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S太宰治的我穿進了柯南劇組》第六百二十八章酒井空:你們真的好無聊啊
COS太宰治的我穿進了柯南劇組正文卷第六百二十七章威雀:我的網友不對勁公寓的客廳。威雀坐在一旁的沙發上,看著白蘭地動作輕車熟路的替少年取齣子彈,包紮傷口,纏好繃帶。
整個人都被震撼到了。
兩聲槍響,他還以為發生了什麼突然襲擊。
衝到卡奧房間門口時還被白蘭地攔住了。
直到裏面傳來了笑聲,白蘭地才打開房門。
一進門威雀就看傻了。
結合一下少年的笑聲和房間現場。
不難想像這兩槍都是對方對著自己開的。
威雀無法理解這種行為。
並且也不想理解,甚至覺得十分麻煩,想要跑路。
他曾經記憶中和善的網友卡奧爾的形象已經徹底死了。
變成了這個一言不合就自殘,說得好全是意味不明的謎語的問題少年。
比組織其他的變態和瘋子還要變態和瘋狂的瘋子。
「啊……好疼……」津島修治戳了戳自己包紮好重新纏上繃帶的部位,吸了口涼氣吐槽道。
「你朝著自己開槍的時候就應該想到這一點了吧?」威雀表情難以言喻道。
現在知道疼了?
「因為我突然想起來一個有趣的劇情嘛。」津島修治笑容燦爛道。
非常有趣的劇情。
柯南一定會喜歡的。
「你還真是和太宰治一模一樣啊……」威雀墨鏡下的眼睛看不出什麼情緒。
太宰治那傢夥口頭常見的台詞也是「好像很有趣。」「無趣。」「稍微變得有趣一點吧。」
是個滿臉寫滿不高興,漠視一切,彷彿貴公子一般高高在上,等著其他人取悅自己的傢夥。
「畢竟是兄弟嘛。」津島修治微笑道。
威雀挑了挑眉。
其實他覺得,太宰治比卡奧要正常吧?
因為對方沒當著他的面自殘過來著。
還是說,太宰治在他看不見的時候也會偷偷自殘?
莫非……
兄弟兩個都有問題嗎?
接下來的兩天,威雀眼睜睜看著卡奧過上了癱瘓在床的患者才能享受的待遇。
衣來伸手,飯來張口。
明明中彈的部位是腹部,白蘭地卻弄的好像對方是斷了四肢一樣,照顧的堪稱無微不至。
舔狗……是真牛啊。
卡爾瓦多斯要有白蘭地的水平,說不定就舔貝爾摩德成功了。
就卡奧表現出的任性程度,時不時就不想吃飯打翻飯碗的做法。
威雀捫心自問,換成他自己,早就不幹了。
誰愛哄麻煩的小鬼誰哄吧。
白蘭地卻能面不改色的收拾完殘局繼續照顧對方。
對方該不會專門進修過管家課程吧?
整整兩天沒有出門,也沒有做任務,組織那邊也沒傳來任何消息。
太不對勁了。
波本和蘇格蘭兩個人,究竟是為了做任務而離開的,還是為了離開而特意接了出國的任務呢?
威雀內心忍不住開始懷疑起來。
下次打電話的時候問清楚吧,他們兩個之前是怎麼跟卡奧相處的。
「明天就是帝丹的園遊會了,嘛……要不要喊上拉弗格呢?他那天好像也沒有任務呢。」津島修治穿著襯衫躺在床上思考道。
他身上的傷已經好了,一個沒注意,就癒合了。
想盡辦法不讓傷口癒合也是很費精力的啊。
反正傷口隨時都能製造,癒合就癒合吧。
「為什麼會想到喊拉弗格?」威雀問。
卡奧和對方關係很好嗎?
不過按照卡奧的說法,拉弗格是羽田秀吉,對方經過了編造記憶才成為了拉弗格。
卡奧這麼清楚原因,是不是代表拉弗格的誕生,是由他一手促成的呢?
恐怕即使不是一手促成,也在拉弗格的誕生中扮演了某種角色吧。
不過卡奧為什麼不喊琴酒?
明明卡奧和琴酒關係更好一些吧?
無論是從組織的傳聞還是從大家相處時的方式來看。
琴酒的保父稱號其實還挺有可信度的。
「因為gin長的太惡人臉了……」津島修治想了想,無奈的搖搖頭。
帶琴酒去帝丹園遊會?
工藤新一看了都搖頭,恨不得趕緊疏散學生。
「拉弗格其實也沒差吧。」威雀叼著沒點燃的煙道。
而且拉弗格……
比琴酒更嘲諷啊。
琴酒大部分時候甚至都不屑理會廢物,拉弗格卻是會大開嘲諷的性格,彷彿不陰陽怪氣就不舒服一樣。
比如遇到廢物的警方,琴酒閉上眼無視,甚至會讓津島修治趕快破案,別耽誤他們的時間。
而拉弗格則會留在原地看好戲,一邊看一邊羞辱警方。
臨走前可能還要留下點小禮物。
比如炸彈啊,炸彈啊,炸彈啊之類的。
「但是拉弗格的臉沒有gin惡人啊!」津島修治信誓旦旦道。
雖然拉弗格有一張無時無刻不在壓抑著暴躁的臉,彷彿暴躁老哥一般的模樣,但是!卻依然比總是冷著臉的琴酒看起來要和善。
琴酒就像是天生帶著捕獵者氣勢的野獸,哪怕閉上眼睡著了,都會讓路過的小心翼翼的避開的程度。
「倒也是。」威雀贊同了少年的說法。
琴酒……
的確是最有反派惡人氣息的傢夥了。
組織的頂級任務狂魔,殺手排行榜第一,名不虛傳。
「而且拉弗格離我們比較近嘛。」津島修治又繼續解釋了一句。
「到時候可以一起過去啦~」他微笑著道。
「比較近?有多近?」威雀好奇的問。
「拉弗格就住在我們樓下啦~」津島修治眨了眨眼道。
「咳咳咳……」威雀的煙抖了抖。
這是比較近嗎?
這個距離,你直接說大家住一起都沒問題吧。
站在公寓陽台往下喊一喊說不定還能一起聊個天呢。
「所以比起gin來說,拉弗格明顯更合適吧?」津島修治語氣驕傲。
「稍等,拉弗格叫什麼名字?」威雀站起身問。
「酒井空哦~」津島修治看著他,笑著道。
「酒井空?我知道了。」威雀點了點頭。
走到了客廳的陽台外面,半個身子都伸了出去,朝著下面喊了一聲:「酒井——」
「有事?」紅髮的青年拎著一瓶威士忌,慢悠悠走到了陽台上,語氣不耐。
「我就試試能不能直接把你喊出來。」威雀語氣慵懶道。
「閑著沒事幹的話可以陪小孩子看看子供番。」紅髮的青年藍色的雙眼中寫滿了滾一邊去的意思。
「一個人喝酒多無聊,上來大家一起喝?」威雀不在意道。
酒井空沒回話,離開了陽台。
威雀也不在意,聳了聳肩離開陽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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