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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S太宰治的我穿進了柯南劇組》第五百七十五章津島修治的畫
COS太宰治的我穿進了柯南劇組正文卷第五百七十四章波本:好想睡覺啊津島修治感受著那邊的沉默,陷入了麻木。

又開始了。

「您又在感慨自己是完美父親了嗎?」津島修治面無表情的問。

「啊,沒錯。」男人毫不猶豫道。

「修治你不這麼覺得嗎?」他甚至笑著反問津島修治。

津島修治:……

「……真完美呢。」津島修治面無表情的說道。

「這是個令人愉快的答案,看來今夜會有個好夢了。」男人說道。

「晚安,修治。」然後關閉了投影。

津島修治:……

跑的這麼快是怕我吐槽嗎?

他默默的躺到了床上,拿被子蓋住了頭,試圖悶死自己。

然後陷入了沉睡。

或者說……

記憶。

他是睡不著的。

或者說,他所謂的睡著,其實是在回憶各種各樣屬於不同的太宰治的記憶。

光是作為首領跳樓他都已經不知道經歷過多少次了。

無論夢中的他如何改變故事,結局總是那樣的。

雙塔摩天樓,一躍解千愁。

光是親手殺死無數個平行世界的自己,他都已經殺麻木了。

當然,後來他屏蔽了所有記憶後,就更睡不著了。

他根本感受不到困意。

於是每晚的只能數著心跳玩。

今夜卻再度陷入了回憶。

關於小時候被那位帶在身邊的經歷。

蛇窟,熊洞,鱷魚河,原始森林……

每離開一個地方之前,那位還會摸著津島修治的頭,語氣認真的問:「你有學到什麼嗎?」

幼時的津島修治面無表情,一言不發。

學會了能殺死人的烤蛇技術,把熊當床睡的技能,給鱷魚拔牙的能力,將森蚺綁起來掛樹上盪鞦韆玩,把想吃掉他的食人族串起來當燒烤,陷害挑起軍閥之間的戰爭,以及……

嘗試過所有市面上流通的以及沒有流通的毒品。

回憶起來,學到點東西還真挺多。

夢裏的津島修治默默給了自己一槍。

於是現實裡的津島修治醒了過來。

……

用假身份住進了豪華酒店的波本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最後決定去陽台吹吹風。

然後他看見了另一邊陽台上的身影。

「你也睡不著?」黑髮藍眼的男人站在陽台的角落,沒有開燈,只有手中的煙發著忽明忽暗的火光。

他語氣自然的問道。

「是啊,真巧。」金髮的男人同樣點了一根煙,語氣平靜。

他們兩個平時都不抽煙的。

只是最近,每到晚上失眠的時候,都忍不住點煙。

也許不會抽,但也會點上,只是靜靜地看著煙燃燒完。

「不知道……有沒有睡覺。」蘇格蘭模糊了話語中的稱呼。

「……沒有。」波本沉默了片刻,扯著嘴角道。

何止是沒有睡覺,對方恐怕玩的正開心呢。

哪怕在黑暗中都感受到了來自好友的疑惑眼神。

「他的遊戲帳號在線。」波本乾巴巴的解釋道。

蘇格蘭:……你還去看了遊戲?

「小孩子不睡覺可不行。」蘇格蘭語氣滿是不贊同。

「你看他什麼時候聽過話?」波本語氣嘲諷。

那小鬼通宵打遊戲,恐怕是奔著猝死去的。

蘇格蘭沉默了,波本也不再說話。

「你還記得,我小時候剛遇見你的時候嗎?」蘇格蘭問道。

「當然。」波本語氣低沉。

「你是第一個說我打架的時候很帥氣的人。」他笑著抖了抖煙。

小時候的波本每天的日常就是和孤兒院的孩子,以及周圍的孩子打架。

不反擊就會被一直欺負,於是他只能一次次的握起拳頭。

那些家長會說他是沒教養的孤兒,讓那些孩子不要離他這種不乾不淨的小孩這麼近。

只有蘇格蘭在看見他的第一眼,掏出了一塊白板,寫了一行字。

「你打架的樣子好酷。」

絲毫不在意對方一看就是混血兒的金的頭髮和偏黑膚色。

然後他們成了朋友。

「其實我當時想的是,如果我也能拿出你打架那樣的勇氣,說不定結局會不一樣……」蘇格蘭用手接住落下的煙灰。

如果當初親眼看到父母被殺害的人……

是零的話,對方會怎麼做呢?

