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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彈幕說,我是遊戲裡的最終反派》第二百二十八章 請把一切的問題,都交給我
彈幕說,我是遊戲裡的最終反派正文卷第二百二十七章如果是三個人的話......當夏洛特來到約定的地方之時,她看著眼前的人,眼中是完全壓抑不住的震驚。

「先,先生........」

「很意外麽?」男人用他一貫的乾澀聲音說出了一句不像疑問的問句。

夏洛特張了張嘴,最終還是點頭:「是,非常意外。」

「布雷澤先生,我.......很難想像,我居然能在這兒見到您。」

「我並非傳說中的吸血鬼,行走在陽光下之類的事情對我來說完全不成問題。」

「........您真幽默。」

夏洛特笑的有些勉強。

如果是由其他人說出這些冷笑話,那麼她還可能憑藉這些日子以來鍛鍊出的人際交往能力進行尬聊,可面前這位伯爵先生,無論在說什麼,語調永遠都是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搭上那十分晦澀的聲線,放在劇院裏一定是被安排去配恐怖故事背景音的人。

再加上夏洛特聯想到了他在卡塔來納傳說中扮演的身份,再怎麼,她也沒辦法平靜的面對他。

稍微緩了緩呼吸,夏洛特小聲問:「請問,您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我沒事,但王有事。」布雷澤伯爵平靜道,「他希望你給林恩寫一封信。」

「信?」夏洛特沒搞明白,「什麼信?裏面需要藏上一些帶著暗示的語言嗎?可是我不太懂你們那些東西........」

「不需要過於複雜。」布雷澤伯爵說,「日常生活,足矣。」

「日常.......生活.......」

夏洛特這下稍微回過味來了。

估計是父親想讓自己跟對方拉近點關係吧.......

略作思考,夏洛特最終選擇答應下來——或者說,從任何角度她都找不到拒絕的理由。

畢竟,這是父親的命令。

「我明白了........」正要起身的夏洛特忽然注意到伯爵先生面龐上一閃而過的遲疑,有些好奇,「先生,您是還有別的事情沒有吩咐嗎?」

「不.......沒有.........」伯爵先生很是僵硬地搖著頭。

「........」

果然還是有吧。

真當自己傻子呢?這麼明顯的情緒表露都看不出來?

在心裏小聲都囔著,夏洛特繼續維持著禮貌的笑容:「先生,您儘管說,我會盡我所能去完成您的吩咐。」

「不,不是吩咐........」

布雷澤伯爵糾結半晌,最終還是嘆了口氣:「算了,我自己來吧。」

沒等夏洛特回神,他撂下一句「寫完我會來拿」後,便轉身離去。

「這位先生.......嗯,還真是有些彆扭呢......」

小小地吐槽了一句,夏洛特找了一個安靜的地方坐下,拿著新買來的紙筆,仰望天空。

「寫信啊,寫什麼呢?」

夏洛特默默思考著。

........

最近些日子,其實有些無聊,簡單來說就是幾點一線。

上課,下課,休息,充其量就是在偶爾與別人聊聊天,充當一下心理醫生。

說到心理醫生,今天那個來找我開導心緒的女孩,其實挺可愛的,她有著一頭稀奇古怪的紫色頭髮,不知道是自己染上去的還是生來具有,畢竟世界上奇奇怪怪的東西還是挺多的嘛。

那個女孩來尋求解釋的時候,我看出來,她應該是一個比較驕傲的女孩,或者說,有些倔強,不喜歡把自己的心扉敞開給別人,所以我就借口著先去吃飯,然後想要藉助一些契機在無聲無息的情況悄然拉進與她之間的關係.......哎呀,想到這個吃飯,我就後悔了。

不該讓蕾娜請客的,那些小女孩一天到晚就喜歡吃甜點,就連晚餐也要以甜食為主,可我不行啊,吃那麼多甜食,我又不經常鍛煉身體,一定會像氣球那樣砰地膨脹起來.......

啊,好像跑題了.......

.......

夏洛特猛然回神。

她低下頭,看著已經手上三四張已經被寫滿的紙,面上稍顯窘迫。

她粗略地看了幾眼,發現上面雖然洋洋灑灑寫了一大串,但大部分都是沒有邏輯的廢話,屬於是想到哪兒就寫到哪兒了,一點兒營養都沒有。

如果要用那位侯爵的方式精鍊一下文字的話,那麼這幾張紙上,唯一剩下的有用辭彙,可能就只有日常問候的「好久不見」可能不會被刪吧?

