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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平盪魔志》一零九、人之信
元濤點點頭道:「這還真是個意外之喜,也算不虛此行。最後一個問題。」

仲理還是那句話:「請講。」

元濤道:「我們幾個在神魔那裏都是掛了號的。你用我們殺了仲懷,神魔肯定知曉。你還怎麼當清閔公爵?」

仲理哈哈大笑道:「我什麼時候說過自己要當清閔公爵啦?」

元濤眯著眼說:「你的意思是…」

仲理道:「公爵的爵位是屬於星維的。我要把仲懷這個老王八蛋和他的三個小王八蛋全部幹掉,爵位就只能是星維的了。」

星維在邊上一噘嘴說:「我不當,我以後要和元濤去人間。」

元濤一聽,眼睛一瞪:「幹什麼?咱們還沒達成一致呢,這就訛上了?」

元澤冷冰冰的說:「然後就可以把爵位傳給你爹了。」

石頭哈哈大笑,對仲理說:「在我們人間,這叫儲君。一般皇上都有個皇太子。你這個與眾不同,你的地位高多了,是皇太爹。」

元濤剛喝進嘴裏的一口水,「噗」的一聲全噴到了元澤的身上。他左手顫抖著將茶盞放到桌上,右手認真的擦了擦嘴。待情緒平復了,才抬起頭對正在怒視石頭的仲理說:「好啦,具體怎麼安排是你們爺們兒自己的事兒,我們就不操心了。咱們還是說正事兒要緊。說說你們的計劃吧。」

仲理從石頭身上收回了噴火的目光,看著元濤道:「後天是雷霆鬥獸場的格勝戰,不光是利有國的貴族,周邊幾個國家的貴族也都會去觀看。咱們就在路上伏擊仲懷。」

石頭又插話道:「這兒離鬥獸場也不過是幾百裡地的事兒,他要是用土遁或者木遁之類的辦法過去,咱們怎麼截殺他?」

仲理鄙夷的斜了石頭一眼道:「仲懷好賴是個貴族,你以為都跟你個泥腿子一樣喜歡土裏、水裏鑽來鑽去?蓬頭垢面,成何體統?」說完不再搭理石頭,而是回手讓星維從後堂拿出一副地圖,攤開在眾人面前。

仲懷指著地圖說:「這個範圍都是清閔公爵的封地。這裏是貪養城,一直到這裏都歸神魔直接管轄。兩者中間這一塊不大的封地屬於莫虎翼子爵。這裏沒有山林,只在靠近我們封地的地方有一條大河流過。所以他的子民都靠漁獵為生,他的子爵府也建在這裏。過了大河一直到貪養城大多是不毛之地,中間有一片丘陵。咱們就在這片丘陵地帶動手。」

「這裏依然是莫虎翼的地盤。他手底下只有一個衛隊,不足一旅之數,平常都在子爵府待著,不會妨礙咱們的行動。而且此地遠離清閔封地,公爵府的衛隊插不上手。雖然靠近神魔的直轄地,但是貪養城衛隊向來隻管城市周邊,對這種貴族封地內的事情一概不理,只會當做貴族自己的家事,平常多幾個談資笑話罷了。」

說到這裏,他抬頭看了一下元濤他們。見他們都在專註的看著地圖,便又接著說道:「所以,我們面對的就是清閔公爵府一衛隊、仲懷和他的三個兒子。一衛隊有三卒人馬,一個隊長,三個小隊長。隊長山槐,外人皆呼之為清閔山第一高手,實際乃是第二高手,身兼水、火、土三大遁法。其中土遁之術尤為精湛,據說身懷一山之力。」

「仲懷的三個兒子皆不成器,每人會一門遁法,但也稀鬆平常,舉手可擒之。但是,他們都是登仙門的入室弟子,據說符籙和陣法之道已經得到了登仙門掌門豐聯的真傳。但是,在清閔山沒有見過他們出手,所以不知底細到底如何。」