一定比無能為力的自己更強吧。

「你還記得我是怎麼恢復的嗎?」蘇格蘭低聲道。

「當然記得。」波本趴在陽台的欄桿上,手自然點垂在邊緣。

當時的諸伏景光,正處於失聲的狀態,並且忘記了一些事情。

成為朋友後,波本將對方帶到了夏布利的診所,問夏布利能不能讓對方恢復說話的能力。

夏布利看出了對方是由於大受打擊而造成的失語。

諸伏景光也知道自己遭受了重大的打擊,卻怎麼也想不起來具體的畫面。

他只知道,他失去了父母。

「弱小就是這樣的,只能眼睜睜看著一切災難發生,自己卻什麼都做不到。」邋遢又頹廢的男人語氣滿是冷淡。

「不僅什麼都做不到,甚至因為心靈太過弱小,連記得的資格都沒有。」

「你知道你為什麼會失去那段記憶嗎?」他問諸伏景光。

「因為你的本能在逃避那段記憶,因為如果你記得的話,也許會崩潰。」卻並沒有想要聽對方回答的意思,自顧自說道。

「有什麼辦法能讓他想起來嗎?」波本看著大受打擊的朋友,忍不住問道。

這是他交到的唯一一個朋友。

「辦法倒是多的很,只是,他能付出什麼代價?」有著黑色中長發的男人笑容輕佻。

「我可不是不收診費的好心醫生。」他如此說道。

小小年紀身無分文的波本和身上只有五百日元的諸伏景光愣住了。

「可以先欠著嗎?等我長大我會替他還你的……」金髮的男孩糾結著問。

「不行哦,像你這樣的種子發出的苗,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枯萎,所以我拒絕。」夏布利毫不猶豫的拒絕了。

「不過,如果是你本人遇到這種問題的話,我倒是可以免費幫你解決。」黑色中長發的男人又笑的不著邊際道。

「他不行嗎?他不能和我一樣嗎?」金髮的男孩語氣失落。

「不行啊,他畢竟和我們沒有絲毫關係嘛。」夏布利聳了聳肩。

「只要有關係就行了,對吧,那……」金髮的男孩糾結又焦急的看著黑髮的男孩。

「你要加入我們嗎?成為我的同伴……」語氣急切。

「我們這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加入的啊……」夏布利看著他們,彷彿在看一出鬧劇。

