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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開局奉命侍絕美太后》159章:魏國雙姝
一旁的小琴姬,在這個年代,早在兩年前就可以結婚了。

進來服侍嫪毐之前,就被一眾姐姐們好生取笑了一番,說的她面紅耳赤。

她雖從未以身侍人,但久歷這般環境,自然懂的許多,因此進來時便一直芳心急跳。

待看到嫪毐果然如諸位姐姐們那般說的俊美無雙,更是,芳心可可,直如鹿撞。

但怎麼也沒想到,嫪毐居然於秦箏一道,還有些造詣,不說別的,單是那唯美卻又聞所未聞的曲子,就讓她聽得如癡如醉。

一曲終了,餘音綿長,少女一雙美眸似還沉浸其中,望著嫪毐癡癡發獃。

嫪毐見之,嘴角揚起一抹笑意,忽然湊近那嬌俏可人的臉蛋兒,邪魅問道:「美麽?」

撲面而來的熱氣,登時讓少女清醒過來,看著那近在咫尺的邪魅笑容,俏臉煞然羞紅,慌張的低下頭不敢看他。

嫪毐嘿嘿一笑,再次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少女依舊一副嬌羞之態,俏臉暈紅,低聲道:「扶菊。」

嫪毐微微愣了一下,目光情不自禁的落在了那嬌小渾圓的小pp上,有些異樣的道:「扶菊?」

扶菊再次點了點頭,嫪毐微微一笑,向她招了招手,小扶菊那雪白的俏臉頓時羞得好似滴血一般,但是往前挪了挪苗條的身子,乖乖的湊到了嫪毐的身邊。

嫪毐見她著實嬌俏可人,料想她應該只是賣藝不賣身,便也不客氣,一把將之提起,隨後讓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他輕輕抱著懷中那嬌軟清香的嬌軀,有些輕挑的抬起那羞得不敢抬頭的俏臉,笑問道:「醉月苑的主人,是龍陽君的妹妹?」

扶菊的俏臉粉撲撲的,白裡透紅的肌膚更顯嬌嫩誘人,此時坐在嫪毐懷中,早已心亂如麻,不知該如何面對,聲若蠅鳴道:「嗯嗯,主人叫薑幽。」

許是太過緊張的緣故,嫪毐隻一句話,她就乖乖招了。

嫪毐微微點頭,通過這個世界裡搜集的信息,他發現龍陽君雖然本事能力不錯,既有高超劍術,還擅於政治和外交。

但本身卻是世襲封君,其姨祖母乃是魏安厘王之母,也就是魏昭王的王后。

問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嫪毐卻並沒有放下她的打算,依舊將之抱在懷中,看著眼前含苞待放的少女,微笑道:「願意跟我走嗎?」

少女微微愣了一下,純凈的美眸望著嫪毐俊美的臉龐,流露出希冀的光彩來,隨即便又迅速的黯然了下去。

「多謝客人垂愛,扶菊身屬主人,只是小小琴姬,不能做主。」

嫪毐聞言,卻是輕笑一聲,只要能看出少女心裡是願意的,那對他來說,就可以了,至於其他的,都是小事。

隨即便二話不說將之攔腰抱起,輕輕放在了床榻上,柔聲道:「乖,不要怕,有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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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後一杯酒,活到九千九,嫪毐整理好衣衫後,見少女正嬌弱的躺在床榻上,披散的長發柔順絲滑,清純雪白的俏臉上淚痕猶存,好似梨花帶雨一般。