「真是的,我在幹嘛........」

小聲滴滴咕咕,夏洛特決定先收起紙筆,暫時放放,待會兒回去搜集些好玩的東西寫上去。

夜深人靜的時候,才是腦子裏的故事最活躍的時刻。

只是,當用被子裹住自己身體的時候,她的腦海中第一個想到的事,卻不是任何關於她自己的東西。

而是另外一件事。

「我依稀記得,父親說要在民間加深王室形象,耕耘王室威望的事情,並非假象,他是真的有要認真去做的意圖的,而且這個人,在大家裏面,必然會將我作為最優選擇。」

「可是,為什麼他要在這個時候,讓我和一個名聲沒那麼好的人,互相接觸,甚至是讓我主動去拉關係呢?」

夏洛特隱隱意識到,這裏面似乎有點兒問題,可問題的關鍵點在哪兒,她又想不出來。

「是我太多疑了麽?」她轉念一想,「好像也是,畢竟沒有什麼東西,是不能藏在太陽底下的,只要找個棚子做遮擋,很容易就能讓事情在陽光照射不到的角落生長發芽。」

「再說了,我能想到的關節點,都是一些沒有必要發生的事情,父親還年輕,還沒愚蠢到這個地步,放棄布雷澤先生什麼的........只有昏君才會這麼做吧。」

搖搖頭,夏洛特舒了口氣。

「應該是我想太多了。」

「不過.........」

思忖片刻,夏洛特覺得,這件事,還是不要這麼簡單就結束比較好。

她自己想不明白,或許可以去找別人商量一下。

.........

「喲,這不是我們的公主殿下嘛,今日怎麼有時間........」

「艾琳小姐,您最近也在看劇院出的新戲嘛?」夏洛特輕輕打斷了對面少女的話,眼中流露著驚喜之色,「我也在看呢,您剛剛的台詞,和『芙拉』在見到『王后』時候的台詞,一模一樣誒!」

少女的聲音略微帶上了些許激動,似乎是因為遇見同好而感到興奮不已,不過,艾琳自然是不會被這麼簡單的表演欺騙。

她意外的看著夏洛特:「多日不見,您的變化,似乎有些超過我的想像了呢。」

「哪有。」夏洛特靦腆地笑著,「您的變化,才令我震驚。」

「您變得,更美麗了。」她的聲音裡絲毫掩飾不帶,滿滿的都是羨慕。

事實上,她說的也的確是真話。

走出學院的艾琳小姐不再受到學院製服的束縛,打扮始終走在大眾審美的最前沿。

她化了妝,但妝容並不是非常誇張的「時尚」,而是恰到好處的「剛好」,每一縷色彩都完美地襯托著她的精緻與優越,微微揚起的末尾一筆更是無時無刻不再彰顯少女擁有的優雅高貴。

夏洛特很羨慕這份能時刻讓自己處於最完美狀態的能力。

她就不行。

她的化妝水平僅限於能看,但真要精緻一些,還得讓女官們來。

對於夏洛特的稱讚,艾琳眉眼輕佻,掩唇輕笑,似乎很是受用。

片刻客套閑聊之後,她笑吟吟道:「話說,您邀請我出來,是發生了什麼事嗎?」

「當時我收到您的邀請函的時候,我可是著實驚訝的不行呢!」

頓了頓,她補充道:「當然,您要只是想找我敘敘舊的話,我也樂意奉陪,今天下午我有一下午的時間,都是為了您特意空出來的哦~」

「抱歉打擾了您。」夏洛特習慣性地拿出自己最常用的一句話,只是這次她有所補充,「不過,我想,這次的事,應該不會算是無意義的閑聊。」

頓了頓,她說出這次的來意:「前幾天,布雷澤先生找到我,說,希望我能寫一封信,交給他。」

「信?他?」艾琳微微眯起了眼,「這個他,應該指的不只是布雷澤先生吧?」

「您真知灼見。」夏洛特輕聲說,「在我準備動筆的時候,我忽然想到,近些天來,父王的動作.......」

「嘖。」艾琳忍不住鼓起了掌,「看來您在學院中,果真成長了不少呢。」

夏洛特搖搖頭,沒在意艾琳的「吹捧」,隻說道:「我覺得,這件事,似乎有些不太符合邏輯。」

「的確不符合。」艾琳也開始認真了起來,「既然希望在民間樹立形象,卻又暗中讓其代言人與一位名聲不太好的家族成員接觸,這要是放在那些戲劇演員上,指定是一出不得了的醜聞,得被人丟不少臭雞蛋。」