「你一無所有,所以有殺人的勇氣,這小鬼的話……」他指了指金髮的男孩,又看了看一旁黑髮的男人,搖了搖頭。

「而且我說過的吧,回憶起來的話,他說不定會崩潰。」夏布利弔兒郎當的說道。

「可是……我想知道真相。」黑髮的男孩舉起寫著字的白板。

「殺人的勇氣,我也可以有的。「他這麼寫道。

「雖然知道你是因為小孩子不懂事的原因瞎說的,不過……」夏布利站起身。

「算了,就當做個實驗吧。」可有可無的說道。

「之後表現讓我不滿意的話,我會清理掉你的記憶,沒問題吧。」他彷彿徵求意見一般的問道。

「下來吧。」也不指望他們的回答,自顧自的打開了一間暗門。

諸伏景光踏入了那扇門,門後是黑暗的通道。

以及向下的台階。

台階的盡頭,是只有一盞散發著微光的小燈的手術室。

就在那個簡陋的手術室中,他記起了失去的那段記憶。

父母被殺的記憶,蔓延到他腳邊的紅色液體。

眼前是一望無際的紅,鼻間是濃鬱到令人窒息的血腥味。

失語的男孩喉嚨間發出尖叫和哭泣的聲音,瞪大的藍色眼睛中源源不斷的溢出淚水。

恍若明媚天空的眼睛中出現的,是掙扎的痛苦與鋪天蓋地的仇恨。

他渾身顫抖的跪坐在地上,眼淚打濕了一塊空地。

「殺了……他們……」他的嘴巴一開一合,從一開始的嘶啞聲音,再到一個一個獨立的音節。

「我要……」

「……爸爸……媽媽……」

「……我要……報仇……」

「殺了他們。」再到滿是仇恨的完整話語。

一旁的波本眼睜睜看著自己本來還很溫柔的小夥伴,表情扭曲滿臉仇恨的說出這樣的宣言,第一反應是笑了起來。

這樣的小夥伴,才和他是同類嘛。

太乾淨的話,以後恐怕就玩不到一塊了。

自己可是好不容易才有朋友的。

果然把人帶到夏布利這裏是正確的。

「那就想辦法殺了他們。」金髮的男孩蹲在諸伏景光身邊,語氣認真的說道。

「讓他們以一種比你父母的結局更加淒慘的方式死去……」

「這樣就算為你父母報仇了,對吧?」金髮的男孩一副想到了好主意的模樣。

一旁的夏布利臉上帶著不真切的笑意。

「不愧是我教出來的學生。」

「你想要成為我的學生嗎?」

「能讓你獲得復仇實力的那種。」夏布利對著依舊處於驚慌失措狀態,不斷落淚的諸伏景光道。

彼時被仇恨蒙蔽了雙眼的諸伏景光精神還處於茫然狀態,卻在聽到復仇的字眼時點了點頭。

「那麼,表現給我看吧,你的決心。」夏布利蹲下身,往他手裏塞了一把手術刀。

然後站起身從一旁的櫃子裏,拖出來一名被五花大綁起來的身影。

「他就是殺害了你父母的仇人……」他又蹲下身,在諸伏景光耳邊輕聲道。

「去吧,為你父母報仇。」

「他們流了多少血啊,他們死時掙扎的呼救,以及最後冰冷的屍體……」

黑髮的男孩眼中滿是仇恨與怒火,藍色的眼睛明亮極了。

他握緊了手中的刀,朝著被綁起來的身影走去。

一下,兩下,三下。

雜亂無章的捅刀手法造成的是對方依舊沒有死亡。

「要捅這裏才對。」夏布利帶著他的手,狠狠的將刀插進了男子的胸口。

溫熱的血濺在了諸伏景光臉上。

他的眼神尚且帶著恍惚的茫然。

「現在有什麼感覺?」夏布利鬆開手,站起身說道。

「我……殺人……了……?」諸伏景光握著刀的手鬆了松,不知想到了什麼,又握緊了。

「只是個人渣垃圾而已,不算是人。」夏布利將屍體丟入一旁的巨型垃圾桶,冷漠道。

「他如果還活著的話,就會有很多小孩會遭受和你一樣的經歷。」

「而法律,也許永遠也管不到他。」

「你覺得,他該死嗎?」夏布利一邊洗手一邊問。

「……該死。」男孩握緊了手中的刀。

「當我遇到那些人的時候,我會讓他們,比他更痛苦的死去。」男孩藍色的眼睛堅定而明亮,不帶一絲陰暗。

警方找不到那些殺害了他父母的人。

那些人還在逍遙法外,甚至可能過的多姿多彩十分享受。

而他……

卻永遠失去了父母。

那種人……

憑什麼能活著呢?

既然法律無法解決的話,那我就自己解決吧。

當親手殺死當年的那些人時,諸伏景光的內心產生了一種疑問。

那些人都不遵守法律,法律也管不到他們,那……

比他們更加強大的自己,又為什麼要遵守呢?

自己如果不主動自首的話,那些警方根本發現不了吧。

為什麼要對那些廢物自首呢?

肆無忌憚的感覺,不是很棒嗎?

多虧了他們的肆無忌憚,才能讓我也同樣變得肆無忌憚啊。

否則的話……

我也許還會想著成為警察,讓他們被法律製裁。

製裁……

呵。

送他們進監獄享受生活嗎?

