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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騎砍三國之禦寇》一百九十二、驚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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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天還未亮,王政剛剛起床,便聽的帳外腳步倉促,有人正與親衛低聲在說什麼,不久之後,親兵躡手躡腳地走將進來,瞅見王政已然醒來,慌忙躬身伏首道:「將軍,陶縣尉正在帳外等候。」

王政一怔,心知對方這麼早便來到軍營,恐是有要事稟報,匆匆洗漱之後,便令人帶其進帳。

不久之後,陶澤跨步走入帳內,王政打眼望去,便見一向沉穩的陶澤神情倉惶,額頭更是滲出細汗,似是頗為急切。

一見王政,陶澤甚至來不及行禮便急聲嚷道:「王州牧,兩個時辰前城外有使前來,卻是從北面九江而來,才殺入城中。卻有一樁急報,縣君令俺速來告知州牧!」

王政心中咯噔一跳,穩住心神,表面上倒還是平時那副氣定神閑的樣子,只是沉聲道:「陶縣尉且先坐下。」

又吩咐左右:「令王熊和幾個都尉速來帥帳議事。」

「喏!」

待王熊等人都入帳之後,王政側目望向陶澤,陶澤苦笑了聲,說道:「數日前,孫策遣派其麾下驍將程普轉略龍舒,趁夜突襲之下,陣斬太守劉勛、一戰而定龍舒!」

什麼?

聽到這話,王政心神俱震,險些拍桉而起,他面色須臾轉變,目光顧盼周遭,眨眼間已將兩側諸將的神色看的清楚,卻見天軍眾將皆是神情一變,心念急轉間,突然仰天大笑起來。

迎著眾人唰唰投射過來的視線,王政一拍桉幾扶手,挺身而起,負手踱步帳中,昂然說道:「孫伯符技止於此!」

連帶陶澤在內,諸人不覺愕然,王熊第一個訝然說道:「將軍,劉勛既死,龍舒既下,恐怕如今廬江北面的潛縣、六安等地也大抵陷落敵手,孫策等於已得大半廬江,可謂掩有三郡,接下來若是幾路兵馬匯合,則舒縣危矣,怎地將軍卻出此言?」

王政銳目環視眾人,從容自若道:「本將原以為孫策乃當世英雄,如今看來,卻是高估了此獠,倒要請問諸位,你們覺得,他此次出兵到底帶了多少人馬?」

眾將意見不一,有猜五萬的,有說十萬的,陶澤則皺眉思索片刻後,沉聲道:「十萬或許沒有,五萬總是有的!」

王政搖了搖頭:「不然,本將掩有徐州三千裡錦繡河山,

再加上泰山、北海,竭盡所能,如今養軍亦才十萬罷了,孫策叛亂之前,不過吳郡,丹陽兩地罷了,便是皆富庶所在,畢竟新附不久,又能養多少人馬?」

「便是他招的到人馬,又何來這麼多的糧草供給,兵甲裝備?」

說著,王政微微一笑道:「如此這般,以本將所料,便是孫策窮兵贖武,如今麾下總兵力也最多五萬人罷了。」

「總計五萬人,卻不代表他的可用之軍也是五萬。」

王政道:「新附之地,難道他還敢傾巢而出不成?吳郡北面接鄰我徐州廣陵,丹陽之上又有九江郡的袁公虎視眈眈,且江東境內多有山越橫行,兩郡幾個關鍵地方,孫策不可能不留下重兵駐防...」

「這樣算來,」王熊介面道:「孫策此番來寇廬江的兵馬,最多恐怕也不過三萬人馬了不起了?」

「不錯。」王政頷首道:「以三萬之眾,欲鯨吞江東之地,要說起來,似乎並不算少,但是現如今,廬江直抵九江的舒縣,合肥依舊掌握在咱們手裡,他如今孤軍深入,又必須守住襄安,臨湖兩道臨江的門戶之地,起碼便要去掉七八千人!」

「嘿,兩萬餘眾,若悉數用來攻打舒城,倒的確能在軍馬人數佔據上風,更可形成泰山壓頂之勢,然而孫伯符卻又分兵襲擊廬江北面,如今看似又得數城,更將劉勛這枚釘子徹底拔除,實際上卻忽略了主攻方向之所在...」

王政環視眾人,斬釘截鐵地說道:「此謂之主次不分,徒然給咱們機會,可以逐個擊破!」

「所以本將方才說,高估了孫伯符此獠!」

帳內人人聽得目瞪口呆,聽王政如此侃侃而論,言之成理,充滿一代霸主的氣概,似乎眨眼間便將一個對自家極為不利的局面顛轉成了大佔上風好似,雖有人隱隱覺得不妥,可在王政高魅力和說服天賦之下,卻還是大半信了。

