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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婚後,她和大佬閃婚了》249,深入腹地,誰出賣了他們?
陸雋辰以手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寬慰道:「別急,我有法子。」

「什麼法子?」她立刻追問。

「我聽說過,烏克尼最寶貝美娜這個女兒,我們就拿美娜為人質,逼這位帥哥帶我上去,就說這是美娜的意思,讓我看看供體。」

「但美娜不是說了嗎?上面有人拿著重武器把守著,就算你看到了,怎麼帶人下來?硬碰硬,我們乾不過他們的。救人的前提是:我們這邊必須做到不傷一兵一卒。如果我們上來的這幾個人,有一個人折在了這裡,這就是一趟失敗的營救……」

時卿無比冷靜,也無比理智。

她是來救人的,不是來送命的。

所以,必須保證所有人都得安全離開。

「放心,沒事,來之前,我給T國的毒刺反黑突擊隊打了電話,他們已經在附近,只要確認這上面有活體要被手術,我就給他們信號。他們的直升機會在三分鐘內抵達頂層,從上面攻下來……以他們本國的掃黑力量對付他們,比我們出手要強多……」

陸雋辰從來不會打沒準備的仗。

而這便是他準備好的殺手鐧。

毒刺反黑突擊隊,是T國一種精銳部隊——六年前,時卿曾聽斯迪夫說起過,他們專門和各種暗勢力作對,以拔除他們為職業目標。

時卿一聽,稀罕了:「你什麼時候聯繫好的?」

「來之前。我去了。」

陸雋辰來到戰原身邊,先給那個大塊頭注射了一劑藥劑——這藥劑,能讓人失去抵抗力,除了說話走路還能正常自如,再無可能打架。

在確定藥性起效後,他說明道:「現在,麻煩帶我上34層樓,你已經被注射了病毒,如果12小時之內,不進行解毒劑注射,你會死。我們沒有別的意思,隻想看一眼樓上手術台上的人。」

這個金髮小哥看上去不是本國人。

但他看美娜的眼神很不一樣——就在美娜擁抱陸雋辰時,陸雋辰發現金髮小哥很憤怒,所以,他猜,他們的關係非同一般。

「他叫羅傑……」本恩在那裡喊了一聲,「嗨,羅傑,我們沒惡意……」

金髮小哥羅傑翻了翻眼皮,言下之意是:我信你個鬼,嘴上則叫道:「我帶你上去,但是,你們不可以傷害美娜……」

「這個自然。我可以向你保證。」本恩拍拍胸脯。

羅傑又翻了翻眼皮,指著時卿道:「我要她保證。」

這種不信任,讓本恩乾乾一笑。

「我保證。」時卿承諾。

羅傑這才點頭:「我帶你上去。」

兩個人要走,時卿忙道:「斯迪夫,小心點……」

他轉頭,「收到。」還比了一個手勢。

時卿看著,微一笑——很熟悉的一個手勢,六年前,他比劃過很多次的,想不到六年後,還能看到。

這感覺,真好。

*

從辦公室出來,沿路有人和羅傑打招呼,兩個人去坐電梯,很快上了34層。

如美娜所說,這一層走廊上全是持槍的壯漢,一個個在來來回回地巡視。

看到他們上來,其中一個頭目上來問:

「嗨,羅傑,你小子不知道這一層不能隨便帶人進來嗎?這人是誰?我要在他腦門上打個槍孔……

「客戶,想驗一驗貨。是美娜小姐讓我過來的……」羅傑還算配合。

那人表示疑惑,立刻打了電話過去,問道:「娜小姐,你派羅傑帶人上來驗貨是什麼意思?我們這裡什麼時候有了這條規矩?」

那邊立刻傳來了美娜的聲音:「規矩是錢定的。人家出得起錢。我們就得供得起好貨。你他媽少給我廢話……」

那人不再多說什麼。

放行。

但他有陪在邊上,並且不斷地用一種複雜的眼神在打量他們。

「一個活體已經在手術台上了……另一個在這間房子裡。」

他把他們帶到了一間休息間,推門進去,只看到一個五六歲的小姑娘正抱著一個布娃娃,驚恐地望著他們。

這裡只有一個鮮活的女童,沒看到仔仔。

陸雋辰心臟一緊,難道他還是來晚了。

「我想看到另外那一具活體……」

「恐怕不行了。上了手術台後,任何人都不能進去。這是伍茨醫生的交代的。摘器官過程,爭分奪秒,遲了,就會影響新鮮度。」

這群禽獸。

陸雋辰捏著拳頭,深吸一口氣,轉身時,一把小刀已經架到了那人的脖子上,威脅道:

「帶我去手術室……馬上……」

那頭目想要反抗。

槍,第一時間就被陸雋辰給奪了。

說真的,這個做法很危險的。

現在,他已經顧不了太多,如果仔仔真的被推上了手術台,他和時卿要如何面對這樣一個殘忍的結果?