這種垃圾,多活一秒鐘都是汙染環境。

殺死他們根本不算殺人。

垃圾怎麼會是人呢?

「其實之後那段時間,我還做過噩夢。」蘇格蘭帶著笑意道。

第一次殺人,做夢都是自己殺人時的觸感。

以及被殺的人的咒罵與詛咒。

和父母被殺時的記憶來回切換,不斷浮現。

「不過隻做了一段時間,之後就沒夢到過了。」蘇格蘭語氣感慨。

他在夢中,再一次殺死了對方。

於是就不再做夢了。

同樣的,他也變得極難入睡。

「挺好的,對吧。」波本聲音低沉。

「啊,挺好的。」蘇格蘭毫不猶豫的回應。

二人手中的煙燃燒到了盡頭。

「今晚也不用睡了,直接準備洗漱出門吧。」蘇格蘭無奈的說道。

「嗯。」波本的聲音滿是壓抑。

也就兩天沒有睡覺而已。

問題不大,還能撐住。

……

津島修治睜眼時,天還沒亮,於是他開始打遊戲。

並且與遊戲中的路人組隊,然後帶著隊友殺穿了敵方,緊接著一把結束後,毫不猶豫的邀請了被他殺穿的敵方,繼續遊戲。

就這樣和差不多玩了四五把遊戲,天終於亮了。

田中管家在清晨的第一束陽光灑進房間時,就準時的推著小推車出現了。

就連澤田弘樹也跟在對方身後進了房間。

津島修治做出了一副剛睡醒的模樣面對他們。

隨後田中管家在他身邊說了一句話。

「關於製作動畫的人選,我已經找好了,您看什麼時候有空見見他們?」田中管家一邊將推車上的早餐擺到他面前,一邊道。

津島修治緩慢的眨了眨眼。

動畫……

哦……

之前好像是提過來著。

哎……

所以真的要做一部動畫嗎?

「諾亞你要做動畫嗎?是關於什麼類型的呢?」澤田弘樹眼睛亮了亮。

津島修治沉默了片刻。

「大概……是融合了動物,推理,於一體的,益智類科普動畫吧。」他緩緩說道。

澤田弘樹眼神茫然:?好像……很厲害的樣子?

「難道是主角是動物的推理動畫嗎?」澤田弘樹思考了片刻問道。

「的確是動物形象。」津島修治語氣沉重。

算了,那就拍吧。

反正大家都是動物形象。

小學生是柯基,工藤新一一家是柴犬好了,毛利蘭一家是拉布拉多,鈴木家是麋鹿,警察的話……

嗯,就用小羊的形象好了。

「一定很有趣吧!大家一定會喜歡看的!」澤田弘樹無底線的支持道。

津島修治沉思片刻。

想了想眾人看到出現在動畫片中的彼此的形象。

「大家一定會喜歡的。」他認真的點頭道。

柯基同學……啊,是柯南小朋友一定會很開心的。

「就安排在今天吧。」津島修治對田中管家說道。

「好的,那麼我通知他們下午來見您。」田中管家鄭重的點了點頭。

「弘樹你想要一個形象嗎?」津島修治問澤田弘樹。

反正都已經有那麼多人了,也不差一個澤田弘樹了。

「形象?是……動畫裡的形象嗎?」澤田弘樹語氣猶豫的問。

「是的。」津島修治肯定的回答。

「其實這部動畫裡,角色們……都是有原型的。」津島修治語氣平靜的解釋起來。

「難道……」澤田弘樹眼睛亮了起來。

「我也在裏面。」津島修治面無表情的說道。

「那我也想要!」澤田弘樹立刻道。

現實裡沒有和諾亞一起進行過推理,那麼……

哪怕在動畫中一起進行過也是好的。

「既然這樣,那我們就來設計下形象吧。」津島修治起床決定道。

「你會畫畫嗎?」他問澤田弘樹。

澤田弘樹沉默了。

自己好像,除了電腦以外,什麼都不擅長……

「沒關係,我會,我可以教你。」津島修治微笑著道。

憑我的繪畫能力,一定可以教出一個優秀的畫家的!

「嗯!」澤田弘樹用力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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