陶澤更是聽的臉上愁雲一掃而空:「王州牧的意思是?」

王政道:「他若不分軍取廬江之北,則舒縣或有一場苦戰,他既貪而分軍,則此戰已是勝利在望!」

王熊問道:「敢問將軍,破敵之計安出?」

王政笑了笑,卻不先說,反而緩緩再度坐下。

他不是賣關子,實則方才一番侃侃而談只不過隨機應變,先求振奮軍心而做,真要動上真格,卻就需要時間好好地整理一下思路。

命親衛送上茶水,王政一邊鎮定自如地飲用稍頃,一邊暗中心念急轉,直到一個計劃慢慢地在腦海中浮現出來,不過臨機應變卻還恐有些粗陋,所以王政依舊沒有說出,只是乾咳一聲,又側目陶澤,笑吟吟地道:「陶校尉如今可有良策?」

陶澤也是馳騁沙場多年的宿將,之前情急之下自然心亂如麻,如今受到王政的感染之下已是恢復了冷靜,他思忖了會,便順著王政方才的分析繼續下去:「按照王州牧話裡意思,孫策分兵乃是舍長取短,自去優勢。那們咱們若要各個擊破,自要集中精銳,先弱後強。」

「舒城下的敵軍乃是孫策親自統帥,更有黃蓋、韓當數員猛將,自是其最強點,另外襄安乃是門戶不容有失,恐怕也是重兵屯防,那麼...」

他看著王政,有些不確定地道:「程普之前本是在圍攻臨湖,如今卻悄然地跑去了龍舒,很可能是再次分兵,那麼這兩處的敵人兵力並不算多,應是敵人弱點!」

「只不過咱們兩軍困守舒城,自保尚嫌不夠,又如何出城克敵呢?便是知道敵人薄弱處,也難以致勝啊。」

王政笑而不語,一旁的王熊卻是眼前一亮,突然道:「咱們不可出城,吳勝和黃忠兩位將軍卻都是遊軍啊,將軍,要不要派人令他們去對付程普?」

陶澤不以為然道:「黃忠也不過兩三千人,何況王州牧之前不是令他前來救援舒城麽,怎可妄動?」

「吳勝那邊也不可動。」

王政同樣搖了搖頭,他此次南下主要目的可不僅僅是為了替袁術解圍的,而是要趁機將孫策這個大敵斬草除根,一舉殲滅,吳勝那支萬餘人馬如今的行蹤甚至在天軍內也只有他一人知道,這是最大的一路奇兵,一支底牌,不到萬不得已,他絕不會讓其現於人前!

陶澤愕然道:「那如何各個擊破?」

「用兵之道,奇正結合,在孫策看來,本將如今身在舒城,自為主力,為正,其他的馳援兵馬,城外遊軍,則為奇兵,不過正可為奇,奇可為正,咱們卻可反其道行之!」

王政一字一頓地道:「吳、黃兩軍皆在野外,沒有依託,且責任重大,所以為正而不可輕動,咱們城中的兩路人馬卻卻有城池可作為依託,又與他兩路人馬有所不同。」

「故此?」

「故此,欲破廬江北面諸縣失陷的險局...」

王政振臂喝道:「不,應該說要想抓住孫策分軍失誤的這個機會,咱們當遣派精銳,即日出城,往複廬江,先滅程普,然後打開通道,再以我外有強援的優勢,三軍匯合,畢其功於一役,剿滅孫策此獠!」

孫策攻取廬江北面,恰好擋住了吳勝那一路人馬來援舒城的正面通道,王政得知消息後,最短的時間內尋找出了破解之道。

這個破解之道,或許不敢說一定成功,更冒了不小的風險,卻是目前的形勢而言唯一的辦法。

待陶澤趕回縣府將這計劃告知周暉時,王政又令王熊等人前去通知所有都伯以上的將官一同前來議事。

......

