行動,搞不好就會引發恐怖的後果。

現在想起來,還覺得心有餘悸。

不過很快,她就緩過勁來。

苗笑自我介紹道:

徐白沒有回答,反問道。

剛才從這個女人的交流中就能聽到,這個女人的表弟,應該就是蠱神教的。

苗笑覺得這個男人很奇怪,說話一點也不通情達理,但她看面前這個監天司的司正,好像聽這個男人的話,就不再計較,同時也說了自己的目的。

深夜裏,靜謐的樹林中,響起苗笑的聲音,伴隨著鳥叫聲,徐白也摸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苗笑的表弟,名為苗正,是苗教一脈傑出的人才。

苗教雖然養蠱,但卻被大楚國承認,畢竟他們並未害人,所行也是正常的。

但他們所養出來的蠱蟲,卻沒有很高的效率,原因在於一直使用特別正統的養蠱方式。

蠱神教,最初便是從苗教叛離的人所開設的。

他們以屍體養蠱,做著喪盡天良的事情,但效率確實比他們要高很多。

久而久之,就有很多心思不正的人入了蠱神教。

蠱神教也就越發壯大,並且由往日的躲躲藏藏,逐漸浮現於水面



好在大楚國下手果斷,讓他們損失慘,這才再一次隱入暗處。

但有些東西,是屬於斬草除不了根的。

當一件事情可以走捷徑的時候,很多人都願意走捷徑,哪怕這個捷徑思路不正,也無法阻擋一些人的去留。

之前,大楚國雖然使出千方百計,但他們總歸還是保留了根,所以一直在暗中吸納這些思路不正的人。

直到最近,苗笑的弟弟苗正背叛了苗教,加入了蠱神教的懷抱之後,事情變得嚴重起來。

其實以前也有很多人偷偷的叛離出去,但這次的事情卻比以往更嚴重,因為蠱神教不知道採用了什麼方法,竟然讓苗正帶走了一隻金絲蠱。

之前也說過,金絲蠱隻認苗教的嫡系,一旦苗教的人心生出其他想法,或者說叛出苗教,金絲蠱也無法操控,甚至會化作灰燼。

至於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情況,這是苗教的秘密,苗笑沒有說。….

苗正通過不知道的方法,帶走了一隻金絲蠱,一旦用作什麼陰謀詭計,到時候苗教可能就會受到連帶責任。

所以苗教馬上派人追殺苗正,並且派了很多人,其中不乏各種高手。

但遺憾的是,他們並未找到苗正的蹤跡,相反,還被蠱神教的人從中作梗,讓這些高手損失慘重。

最後,只剩下苗笑追到這裏,失去了苗正的蹤跡。

徐白聽到這裏,摸了摸下巴,道:

苗笑道。

徐白皺眉道:

按照剛才說的重要程度,徐白估摸著怎麼也得派個蛻凡或者超凡的人過來,沒想到卻是半步蛻凡。

苗笑一愣,道:「半步蛻凡對於一個傳承來說,已經算是高手了……而且……苗教不同的,

我們雖說和金剛寺那種大勢力齊名,但只是以前,現在早就已經不一樣了。」

徐白看向無花,意思是剛才提到了你們金剛寺,解釋一下。

無花摸了摸光頭,這是他最近養成的一個習慣。

他突然覺得自己的光頭摸起來很舒服,久而久之就愛不釋手了。

見到徐白詢問的目光之後,他解釋道。

徐白哦了一聲,這才明白過來。

他來來回回的走了一下,分析著剛才苗笑說的話。

片刻之後,他才停下腳步,道。

苗笑道:

徐白突然道:

苗笑愣住,很明顯,她沒有考慮到這個問題,現在聽到徐白這麼一提醒,她想到了。

如果真是這樣,只能這麼想。

她有走進來的價值,對方是故意這樣放進來的。

徐白點頭道:「我覺得他們在這裏截殺我,又

把你突然放進來,你可能會變成他們的幫手,我不是說你是壞的,我只是覺得他們很可能會利用你。」

這就是徐白的想法,他剛才仔細分析了一下,又把他現在所處的情況聯合在一起,得出了這個結論。….

