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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漢:開局震驚了漢武帝》第162章 最後通牒(求收藏求訂閱)
劉病已到底還是打算把金釵還給許萍兒。

她已經三番五次下了最後通牒,如若不給,恐怕自己的小命不保了。

不過,如何給,劉病已還想著光明正大地給,而不是偷偷摸摸。他想表明一個態度:既然兩人已經到了決裂的程度,那就對外公開吧,恰好從狗三兒那兒得知,許家明日裡要舉行許家瓦窯百年慶典,隆重宴請杜縣乃至長安的名流商賈前去賀宴,這只是明面上,實際上則是許廣漢為許萍兒招良婿。

劉病已明白許廣漢的目的所在,但他卻從心底裡不想去招惹許萍兒。

喜歡一個人何必隻留在身旁呢。再說她若跟自己在一起了,悲劇的一幕恐怕難以逃脫。

想著想著,劉病已竟然奔跑出了寶山村,越過了臥龍山水庫的塘壩,沿著一條彎彎曲曲的小路一路轉往山後,沿著一條平坦的山路往臥龍山頂部跑去。

大小不一的石礫遍布整個山體,讓臥龍山成為一個光禿禿的石山。春季到來,不少嫩黃的草兒從石縫裡鑽出來,讓瓦礫也有了色彩艷麗的生機。

登頂的那一刻,太陽才在地平線上露出了半個臉。朝山下一眼望去,陽光透過滿山坡叢叢綠綠的嫩芽兒,透出嫩黃的色彩來,配合著薄薄的雲霧,讓整座山雲霧繚繞,宛如仙境。

火紅的光芒照耀著廣袤無垠的大地,劉病已站在山巔不斷地怒聲大吼著,抒發著心中的些許憤懣與不快。吼叫了半天,心情舒暢多了,劉病已這才高興地哈哈大笑幾聲。

疲憊了,也就挺直站立,借著朝陽,劉病已才看清臥龍山的東側是一個蜿蜒崎嶇的大河河道,此刻河道裡早已乾涸了,只有一點點水窪遍布期間,被陽光一照,如殘碎的鏡面一般。再抬眼,大河過境處便是那綠茵蔥蔥的田野。

循著大河的源頭望去,那盡頭處則是群山緊蹙,層翠雲饒。

一座大湖泊被群山夾住,如同山坳裡一盞蔚藍明鏡。

那湖泊分明就是山另一旁的臥龍山塘壩了。

「想不到山的背面竟然也是一番別有洞天的場景。若有時光,我定要去那裡跋山涉水一番。或許能留下什麼石刻之類的,等到後世,自己再去尋跡,或許還能見到這一世的石刻成果。」

瞻仰一番這至純至美的天然勝景,劉病已覺得時間差不多了,便迴轉身,沿著一條小小的山路,朝莊園方向奔去。

小山不大,叢林不多。多的是亂石碎礫,在山腳處,有些崖壁很有被鑿穿的痕跡,看來這山石被人開採了,用於蓋房屋。

從山頂往下沒走出百步,竟然到達一個高約十米的崖壁前,劉病已突然駐足觀望起來。

這樣的摩崖,平整且光滑,簡直刀砍斧剁一般。

「好一副摩崖啊,倘若在上面作一幅畫,那將會成為一處奇觀,受到世人的欣賞。」劉病已心想著,往前一步走的功夫,突然看到崖壁被溫暖金黃的陽光一照,竟然呈現一個盤踞舞動的飛龍模樣,如千年虯枝一般攀附在崖壁上。