待周暉也率領一群文武趕到帥帳時,眾人一起細細商議。卻又發現一樁難處不好解決。

如果這情報能夠得知的稍微早一點就好了,哪怕是昨日也好過今日。

畢竟孫策的軍馬正是昨日才到,要是當時能得知程普前去奇襲龍舒的這個情報,那麼便可趁其部署未定、紮營未牢的時候,王政帶領一群騎兵出城便會容易許多。

如今雖然隻隔了一個晚上,但是孫策安營甚速,城南、東、西各處的營壘大致已具雛形。

且最重要的,他的諸路人馬都已陸續趕到,並基本部署已定,在舒城外面設置了一道緊密的包圍線。

不過這話也就說說而已,舒城如今的守軍力量,便是加上王政帶來的三千人馬,也不過勉強自守,若是分軍往複廬江北面的話,防守定然會更覺吃力。

不論是昨天還是今日,可湧來調派的軍隊數目如何也不能太多,畢竟舒城如今才是重中之重,舒城如若失陷,便可和臨湖、襄安連成一線,更徹底打開了北上九江的道路,那麼局面便愈發惡化了。

所以如今擺在眾人面前的最大問題就出來了:

若以不多的軍隊,衝擊孫策過萬大軍部署已定的陣地,該採用什麼樣的辦法突圍?

又要選擇哪個方向突圍,用什麼樣的戰術突圍,才能以最小的代價完成戰略上的最大成功?

如今城外分佈四周的孫策軍中,北面自然最少,因為北面乃是舒城護城河河面最寬闊的一面,強渡最難,所以便成了孫策軍包圍線的一處薄弱,可要是在此處出城,一旦提前讓孫策發現,放下弔橋的結果可就是一把雙刃劍。

同樣東、西兩側也有河水環繞,而最易渡河的南面,卻也同樣是孫策主力屯駐的所在。

王熊想到了一個主意:「何不聲東擊西?」

眾人側目望去,周暉問道:「怎麼聲東擊西?」

王熊道:「用一支人馬先出南城,吸引住孫策的視線。然後選派出來往複廬江北面的軍隊,再走北城門,潛伏渡河。北城門外的孫策軍最少,只要咱們早早集結,趁機放下弔橋出其不意攻其不備,鐵定能殺出城去。」

這時,一旁的魏延卻是冷笑著道:「此乃紙上談兵也!」

「護城河乃是舒城最大的依仗,孫策恐怕也日思夜想如何克此難關,北城外看似敵軍最少,焉知不是敵人故意為之?」

「出其不意、攻其不備,嘿,講起來輕易,做起來太難。稍有不測,便是大軍出城半渡而遭敵襲的局面!王校尉,孫策若不中計,反而識破咱們的意圖,趁機搶佔北門,那可如何是好?」

王熊聞言怪眼一翻,與魏延大眼對小眼了半天,方才悻悻然地說道:「那麼魏兄弟可有什麼高見?」

魏延卻不作答,只是微眯著眼盯著地圖看了好一會,嘴裡喃喃自語道:「聲東擊西...聲東擊西...」

尋思片刻,突然猛一拍掌,旋即望向王政和周暉道:「少主,王州牧,現在南城牆外,敵軍勢力雄厚,又有孫策親自坐鎮。如果硬沖,怕是難為。方今之計,也只有在北邊或者東、西牆外想些辦法。」

王政點了點頭,問道:「魏兄弟有何良策?」

「弔橋不可輕放,以免給與敵人可乘之機,如今時值盛夏,河水卻不算湍急,若是選一些河流淺窄的渡口橫渡如何?」

聽到這話,眾人齊齊看向陶澤,在場中唯有他本就是廬江人士,後又任官本地,對舒城附近的山川情況應該比較熟悉,這個問題自然只有他能回答。

陶澤思忖了會道:「流淺窄的渡口?唔,城北面是肯定沒有的,然而,城東、城西,倒是頗有幾處河流淺窄的渡口,若是騎兵驅馬因渡倒是不無可能,只不過...」

「噢?」王政大感興趣,追問道:「只不過如何?」

陶澤乾咳一聲道:「魏延方才說如今河水不算揣急,自是不錯,可夏季雨水充盈,水位卻是比秋冬高了許多,便是最淺處的幾條渡口水面也並非很淺,關鍵還極為狹窄,穿行不易,這對於騎手的騎術要求就十分高了,一些將官自然騎術精通,可若是普通兵卒...」

「哈哈。」王政聞言仰天大笑,擺手道:「原來陶縣尉擔心的是這個啊,此事無需擔心,本將麾下天誅營的騎兵皆乃百裡挑一的騎術好手,說是人馬合一也不過分!」

開玩笑,他這次帶來的騎兵最低都是二階。

再說了,若是二階兵的騎術都不過關的話,王政這會還存了不少經驗,加上昨日魏延帶天誅營衝殺時又貢獻了一筆...

大不了他大筆一揮,將麾下騎兵盡皆升成三階便是了。

只要是系統能解決的問題,那便從來不是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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