為什麼苗正逃跑的位置,偏偏就是凌雲洲,為什麼不是其他地方?

別忘了,徐白現在所處的位置就是凌雲州,這是他上京的一條必經之路,結合那些暗中的人肯定會要對付他這個想法,又專門把這個女人放了進來,他想到了這點。

截殺?

幫手?

苗笑卻是越聽越糊塗,不由得撓了撓頭的,讓滿頭的銀飾發出叮叮噹噹的響聲。

這怎麼還和截殺有關係,她只是來追叛徒的呀。

苗笑不知道該如何稱呼徐白,最後還是跳過這個稱呼,直接問道:

徐白正準備說話,沒想到無花卻先一步開口。

無花雙手合十,大聲道:

清脆而又沉悶的聲音,在這片樹林中迴響。

徐白收回右手,摸了摸食指上的指節。

手感很好。

無花捂著自己的頭,滿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徐白。

剛才,他的頭,被徐白敲了。

很痛!

徐白揚起手。

葉梓在一旁捂著臉。

簡直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公子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這個稱呼,這個和尚竟然還敢提,也就是這個和尚和公子的關係非比尋常,換一個人在這裏,早就被公子暴揍一頓了。

之前在風華州,那個江家的少爺也是叫了公子的稱號,江家家主都親自過來登門謝罪。

由此可知,公子對這個稱號,那是真的很討厭。

葉梓想道:

誰叫的不重要,誰取的才最重要的。

某天夜裏,葉梓問徐白,要是知道是誰取的會怎麼樣?

徐白的回答很簡單——剝了他的皮。

無花當然不知道其中的原因,但他也清楚,徐白好像非常不喜歡這個稱號,所以也就不再多提。

無花下意識自己敲了一下,顯得非常怪異。

苗笑倒是不管這些,當她聽到血屠刀客四個字之後,整個人僵在原地,那雙大大的眼睛黑白分明,帶著震驚和不可思議。

安靜的樹林裡,響起了苗笑的尖叫。

徐白眼前,苗笑開始非常慌亂的整理自己的衣服,同時撥了撥頭上的銀飾,好像生怕它們亂了一樣。

整個過程非常的慌亂,白皙好看的臉龐已經變得通紅,紅得就像火燒雲似的。

徐白:

是他最近生活得太平靜了,所以打開方式不對嗎?

剛才無花自己敲了自己的頭,現在這個女人,又表現出這種異常。

這到底是什麼鬼啊!….

苗笑臉色漲紅的拱手,說話磕磕巴巴的:

剩下半句沒有說出來了,因為了半天,不出個所以然。

徐白指了指腦袋:「你要是這裏有問題,我建議還是醫治一下,

我認識一個叫雲自海的,他先天不足,就是腎虛那種,所以在醫學方面略有建樹,要不要我幫你介紹一下?」

苗笑繼續擺手,那種激動的神色,根本就掩飾不了。

這時,葉梓面色變得古怪,試探性的問道:

苗笑愣住,最後低下頭,磕磕巴巴的也不說話。

徐白悚然一驚:

剛才葉梓說的,還有面前這個女人的表現,已經看出了八九不離十,或許葉梓說得是對的。

我還有粉絲?

