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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婚後,她和大佬閃婚了》198,他是他的守護神
他笑白了牙齒:「我是阿標請來的你的新保鏢。我和阿標是好兄弟。他說君小姐你太能惹禍,他怕一個人保不了你,求我來保你一保。你說,我應不應該保你?」

「應該應該,當然應該,你打架這麼厲害,天生就該來保護我的。只要你願意保我安全,不管你要多少報酬,我都給。」

絕處縫生,君織夏自然是高興的。

她更高興的是,自己以後多了一個厲害的保鏢,那她越發可以在西非無法無天了。

「保你倒不是不可以,你得先應我幾個條件,不應的話,我現在就撤,你的死活和我沒半毛錢的關係……」

說來,謝長風真不是個君子,居然在她身陷危險的時候,來和她講條件。

她能怎麼樣?

自然得應啊!

「你說。我什麼都答應。」

「第一,以後,你得乖乖叫我一聲風哥。」

呵呵,作為保鏢,要讓東家叫其「哥」,也就他獨一份了吧!

不過,這世間,但凡有真本事的人,都有自己獨特的臭脾氣,這沒什麼大不得了。

「行。」

看在人家身手這麼威武的份上,她立刻甜甜叫了一聲:

「風哥,還有嗎?快說……」

「第二,在西非期間,你得乖乖的不給我找事。要是之後又惹出麻煩,我最多再救你一次。若有第三次,我一定不管你死活……」

他笑眯眯沖她吐出一個煙圈,道出第二個要求。

君織夏可不確定自己接下去會不會再闖禍,為了脫困,現在是不管這人提多少要求,她都答應的。

「OK,OK,風哥說什麼,我就答應什麼。」

「等著,我把人打跑了,就來救你……」

他說話算話,手執長棍,輕輕鬆鬆就把人給打跑了。

然後,君織夏被放了下來。

可她的腳被打傷了,根本沒辦法走路。

於是,她可憐兮兮地望著看上去像混混的謝長風:「要不,風哥,你背我回去呀?」

謝長風白眼:「滾,老子不背你這種嬌滴滴的小姑娘。自己想法子走回去。」

可她真的沒法走啊!

她努力爬起來,翹著那隻受傷的腳,走不了幾步就能栽倒,那種行進的龜速,讓謝長風忍不可忍。

最後,他罵了一句「娘的,阿標這渾小子就愛給我找事」。

結果,還是他把她背回了家。

那是君織夏長大之後第一次被人背。

男人身上透著一股子奇怪的味道,因為他倆身體貼在一起,這種味道自然而然就沁進了君織夏的鼻子裏,刻在了腦子裏,從此怎麼也忘不掉。

而初次相遇時,男人的救命之恩,讓君織夏對他有了一種先入為主的良好印象。

後來,君織夏在別人面前依舊是驕縱的,脾氣很大,但是在謝長風面前,會變得很乖。

哪怕之後,他成了她的貼身保鏢,只要謝長風發了話,她基本上是不會和他對著乾的。

但是,君織夏從小到大是被揍在手心上長大的,她的脾氣,也不是謝長風隨隨便便能約束得了的。

陽奉陰違就是她慣用的伎倆。

比如:一旦她要乾某件事,這件事又可能是謝長風不允許做的,她會悄悄地背著他乾——基本上,她要做一件事,成功的概率還是很大的,但如果失敗了,就得讓別人來幫忙收拾爛攤子。

說到這裏時,就得說說君織夏去西非的目的。

一則,君家在西非有產業,她呢,想藉機遊一遊異國風光,體驗另一種生活的同時,熟悉一下君家的生意鏈。

二則,她想借這個機會寫一些揭示社會現實的文章。

在國內,她擁有一個公眾號,她每天都會上傳各種描寫世界各地風土人情,或是反應社會現象的文章。

曾經,她的理想職業是:做一個敢於揭發一切不公平的記者。

可家裏不讓。

她學的是金融,但是輔修了攝影,在大學時候開了一個公眾號,憑著精彩的文章和絕美的圖片,贏得了不少同齡人的喜歡。

大學畢業之後,她公眾號上的粉絲已超二十萬。

她去西非,就是想做戰地記者,去揭發一些戰地國家不為人知的故事,呼籲更多的人來關注亂戰國家的民生問題。

也是想警醒生活在富足和平環境當中的國人,要更好的愛惜如今的生活。

謝長風起初並不知道她來西非的目的,覺得她就是吃飽了撐著,跑來瞎折騰的,常常損她:「果然是有錢人家的小姐,太太平平的國家你不待,非要跑到又窮又亂的西非。」

她是懶得對別人解釋自己的理想。

但是,為了得到有關材料,她免不得會以身犯險,做一些營救性質的事情。

比如之後有一次,她陷進了西非某處幫派之爭,只因為她要幫助一個十六歲少女離開火坑。

結果,她和那少女全被抓了去。

少女為了保命,把她出賣了。

於是,君織夏就被他們送去了最骯髒的色~情交易場所,是謝長風跑過來,將她救了出去,後來,還是謝長風約了那兩個幫派頭頭,喝了一杯解怨茶,這事才算化解。

這事一了,謝長風說不幹了。

可之後,她為了採訪,又鬧出了一樁又一樁的小禍事,全是他跑來給擺平的。

每次幫完,他都會把她罵得狗血淋頭,但是,該出力時,他一點也不含糊,還因為她受過好幾回傷……

……

昨天夜裏,在那夢裏。

她夢到的便是這些過往,她與他在吵吵鬧鬧當中,關係越來越好。

後來,只要一遇上事,她就會找他。

他罵歸罵,護她的時候,是拚了命的。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在西非時,他就是她的守護神……

夢醒前一刻,她好像又回到了生離死別的那個瞬間,他抱緊她,深吻她,說:「君織夏,如果我把你救出去,我一定要你說出那句話……」

因為睡得不好,上午起來後,君織夏坐在床上發了好半天呆。

每一次夢到這些,她總覺得那些冒險的人生,就好似昨日才發生的一般。

可偏偏,事實在提醒她:這一切都過去了——殘忍的真相,不是睡一個晚上,醉一場就可以說揭過就揭過的。

今天這一整天,君織夏整個人恍恍惚惚的,無論看誰都像謝長風。

她喝了好幾杯咖啡,可沒用,越是不想想,腦子裏越全是他的身影。

她覺得,想要忘記一個舊人,就必須要有新人來取代那箇舊人,所以,開完會後,她就帶上小蝶還有厲勝男去了夜店。

脫下職業裝,套上火辣的露臍裝,配上一條性感的小熱褲,抹上紅艷艷的唇彩,在光怪陸離的燈光下,扭動纖細的小蠻腰。

那一刻,她成了全場最會跳舞的小妖精。

而夜店的二樓上,有一個黑襯衣男人,正以鷹隼一樣的眼神,直勾勾盯著她——男人手上拿著酒,站姿是慵懶的。

或許是因為喝了酒,他的面色隱隱泛著紅色,眼神更是迷離的,那閃動的燈光不斷地在他臉上掠過時,可以看到,男人似在追憶著什麼……

邊上,另站著一個紫衣男人,正趴在欄桿上,粗著舌頭,指著樓下那跳得妖艷的女孩,問道:

「那小妖精是誰,我要睡她,我要睡她……」

這人身邊站著好幾個保鏢,其中一個哈著腰,叫道:「您等著,我這就給您去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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