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4章震驚灰原一整晚

儘管釋蓮住持是自首的，但柯南還有服部平次仍舊懷疑……不！是肯定……肯定更一哥在這起事件中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

他們的腦海中，下意識閃出先前在廂房外，葉更一和釋蓮住持低聲交談的那一幕。

當時，他們兩個在房間裡並沒有發現什麼決定性的證據。

如果釋蓮住持想要自首，那麼就不可能會在他們重返廂房後，說出那番傳久和尚其實是看到了幻覺的言論。

可是……為什麼啊？

為什麼只是短短的幾分鐘時間，釋蓮住持就改變了心意，決心去自首呢。

他們想不通。

灰原哀半月眼：「沒有！」

「我不覺得這種事需要重複第二遍。」葉更一死魚眼，補充道：「而且領會重點，是『猜測』不是『證實』，所以才會想到找你來詢問一下藥物的副作用，只可惜你似乎並沒有這方面的記錄。」

「哦，那我再好好想想。」

但腦海中還是不住地想著……女性化，APTX-4869的副作用，換做以前我絕對不會相信的，但現在的我畢竟成功變小了。

灰原哀一怔，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賞花還愉快嗎？」灰原哀留意到密碼門的按鍵音，轉頭望過來。

因為她自己比較喜歡喝原味的那一款，所以如果葉更一外出的話，她平時也不會去動那些，只會等這個人回來再去泡。

廚房那邊的櫃子裏，咖啡的口味千奇百怪有很多種。

葉更一頓了頓，旋即不在遲疑，很是乾脆地說道：「APTX-4869的藥物，有讓人女性化的特質。」

「我一開始的時候就說了，我想知道那個藥物的其他特性。」葉更一道。

擱這人身攻擊呢？

「不要對號入座。」葉更一不為所動。

如果程式性細胞死亡毒素可以改變細胞核中載有遺傳信息的染色體。

葉更一來到地下室，不出意外地看到，小雷達正坐在電腦前『劈劈啪啪』地敲著鍵盤。

葉更一正準備打斷某蘿莉的胡亂猜測，突然心頭微微一動，惡趣味漸濃的他，突然話鋒一轉，「從某種性質上來說，比那個還要誇張一些。」

合理規範作息和飲食習慣，避免三高的阿笠博士，已經準時回到臥室裏面睡覺。

「該不會他今天，做了什麼奇怪的事情吧……」

回去的路上，兩個偵探坐在汽車的後排座，兩隻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司機位的某位葉姓教授，似是想要通過這種行為看穿對方的心思。

灰原哀突然有點後悔，今天沒有一起去賞花。

「我猜測……」

工藤到底幹嘛了啊！

……

葉更一過來揉了揉某蘿莉的頭，「事實不會因為猜測而發生任何的改變，接下來要怎麼做，還需要再好好地觀察一下。」

灰原哀深吸幾口氣，儘可能嘗試平復這條訊息所激起的情緒波動。

他斟酌了片刻，還是沒有說出那個猜測，而是換了個例子：「會變幼稚之類的……」

「一般。」

「你想說什麼？」灰原哀半月眼斜視他。

「伱才是豬頭呢！幹嘛突然發脾氣啊！」

葉更一快速翻閱了一下這篇測試數據，探手又將某蘿莉給拎回了座位，直接問道：「APTX-4869藥物的副作用，除了死亡和變小這兩個特性外，你還知道其他的嗎？比如頭會變得更大，性格方面，嗯……」

「哼！」服部平次同樣側頭，看向窗外。

「喂！等一下！」灰原哀喊他，「討論學術問題的時候，至少也要告訴別人你為什麼要問這個問題吧！」

「吵死了！」服部平次吼：「想要知道什麼就給我自己乖乖地去想啊！不要什麼事都問別人，你如果自己不動腦子，早晚有一天會變成豬頭！」

葉更一不想解釋在昇嶽寺遇到的事件，邁步來到電腦前，發現對方正在記錄一個細菌的測試數據後，直接拿過滑鼠看了起來。

「他到底做了什麼？」

「……哦，那不知道。」灰原哀很果斷。

「這樣啊，」葉更一沉吟了片刻，轉身就要離開，「有新發現記得告訴我，還有……別睡太晚。」

「啊？！你說什麼？」

「可是為什麼……」

「所以，理由呢？」

諸般複雜的情緒瀰漫在灰原哀的心頭，整個地下室內的氣氛，就這樣硬生生地沉寂了數分鐘之久。

灰原哀微蹙眉頭，「你這出去一趟回來就問我這個，總不至於是心血來潮吧？」

如果工藤有女性化的趨勢……如果工藤變成了女人。

呃，難不成以後恢復成原本的樣子後，要改名叫工藤新子？

呸呸呸！

我這是在想什麼呢！

「什麼！？」灰原哀震驚。

「只是一個猜測，沒什麼實質性的依據，說出來也許會影響你的判斷……即便是這樣，你也想聽嗎。」葉更一言明利弊。

「是啊，我也嚇了一跳，為什麼啊平次？」遠山和葉追問，「你就不要賣關子了，快點告訴我們吧？」

「那至少你要說出來，我才可以進行判斷啊。」灰原哀露出一副『科研人無所畏懼，我倒要聽聽看到底是什麼可怕猜測』的表情。

「平次，你幹嘛從警察局出來就一直黑著臉不說話啊？」遠山和葉疑惑。

說到底男性和女性的分別，也在於染色體的變化上……

「不過，我還真的沒有想到，把屍體藏起來又進行掩飾的會是釋蓮住持。」一旁，毛利蘭說道。

灰原哀表情持續古怪，狐疑道：「該不會是闖進女衛生間了吧？」

灰原哀低聲抱怨了一句，站起身來讓座的同時，無奈道：「今天喝什麼口味的咖啡？」

「……」

遠山和葉氣的直接扭頭看向窗外不說話了。

心中感慨和他們一起出門果然會擾亂正常的三餐後，葉更一順路買了份夜宵回到二丁目。

「不是很明顯，我不確定。」葉更一十分嚴謹地說。

不……

嗯？他的臉不是一直都是黑色的嗎？

柯南側頭觀望。

「不用，明天需要早起，今天晚上不熬夜。」

把幾人送回偵探事務所。

看更一哥的意思，明顯是不想告訴自己啊！

「喂……」

突然，她想到了今天葉更一外出，就是和工藤新一他們一起去賞花，用一種難以置信，甚至有些變調的聲音道：

終於安靜了……葉更一滿臉的欣慰。

「別亂想了。」

沒辦法，該問的他們在下山的時候就已經問了，人家不說，自己能怎麼辦？

除了鬱悶，還是鬱悶！

以至於釋蓮住持最後那番關於『言語和利刃』之間的論述，他們完全就沒有聽進去。

「身為科學家，討論學術問題的時候，可以說不知道，但是不能不嚴謹。」葉更一教育。

至少服部平次是這樣的。

灰原哀揉了揉眉心，將這個念頭暫且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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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