他苦笑一聲,心中也是很無奈,

不過,那也沒什麼,反正他又不是不負責的人,將小丫頭買走便是。

這般想著,便讓她先休息會,自己來到門口尋到侍女,讓其將此樓管事的尋來。

片刻之後,一道妖嬈身影推門而入,看著床榻上的春光,心頭微跳,不由嫵媚笑道:「不知小郎君尋人家何事?」

嫪毐沒想到來人是在門口迎接的侍女,看其年齡在二十左右,向來也是一名管事的,便直言道:「扶菊這小丫頭我挺喜歡的,想將她帶走,說個價吧。」

侍女聞言,眼中忍不住露出艷羨之色,不動聲色的妙目一轉,嬌聲笑道:「哎呦,客人倒是好眼力,扶菊不僅生的如花似玉,琴藝在醉月苑也是一流,可是深得我家主人喜歡呢。」

嫪毐微微一笑,暗道果然是混跡風月之地的女人,即便你長得再帥,再喜歡你,一旦談到了錢,立馬先給你漲漲價。

他也懶得廢話,直接從懷中掏出了五十金,笑道:「爺身上就帶了這麼多。」

侍女見他一出手就是五十枚金幣,心中愈發艷羨,俏臉上的笑容愈發嬌艷,歡喜道:「夠了,夠了,待會兒人家去跟主人說一下,主人向來心地善良,想來知道扶菊有了好歸宿,定不會拒絕的。」

嫪毐嘴角微揚,見她要走,又笑道:「慢著。」

侍女回頭笑道:「客人還有何吩咐?」

嫪毐在她的注視下,再次拿出了五十枚金幣,微笑道:「小爺還有其他事情要做,先讓扶菊繼續住在這裡,這些是她平日衣食住的花費,若不夠,等我回來了再加倍補上。」

「額,」

侍女聞言微微一愣,嘴角抽了抽,剛剛誰說的我身上就帶了這麼多?

現在就這麼光明正大的主動露餡了?

她微微深吸了口氣,不明白對方又拿出這麼多錢是要幹嘛,好奇道:「客人不打算將扶菊帶走?」

原本見嫪毐真的花巨金將自己買走,扶菊面上雖然有些羞澀,心中卻是頗為期待歡喜,畢竟自己不爭氣,一不小心被對方美貌迷惑,稀裡糊塗的就將身子交了出去。

如今見對方真的要將她帶走,沒有始亂終棄的打算,她心裡還是極為熨帖的。

卻沒想到嫪毐會忽然這麼說,一時呆愣當場不知如何是好。

嫪毐微微搖頭,淡淡道:「我這些天還有許多事要去做,帶著她不方便。等辦完後再來接她。」

「不過,以後不準她再賣藝接客。」

「若是讓我知道了,我就一把火,燒了這醉月苑。」

侍女並沒有將嫪毐的話放在心上,不是懷疑,只是她們醉月苑向來是講規矩,重信諾的。

掂量了一下手中的金幣,臉上笑容愈發明艷動人,嫵媚道:「客人稍等,人家這就去稟告主人。」

待她離開後,嫪毐走到床榻邊,溫柔著撫摸著眼前的淚痕淺淺的少女,柔聲道:「乖,這是二十金幣,你先收著,以備不時之需。

我還有事,等過些日子再回來接你。」

少女一雙美眸微微泛紅,凝聚出一絲霧氣,卻不敢多說什麼。

嫪毐也沒有再勸什麼,現在說什麼都無用,等將來做到了,才是最重要的。

不一會兒,頗有幾分禦姐風的侍女去而復返,臉上掛著燦爛笑容,恭敬道:「客人,我家主人有請。」

嫪毐愣了一下,微笑道:「你家主人找我做什麼?」

侍女嫣然一笑,嫵媚道:「客人去了不就知道了?」

嫪毐聞言,微微點頭,隨即又道:「龍陽君也在?」

侍女不著痕跡的看了眼旁邊的扶菊,嬌聲道:「正是龍陽君有請呢。」

嫪毐乾咳了一聲,隨即起身隨著她走出房門,待上到三樓,忽聞空靈琴音,幽幽而來。

這琴音清澈空靈,彷如深山幽谷中的一泓月下幽泉,叮咚淙淙,意境極為幽美。

嫪毐心中暗贊,不一會兒,二人來到正房大廳,便入一幽香裊裊處。

四周是輕紗紅幔,隨風舞動,正對廳門是一面屏風,上有幽蘭丹青。

繞過屏風,便見有一美人臨月窗而坐,盤腿直腰,優雅撫琴,一襲湖藍色長裙,襯得那婀娜身姿愈發純凈曼妙。

絕美若仙的容顏上,美眸好似一泓清泉,微微撇了他一眼,便繼續低頭撫琴。

嫪毐也適可而止,不再注目於她,而是目光一轉,看著已然走至身前的一道清瘦身影,輕笑道:「久仰龍陽君大名,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龍陽君微微一笑,目光打量了嫪毐一眼,見其氣質清風明月,卓爾不凡,風度翩翩,加之俊美相貌,丹鳳明眸不由亮了幾分。