這不科學。

徐白想著,他的性格,估計別人都是敬而遠之的,沒想到還有人竟然是他的粉絲。

苗笑這麼說,用力的深吸了幾口氣,這才平復下來,那激動的眼神,絲毫不加掩飾。

徐白:

苗笑緊盯著徐白,道:

徐白揉了揉額頭,道:

有人崇拜,這是好事,雖說他覺得自己也沒有什麼特點能讓別人崇拜的,但這年頭,崇拜這種事情也很離譜的。

比方說前世,一些人隨便跳了個舞,就算跳得再難看,總有一兩個人喜歡。

徐白將自己在這座村子中遇到的事情說了一遍。

他覺得既然都是苗教的,苗笑肯定有辦法發現蛛絲馬跡。

苗笑終於收起了激動的心情,不過她的目光一直沒有離開徐白。

並非是感情,就是一種單純的崇敬,就像見到自己偶像,根本就不想挪開目光。

苗笑解釋道:

說著,苗笑來到昏迷的村民面前,抬手打出一隻蠱蟲,蠱蟲出現之後,圍著這個村民上下飛舞,發出奇怪的震動聲。

片刻之後,昏迷中的村民突然張開嘴,一隻醜陋的蠱蟲從嘴裏飛出,和半空之中的蠱蟲搏鬥在一起,但很快就被這隻蠱蟲給撕碎吃掉。

苗笑看到這一幕之後,越發肯定心中的猜想。….

徐白摸了摸下巴,道:

苗笑很直接的道:

徐白想了想,道:

他抬起右手,金色羅盤再度出現指針,仍舊指著村子的位置,證明村子還有問題。

有問題那就去解決,知道問題的所在,停留在那裏便是。

苗笑左看看右看看,用力的點了點頭,跟在徐白身邊。

現在也沒有個幫手,同伴都已經不知所蹤,現在只能跟在徐白身邊,更何況跟在自己偶像身邊,那可是最大的榮幸。

四品傀儡扛著村民,眾人也沒有停留,又回到村子,隨便把村民放在一個角落之後,徐白等人再度走回亭子。

徐白拿出重劍之法,再肝起進度條。

這個村子絕對有問題。

他想了想,道:「能夠取出這些

村民的蠱蟲嗎?」

苗笑挨著徐白坐著,正抬起頭,盯著徐白的臉,聞言後點了點頭,道:

徐白又問道。

苗笑搖頭道:

徐白陷入沉思。

葉梓挽著徐白手臂,道:

徐白嗯了一聲,答應下來。

守株待兔,再加上引蛇出洞,也許能夠找出有用的線索。

風水算經算出來的,這裏是絕對有問題的,所以留在這裏,是能夠找出線索的。

徐白道。

言罷,他又拿起重劍之法,繼續看了起來。

眾人點了點頭,按照徐白說的,耐心的等待著。

……

時間漸漸流逝,黑夜過去,天空之中泛起一抹魚肚白。

翌日。

村子裏的村民,都起得比較早,現在這個時候,已經有人在道路中行走了。

徐白髮現這些村民們好像都很不對勁,他們每個人臉上都帶著蒼白,同時,每個人都有些神秘,就好像藏著什麼秘密,不想被別人知道。

蒼白或許和體內的蠱蟲有關,但藏著秘密的神色,證明這裏面有事。

徐白將手中的書放回包裹,正在想著怎麼打開局面時,一陣腳步聲響起。

昨天晚上碰到的那個老人拄著拐杖,走到面前,身邊還跟了兩個男性村民。

老人同樣臉色蒼白,那雙渾濁的眼睛躲躲閃閃,沒有和徐白等人對視。

徐白摸了摸下巴,道:

老人聽到徐白這麼說,明顯的愣住了,很久才反應過來:

徐白笑道:

老人張了張嘴,還想要說什麼,但最後又停下不再多說,轉過身離開了。

跟在老人身邊的兩個村民對視一眼,他們默不作聲,也跟著離開了。

整個過程發生得很短暫,兩人對話也非常乾脆,一個要送一個不走,而且老人離開得同樣很乾脆。

無花摸了摸自己的光頭,道。

徐白看著老人離開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揚:

這些村民很明顯有問題,就從他們那種表情,就能夠看得出來。

他覺得,這是一個解決的關鍵。

無花放下手,道。

徐白站了起來,來到亭子的欄桿處,手倚著欄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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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睡覺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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