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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漢:開局震驚了漢武帝》第35章 奉旨乞討
桑弘羊急著面見劉徹,一是想探查劉病已案情進展,二是早上遞交了近期數萬難民擁擠到了長安一帶,尤其是充斥長安南郊的杜縣,恐成為後患。

「又是難民!年年到年底的時候,長安周邊就要鬧起難民潮!」

劉徹想了想,便在桑弘羊的奏章上作了硃批:

「著內朝商議,三日內拿出解決良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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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劉徹決定在案情報告上批複,釋放劉病已時,站在一旁的蘇文轉了轉眼珠子。

「陛下,紅棗銀耳羹要涼了。」

劉徹這才端起旁側的一碗羹來慢慢喝了下去。

「陛下,其實人就像這紅棗銀耳羹一般,紅紅火火伴著清淡寡慾,時而名噪一時,時而就要學會低調潛伏。」

劉徹見蘇文有話要說,便瞥了他一眼,「有話講來便是!」

「喏!」

蘇文彎腰低聲道:「陛下,民間正在傳一個歌謠,不但婦孺皆知,而且孩童還在大街上不斷吟唱。」

「哦?什麼歌謠啊?」劉徹眯著眼等待著蘇文的回答,他料想一定是百姓對自己的歌頌。為征戰匈奴,為天子三策的實施,抑或為即將頒佈的春闈辯論會。百姓無以言表,大多又目不識丁,便以歌謠形式來歌頌朕了!

蘇文嘴角一抽,便說道:「泰山有大石,神奇自起立,天龍欲降生。上林枯木春,蟲食葉成文,病已當立而。**汙垢除,良善回青天,隻把歲月等。百姓安居樂,萬業待俱興,病已當立……」

「嘭!」

蘇文的話還沒說完,劉徹邊一拳頭拍在了龍案上,嚇得蘇文並宮女們齊齊跪下磕頭。

「奴才錯了!」蘇文連忙求饒,但他的臉上分明藏著喜悅。

「哼!讓誰繼承太子,是朕說了算,哪有天下人評頭論足的!」劉徹鐵青著臉憋出這句話來。

「陛下,恐怕並非天下人之意,而是某些人的意思,故意編纂了歌謠,通過學堂教授下去的!」蘇文趕緊加把火。

「嘭!」

劉徹猛拍桌子,起身便在桌案旁來回踱步。

劉徹原本劉病已只是單純的反詩案,沒想到背後卻是兩個派別的拉鋸戰,怎能不讓他惱火。

「陛下,有人甚至說……」蘇文渾身打顫,不敢說下去了。

「說!」劉徹怒道。

「有人說劉病已是太子劉據的魂魄再生體,因為劉病已出生時辰正好是太子劉據的死亡時刻,而劉病已幼兒時期一直唯唯諾諾,而前段時間突然變得聰明伶俐,博古論今,並能吟詩作賦,大家就認為是劉據的魂魄……」