「前天偶遇,便覺郎君飄逸脫俗,不想今日又見,愈發清風明月,郎君請~」

嫪毐微微一笑,先是看了眼身旁侍女,龍陽君細眉微蹙,擺了擺手道:「採薇,這裡沒你的事了,先下去吧。」

名叫採薇的侍女聞言,向著幾人微微躬身,便轉身走了出去。

嫪毐這才淡笑道:「龍陽君過譽了。」

龍陽君率先坐了回去,替嫪毐斟了一杯茶,神色間頗有幾分會友的味道:「此茶名為滄海月明,嫪毐兄不妨來一起品味一番?」

嫪毐眉間一挑,有些意外的看了龍陽君一眼,隨即輕笑一聲,自顧自的走至薑幽錯對面的坐榻上坐下。

目光頗有深意的笑道:「想不到我這樣的小人物,龍陽君居然聽過,實在有幸。」

龍陽君丹鳳明眸望著嫪毐,嘴角浮起一抹足以令女人都驚艷的弧度,似笑非笑道:「本君也沒想到,尚秦公主的郎中大人,會離開鹹陽,潛入大梁。」

說罷,忽然抽出放在一旁長桌上的長劍,森冷劍光,直指向嫪毐,逼問道:「近幾日的兇殺血案,和信陵君府的暗殺,想來也是閣下的手筆吧?」

對方拔劍相向,嫪毐卻依舊一臉的風輕雲淡,微微笑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龍陽君冷冷的望著他,寒聲道:「不是還好說,若是,那只能休怪本君不客氣了。」