此時此刻,他真的難以想像,手術台上是怎樣一種可怕的場景。

*

辦公室內。

時卿焦灼地等待著。

剛剛樓上打下電話來,是她接的,她的語音模仿能力是驚人的,以幾乎一模一樣的嗓音,把對方唬弄過去了。

但是,這不代表就過關了。

她清楚地知道,陸雋辰在那裡孤軍奮戰是何等的危險。

如果出現半點閃失,那她要怎麼去面對陸家人。

可她又是知道的,憑心而論,陸雋辰的身手絕對是超強的,他又聯合了這裡的毒刺掃黑突擊隊,他上去,是最合理的安排。

其實,她應該讓戰原跟上去的。

但是陸雋辰肯定不會這麼做,在他眼裡,她時卿的人身安全,才是最最重要的。

所以,她只能在這裡等待……

一分鐘過去了……

二分鐘過去了……

五分鐘過去了……

外頭也不知情況怎麼樣了。

正當她要往外走,想去探個究竟,一陣槍聲襲來……

她一驚,看向戰原,不確定這是陸雋辰正在和他們開火呢,還是其他什麼力量正在和樓裡的人對著乾……

正當不知所措,有個聲音在外頭喊了起來:「繳槍不殺,反抗立斃……」

竟是突擊隊攻進來了!

她驚喜地衝上去,開門,門外,有一個全副武裝的迷彩軍人正用槍指著自己,嘴裡還大喝一聲:「把人舉起來,趴牆上,馬上。」

她慌忙舉手,轉身趴牆上。

這時,陸雋辰從身後沖了過來,叫道:「自己人,自己人……這是我帶來的人……」

那軍人立刻敬了一個禮,轉身去搜索其他地方。

陸雋辰懷裡抱著一個陌生小女孩。

時卿轉頭沒看到仔仔,心臟莫名就一沉,撲上來,立刻急問起來:「仔仔呢……另一個男童呢?」

「另一個被送上手術台了……」

陸雋辰答了一句。

時卿立刻驚恐地瞪大眼,雙腿俱軟。

「不過,你放心,那個男童不是仔仔……仔仔今天被人送出去了,根本就不在這裡……」

陸雋忙扶住她,急急忙忙把自己探查到了消息告知他:「是這個小姑娘說的。他們昨天一起被關了進來,就不久之前,才被人送走……」

「送去哪了?」

「戰區。」

陸雋辰咬出這兩個字時,語氣是極為無奈的。

因為事態變得越來越複雜了。

一旦進特區,情況會變得越發不可控。

時卿瞪大眼,心頭有一種難言的絕望冒上心頭來。

「什麼時候送走的?」

「一大早。估計這個時候已經進戰區了。」

「為什麼會送去戰區?」

時卿要瘋掉了。

這個國家有個地方一直在打架,那裡彈片橫飛,炮聲轟鳴的,極度危險——進入那一片,隨時隨地都會被不知從哪裡飛來的炮彈給炸沒了。

「戰區司令羅爾頓的兒子因為情況不太妙,不能過來,所以,他們就把仔仔送了過去。」這是那個剛剛在動手術的混蛋醫生說的。

時卿隻覺得頭暈目眩,轉身要出去。

也就說:他們今天又白忙活了。

唯一的戰績,就是帶著這裡的掃黑突擊隊,給清理了一處人體器官販賣中心——可是背後人會不會受到應有的法辦,卻不是他們控制得了的。

當地政府最大的本事,就是把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而烏克尼是本地區最會唬弄人的黑勢力頭子。

「我要去戰區。」

「我陪你過去。等這裡事了。我們就過去。」

「對不起,我一分鐘都等不了了。」

時卿變得無比不冷靜,眼睛一下子變得赤紅赤紅,往外走時神態是絕決的。

蕭北洲把那孩子往本恩懷裡塞了進去,轉身把人拉住:「冷靜一下,我剛剛問過情況了,那邊現在在交火。我們過不去的……」

「等他們停火了,仔仔就沒了。」

時卿想著,現在他們可能沒空做手術,所以才想著讓把孩子送進去。

「行,哪怕是刀山火海,我都陪你。你等一下,我去和他們打個招呼,現在就走……」蕭北洲知道是攔不住她的。

那就只能陪著了!

