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帶子不想當海王》160、宇智波貓貓咖啡廳開業啦39
伴隨著少年帶土的這句話,黑貓們紛紛翻白眼——好傢夥,看著還行的時候就是你爸,變態了就不是,看不出你小子還挺會見風使舵的。
毫無疑問,成年帶土因為剛才的變態行徑,已經果斷被少年帶土開除了「家籍」。少年帶土年紀雖然還小,卻也稍微展露出了宇智波的「記仇」本質,或者說,在他看來,真正的親人是不可能會傷害自己的,就像是姐姐,雖然口口聲聲說著他們沒有關係卻還是願意給他rua耳朵尾巴幫他做午飯,而這個青年,卻想要傷害他。他不會想要傷害自己的親人,所以,想要傷害他的人一定不是親人。
宇智波帶土的世界,總是過於黑白分明,從一個極端走向另一個極端。
至於兩個人為什麼長相相似,他很想得開——別問,問就是我爸媽生孩子的時候在長相方面偷懶了,反正這在他們一族也是常態了。
至於為什麼會對對方有莫名的親切感,他也很想得開——就像是照鏡子,他一不小心被疑似自己未來的長相給震懾了,暫時沉浸在了「臥槽我真帥」的微妙感覺中,但現在,他已經徹底清醒了。
他向來臉上藏不住事,所以才這麼一想,在場所有人就幾乎都知道他的想法了。
宇智波帶子:「???」什麼鬼啊喂!
雖說她心裏聽了是吐槽,但其他宇智波一族黑貓聽了卻是連連點頭,毫無疑問,少年帶土的思維模式得到了一族同胞的廣泛認可——雖然他的人討人嫌,但是他的邏輯思維還是挺強的。這個過於清奇的思路,即使在他們一族也可以位列前茅,未來可期,的確未來可期。看來這個帶土,只要不被人打成腦癱患者,八成也能順利開到萬花筒了。
就連是族長喵聽了這話,也不由暗自點頭,如若當年他遇到的不是小鬼而是這個笨蛋小鬼,在初次接觸這個思維的時候,八成也會覺得是個可用之才吧。嗯,一個好用的工具人。
成年帶土:「……」我小時候就是這麼個玩意嗎?
……算了。
他也不稀罕有這樣的兒子。
單身挺好的,萬一生出這樣的兒子他會想單手將其塞回娘胎……開個神威是絕對可以做到的。
哦,不對,他現在沒神威了。
如此想著的他看向宇智波帶子,沉聲問道:「你想怎麼『處置』我?」也把他變成一隻愛鑽垃圾桶的黑貓嗎?
帶土喵的目光中頓時充滿了嫌棄,他「喵嗚」了一聲,大致意思是——
死心吧,這年頭當貓也是要競爭上崗的,你也配?
「……我不會如何你。」宇智波帶子回答說道,「既然你來了我們店,那就是我們店的客人,只要你遵守我們店裏的規矩,那自然可以正常來去。」
「……當真?」
「當真。」
「果然?」
「果然。」
「的……」
「你再囉嗦信不信我把你變成垃圾桶。」
「那我身上的狀況?」
「離開這裏,自然會解除。」
成年帶土不再囉嗦,非常果斷地站起身,摘下身上的錢袋往一旁的桌上一放:「這是賠償金。」說罷,他毫不猶豫地再次戴上那隻面具轉身離開。
惹不起就躲,苟也不可恥。
這是他這麼多年來學習到的寶貴經驗,死老頭子都能一鑽地洞幾十年從老貓變成了白皮耗子,他怕什麼丟臉,他現在還披著「宇智波斑」的馬甲呢。
——丟臉的是不要臉的宇智波斑,和他這個誰也不是的男人有什麼關係。
既然對方能輕而易舉地製住他甚至殺死他,那麼,自然也就沒必要糊弄他。所以,既然她說可以走,那麼他就走走看,不成,再說。