「嘭!」劉徹直接將一個花瓶踹翻。花瓶一下子碎裂開來,有些碎片甚至飛濺到了蘇文的身上,嚇得他渾身打顫。

「傳旨,將劉病已打為庶民!」

「陛下,他現在已經是庶民了!」蘇文及時補一刀。

劉徹看到龍案上剛剛批複的難民奏章。

「那就貶他為乞丐,在長安外,杜縣範圍內進行乞討!」

「喏!」

桑弘羊站在溫室門外,始終沒有得到召見。

下午他便得知聖旨:劉病已貶為乞丐。

桑弘羊咂摸著武帝的意思,陷入沉思。

……

反詩案不了了之,當劉病已走出了關押了自己近十天的大牢時,眼睛被強光刺激地差點兒流出了眼淚。

待了老長時間,這才勉強適應了。

監牢外,郭福和郭祿早已守候了大半天,他們一見到劉病已,「嗷嚎」一聲,竄地老高,直接奔上前去,抱住劉病已又蹦又跳。

劉病已雖然心裏大抵知道這是虛驚一場,但還是架不住他們的情感渲染,眼睛裏濕潤起來。

「你們有沒有耽誤了踢球啊?」劉病已問到。

「沒病哥兒在,踢啥球啊!自從你被關進去,舅父憋了一肚子火,全都撒到我哥倆身上了。」郭福很是惱怒。

「是嗎?」劉病已幸災樂禍。

「舅父還不是擔心病哥兒。」郭祿道出了緣由。

「廢話別說了,趕緊回家吧,頒佈聖旨的蘇文還在掖廷宮等病哥兒呢!」郭福催促到。

「聖旨?」劉病已感覺奇怪,既然自己被放出來了,還要什麼聖旨啊。

「病哥兒這次一定會恢復皇家身份,聽說病哥兒常說的那兩句詩『但使驃騎飛將在,不教胡馬度陰山』,陛下十分喜歡,專門禦筆寫了條幅,掛在溫室殿裏。」

「那樣的話應該是恢復爵位啊,起碼得奉個小王爺啊!」

「那樣的話咱倆豈不是成了小王爺的馬前卒……」

「你想多了!那個需要咱們凈身!」

「凈身?咱娘還希望我傳宗接代呢!」

「那是我的事兒,你就安心凈身……」

「不!不!還是別勞煩大哥了,小弟我受點兒累,負責傳宗接代,大哥負責光宗耀祖……」

……

三人邊說著邊鬥著嘴朝掖廷宮走去。

劉病已卻一臉地抑或,江充和蘇文,還有那個齊王不會這麼輕易放過自己吧。恐怕這又是要出什麼麽蛾子了。

果不其然。

掖廷宮內,眾人大禮接受了陛下的聖旨。

讓張賀沒想到的是,陛下竟然認為劉病已妖言惑眾,有失皇家體面,貶劉病已為乞丐,限杜縣範圍內乞討,責七日內離開長安。

「貶為乞丐?這是哪門子聖旨!」

等蘇文走後,郭祿跳著腳怒罵,卻別張賀一腳踹在了屁股上。

看著張賀的顏色烏黑鐵青,郭福和郭祿不敢吱聲了,規規矩矩垂手站著。

「呵呵,奉旨乞討,有意思!」劉病已不怒不悲,反而高興連連。

張賀幾人正以為劉病已得了癡心病,驚訝地張了大嘴巴。

張賀忙寬慰到:「病兒,咱們不著急,我一定會想辦法幫你活動活動。」

「張大人,我沒事兒,聖旨雖然是讓我乞討,其實內底裡應該別有隱情。」劉病已胸有成竹地說到。

「哦?」張賀一聽這話,頓時眼睛放光,「病兒,這裏面難道有玄機?」

「當然有玄機了!」有人在門外大聲說到。

眾人抬頭,看到桑弘羊抬腳邁過門檻走了進來。

劉病已趕忙起身,深鞠躬下去,「病已見過桑大人!感謝桑大人全力救助病已!」

桑弘羊望著幾日不見的劉病已不但沒有萎靡,反而精神抖擻,便喜上眉梢。又見他這般懂得禮數,更是心滿意足。

桑弘羊點了點頭。

「桑大人,病兒的事勞煩您了,也多虧了桑大人,病兒才免遭了這次殺身之禍。」

「張大人別客氣了!病兒之事也關係到天下文人的安危,我這般做也是應該的。」

兩人客套一番後,分賓主落座。

桑弘羊盯著面前的劉病已,很是欣賞,「剛才病已說的話確實有幾分道理。」

「請桑大人明示!」張賀頗為劉病已的將來擔憂,如果真有轉機的話,他或許還能放寬一些心思。

「不妨讓病已先分析分析?」桑弘羊面對劉病已,覺得有必要考究一下他的學識。

劉病已微微一笑,回答到:「桑大人,張大人,我在獄中的時候,時常會遇到一些新近被押解進去的犯人,聽他們說,最近長安城外,尤其是杜縣聚集了上萬的難民,都是因為饑寒交迫,加上不堪忍受沉重的賦稅,被迫背井離鄉。」

桑弘羊點了點頭,「確有此事!」

張賀的眉毛一挑,表情卻更加凝重起來。

劉病已在獲得了桑大人的初步肯定後,就判斷自己的推測應該差不許多了。「我又聽說,朝廷由於連年戰爭,流民數量逐年增加,而越是到年關,聚集到長安周邊的流民就越多。因為頭幾年的時候,朝廷通過頒發救濟糧,減輕難民賦稅,所以他們寄希望於朝廷想辦法給予他們基本的溫飽安置,便紛紛湧來。」

桑弘羊又點了點頭。

「他們這種方式說得好聽點兒叫求生,說得不好聽點兒叫上訪。」劉病已做了判斷。

「上訪?」

「對!就是上訪!」劉病已心說,如果說後世的上訪方式,恐怕這些流民的方式還是嫩點兒,而且他們冒著生命危險,很多人不是被凍死就是被餓死。「用人數眾多來給朝廷施加壓力,給他們的生存以喘息的機會。」

「那這個跟你被貶為乞丐有什麼關係?」張賀不管什麼流民不流民,他關心的是劉病已從此流落為乞丐。

「還請桑大人賜教!」劉病已不明白其中的道理,但他相信陛下一定有所特指。

桑弘羊捋著鬍鬚,點了點頭。

「陛下受了歹人的蠱惑,對病已之事怒氣沖沖,但陛下之所以把病已變為乞丐,或許是對他的一種考驗。」

「考驗?」張賀皺緊了眉頭。

「都成乞丐了,還要什麼考驗?」

桑弘羊也是有些不很確定,「昨日,倪寬的春闈論辯會陛下已經通過,天下文人可以憑公平競爭和優異成績獲得官位。今日早朝後金日磾大人上了奏本,給皇子皇孫晉陞爵位提供了一個晉級通道,大抵是實時發放一些任務單,只要完成任務就能晉陞爵位。」

張賀和劉病已同時瞪大了眼睛,面面相覷,覺得這是千載難逢的機會。

「那我被貶為了乞丐,還能有資格參加嗎?」劉病已對此很是關心。

「說也奇怪,金大人的首要任務列舉的便是如何妥善解決杜縣的難民問題,而化身為乞丐確實任務之一……」

張賀和劉病已把眼睛瞪得更大了。

「我過會兒就要去找金日磾大人,問問他你這般是否屬於接了任務。若是的話,恐怕陛下給你委了重任,你可不要讓陛下失望啊!」

劉病已頓時精神抖擻起來。

「倘若是這樣的話,定不辜負陛下所期。」劉病已信誓旦旦地說到。

「對了!明年開春的春闈論辯會,倪寬大人推薦了你參加,陛下也同意了,你好好準備!」桑弘羊起身拍了拍劉病已的肩膀。

「哦?」劉病已頓時明白了武帝的心思,明面上是貶黜自己,而實際上呢……

張賀更是想明白了這層關係,點了點頭,總算放心下來。

幾人一起送桑弘羊出門。桑弘羊囑咐到,「還有七日的準備時間,好好謀劃一下這個任務該如何處理吧。」

「七日?」劉病已突然咬牙切齒地暗暗盤算,「七日時間,滅掉那幫小人,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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