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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婚後,她和大佬閃婚了》276,交心,她是他的
安全屋。

謝長風在昏睡一天一夜後,終於醒了。

君織夏在邊上守著,見他醒來,一把就狠狠地抱住了他,同時,嘴裡就迸出一句:「謝長風,你總算是醒了。這輩子,我再也不要和你分開了。生也不分,死也不分。」

她很激動很激動。

這一趟西非之行,再次生歷這種驚心動魄的事情,她深刻地意識到:自己不想失去這個男人,餘生隻想和他在一起。

為此,她可以放棄君氏的繼承權,隻做一個普通人。可如果失去了這個男人,她再也不得開心顏。

「夏夏。」

被抱住的謝長風,因為剛剛清醒,神情狀態是懵的,好一會兒才回過神,想到了之前發生的種種,啞著聲音喊出一句:

「對不起,我不該把你牽扯到這件事當中來的,可是……這件事太嚴重了……對不起……」

她不知道他所說的事情是什麼事情,但是,她知道他是一個有原則有底線的人,做的肯定是大事,立刻反過去寬慰道:

「你不用對我說對不起……謝長風,你知道嗎?不久之前,我們被陸雋辰派來的人,悄悄帶出了醫院。可當我們才到這裡,醫院就炸了,是被地地導彈給移為平地的,死了不知有多少人……」

她眼睛紅紅的,「護送我們過來的隊長說,他們死了好幾個隊員。如果不是我們離開了,也會死在裡頭。」

謝長風不覺呆了好一會兒,想不到自己只是睡了一覺,竟又發生了這麼大的事,隨即苦笑道:「他們這是怕我把名單泄露出去。」

「能……告訴我……發生什麼事了嗎?就在醫院爆炸後沒一會兒,陸雋辰的家,天墅別院也被空襲了。幸好陸雋辰當時去了醫院查看情況,而卿卿則藏進了安全屋內,兩人才幸免於難……所以,我能知道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嗎?」

她想知道內情,想弄明白這連番的恐怖襲擊,是因何而來。現在,她完全是懵圈的。

謝長風看著這個梨花帶水的女人,心頭生出了一些溫柔,伸手給拭了拭眼淚,「可以等一下說嗎?我餓了,我想我應該已經有三天沒吃東西了吧……」

「哦,對哦,我怎麼把這件事給忘了,你等著,我現去給你弄點米湯喝喝……你現在只能喝流質,這是卿卿臨走前特別交代的……稍等我一會兒哦……」

她抹了抹眼淚出去,在等他醒過來時,她整了一點大米給熬了一點白粥,雖然有點涼了,但還是可以用的。

盛了半碗進來,她要喂他。

他想坐起來自己喝,不太習慣有人伺候,但身上疼,人無力,根本坐不起來。

「你幹嘛,躺好。不許動。」

君織夏只在他後頸那邊墊高了一個枕頭。

謝長風瞄了一眼,乖乖不再動,由著她伺候,一杓一杓地餵給他。

飢餓感漸漸被食物平復了。

謝長風盯著面前的女孩,心頭被難以名狀的情緒所填滿——雖然他們的境遇有點艱難,但此刻,他們是安全的。

這樣的相處,也是少見的友好。

「好吃嗎?」

她輕輕問。

「你做的?」

這裡是安全屋,同行的應該全是男人,估計都不會料理好吃的。如果不是她做的,她應該不至於這麼問。

「嗯。」

「好吃。」

難為她了。

記得她從前是十指蔥蔥不沾陽春水的。

她呀,在吃喝方面可會挑剔了。就是不會做。

「淡寡寡的,哪好吃了?」她嘗了一口,咕噥著。

「因為你做的,不好吃也好吃,何況這粥熬的很有火候,當然好吃。」

他笑著說:「我的夏夏,現在越來越有持家的本事了。」

她的動作頓了一下。

美眸說紅便紅。

他說,她是他的夏夏。

重點:他的。

聽到這兩個字,她心裡酸酸的。

「對不起。」

他突然又道起了歉來。

「你在就什麼事情道歉,你對不起我的地方,多得去了……」她一抹眼窩窩裡的水氣,一臉傲嬌地哼了一聲。

「六年前,我不是故意瞞著你的。只是那時,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去辦,我不能讓你知道,也不可以讓你跟著。既然你認為我死了,那我就是死了。這樣對你對我都好……」

