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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平盪魔志》一三九、新手段
哥兒幾個早就等的不耐煩了,區區處理一個人的事情,兩句話就說完了。只是礙於太沉的面子,大家都不好意思過去而已。

見樹墩子過來了,沒等他開口,石頭便一把拉住他的胳膊,仔細看了看他,說道:「樹墩子,你怎麼變樣了?怎麼回事兒?你怎麼成了他們師爺輩兒了?」

入海一抱拳道:「各位大人,咱們在一起的時候,各位還是我的大人。只是小人現在不叫樹墩子了,在下現在道號入海,乃是家師所賜。」

元濤他們一聽,彼此對視了一下。只見元鐵當胸一把抓過入海,上上下下左左右右連看了九九八十一眼。然後扭頭對元濤等人說道:「沒錯,跟三叔的手法一模一樣。」放開手對入海說道:「你這造化大了!」

元霖上前一步,另外三人站在她身後,四人一起稽首道:「天一道門下元霖、元濤、元澤、元鐵,參見太師叔。」

入海嚇得身子往後一縮,擺手道:「不可、不可,眾位大人折煞小人了。」說著,恭恭敬敬的稽首道:「小人入海多謝各位大人的再生之德,沒有各位大人,樹墩子不過是一孤魂野鬼,安有今日之入海?」說罷,深深一躬。

眾人還要客氣,卻聽遠處傳來太沉的聲音:「差不多行了,謝來謝去不累嗎?趕緊滾過來,商量正事兒。」

眾人來到太沉身旁,太沉問道:「你們打算怎麼處理那個女子?」

元濤道:「就讓她在水牢裏待著吧!反正你已經把她的五感都封了,她什麼也不知道了。等到日子再放她出來便是。」

太沉點點頭,不再參與此事。然後對入海道:「你現在就回去。只有一件事,去上遊把蠑螈收拾了,那是個禍害。你現在經脈已通,修為提升會很快,對付它應該沒有問題了。給你七天時間,七天之後如果你還沒有解決掉蠑螈,他們這夥人便自去天武鬥獸場,你就不用跟著了。如果你七天之內能回來,就說明你長進了,可以跟著他們一起去了。好啦,你去吧!」說著,大手一揮。

入海起來向太沉和其他人抱拳行禮,然後鑽入海面,水遁走了。

太沉看了看剩下的六人,說道:「今日論道,不分道門,無論是我天一道,還是你玄南道,有所想皆可由心而發;不分途徑,不論是天罡地煞,還是符籙陣法,有所得皆為心之所至。」

左右看了看,又道:「我自開蒙以來,常與一了論道。名為論道,實為問道。因此,我並不擅傳道。大而化之的天地之道,我雖有所得,但體悟尚淺,不足以語人。況你們在此只有幾天時間,道之至理恐添爾等識障。那咱們便從術的角度來聊聊。你們闖蕩魔界數日,可有所得?」一語問罷,所有人都陷入了沉思。

眾人回憶數天來的經歷,好像一直在打架。和魔打,和妖打;和衛士打,和貴族打;和一個人打,和一群人打…就是在不停的打。

他們好像都不是很厲害,但是結陣之後又好像很厲害。但是,在魔界打了這麼多次,自己人雖有受傷,但也都恢復如初。可是,自己殺死的魔可就多了。算來算去,好像自己這幾個人還是很厲害的。難道,魔界真是如此不堪嗎?

雖然不想妄自菲薄,但是人間象他們這樣道行的道士還是不少的。更不用提比他們修為高深的道士了。假如真是如此的話,又有什麼可擔心的呢?魔界入侵的話,讓他們來便是了。來一個殺一個,來兩個殺一雙,殺凈為止。好像不對,但是哪裏不對又說不上來。

沉默了片刻,元澤問道:「老沉,我們這幾天覺得,魔好像沒有傳說中的那麼厲害。只不過是五行遁法再加上一些陣法,來來回回就是那些法術。」

太沉冷哼一聲道:「那是你們沒碰上厲害的。不是跟你們說過了嗎,魔界真正的高手都去鑽地了。你以為他們也只會普通的五行遁法嗎?況且,你認為五行遁法就只有你們見過的那些法術嗎?淺薄之至!」太沉最後下了個評語,元澤被罵的臉上一紅,低頭不再說話。

太沉接著說道:「我問你們,打架靠的是什麼?」眾人面面相覷,不知該如何回答。

太沉抬手一拍大腿,罵道:「你們的師父都是蠢貨嗎?這都沒教你們?很簡單嗎,如果你的道行比對手深,那就放開手揍他。可要是對手的道行比你高呢?那就想辦法攪亂對方的心神,讓他的修為派不上用場,你不就比他厲害了嗎?我告訴你們,魔界真正厲害的就是這個。你們不是知道『魔心衍咒』嗎?難道,魔界就只有一種咒術嗎?」

說到這裏,太沉看眾人都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頓時來了脾氣,罵道:「哎呦,好像你們都明白了一樣?來,說說,你們都知道些什麼『魔咒』?」眾人的臉上重又恢復了一副無知的表情。

太沉看了一圈,見所有人都露出了求知的神情,方才略顯得意的接著說道:「十大神魔最可怕的地方,在於他們都極善蠱惑人心。每個魔頭都能看穿人內心的慾望,通過他們的『魔咒』煽動起人類內心深處埋藏最深的慾望。」

「任何一個人都不可能沒有慾望,但是不能讓慾望支配人性,否則就會變得慾壑難填。我們為什麼修道,簡單地說,就是不讓慾望支配我們,而是我們來支配慾望,所謂的順應天道而已。扯遠了,咱們說回打架這事兒。當對手的道行不如你的時候,他冷不丁的給你一句魔咒,而你不防備中了他的魔咒,一心隻想著自己心裏的那點兒慾望,那你還能跟他打嗎?」

太沉停頓了一下,看了看眾人,語音低沉的繼續說道:「最重要的一點是,『魔咒』極善蠱惑人心。你們要知道,教化一個人極難,但是蠱惑一個人卻極易。要是讓魔界的那些擅使『魔咒』的高手重返人間,帶來的絕不僅僅是幾個魔的問題,而是成片成片,甚至是一城一城的人全部魔化的危險。你們真的沒有見過。」

說到這裏,太沉抬起了頭,眼神望向遠處的天空,彷彿想起了什麼可怕的場景,眼光之中閃動著憤怒、衝動、遺憾等等複雜的神情。

片刻之後,他收回了目光,又看了看身邊的眾人,說道:「你們萬不可小覷了魔界。此次前往天武鬥獸場,應該就會碰上這樣的高手,而且可能不止一個。要知道,許亮的名字和你們這幾天乾的這些事,不消三天就會傳遍魔界。到時候,可能會有無數的高手等著生擒你們去向十大神魔錶功呢!象你們這樣的,那個貴族不想拿來當死淚使喚?貴族嗎,要的就是一個面子。出去的時候帶上你們,對旁人說,看見沒,我這個死淚就是許亮。其他人一定會投來羨慕的目光的。」

說到這裏,太沉好像看到了他們幾個當死淚後被別人呼來喝去的場景,哈哈大笑了起來,全然不顧旁邊發出的十二道刀子一樣的目光。

等自己笑夠了,太沉又恢復了一副得道高人的做派,捋著長須說道:「剛才說的都明白了嗎?還有什麼其他的想法?」

還是元澤問道:「那到底有多少種魔咒?」

太沉一手撫須,一手撐在膝蓋上,低下頭沉思了一會兒,抬起頭來認真地說道:「不知道。」

眾皆醉倒,大呼上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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