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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平盪魔志》三十四、神符
甄玉樓說:「從你不放整屁,零碎折磨人的時候開始的。從現在起,我不再說話,直到你把一個屁放完整了為止。」

元澤點頭附和:「有道理,這回我聽甄兄的。」

元濤無恥的一笑:「那行。我先說說想法,說完了你們再補充。」

元濤的計劃是用童勝金引出元浪。

嘉陽營士兵魔化的原因童勝金一定清楚,童勝金也知道元濤他們對這件事兒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既然元浪在他的營中,為防不測,即使是他外出,也一定會讓元浪跟在自己身邊。

現在,他有三個致命的弱點而不自知。其一、他並不清楚甄玉樓和元濤已經聯手;其二、他隻知甄玉樓背後可能有玄南道的人支持,但並不知道甄玉樓本人就是玄南道門下;其三、他以為雙方都是明牌了,那就給他打一套明牌。

在商量具體的計劃之前,元濤問甄玉樓道:「你先跟我說說,越溪道長的『風雷印』有什麼用處?」

甄玉樓臉色一沉,道:「此印乃我山門鎮山寶物之一。此印非金非玉,乃我道開山祖師空羽在他的坐騎跨山虎腹中煉化而成。印成之時,空羽祖師以指為筆,凌空畫了五道神符打入印中。此五道神符分別是驚雷破煞服、九泉蟄龍符、潺潺潤物符、烈烈灼陽符以及須彌芥納符。符入寶印後,天地變色、日月無光…」

「打住,」元濤伸出右手,一臉深情的使勁握了握甄玉樓的左臂:「玉樓,你直接說這個寶印幹嘛用的就行,就別給自己加戲了。」

甄玉樓幽怨萬分的瞪了元濤一眼,本想展現一下自己山門的歷史底蘊,結果剛開個頭就被撅回來了,頓感自己神思一晃,修為差點倒退。

甄玉樓深吸了一口氣,穩定了一下心神,接著說道:「『風雷印』是攻防一體的法器。攻,則五符法力盡出,五行之力同時加諸對手,令其不堪其重,不知其法;防,則大可抗山頂雷,小能隱跡藏形…』」

「停,」元濤再一次抓住甄玉樓的肩膀:「你說『風雷印』能讓人隱跡藏形?」

甄玉樓剛說到得意之處,正自放飛心情、盡情謳歌之時又被打斷,登時心跳加速、氣血翻湧,一句問候語險些脫口而出。看著眼前這張欠揍的臉,也隻得按捺住不快說:「對,隱跡藏形。」

「是只能施法者自己藏,還是想讓誰藏就讓誰藏?」

「想讓誰藏就讓誰藏。」甄玉樓有點回過味兒來了:「不是,這要看施法者自身的道行了。這『風雷印』釋放的法術實際是有一定範圍的,可以集中在一個人身上,也可以在施法者控制的一定範圍內產生效果。」

「我明白了。」元濤說著一拍甄玉樓的大腿:「童勝金的道行不夠,但是元浪沒問題。一定是元浪利用『風雷印』施法,隱藏了整個風馳營已經魔化的事兒。那麼,風馳營的人只要不踏出營門就不會顯化出魔性。好算計呀!」

說著,元濤抬手對著甄玉樓的大腿又是一巴掌:「那麼,現在就只有一個問題還沒弄清楚,那就是元浪是怎麼讓那一營的人都魔化的?」

「你怎麼那麼確定是元浪,而不是別的什麼人?」元澤插話問道。

「一定是他…」元濤被這一問,問的有點慌張。定了定神道:「目前為止,我們得到的所有消息都指明這個人就是元浪。」

「那要是除了元浪,還有一個或者兩個人怎麼辦?」甄玉樓也問道。

「天下哪兒那麼多會道法的人?」說著,元濤慢慢地站起來:「如果真有其他人,那也是助紂為虐、為禍人間之人。不管是人、還是魔都要除掉。即使此次除魔失敗,也要逼出他們真正的底牌。你們,怕了嗎?」

元澤和甄玉樓同時站起,說道:「除魔衛道,萬死不辭。」

「好,」元濤的聲音鎮定而平穩:「那我們就這麼辦…」

元濤說完了大致的行動計劃之後,甄玉樓和元澤又補充了幾個細節,三人便各自回屋養精蓄銳,單等石頭回來後便採取行動。

次日清晨,三人正在吃早飯,只聽得廳堂外一聲異響,接著門一開,石頭一身塵土的走了進來。進來也不說話,坐下就吃。

三人放下碗筷,看著他幹了兩籠包子、三碟子點心,又喝了兩碗參湯,這才長出一口氣,放下了筷子。元澤同情的看著他說:「一天沒吃飯?再吃點。」

元濤則笑嘻嘻的說:「小石頭,腳程不行呀!回趟山門用了一天時間,還連飯都顧不上吃?」

甄玉樓斜了元濤一眼,關切的問石頭:「怎麼樣?師父怎麼說?」

石頭喘勻了這口氣,才從懷裏掏出三張符籙交給甄玉樓,同時說道:「師父知道事關重大,親自去跨虎堂上香,然後畫了兩張攝魂符。而且從堂裡取出一張乾坤一氣符,讓我交給你,說此符可擋『風雷印』一擊。」

甄玉樓手捧乾坤一氣符,神色恭敬,轉身面向西南玄南道山門的方向跪下,叩首道:「多謝師父信任,弟子定不負所託。」

見他如此鄭重,元濤也收起了玩笑的心思,低聲問石頭:「這個符有什麼特別的說道嗎?」

石頭此時也是表情肅穆,點頭道:「此符乃我道開山祖師空羽遺世的三張神符之一,世間隻此一張,可擋世間一切道法攻擊。」

「噢」,元濤點點頭,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雖然他內心並不以為然,但一則是人家祖師傳下來的,必要的恭敬還是要有的;其二,能否阻擋一切道法並不重要,只要能擋住「風雷印」的攻擊就夠了。

現在,能參與的人都到齊了,而且又多了趁手的傢夥什兒,便把計劃重新推演了一遍。目的非常明確,就是活捉童勝金、封印元浪,但是過程不能傷及無辜,也就是不能傷害到普通的兵丁,魔化的除外,否則有損道心,會阻礙日後的修行。

眾人計議一番,便分頭行事,各自去準備。

童勝金自郡守府回營後,便派出手下親信緊盯將軍府。既然已經在眾人面前撕破了臉,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不是魚死就是網破。

等了兩天,親信回報說將軍府一切如常,甄玉樓還是每天吃喝玩樂、駕鷹走狗,身邊也還是原來的小廝,並沒有什麼陌生人出現。

童勝金一個人在大帳裡想了想,不禁暗自好笑:「跟我玩欲擒故縱這一套?你還嫩點。」想罷,轉身去了後營。

半個時辰之後,他又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大帳,喊來親兵吩咐道:「你去將軍府送信,就說給朝廷的奏摺已經寫好了。明天我親自登門給甄將軍送過去,請他用印。去吧。」親兵答應一聲出了大帳。

看著親兵消失在大帳門口,童勝金嘴角一撇,充滿嘲諷的自語道:「欲擒故縱?好呀,老子就給你這個自投羅網的機會。」一邊想著,不禁仰天大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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