他終於就六年前的事作了解釋。

經歷了這場生死之後,他突然想著,人不能稀裡糊塗地活著,死是每個人都要面對的事,怎麼死,誰都預料不到,可怎麼活,就看自己怎麼面對生活。

自以為是的不說,以為這樣對她是最好的,可能反倒是另一種致命的傷害。把每個階段都過好,未來即便死了,也沒恨,沒遺憾,也可以更好地放下。

「那件事,比我重要?」她酸酸地問。

「你最重要。」

很意外,他居然吐出了這麼四個字。

她的眼睛,頓時淚如雨下,恨恨叫道:「那你為什麼不來找我,不讓我知道你還活著。」

「你的安全,更重要。」

他又加了幾個字。

她跟著一呆,眼神跟著變得極度繁複。

而他繼續說道:「我在辦的事,隨時能讓我沒命。我還得罪了不少人。夏夏,我能當你保鏢,為你死,但我不能讓你當女朋友,讓你成為別人眼裡的目標……

「我們……各過各的,你安全,我也安全……你明白嗎?

「就像這一次,你跟著我,我就把你扯到了這麼複雜的麻煩當中……這些事,不該是你經歷的……擔心吊膽的日子,我一個人過就夠了,你應該過很驕傲的人生……」

所有的委屈,到了這一刻,好像一下子全都釋懷了。

他的消失,是為了讓她更好的生活。

她終於明白他不曾開口說出來的情意了。

「既然這樣,為什麼現在又決定和我說明白了……你不是想當英雄,想一個人扛下所有嗎?」她抹了一把眼淚,又叫了一句,語氣則是憤憤的。

他直直看著,不說話。

「為什麼不說話?」

她恨恨直叫。

他隻伸手替她抹眼淚,這份溫柔,卻只會讓她的眼淚越淌越多。

她氣啊。

「你倒是說話啊,還有,六年前,你在那廢倉內說過的話,到底算不算……」

又開始逼他了。

謝長風撇開了頭,心裡難受,不想面對她受傷的眼神,更不忍心傷她。

她生氣了,放下碗,去把他的臉掰過來,正色道:「說話啊,不許逃避,既然我們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麻煩你男人一點,把你心裡是怎麼想的,給我通通說清楚……」

謝長風眼神幽幽地,半晌,才嘆著氣,說道:「如果不負責點,我可以對你說:算,我想當你男朋友……可是,夏夏,你聽我說,我們……唔……」

在他想來個大轉折時,她低下頭,狠狠地就吻住了他,並且還可著勁兒地咬破了他的唇,彼此都在激吻當中嘗到了血腥味。

可他沒反抗。

這帶著報復性的吻,令全身無力的他,酥軟成一池春水了,也不知道要如何應對了。

唉!

他要繳械投降了。

「既然你想,那就以後你就是……」

霸道的吻完,見他又想說什麼,她忙又把捂住了他的嘴,叫道:「別拿你的『可是』來懟我。我喜歡你,你喜歡我,就可以了。其他的都不重要。」

謝長風伸手扯下她的手,然後抹了抹唇上的血水,唇上被咬了一個洞,這丫頭啊,下嘴真是夠狠的。

他頗為無奈地叫道:「喜歡我,就這樣欺負我這個病人?夏夏,你真是越來越霸道了……」

「這是我給你做的印記,以後,你就是我的男人。謝長風,要是你再敢耍我,我……我就去拿你的精子做試管嬰兒……」

她一臉嚴肅,很認真地威脅道:「讓你就算死了也覺得虧欠我們母子!」

他咬了咬唇,想把笑給憋住,可不行,被逗笑了,笑容勾得更深了。隨即,他伸手擼擼這個可愛的小姑娘:

「哪有這樣威脅人的?好女孩要好好地、獨立地活著,不要被任何男人給蠱惑了。生小孩什麼的,更不能亂來。你不光得為自己負責,還得為孩子負責……」

又來說教她?