「這是有人鑿刻的?」

劉病已靠近了卻連鑿痕都看不到,那裡依然是光滑如鏡面的平面崖壁。

「剛才難道是眼花了?」劉病已搖了搖頭,

下了山,劉病已才發現,原來在山腳處還有數十戶莊園散落在竹林中間。

潺潺流水,沿著山腳的弧度,蜿蜒而來。

小小的石橋,彩色的遠古岩石,將這情景繪就成一幅天然的世外桃源。

劉病已特意轉彎,進了這個小山村。

而在山村口的路旁,則有一個大房屋,像是一個工坊。劉病已納悶,這裡是做什麼營生的,倒也有趣。大房子敞著門,裡面人頭攢動,似正對著什麼交頭接耳。

劉病已走近了才發現門口掛著一個木牌子,上面寫著「義薄閑情書畫院」。

義薄?義薄雲天?高義薄雲?看來畫院的主人很講義氣。

畫院?劉病已立馬聯想到了滿大街的賽詩擂台賽。

「哦?」劉病已思忖半天,才明白過來,這一世的文人墨客,因為沒有考取功名利祿的途徑,便將文采寄情於山水,多會玩弄這種風騷雅之事。

劉病已想著,就邁步走入書畫院,觀察一下這一世的文人墨客都是書畫一些什麼內容。

剛進屋內,墨香氣便撲面而來。

這一世還沒有紙張的出現,滿牆掛著的是細細的竹絲密密地編織起來,成為後世條幅的大小尺寸,之後在這上面畫一些花鳥,寫一些書法。

此時,一位約四十歲上下、稀疏鬍鬚的男子近到前來,主動打招呼:「這位小友,怎麼這般面生啊!」

劉病已急忙抱拳鞠躬行禮:「拜見師父,學生在前面的寶山村居住,今日晨跑,路過此地,被這裡的書香貴氣吸引,不請自來,多有叨擾,還望師父海涵。」

「晨跑?」那人捋著鬍鬚將劉病已上下打量了一番,見他緊身衣束身,似是讀懂了這意思。

「哦……哈哈,不必客氣,這位小友,老夫張敞,字子高,號義薄。」

張敞?劉病已腦海中突然想到的是那個對廢劉賀有功,又喜好給妻子畫眉的張敞?

劉病已知道歷史記載的張敞不但是一位官三代,也確實是一位奇人。

他的祖父張孺為上谷太守,父張福輔佐漢武帝,官至光祿大夫。

張敞的仕途可算有些小坎坷,最終官終豫州刺史。

縱觀他的一生,是一位頗有治國方略的人,但因有「張敞畫眉」的典故,也就是他每天上班前,喜好給妻子畫眉,被敵對人的非議,說他只有小情趣而沒有大德位,不予錄用。

但此人忠言直諫,劉賀被廢帝,有他的一把努力。

他喜好挑戰自我,久守山陽縣,境內無事,自覺閑暇得很,聽聞膠東民生疾苦,常有盜寇,聞之,興沖沖跑去自薦膠東。

九年京兆尹治京有奇招,一度出現夜不閉戶。

後因被舉報濫殺無辜,被削職為民,辭官歸田。無奈京師秩序一落千丈,後又被啟用。

劉病已知道他以後做了官也沒有官架子,上下班都是步行著,對妻子也很好。因其妻子幼時受傷,眉角有了缺點,所以他每天要替他的太太畫眉後,才去上班。不管別人如何非議,他每天都堅持給妻子畫眉,而且技藝十分嫻熟,畫出的眉毛十分漂亮。

可以說,面前這位如果真是那位張敞的話,可以稱得上是這一時代難得的「一個高尚的人,一個純粹的人,一個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

如果真是他的話,劉病已心裡盤算著要不要提醒一下,他有個不肖子孫,名字喚作張竦,雖然學問淵博超過了張敞,但做了王莽的奴才與爪牙,被後人所詬病。

但一想到自己並非具有逆天改命的能力,也就無暇顧及了。

何況歷史早已經繪就,能做改變的也只有透過自己的智慧改變一下原主的命劫了。

劉病已一陣愣神,讓張敞一時有些納悶,不解地問到:「小友,老夫的名字有何不妥嗎?」

劉病已這才知道自己剛才失神良久,趕忙笑了笑說道:「聽人言,張敞畫眉,夫妻恩愛的楷模,必將千古傳誦,封為佳話!」

張敞一愣神,緊蹙雙眼,瞪著劉病已,似在看一個奇怪的人物。

劉病已心裡「咯噔」一下,突然想到,「他不會是到老了才娶了那個眉毛有缺陷的妻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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