誰叫她是他老婆呢!

「我也去。」

戰原跟了過來。

蕭北洲去找來掃黑突擊隊的隊長,表明了自己的情況,並示意,本恩是他們的人,讓他們把本恩放行。

那隊長和蕭北洲的關係非常好,和他擁抱了一下,還給了蕭北洲一張名片,讓他去找名片上的這個人,另調來了直升機,送他們以最快的速度飛過去。

從樓上下來,時卿只看到整幢樓都被控制住了。

不過,他們卻是一路暢行的。

本恩見他們在這裡捅了一個馬蜂窩後,不準備收拾爛攤子,又想去捅另一個馬蜂窩,把人給拉住了:

「戰區裡的羅爾頓根本就是一頭野獸,你們惹不起的,他一個不高興,就會投一顆炮彈……你們這樣進去,要死人的……還是另外再想法子吧!」

可時卿已經去意已決,「本恩,謝謝你今日陪我們冒險,我回來之前,莊園裡的事,全聽我朋友謝長風的,他能幫你控制住那些蠢蠢欲動的人,戰區,我是非去不可的……」

本恩見勸不住,就不再勸了。

很快,一架軍用直升機,將他們送至五百公裡外的戰區。

下午,太陽毒辣辣的。

下了直升機,他們被帶去了戰區指揮部。

一個黑人指揮官接待了他們,說:「前面是交火區,時不時會遇上羅爾頓的巡邏兵。你們進去,他們會把你們抓起來當俘虜的。出於善意,我得奉勸你們,別進……」

「就算我們可以為你們的進入,暫停兩小時的火,可當你們進去後,具體在哪裡,我們也不清楚,到時,再開戰的話,我們的炮彈,不長眼睛,可能會把你們炸個粉碎。」

在這位指揮眼裡,他們這是在拿自己的命尋開心。

現在進戰區,等同自尋死路。

「我們決定進去。」

時卿很堅決。

指揮官聳聳肩,沒再勉強,隻說了一句:「願上帝保佑你們……阿門!」

陸雋辰謝過之後,去弄了一輛車來,帶著時卿和戰原,挺進了那一片荒蕪的廢墟。

而戰爭的殘酷,就這樣一路盡收眼底,迎面儘是焦土,車子開過,道路上塵煙四起……這一片土地上的空氣裡,充滿了濃濃的硫磺的氣息……

很快,有兩輛武裝車輛靠近。

車上有幾個武裝份子,就掛在車門上,手上的槍對著天空,一陣亂射,嘴裡則喊著:

「停車,你們屬於非法靠近,再不停車,我們會武裝自衛。」

他們被迫停了車。

武裝份子的車子圍了上來,其中下來兩個士兵,手上拿著槍,發現他們是外國人,愣了愣,轉頭對他們的頭說:「全是外籍。」

他們的頭圍了上來,嘴裡嚼著什麼,戴著墨鏡,一臉黝黑地問道:

「你們是什麼人?跑到戰區幹什麼?這裡可不是什麼旅遊勝地,全是沙塵,難道你們想來喂子彈?或者,你們根本就是姦細?」

「我們來找你們的指揮官羅爾頓,聽說你們那裡出現了疫病,她是無國界醫生,願意為你們的情況出謀劃策。」

陸雋辰自我介紹來意。

他說的也是事實。

來之前,他讓人查過,這戰區,最近起了疫病,正在肆虐,他們編這樣一個理由進來,合情合理。

而就在這附近,有一處無國界臨時醫院,那裡的醫生正在為那種小規模爆發的疫病努力奮鬥。

那頭子瞄了一眼:「證件有嗎?」

雲錦將證件遞了上去,那頭子扔給身邊的人叫道:「立刻徹查……」

很快,她的身份被查實了。

然後,他們被要求下車,坐到了他們車上,緊跟著就被人監視了起來。

載著他們的車子行駛了大約有兩三個小時,這才來到了一座還算保存完好的城鎮,他們被帶進了一個軍事基地。

整個基地上,站滿了渾身油光發亮的西非人,他們以一種好奇的眼神研究著他們。

一處軍用辦公室內,一個戴著貝雷帽的黑人,正在練槍法,砰砰砰,子彈掃射的聲音,顯得是那麼的刺耳,一個士兵上去彙報。

那個人,就是指揮官羅爾頓。

他轉頭看向他們時,露出了金燦燦的牙齒,「等了你們那麼久,終於把你們等來了。我還以為我被耍了呢……」

這話讓三個人的心都咯噔了一下。

什麼意思?

他居然知道,他們要過來?

這是誰,在暗中悄悄出賣了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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