煩死了。

「我是三十歲的成年女性,不是小孩子,要怎麼做,也不用人教……」說完,她又嚷嚷起來:「哎哎哎,你別顧左右而言其他,故意轉移視線是不是?說,之前的承諾到底算不算?」

「算算算,肯定算。我不能讓我的兒子是這樣被生出來的。就算要生,也得用最原始的方式,你說是吧……」

他恢復了往日裡流裡流氣的模樣,調戲起她來。

女強人君織夏先是一愣,隨即俏臉一下子就沸紅了起來,還愛嬌地瞟了一眼:「得了,現在你什麼方式也用不了,只能乖乖躺著……」

「嗯,不能動,但親一下還是可以的,你過來……我想親你……」說出這句話時,他老臉一紅,可這是他心裡最大的渴望。

這幾年,他最遺憾的是,沒有正正經經親過她,在他們的回憶當中,大都是拌嘴,或是在經歷各種冒險的事情,男女之間的親密,屈指可數。

如果這算是談戀愛,那麼,這場戀愛談得還真是太太太純情了。

她卻揚起了傲氣的下巴:「你想親,就給你親,憑什麼,才不呢……」

他伸出手一把將她的後腦給勾了過去,一吻印下,深吻入喉,直把她吻得喘不過氣來,小臉因為憋氣而紅成了猴屁股。

「流氓。」

她輕輕嗔了一聲,卻把輕輕頭靠到了他的肩頭。

他摸著她的臉:「你看上的男人,本來就是流氓,要是不滿意,可以退……唔……」嘴被捂住了。

她抬頭,一本正經道:「我準你對我耍流氓。」

眼底卻盛滿了難言的嬌羞。

他深深地睇著,輕輕地嘆息道:「夏夏,這世上,好男人多得去了,你怎麼就瞧上我了呢?我哪好了?」

「這世上男人很多,但真正肯為一個女人捨出命去的男人不多……只有你,願意一次又一次肯豁出命地來救我。你的好,我看得到……」

她點點他的下巴,上面全是新生的鬍子,就像板刷一樣,很短很硬。

而他有點笨拙地撫上了她的臉頰:「可婚姻,和這些無關。我們倆可能存在很大的生活差異。即便我們現在好上了,以後,你會在我身上看到無數缺點,到時,夏夏,我們可能會不歡而散的……哎,你笑什麼?」

是的,君織夏忽然嬌嬌地笑了——笑得明眸善睞,耀眼之極。

「你怎麼想得這麼遠?怎麼,想娶我了嗎?」

她雙眸深亮,透著愉快的流光,熠熠生輝。

他不說話。

這事,他從來沒敢深入的思考過,因為兩個人之間的差距在告訴他,他倆——絕不可能。君家人是不會接受他的。

她說:「我可沒想得這麼遠,現在,我隻想好好談個戀愛。這樣哪怕死了,我至少戀愛過。至於婚姻,那是以後的事……做人,當及時行樂,否則,一不小心死了都不知道。」

說完,她摟著他就不想再動彈了。

謝長風摸摸她的短髮,先是淡一笑,而後低低道:「好,那我們先談戀愛。」

因為這場劫難,他好像也想通了,人生太過短暫,他或者可以自私一點的,曾經擁有過,會是一段很美好的生活經歷。

如果未來他們註定走不到最後,至少愛過,努力過,等到分手時,就不用再遺憾了。

這個女孩,他想要的。

現在,乃至以後某段日子裡,她,就是他的。

「夏夏……」

「嗯……」

「有件事,我得和你說明一下。」

「什麼?」

「談戀愛可以,但有些事情上面,我沒法和你交代清楚。我只能向你保證,我做的事情,不會對不起你。」

「好。」

她不在乎了。

只要他願意成為她男朋友。

「我的社交關係很複雜。暫時,我也不能公開你是我女朋友。我們……只能偷偷談戀愛……」他低低地請求著,心裡有點歉疚。

她抬起了頭,眉心微蹙。

「以後,你還是我老闆,我是你保鏢。這是明面上的關係。私下,我們才是男女朋友。」

「理由。」

「剛剛我說過了,怕帶給你危險……」他一臉正色:「我在外頭做了一些很複雜的事情。公開我們的關係,對你有害無利。而且,你現在不是答應和霍家聯姻了嗎?」

「這件事,我會去解決掉的。」她立刻強調:「不過,既然你說危險,嗯,先就這樣吧……」

君織夏是一個很容易妥協的人,只要先滿足了她內心最大的渴望,其他都好商量。

他在她唇上親了一下:「謝謝你體諒我。」

她笑了笑,要求道:「再親一下。」

他就又親了一下。

她:「還要。」

他繼續親。

她笑,不斷地要親親。

「淘氣。」他擼她頭。

「這一切,就好像在做夢。」她嘆息,這樣的場景,她好像也只有在夢裡能享受到。

他睇著她,看著她這麼容易滿足而心疼:「喜歡我什麼?」

「喜歡你,在我最需要有人幫助的時候,總會不離不棄。喜歡你為我打架的樣子。喜歡你流裡流氣耍賴的樣子。喜歡你口是心非的樣子。喜歡你喜歡我的樣子……」

她說一句,就親一下。

他笑歪了臉,很享受這樣的親近。

這個驕傲的小公舉,耍賴起來會不管不顧,溫柔起來就像一隻黏人的小萌貓。

他告訴自己:不管以後他們會如何,至少這一刻,他是幸福的,而她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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