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婚後,她和大佬閃婚了》166,新發現,秦漫找到了?
這一刻,他多希望她可以下車來,從身後抱住他,軟言相求於他:「老公,我錯了,我不該離家出走的,我離開是因為我有一個女兒。我怕你不接受……」沒有。
她的心,是又冷又硬又狠。
而他只能眼睜睜看著她離開。
留住了身,留不住心,沒用的。
同時,他心裡生出了層層疑雲:
為什麼她今日會出現在這裡?還見了司徒琴?
她與司徒琴之間有什麼事發生?
戰原在其中起的是什麼作用?
司徒琴剛剛肯定是故意隱瞞了,她為什麼要隱瞞?
他眉心蹙起,無法解開這些迷團……
*
時卿在車上打了一個電話給戰原:「大哥,你什麼時候回去?」
戰原:「怎麼了?」
時卿:「我另有一點事需要找你幫忙。」
戰原在快步走出宴會中心:「那你先回我家。我馬上回來。」
時卿開的是從戰原那邊借的車,她和戰原剛剛不是一起來的。
「行。那我在你家等你。」
時卿先回了戰家的宅子。
她前腳到。
戰原後腳也回到了家。
一進門就看到時卿在客廳裡來來回回走動,神情看上去既嚴肅又焦慮。
「今天見司徒琴,有什麼收穫嗎?」戰原走過去,關切地問了一句。
「她說她沒有帶走我的好朋友……」她眉頭緊鎖,難掩憂絲,「可我一直以為是她想威脅我,才找人這麼做的。」
「她的話,可信嗎?」
戰原隻問可不可信,沒問司徒琴為什麼要威脅她?。
「可信。」
「為什麼你這麼肯定?」
關於仔仔的事,她沒法說明白,想了想,還是道:「我覺得可信!」
「行,既然你有難言之隱,那就不用說了。除此之外,我還能幫你什麼忙嗎?」
戰原不強求她說出自己的故事:
「或者,你失蹤的朋友長什麼樣,有照片的話,我可以幫你深入地查一查。」
「我就是想讓你查一查我朋友的下落……這件事,不能再拖下去了……」
時卿拿起自己的手機,點開雲相冊,找到自己和秦漫的照片,給他看:「這是我的朋友秦漫……她身邊另外跟了一個孩子,兩個人都不見了……」
戰原看了看秦漫的照片,一下愣住了,抬頭怪問:「你叫她什麼?」
「秦漫!」時卿覺得他的表情挺怪的,「有什麼問題嗎?」
戰原覺得問題很大,「你等一下。」
他拿起自己的手機,也挑出了一張照片示意給她看,「你看,這人和你嘴裡的秦漫長得像不像?」
時卿看了看,愕然:「這不是像,這分明就是同一個人。」
不對,照片上的女孩穿的是婚紗,身邊還站著一個新娘。
她確定,秦漫從來沒拍過婚紗寫真,這英俊的男孩子,她也不認得。
「不是同一個人。」她嚴重意識到了這一點,「這人是誰?」
「顧雙雙。」
戰原回答,「顧家流落在民間的小姐,如今已經嫁給霍流商——總統先生的小兒子。不過,他倆只是簽了字,領了證,還沒正式舉行婚禮。」
「可她,怎麼長得和秦漫一模一樣?」時卿覺得不可思議。
「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我知道一件事,可能和你朋友有關聯……」戰友原想到了一件事。
「什麼事?」
「顧雙雙出事了。現在還躺在病房內昏迷不醒。聽說是腦部被人打了一下,現在狀況不太好。」
時卿細細想了想,「這件事,和我朋友有什麼關係?」
「顧雙雙是在滬城出的事,好像是霍流商意外遇上顧雙雙後,把人送去了醫院,後轉到了聖京的皇家醫院。這消息目前是封鎖的,知道的沒幾個人。我也是剛知道。還聽說,顧雙雙醒來後,也不知和霍流商起了什麼爭執,她居然離家出走,卻遭遇打劫,被打暈了。這一次昏迷快十天了……」
時卿目光咄咄,驚呼起來:「你不會是想說,現在昏迷不醒的顧雙雙是秦漫?」
「非常有可能。」
「那我怎麼能見到她?」
「皇家醫院,一般人都進不去。不過,你的身份,應該可以……但得有人引見……回頭我找人幫你引見……」
時卿的身份是醫生。
還是個專家。
並且是腦外的。
正好可以看顧雙雙的病。
其實,之前,時卿就接到過皇家醫院沖她投來的聘請書……只是……
「好,那麻煩你了。」
還是麻煩一下大哥好了。
此刻,她心裡亂的很,在想一個問題:
如果顧雙雙就是秦漫,那仔仔被帶去哪了?還有,真顧雙雙呢?
她覺得自己好混亂。
「不麻煩,這事,不難的。」
戰原望了望外面,夜已經很深了:
「卿卿,天色已經不早,要不今天你就在我這裡住一晚?之前,我讓人給你準備了一間房間,想著以後你有時間的話,可以在我這個哥哥這裡住幾天……明天你不是一早又要來給我爸做針灸嗎?來來回回,太折騰了……」
時卿想著自己的行蹤應該已經在那男人掌控中。如果現在她跑去酒店,他要是再跑來找她,那她又要疲於應付。
倒不如在這裡借住一晚,「那就麻煩大哥了。」
「這怎麼叫麻煩呢……走,我帶你去你的房間,不過籌備的有點匆忙,你將就一下……」
戰原興奮地在前面引路,上了二樓,左拐第二間,房間布置得很乾凈素淡,合乎她的喜好。
「謝謝,我很喜歡。」
「那你早點休息。衣櫃裡有換洗的衣服,是我讓女傭幫你挑的。那個……我走了……」戰原笑得憨憨地,轉身走了。
時卿看得出來,這戰原挺喜歡她的,現在,她不想研究這種喜歡是怎樣的喜歡,先去洗了個澡。
出來時,她把自己扔床上,想好好睡一覺,回頭再好好捋捋頭緒,看怎麼應付陸雋辰,可翻來覆去睡不著。
後來終於睡著了,卻夢到陸雋辰沉著臉走過來,一把緊緊地將她鎖在懷裡,並在她耳邊低喃:
「卿卿,這輩子,你休想離開我。別以為躲到戰原這裡就沒事了,只要是我陸雋辰看中的人,這輩子就只能是我的人。」
她拚命想推他,眼睛一眨,卻發現他在吻她,那令人窒息的、纏綿的吻,吻得她渾身發燙,四肢俱軟……
她驚醒,坐起,打開燈,雙頰沸紅,心亂如麻:
她這是瘋了嗎!
做的這是什麼見鬼的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