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婚後,她和大佬閃婚了》120,來謝救命之恩
回到四合院,陸雋辰剛好辦好公出來,本來是笑吟吟的,結果在看到時卿衣角的血跡時,英俊的臉孔,赫然一變。「你受傷了?這是傷哪了?這麼多血?」
他噔噔噔快步下得台階來,攔住她查看。
時卿看了一眼才發現衣角上沾了一片血跡,忙道:
「沒,剛剛畫廊那邊,有人打架受傷,我給處理了一下傷口,可能不小心沾到的,不是我的血……」
陸雋辰過來盯著她上下打量了一圈,微微鬆了一口氣:
「確定沒受傷?」
「沒有沒有。你不用這麼緊張。」她笑著轉了一個圈圈:「我好好的呢!」
說著,她把手上的背包取了下來:「不過,我手術工具盒裏很多備用品都消耗沒了……我不記得以前是從哪裏進的貨,有些藥品,一般的醫院可能都找不著,感覺都是特製的……你有法子幫我弄一點備著嗎?」
剛剛為救人,耗掉了不少備用品,必須得補上,否則要是再遇上什麼事故,自己沒有藥品,想救人也是有心無力。
「你也說了,有些都是特製的。一模一樣肯定找不到,類似的,我可以想想法子……你要些什麼,回頭,你寫張紙,我讓人準備……」
他牽她回了客廳。
「嗯,等一下我發到你手機上,現在我先去換一件衣服……」
身上沾了別人的血水,她覺得彆扭,便徑直回了臥房。
他跟了過去,卻在進臥房時,突然抱住了她,抱得特別的緊。
緊到讓時卿不由得雙頰泛起紅潮:
「陸雋辰,你……你怎麼了?」
她非常不習慣被這個男人抱。
記憶當中,她對這樣的擁抱是無比陌生的。
這幾天,他雖然偶而也會抱她,但是,都不會這麼緊——今天,他抱得太緊,都讓她莫名有點怕了。
她本想推開他,可又一想,他們是夫妻,這樣抱抱,好像是最正常不過的事。
「剛剛看到你身上全是血,我有點緊張了,卿卿,我知道你心底善良,看到別人有事,會不顧一切去幫忙,但記住了,幫忙歸幫忙,可不能讓自己受傷……我不管別人怎麼樣,首要的是你得安全,聽到了嗎?」
他站直,把她轉過來,很認真地叮嚀。
時卿抿嘴笑了,繃緊的身子也放鬆了下來。這種把你看得比任何人都要重要的珍視態度,應該是很多女孩子都想擁有的吧!
「如果你遇上有人受傷,會去幫忙嗎?」
「我不一樣,我當過特種兵,你不用這麼拚命……」
這句話,之前他就說過的,不過,現在她肯定不記得了。
「我是醫生,救人更是當仁不讓……」
竟把他堵得無言以對,繼而笑了。
這樣心懷大愛的女孩,人格魅力太吸引人,讓人怎能不愛?
「但得先護好自己。」他再次叮嚀:「你的命更重要。」
「不怕,我打架很厲害的,要不然,我們可以比劃比劃?是你這個特種兵強,還是你的小媳婦強……」說著她竟來了興緻,推開他,想和他比劃比劃……
他不覺一笑,見她興緻這麼高昂,自己好像沒辦法拒絕:
「輸得那個乖乖聽贏的那個話,這是采頭,敢賭嗎?」
時卿一聽,馬上收拳認慫,「那還是算了,你是特種兵,我怎麼可能打得過你……我去換衣服。」
她做了個鬼臉,輕快一笑,直接跑進了浴室間。
陸雋辰倚在那裏,回味著她輕鬆的笑容,但覺得現在的她,一顰一笑都在撩人,就算這般閑話家常,好像也是一種享受。
從屋裏出來,向陽從外頭進來,他吩咐道:「去查查看,書廊那邊發生什麼事了?」
向陽應聲去了。
沒一會兒,他就回來了,稟告道:
「就剛剛,是有兩撥人馬在書廊那邊持刀乾架,有人還持槍,打傷了一個人。
「小嫂子幫忙那個中槍的男人取了子彈,就在河堤邊做的手術,還打暈了一個想襲擊她的人。
「不過,具體是什麼人物,我剛吩咐下去徹查,暫時還不清楚,因為挑釁那一幫全跑了……」
陸雋辰聽得面色很凝重:那小丫頭,黑道上的人混戰,她都敢往裏湊,真是不要命了!
傍晚時分,向陽又來彙報:
「老大,那兩幫人的底細查到了。是青龍會社的人。青龍會社的老爺子戰龍之前中風。他本來想把社會的位置讓養子戰原繼承,老爺子的二兒子戰彪不同意。
「戰原顧念老爺子的養育之恩,主動離開了京都,跑來南方管理青龍會社南部的產業。
「戰彪不想給戰原活路,就派了手下來追殺,才發生了書廊混戰……現在戰原正在醫院養傷……」
青龍會社是真正的黑社會。
他們表面洗白了,實際上,仍在做一些黑道上的非法勾當,只是他們的手法隱晦,所以,法律拿他們沒辦法。
想不到時卿一不小心竟救了戰原。
也不知這是福還是禍。
青龍會社現在在內訌,但願城門之火,不會殃及到她。
陸雋辰來到書房門口,斜瞄了一眼在客廳和小格格看動漫的小媳婦,回頭,必須好好和她說一說,救人也得看情況——這種黑幫掐架,絕對不要牽扯進去。
門外,傳來一陣門鈴聲。
時卿聽到了,想都沒想跑去開門,卻看到四合院門外,來的人竟是上午遇上的戰原,以及他的手下。
「你們怎麼找來了?」
她詫然——居然能找到她家,本事真是夠大的。
「來謝你救命之恩。」
戰原坐在一張輪椅上,面色是臘白的,看到她時卻微微一笑,粗獷兇悍中顯露著禮貌,感覺是在刻意表示和善。
這種男人板起臉時,一定很兇。
不過,她並不怕,左右就是一個脾氣不太好的病人而已。
「掛水了沒有呀?你需要在醫院好好靜養幾天……而不是四處亂跑。看來,你是一個不太聽話的病人。」
時卿走過去,蹲下身子,給探了探脈,然後正色道:「你真的很虛弱,就算要謝我,也沒必要現在跑來……快回醫院去吧!」
戰原見她並不像其他人一樣怕自己,而是把他當成了病人,不覺微一笑,很少人會這麼平視他——他身邊的人,更多的是仰望他,或是畏怕他。
她真的是太特別了。
可惜呀,她竟被人生生霸佔了。
而且,還是被他最討厭的人給霸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