留下來,反正危險更大。
只是……
臨走前,他的目光到底還是在旗木卡卡西與野原琳的身上頓了頓,但最終,他什麼也沒說,只是毫不猶豫地推門離開了。如若說,那個帶土不是少年時的他,那麼,這兩個人也就不是他的卡卡西和琳。
他已經死去的天才卡卡西和琳,無可取代。既然不是,那麼即使長得再像,哪怕一模一樣,也終歸不是過贗品罷了。
而在不久後,他想必也會發現這家店驟然消失的事情吧。
無論如何,鬧事的人走了,店內總歸也算是再次恢復了平靜。
為防有人追問,身穿圍裙的宇智波帶子再次鑽入了廚房中做飯,而宇智波帶土也一同跟了過去。
吃完了瓜的三小隻各回各位開始幹活。
而旗木卡卡西則暗自蹙眉:這店不對勁,絕對不對勁。
而且……
他根據那位有著真實貓耳尾巴店主的小姐和那個奇奇怪怪的男人的對話,推測出了一個他自己都不太敢相信的猜測,那就是——
店內的黑貓不是什麼忍貓,而是……人。
或者說,原本是人。
惡貫滿盈的那種。
這讓他不由想起了小時候聽說的神話傳說……
他母親去世的早,所以他自小是被父親親手帶大的。
父親出任務的時候,會讓保姆來照顧自己,保姆因為父親當時地位和聲望的緣故,對他很好,他也比起其他孩子都要更為早熟,沒讓人家多受累,稍大一點的時候,他就不需要保姆能夠自己照顧自己了;而當父親回村休整時,但凡有空,就會脖子上扛著他滿村地到處晃悠,就像遛小狗一樣地遛他這個兒子。
「卡卡西,看,那裏是……」
「卡卡西,知道那是什麼嗎?」
「卡卡西,想吃那個嗎?」
……
就這樣絮絮叨叨地向他這個兒子介紹著木葉,介紹著「木葉白牙」拚盡全力守護著的村落,介紹著他們這對父子過去、現在以及未來的家。
偶爾,父親會抱著他去茶店喝茶,也不進去,就在門口的長凳上坐著喝。父親一口口地喝茶,然後時不時給他一塊鹹口的點心,讓他雙手抓著一點點地用小奶牙慢慢地啃。父親就這樣,一邊慢悠悠地喝著茶一邊笑眯眯地沖他看,時不時伸出手撚起他掉落在衣服上的食物殘渣,半點不嫌棄地塞入口中,美其名曰「村子裏的物資來得都不容易,要懂得珍惜」。
偶爾,茶店門口的樹下,會有說書人一邊彈奏著三味線一邊說故事。
每當這時,附近總是為了一片大人和小孩,大家一起聚精會神地聽著。
早慧的他記得說書人說過這樣一個故事——
說的是某位惡貫滿盈的忍者,性格殘忍無惡不作,最初似乎曾經還投奔過木葉,為善良寬和的初代目所接納,但到底還是本性難改,被當時還不是火影的二代目發現了他做下的那些惡毒勾當。
這個忍者連夜逃出了木葉,一路被追殺的他最終再樹林中遇到了某個小屋,小屋裏住著一個容貌宛若明月、髮絲宛若海藻的女子,她收留了手上的忍者給了他食物和水。然而後者卻覬覦她的美貌起了歹心,於半夜偷偷地摸進了她的房間……
下面這一段被他父親手動和諧了,以捂住耳朵的形式。
不過通過其他成年人臉上那「奇怪的表情」,小小年紀的他敏銳地覺察到那說書人肯定沒說什麼好話。
總之,最終的結果是……
那個女子原來是神祇所變,她通過這個方式確認這對恩人出手的忍者的確本性邪惡惡貫滿盈,於是直接將他變成了一頭豬,然後將其送去了屠宰場。之後這忍者又接連在畜生道中輪迴了數次,最終幡然悔悟,贖清了自己的罪過,成功去了凈土。
之後,父親問他——
「卡卡西,覺得這個故事怎麼樣?」
