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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扮乖》407:領領被罵上熱搜
商領領給家裡的陸女士打了一個電話。

很快,陸女士送來了一袋喜糖。

通常都是長輩來囑咐這些:「路上碰到熟人就抓一把給他。」陸女士補充,「不熟的也可以給。」

就這樣,他們急急忙忙、莽莽撞撞地領了證。

陳知惠傍晚趕過來。

她帶了一堆文件過來,全部翻到簽名頁,攤到秦響面前:「把這些都簽了。」

周自橫拿起一份,翻了翻:「什麼東西?」

「給小響的新婚禮物。」

陳知惠的禮物很簡單粗暴,就是什麼車子啊房子啊票子啊。她還想在星悅豪庭後面蓋新的小區再買一套房子,讓秦響當新房住,而且離她工作的殯儀館也近。

秦響拒絕了,她更喜歡住在陸女士的八棟。

晚上,方路深收到一張照片,景召發過來的,紅色背景的二寸免冠半身照。

照片的主人公是周自橫和秦響。

方路深:【?】

景召:【陳野渡和秦響的結婚證件照】

方路深:【你發錯了】

不是應該發給陳野渡嗎?

景召:【沒發錯】

方路深曾經做過預測,說他自己會是三個當中最早結婚的。

方路深回景召——

【晚婚新風進萬家,戶戶盛開幸福花】

字剛打完,調酒師問方路深:「想喝什麼?」

這裡是藍調酒吧,調酒師是周憲。

周憲這幾天似乎很閑,乾起了調酒的老本行。

方路深說:「隨便。」

周憲給他調了一杯「鳶尾藍」,用白蘭地做基酒。

方路深挺有興緻地品著酒,看著舞池裡狂歡的男男女女,不禁想起了去年他拉景召和陳野渡來酒吧玩的場景。

那兩個不識趣的,女孩請的酒從來不喝。

方路深會喝,還會和女孩們聊聊天,聊聊她們在哪裡買的「快樂丸」,還有沒有更好的「貨」,聊得好的話,沒準還能帶回警局「再續前緣」。

一杯酒喝完,方路深問調酒師:「有沒有能說話的地兒?」

周憲放下搖酒壺:「跟我來。」

周憲帶他去了一間包間,侍應生端著酒水和果盤一路跟著,放下酒水和果盤後關門離開。

從侍應生的態度也不難看出來。

「你是這兒的老闆?」

「嗯,前幾天剛盤下來。」周憲坐下,徒手熟練地開了一瓶冰啤,倒在兩個杯子裡,一杯推到對面,「有什麼想問的?問吧。」

方路深自然不是來喝酒的:「王治是你的父親?」

周憲被查出了底細也毫不意外,很爽快地認下:「是。」

十五年前,何婉林勸說當時的同居男友買了一份保險,受益人是她本人,之後夥同外面的情夫製造了一場交通意外,最終拿到了八百萬的保險賠償款。

那場意外裡,一共死了兩個人,一個是何婉林同居男友,另一個就是王治。

王治和妻子多年前離婚,周憲隨母姓,跟著母親移了民。

「你找上何婉林是為了報仇?」

周憲否認:「不是。」他當然不會認罪,他的人設是貪圖富貴的小情夫,「她很有錢,不是嗎?如果不是她,我幾輩子也盤不下這家酒吧。」

「你想報仇,所以你給商領領提供情報,給商寶藍提供何婉林換藥的視頻證據,你還給她戴上有定位的項鏈,在母女相爭的時候推波助瀾。」方路深再大膽地猜測一下,「再往前一點,你吹一吹枕邊風,讓何婉林和商裕德徹底撕破臉。」

周憲笑笑:「故事講得不錯。」他很從容,一點都不慌,「有證據嗎?」

沒有。

嚴格來說,周憲並沒有實質性地犯罪。

「何婉林不是你的仇人嗎?她被綁架你為什麼要救她?僅僅是為了用綁架的事反咬商寶藍?」

可商寶藍又不是他的仇人。

周憲有一張英俊的臉,怪不得能迷惑何婉林,他笑著說:「還能為了什麼?當然是為了錢。」

這一句,是真話。

不讓何婉林死心塌地,她又怎麼會放心地吐出股份。

方路深接了通電話,掛斷後說:「何婉林暈倒了,人剛送進醫院。」

真病假病暫時還不知道。

周憲懇請:「看在我有問必答的份上,能不能讓我見她一面?」

是該斷了何婉林不安分的念頭了,方路深同意了。

*****

病房的門剛推開,何婉林立馬坐起來。

「周憲!」

病房裡沒有人看守,但何婉林的左手被銬在了床頭上。

她見到周憲欣喜若狂:「我就知道你會想辦法來見我。」她是裝病,為了出來和周憲共商大計。

「當然要來見你。」周憲反鎖上門,看看病房內,確認有無攝影頭。

何婉林迫不及待地問:「事情辦妥了嗎?商裕德有沒有鬆口?」

上周,周憲托律師給她帶了話,說有辦法救她出來,只要能說動受害人商裕德,讓他親口承認葯是他心甘情願吃的,不存在謀害一說。

周憲說,只要用股份和商裕德談,商裕德就一定會給她做無罪證明。

何婉林完全信任周憲,而且他們已經是夫妻,就把名下股份都轉給了周憲,讓他去談,讓他救來她。

周憲走到了病床前:「沒有鬆口。」

「他想要多少,一半還不夠嗎?」何婉林又憤怒又焦急,「不能全給他,全給他了我們就什麼都沒有了。」

周憲很冷靜地糾正她:「不是我們,是你。」

何婉林獃滯了幾秒:「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他背光站著,臉上籠罩著陰影:「我沒去見商裕德,股份我打算賣了,賣給商領領。」

他沒騙方路深,他救何婉林出來,就是為了錢。

仇要報,錢當然也要拿。

何婉林難以置信:「你、你……」

「你還記得王治嗎?」

保險賠償八百萬,那是何婉林第一次嘗到金錢的滋味。

她怎麼會不記得,她記得整個過程,她特地挑了經常開夜車送貨的王治。

「你和王治是什麼關係?」

「他是我父親。」

何婉林臉色煞白,手攥緊了被子,手腕上的手銬被拉扯著,刮著金屬病床發出刺耳的聲響:「你接近我是為了、為了——」

周憲俯身,湊到她耳邊,用氣聲說:「為了讓你血債血償。」

------題外話------

*****

方路深:從實招來,「貨」哪裡買的?

酒吧姑娘們:晦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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