嫪毐聞言,神情隱隱透露出幾分冷傲,反問道:「不客氣,你又能怎麼樣?或者說,魏國太子又能拿我怎麼樣?」

看著嫪毐面對長劍依舊風輕雲淡,有恃無恐,龍陽君細眉微蹙,沉聲道:「殘害我魏國公卿,自是依法處決!」

「處決?呵呵。」

嫪毐自顧自的端起旁邊一杯早就倒好的茶水,這杯茶並非是之前龍陽君為他倒的。

這大熱的天,他還是喜歡喝些涼的。

將杯中涼茶一飲而盡,但覺苦味自舌面散開,繼而又有清香

淡淡盈出,笑道:「好茶,苦味散去,香氣四溢,回味悠長。」

「葉如皎月,水似滄海,滄海月明,名不虛傳。」

說著又細細把玩起手中的茶杯,只見這茶杯通體碧綠,色澤純正,不見絲毫瑕疵,晶潤透亮,清澈如水珠一般,外雕幽蘭,握在手中,亦有溫涼玉潤之感。

不由又贊道:「此杯亦是稀世珍品。」

一旁的薑幽原本不在撫琴,隻靜靜地觀望著兩人對峙,誰知自己兄長這邊還在刀劍相向,這位大秦郎中居然絲毫不以為意不說,還突然拿起了她平日裡飲茶用的翡翠幽蘭盞。

也不待她出口阻止,已然將裡面自己沏好的涼茶一飲而盡,不由心中又羞又惱,就連那比冰雪還白的俏臉都微微紅了一下。

這杯翡翠幽蘭盞乃是其父專門使名匠為其所做,薑幽素來視如珍寶,平日裡也只有她私人飲用之,就連其兄長龍陽君都未曾碰過。

龍陽君見其如此淡然灑脫,眼中多了一抹讚賞,但看著他手中的杯盞,也是忍不住嘴角抽了抽,心裡一陣無語。

悄悄瞥了眼自己的小妹,果然見她素顏微寒,美眸清冷。

他神色有些怪異的將長劍收入劍鞘,動作流暢優美,顯然是用劍高手:「此翡翠幽蘭盞乃是小妹獨用,從未讓他人碰過,閣下如此行事,不覺有些失禮嗎?」

嫪毐微微愣了一下,漂亮的眼眸一轉,看向了對面的絕色佳人,一雙宛若月下幽泉的美眸清澈如水,滿是清冷之色。

「呵呵,果然,能配得上此杯者,必是遺世獨立的絕色美人。」

「魏國雙姝,的確人間絕色。」

薑幽見其如此打量自己,不由玉臉微紅,聲如玉碎,悅耳清冷道:「閣下是否可以放下了?」

嫪毐微微一笑,任佳人素顏冷眸,也不以為意,繼續拿起旁邊的茶壺,絲毫不客氣的再次添了茶水。

然後伸手將杯子遞了出去,俊美的容顏上掛著明朗的笑容,輕聲道:「剛剛不小心飲了佳人的茶水,現在借花獻美人,還你一杯。」

薑幽看著他遞來的杯盞,一雙清冷美眸望了他一眼,忽然嬌哼一聲,撇過頭去,卻是並未接過。

嫪毐見此,微微一笑,再次將杯中香茶一飲而盡,回味一番贊道:「好茶。」

薑幽回首,見他居然還輕挑的在杯口舔了舔,俏臉上的紅暈剛剛散開,陡然又染上了一層。

她心中雖然氣急,卻也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她自幼身體虛弱,又養成了清冷出塵的性子,素喜獨處,向來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見過的男子屈指可數,待人處事這些事自然也極不擅長,雖然在龍陽君的耳濡目染下不至於說不諳世事,但畢竟沒啥經驗。

她平日裡見到的人極少,外男更是向來少見,即便見到的兄長,也是文雅有禮。

因此陡然遇到嫪毐這般輕挑行為,也不知該如何應對。

倒是龍陽君似乎頗為欣賞嫪毐自由不拘的性子,鳳眸如水,靜靜地望著他。

見他們兄妹二人都不說話,嫪毐心中有些好笑,繼續把玩著翡翠幽蘭盞,笑道:「那些公卿不是我殺的,但卻是我派的。至於信陵君,我自認為他的死,和我無關。」

龍陽君聞言,眼中頓時閃過一道寒光,心思急轉,片刻後,那宛若玫瑰花瓣的嘴角卻是微微揚起,淡淡道:

「閣下果然膽識過人,竟敢當著本君的面承認,你就不怕本君將你拿下,交給太子麽?」

嫪毐笑道:「如果龍陽君想這麼做,就不會在這裡跟我廢話了。」

龍陽君不置可否的微微一笑,淡淡道:「不過,閣下剛剛說自認為和你無關,也就是說,在別人眼裡,是有關了?」

嫪毐目光一轉,看向婉轉媚人的龍陽君,淡笑道:「可以這麼說。」

「願聞其詳。」

「呵呵。」

嫪毐輕笑一聲,對方既然知道了他是嫪毐,那麼也就是說,對方已然對自己有足夠的了解,不說別的,起碼羅網掩日這件事是瞞不住的。

這就是呂不韋公布他的身份後,所帶來的後果,無論他走到哪裡,用不了幾天,就會被有心之人認出。

勢力越大的人,越能早早認出他。

可以說,現在的他,就是用來吸引視線的,目的,是為了隱藏現任掩日的身份和行蹤。

「信陵君名揚天下,義薄雲天,乃是大秦的眼中釘,肉中刺,秦王和大秦相邦想要除去他,龍陽君難道不知嗎?」

龍陽君聞言丹鳳長眸微微眯起,卻聽嫪毐又道:「想除去他,自然要派些殺手,信陵君麾下高手如雲,自然需要領導者,好巧不巧,我就是那個。」

龍陽君聞言,目光清冷的望著嫪毐,周身也忽然湧出淡淡的殺意,周遭的溫度似乎忽然冷了幾分。

「那為何,閣下如今居住在信陵君府?」

嫪毐嘴角微揚,絲毫不示弱,同樣冷冷回視之。

見嫪毐不答話,龍陽君再次問道:「你究竟想要做什麼?」

嫪毐目光平靜的望著他,聲音淡淡道:「帶人離開。」

龍陽君丹鳳明眸中頓時閃過一道精光,寒聲道:「誰?」

「信陵君臨死前,把他的妻女姬妾都託付給了我,我既然答應了要護她們一世,自然要把她們帶離這明爭暗鬥的漩渦。」

「信陵君把妻女託付給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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