他記得小小年紀的自己撇了撇嘴,回答說道:「真要懲罰他哪那麼麻煩,直接把他抓起來廢掉,丟到那些被他殘害過的人面前,什麼仇都報了。何必在這種人渣的身上多浪費時間。」還辛辛苦苦輪迴數次,如若真是神祇,真把時間花費在這種人身上,還不如多救助幾個需要幫助的信徒呢。
父親當時愣了下,然後笑了:「soga,我們家卡卡西是個很果決的人呢。」
父親當時的笑,既欣慰,又有點擔憂。
他就問:「我的回答有什麼問題嗎?」
父親就微笑著說:「只是覺得,卡卡西不愧是我的兒子,就像我的白牙一樣銳利呢。」
他當時沒能理解父親的真實意思——刀如若過於銳利,便也容易被折斷,只是滿臉自得地回答說:「那當然,我將來要做木葉的白牙二代!像爸爸一樣守護木葉!」
「那卡卡西你可要努力了。」
「嗯!」
事到如今想來,旗木卡卡西覺得有些諷刺,父親覺得他這個兒子過於銳利不好,那麼,他自己為何又那樣銳利呢?銳利到最終……
言歸正傳。
銀髮少年閉了閉眸,摒除掉那些雜念,微蹙著眉頭想:這個店,怎麼那麼像是那個說書人說的故事呢?錯覺?還是……
他下意識看向那群黑貓。
與此同時,那群黑貓彼此對視了一眼。
片刻後,那隻體型最小、旗木卡卡西看來最為順眼的小黑貓輕巧地落到了桌上,然後,在少女驚訝以及少年嫌(潔癖)棄的目光中,用爪子在少年帶土的杯子中蘸了點水,在桌上寫了一個詞——
快逃!
旗木卡卡西:「……」
野原琳:「……」
這彷彿一個信號,緊接著,店內幾乎所有貓都落到了這張桌上,全部都用爪子蘸取桌上的茶水,在桌上寫下了大大小小六個「快逃」,看的人頭皮發麻。
唯獨帶土喵沒有動,但它也沒有阻止這些貓,更沒有去後廚告狀。它只是又默默地又看了銀髮少年和棕發少女片刻,最後,再次猛地一頭扎進了垃圾桶中,將自己蜷縮成了一團,似乎是睡起了覺。
「卡卡西……」
「噓。」旗木卡卡西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毫無疑問,剛才這群黑貓的詭異舉動的確讓兩個人有些頭皮發麻,雖說忍貓可以做出同樣的事情。但是,養著忍犬的他自從有了猜測後,便覺得這群黑貓的身上比起獸性似乎人性更足,總之,細思恐極。
他比了個手勢,大致意思是——
戰略性撤退。
野原琳用力點了點頭,緊接著,兩人快速整理好隨身的物品(其實也沒什麼好整理的),然後,在桌上留下了足夠數目的金錢。之後……
野原琳出聲喊道:「帶土,老師發來了緊急訊號,似乎是在喊我們!」
「什麼?!」
下一秒,少年帶土直接從後廚沖了出來,一邊跑一邊動作迅速地解開了身上的圍裙,順手搭在了族長喵的頭頂。
瞬間更新了「圍裙新皮膚」的族長喵:「……」
「走吧。」旗木卡卡西面色凝重地沉聲說道,順帶對也從後廚走出來的少女說道,「店長,錢我放在桌上了。」
「今日打擾了。」野原琳微微躬身。
「姐姐,我去了,之後再過來!」少年帶土如此喊道,說罷,他大約是覺得有些渴了,非常果斷地舉起桌上的茶杯一飲而盡。
旗木卡卡西:「……」
野原琳:「……」
二人沉默了片刻後,到底沒誰告訴他——這是一群黑貓的洗腳水。
尤其,後者還咂了咂嘴,評價說:「姐姐店裏的茶水真好喝。」
黑貓們:「……」噗!
作者有話要說:欺負少年人真實太過分了【指指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