「最後,就是仲懷了。他才是真正的清閔山第一高手,深諳水、火、金、木四大遁法不說,最重要的是仲懷身藏兩件寶物。一件是『連衣鎧』,堅如磐石,另一件是『袖底針』,無堅不摧。當時,在貪養城人市的時候,元濤用掌握五雷轟擊貴賓席,我和星維能夠安然無恙,就是星維用連衣鎧護住了我們。此鎧隨人而變,穿在身上如同一件普通的衣服一般,但卻堅韌無比。那袖底針則號稱利有國第一陰毒暗器,可大可小,無聲無息。物隨心動,神思所及,傷人於無形。」

聽到這裏,元濤插話道:「怎麼對付仲懷他們咱們一會兒再說,先說說一衛隊裡有多少是你的人?」

仲理道:「一卒。山槐其人雖然修為很高,但是貪淫好色。三年前喝醉了酒,公然調戲一卒小隊長山杯的妻子,兩人當場動手。若不是其他小隊長攔著,山杯可能就死了。雖然酒醒後,山槐向山杯道歉,但是山杯一直懷恨在心,因此一卒成為我之暗線。」

元濤點點頭道:「那你手底下有多少人?」

仲理道:「我有一旅私人衛隊,但是戰力遠遜一衛隊。就是我的衛士長修為不錯,精通三門遁法,可擋山槐一時。剩下的就是我和星維了。如果不算那兩件寶物,我有信心單獨殺了仲懷。星維更是清閔山的修鍊天才,如此年紀就已修習了五行大遁,只是火候尚有欠缺。但是她那三個哥哥的實力不明,所以不好比較。」

元濤又問道:「你剛才說的那個登仙門是什麼意思?」

仲理道:「登仙門乃是利有國第一大門派,主要修鍊符籙和陣法。據說,其符籙之道在魔界乃是第一門派。登仙門掌門豐聯與仲懷交情莫逆,所以他的三個兒子都是豐聯的入室弟子。」

元濤道:「此次鬥獸場之行,會有登仙門的門人隨行嗎?豐聯會跟著去嗎?」

仲懷搖頭道:「不一定。格勝戰是後天巳時開始,仲懷會在明天午時出發,下午酉時三刻之後到達貪養城,申時左右路過丘陵。如果豐聯隨行,他會在明天辰時來清閔山與仲懷匯合。」

元濤沉吟片刻,對仲理正色道:「既然你請我們出手,便要完全相信我們的實力。沒問題吧?」

仲理點頭道:「沒問題。」

元濤道:「好。那就聽我安排。這是一場硬碰硬的實力比拚,談不上什麼陰謀詭計。你的衛隊實力不行,去了也是送死,只要帶上你的衛士長就行了,其他人留在家裏轉移一下財產什麼的,以防失敗了被人滅門。你的衛士長和那個山杯聯手對付山槐,只要能拖住他一時三刻就好。」

「星維去控制一衛隊的人。這些人都是你公爵府的衛士,不可殺戮過甚,你以後是公爵,只要能鎮住他們就行,收攏人心為要。仲理先生,你要報仇,就去對付仲懷。不用怕,我們會有人幫你破了他的法寶,你只要跟他鬥法就行了。其他的你們不用管,我們自會處置。如何?」

仲理點頭道:「好,聽你的。明天星維會與仲懷同行,我帶著衛士長直接去丘陵處埋伏。」

元濤又說道:「你們不用管我們。到時候你們隻管動手,我們自會出現。」

仲理沉默了一會兒,抬起頭盯著元濤道:「如果你們不來,我和星維就死無葬身之地了!」

元濤一撇嘴,指著元澤說道:「忘了給你們介紹,這是我師弟元澤,也就是你們聽說的許亮。」又一指石頭道:「這是玄南道掌門的關門弟子賈石頭。」

轉過身來,看著仲理道:「我們都來自人間正道,豈會幹那些食言自肥的齷齪事兒?不要因為你認識元浪,就把我們想的和他一樣卑鄙。他是叛徒!」說著從懷裏掏出那兩塊狼骨,又扔回給了星維,接著說道:「收好了,幹完活我再來取。」說罷,帶著元澤和石頭轉身出了府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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