「可在我問了父王之後,他的決定依然很堅決。」夏洛特補充道。

「所以........會不會是您想太多了。」艾琳輕輕抿了口茶水,笑道,「只是一封信而已,他在外面,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回來,就算是那位王想要讓您和他接觸得深一些,想來也是一時半會兒做不到的事情。」

「我也想過這種可能,只是........」

夏洛特沉默了許久,手掌按在胸膛,久久不曾出聲。

半晌之後,她才緩緩開口:「我有預感,最近要發生一些事情。」

「他,會在不久之後回來。」

「預感麽?」

艾琳並沒有再找借口否決她這份虛無縹緲的猜測。

沉吟片刻後,她說:「既然如此,那就稍稍將這份『親近』,稀釋一些吧。」

「我猜.......」她似笑非笑地看著夏洛特,「您的信,應該不會只有一行兩行吧?」

少女臉色一囧,下意識捏緊了裙角。

艾琳搖搖頭,沒在意那麼多,隻說到:「既然您的父親希望你們能更加親近,而你又認為這件事稍顯不妥,所以,唯一的解決辦法,就是『不那麼親近』了。」

「那.......我該怎麼做?」夏洛特虛心請教道。

「很簡單啊。」艾琳的答覆也很是實誠,「我也寫一封不就行了。」

「如果是三個人的話,從任何方面來看,粉色的空氣都將被沖澹一些吧?」

「........」

夏洛特臉色稍稍有些糾結,糾結中又略帶意思不情不願,艾琳看著她的樣子,眯眼笑道。

「這樣吧,我們來打個賭。」

「您方說,他最近會回來是吧,那,到時候我們來問問他,他在我們兩個的信中,第一個拆開的,是誰的信。」

「如果是您的,那他就先接你兩天玩玩也無妨,而如果是我的.......嗯,我就把他拎過來交給你,如何?」

「這.......」

夏洛特對於艾琳這些堪稱「粗暴」的用詞稍稍有些不太適應,但艾琳隻擺了擺手。

「那就這樣決定了。」

「寫吧!」

.........

「以上這些,就是我關於父親的安排,以及和艾琳小姐的談話內容。」

「抱歉寫了這麼多無聊的東西,還有那個賭約您可千萬別當真,另外其他的一些事........」

「抱歉抱歉,思緒有些混亂,現在還寫的亂七八糟的,實在抱歉,不過既然都寫了這麼多了,應該也算足夠了。」

「最後,祝您平安。」

「落款:夏洛特·費迪南特。」

「........」

林恩摩挲著下巴,看著第七頁的信紙,陷入沉思。

而在他沉思的時候,彈幕們倒是沸騰了。

【滿篇沒再「思念」,但其實滿篇都是「想你」呢。】

【雖然看起來寫的很多很亂很無聊,但這不恰恰說明,她希望將每一件事都與你分享嘛?】

【啊,這讓我想起我剛戀愛的時候,也是無話不談,拉個屎都要分享一下是什麼形狀的!】

【........我猜前面的一定分手了。】

【啊,這次總算是讓我磕到了!!】

【還有呢還有呢,還有艾琳的信呢。】

【快快快,林恩快拆!】

「........」

瞥了眼將自己整個視線都覆蓋的彈幕,林恩無奈放下思考,取出信紙。

相較於夏洛特的洋洋灑灑,艾琳的惜字如金程度簡直看不布雷澤伯爵,甚至還要更甚幾分。

「如果你真要回來,請務必小心。」

【就這啊?這也太短了吧!】

【啊,壞女人,該不會已經變心了吧!!】

【胡說,我怎麼覺得,這是勝券在握,已經不需要其他多餘的話語來維護自己對於勝利的渴望的操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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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這麼覺得,只有握緊勝利的人,才不會患得患失嘛。】

【就是就是。】

【誒!等一下,林恩你先別塞回去,後面好像還有字!】

【對對對,後面!】

「後面?」

林恩略帶疑惑地將信紙翻開,臉色一僵。

「對了,賭約的事,可不是玩笑哦.......」

「所以你首先拆的,是誰的呢?」

「是我嘛?」

「^^」

【樂,恩子,想想到時候該怎麼解釋吧!】

【她笑的好開心,我也笑的好開心,所以是誰笑的不開心呢?】

【哈哈哈——】

林恩面無表情地將信紙收回信封。

呵,玩笑罷了,他才不信。

「姑且將這件事先放在一邊。」

林恩眯起眼睛:「我接下來,到底要遇到什麼事,才會回到卡塔來納?」

回想著之前突如其來的夢境,他的心中,隱隱有了個不好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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